第2章
喉结动了动,刚想出声哄她,却忽然感觉到一只小手正顺着他t恤下摆伸进去,贴着他腰后的皮肤,缓缓往上爬。她像是在探寻什么,指腹在背肌隆起的轮廓上一道道勾画,似有若无的力道,带起的痒意反倒更加勾人。背肌不受控制的绷紧,在她的碰触上甚至微微抽搐,下腹泛起一阵奇异的骚动。今天真是奇怪,叶桐的动作奇怪,他身体的反应更奇怪。陆时晏还是第一次这样快就起了反应。其实他并不重欲,尤其因为性器的尺寸超出常规,每回跟叶桐做,刚进去没多久,她便总是喊疼,没肏几下就哭闹着要他出来。次数多了,他对跟她做爱便越发没了兴致。每次都是被她撩到不行才勉强进去插几下,结果总是做到一半就被她逼着抽出来。这也让他的阈值变得很高,轻易很难再被她撩起。昨晚叶桐是闹了好半天,他才有了反应。但现在,被她碰一下,他居然就硬了,真是匪夷所思。女孩还在他颈边挨挨蹭蹭,呼吸一下下撩进耳朵里,仿佛有根羽毛不停的在敏感的耳蜗处撩拨。这种麻痒难以形容,他此前甚至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更没有抵抗它的经验。下腹的骚动越发强烈,陆时晏皱了皱眉,他回来不是为了做这个的,尤其晚上还有夜班:“叶”本打算把她叫醒,然而声音却断在了半空。耳垂被她突然咬住,一瞬间的疼痛与刺痒犹如电流直蹿向四肢百骸,下腹处胀起的性器更是猛地一弹,隔着裤子重重撞到了她腿间求珠珠收藏啊啊求求了,数据不好真的没力气往下写啊 沉南初跟叶桐说过,她在失业前有过一个交往了好几年的男朋友。大学时就在一起了,人长得周正,脾气温和,对她也好,毕业之后两人没有分手,还在同一座城市工作。这样的关系,似乎很符合校园到婚纱的设定,只是在几个月前,他们分手了。男友对她断崖式的冷漠,什么都没说,就从他们同居的房子里搬了出去。沉南初一开始不明白,直到她在他公司楼下看到他搂着一个年轻的姑娘一起从大楼里出来,才清楚发生了什么。她还来不及伤心,紧接而来的就是失业。找工作的焦头烂额让她来不及去理清突然被分手的情绪,只是在电话里跟叶桐聊天时才会情绪低落地提起。叶桐的反应倒是淡定,男女上的这点事她经历多了,只安慰沉南初趁这个机会多谈几次恋爱。“女人呢,年轻的时候就该跟不同的男人谈恋爱,多谈几次,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适合自己的那个,就像我”她在电话那头笑了笑:“我就是这么找到陆时晏的。”外面的天大概有些阴了,这也让原本就光线不足的房间显得更加昏暗。沉南初是真的累了。这几天睡沙发,她一直就没怎么睡好,白天又要找工作,刚刚又忙了那么一通,被这久违的空调一吹,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身子很沉,她像是躺回了与男友同居多年的那间出租屋里。男友经常加班,回来时她很多时候都已经睡下了,房间很黑,人都看不清,但他一压上来,她就知道了。她一时想起他要分手的事,几年的感情怎么就舍得?突然又想起他分手的原因,像是恼了一般的去咬他,往厚薄得宜的耳廓上一点点啃过去。不轻不重的力道,有时撒气一般像是要把那层薄薄的皮肉撕下来,有时又十分温柔,舌尖又勾着刚狠咬过的地方怜爱似地舔弄。黑暗的房间里,能听到她唇动时那点点黏腻的水声,仿佛小鹿舔水,似饥似渴。男人半撑着压在她身上,黑暗中他一张脸隐在暗处,唯有一双眼睛沉得不像话。胸腔鼓动得越发厉害,原本清浅的呼吸逐渐发沉,裤子里肿硬的性器仿佛一条被惊醒的巨蟒,完全不受他控制的急切弹动,叫嚣着想要挣脱出来。 从没感受过这样强烈汹涌的欲望,一阵阵浪头打过来,几乎要将他的理智都吞没。原本计划只是休息一下的念头,在此刻竟是开始摇摆不定。他撑在那里不说话,听着她细细碎碎的舔咬声从耳边传来,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叶桐每次吵完架都这样,事情的原委一概不论,只把症结丢到一旁,论行着“床头吵架床尾和”那套,仿佛睡过之后,之前发生的事都可以一概不论,一切都可以重头再来。想到这里,陆时晏握住女孩的肩膀,抬起上身想从她身上翻下去,她夹在他腰后的大腿却突然收紧,pi股也跟着抬了上来。一个柔软温热的部位,却是突然贴到他身下,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抵在他肿胀的性器上。不用看,他都知道贴上来的是她的哪个部位。身下的女孩夹得他越紧,四肢在他身上攀爬,压在他身下的那一小块隆起与凹陷,却是一下下的往他的硬挺上蹭去。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的柔软湿热,绵绵的压上来,又有些骨感,硬硬的蹭过去。酥麻的电流由尾椎骨直颤到神经末梢,刺激得他下颌猛然收紧,黑暗中传来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陆时晏重重一喘,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他握着她肩膀的手倏然收紧,手背上绷起一根根压抑的筋络。然而她还在动,像是觉得那里在痒,扭着pi股不停地蹭上来,借由他来纾解。细碎的舔咬声变得急切,伴着她模糊的低喘。这哪里还是人?根本就是夜里勾人的妖精!陆时晏不知道叶桐这一套是哪里学来的,跟她往日的做派截然不同,但却将他轻易拿捏住。女孩勾着舌头刚把他的耳垂含进嘴里,他便将她压到枕头上。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有些整懵,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腰胯猛地一动,原本要抬起的部位,对着她抵上去的逼穴狠狠撞了上去求珠珠收藏200珠500收藏都有加更 根本就是夜里勾人的妖精 沉南初跟叶桐说过,她在失业前有过一个交往了好几年的男朋友。大学时就在一起了,人长得周正,脾气温和,对她也好,毕业之后两人没有分手,还在同一座城市工作。这样的关系,似乎很符合校园到婚纱的设定,只是在几个月前,他们分手了。男友对她断崖式的冷漠,什么都没说,就从他们同居的房子里搬了出去。沉南初一开始不明白,直到她在他公司楼下看到他搂着一个年轻的姑娘一起从大楼里出来,才清楚发生了什么。她还来不及伤心,紧接而来的就是失业。找工作的焦头烂额让她来不及去理清突然被分手的情绪,只是在电话里跟叶桐聊天时才会情绪低落地提起。叶桐的反应倒是淡定,男女上的这点事她经历多了,只安慰沉南初趁这个机会多谈几次恋爱。“女人呢,年轻的时候就该跟不同的男人谈恋爱,多谈几次,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适合自己的那个,就像我”她在电话那头笑了笑:“我就是这么找到陆时晏的。”外面的天大概有些阴了,这也让原本就光线不足的房间显得更加昏暗。沉南初是真的累了。这几天睡沙发,她一直就没怎么睡好,白天又要找工作,刚刚又忙了那么一通,被这久违的空调一吹,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身子很沉,她像是躺回了与男友同居多年的那间出租屋里。男友经常加班,回来时她很多时候都已经睡下了,房间很黑,人都看不清,但他一压上来,她就知道了。她一时想起他要分手的事,几年的感情怎么就舍得?突然又想起他分手的原因,像是恼了一般的去咬他,往厚薄得宜的耳廓上一点点啃过去。不轻不重的力道,有时撒气一般像是要把那层薄薄的皮肉撕下来,有时又十分温柔,舌尖又勾着刚狠咬过的地方怜爱似地舔弄。黑暗的房间里,能听到她唇动时那点点黏腻的水声,仿佛小鹿舔水,似饥似渴。男人半撑着压在她身上,黑暗中他一张脸隐在暗处,唯有一双眼睛沉得不像话。胸腔鼓动得越发厉害,原本清浅的呼吸逐渐发沉,裤子里肿硬的性器仿佛一条被惊醒的巨蟒,完全不受他控制的急切弹动,叫嚣着想要挣脱出来。 从没感受过这样强烈汹涌的欲望,一阵阵浪头打过来,几乎要将他的理智都吞没。原本计划只是休息一下的念头,在此刻竟是开始摇摆不定。他撑在那里不说话,听着她细细碎碎的舔咬声从耳边传来,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叶桐每次吵完架都这样,事情的原委一概不论,只把症结丢到一旁,论行着“床头吵架床尾和”那套,仿佛睡过之后,之前发生的事都可以一概不论,一切都可以重头再来。想到这里,陆时晏握住女孩的肩膀,抬起上身想从她身上翻下去,她夹在他腰后的大腿却突然收紧,pi股也跟着抬了上来。一个柔软温热的部位,却是突然贴到他身下,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抵在他肿胀的性器上。不用看,他都知道贴上来的是她的哪个部位。身下的女孩夹得他越紧,四肢在他身上攀爬,压在他身下的那一小块隆起与凹陷,却是一下下的往他的硬挺上蹭去。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的柔软湿热,绵绵的压上来,又有些骨感,硬硬的蹭过去。酥麻的电流由尾椎骨直颤到神经末梢,刺激得他下颌猛然收紧,黑暗中传来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陆时晏重重一喘,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他握着她肩膀的手倏然收紧,手背上绷起一根根压抑的筋络。然而她还在动,像是觉得那里在痒,扭着pi股不停地蹭上来,借由他来纾解。细碎的舔咬声变得急切,伴着她模糊的低喘。这哪里还是人?根本就是夜里勾人的妖精!陆时晏不知道叶桐这一套是哪里学来的,跟她往日的做派截然不同,但却将他轻易拿捏住。女孩勾着舌头刚把他的耳垂含进嘴里,他便将她压到枕头上。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有些整懵,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腰胯猛地一动,原本要抬起的部位,对着她抵上去的逼穴狠狠撞了上去求珠珠收藏200珠500收藏都有加更 劲瘦的腰胯动作狠戾,胯间隆起的巨大一团,隔着裤子重重撞到她张开的腿间。“嗯!”不知道是被他撞到了哪里,女孩身子陡然僵硬,她颤着睫毛一阵心悸,呼吸声有一瞬的停滞。夹在他腰侧的大腿陡然收紧,像是想要抵抗他的动作,但抬起的pi股又仿佛是一种鼓励。陆时晏发出一声低喘,握着她细软的腰肢再次顶上来。这一次,那肿胀的一包对着她的逼口斜蹭上去,最硬的gui头正好撞到她的y蒂上,底下鼓囊囊的一团也跟着嵌进她张开的裂口里,顶得她腿间的软肉都跟着凹陷下去。“啊”她的声音已然有些变形,仿佛被水泡过,尾音蜿蜒,黏糊糊的钻进男人耳朵里。他喜欢她这样叫。至少不像以往那样,总是喊疼,总是让他停下。陆时晏喉头一滚,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口上挠过。很痒却又挠不到,让人抓心挠肺,却又找不到发泄的途径。身下有什么热进来,黏黏的,湿进他的裤子里,一点点往他的性器上爬。他知道那是什么,却也惊讶于她身体的反应。她今天似乎比平时要敏感得多,身体的反应也更强烈。平常的叶桐,哪怕做到后面也很少出水,很多时候,还得借由润滑液才能进去一小截。他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了,但他喜欢她这样的变化。陆时晏掐着她的腰,对着她湿透的底裤重重碾过去,他贴得极紧,近乎是与她挤在一起。她睡裙底下就穿着一条薄内裤,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腿心的形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时晏感觉她的y唇似乎比平时要肥厚一些,很绵软,不仅感觉不到骨骼,甚至没有半点毛发。 叶桐把阴ao给剃了?陆时晏有些不太确定,他知道叶桐平时是有定时去美容院做一些项目,这阵子天热,她也有提过要去医院脱毛的事。也许真给脱掉了也说不定,昨晚没开灯,他也没能完全进去,没注意她是不是全脱掉了。他之前还跟她提过脱阴ao的坏处,但眼下,他竟觉得脱掉阴ao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好。劲瘦的窄腰往她腿间有挤了挤,隔着裤子硬胀的顶着她咬上来的逼口,严丝合缝地与她嵌在一起,他沉缓地摆动着腰胯,隔着裤子用自己肿胀的y茎在她娇嫩的肉穴上来回挤磨。女孩软在枕头上,张着嘴无力的喘息着,一双腿却大张着,放任他挤进来。她的身体微微抽搐,似乎是无意识抬起pi股,把逼口主动送了上来,咬着他挤进来的那团肉囊一边夹缩,一边往外吐着水。这样的主动,与点火无异。陆时晏终是忍不住,低喘着伏下身,掐着她的下巴便吻了下去。很奇怪,他以往并不怎么喜欢跟叶桐接吻。作为医生,他难免有些洁癖,口腔内体液交换的动作,他实在不怎么喜欢,偶尔避不掉也只是唇贴唇的亲一下。但此刻,陆时晏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那么多顾忌。他含着她的唇,只觉得那两片唇瓣软得不像话,嘴唇上不再有那么多涩口的工业油脂,反倒是不同以往的甜,像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吮,便是满口馨甜。鼻息交错间,是潮热濡湿的交缠。仿佛涨潮的海岸,潮浪随着呼吸的节奏一次次舔上来,抿过她柔软的每一寸,逐渐将那片干涸沙滩滋润。陆时晏吮着她的唇有些意犹未尽,舌尖竟是挑开她的唇缝,伸了进去在努力更了求珠珠收藏 与平常的她很不相同 劲瘦的腰胯动作狠戾,胯间隆起的巨大一团,隔着裤子重重撞到她张开的腿间。“嗯!”不知道是被他撞到了哪里,女孩身子陡然僵硬,她颤着睫毛一阵心悸,呼吸声有一瞬的停滞。夹在他腰侧的大腿陡然收紧,像是想要抵抗他的动作,但抬起的pi股又仿佛是一种鼓励。陆时晏发出一声低喘,握着她细软的腰肢再次顶上来。这一次,那肿胀的一包对着她的逼口斜蹭上去,最硬的gui头正好撞到她的y蒂上,底下鼓囊囊的一团也跟着嵌进她张开的裂口里,顶得她腿间的软肉都跟着凹陷下去。“啊”她的声音已然有些变形,仿佛被水泡过,尾音蜿蜒,黏糊糊的钻进男人耳朵里。他喜欢她这样叫。至少不像以往那样,总是喊疼,总是让他停下。陆时晏喉头一滚,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口上挠过。很痒却又挠不到,让人抓心挠肺,却又找不到发泄的途径。身下有什么热进来,黏黏的,湿进他的裤子里,一点点往他的性器上爬。他知道那是什么,却也惊讶于她身体的反应。她今天似乎比平时要敏感得多,身体的反应也更强烈。平常的叶桐,哪怕做到后面也很少出水,很多时候,还得借由润滑液才能进去一小截。他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了,但他喜欢她这样的变化。陆时晏掐着她的腰,对着她湿透的底裤重重碾过去,他贴得极紧,近乎是与她挤在一起。她睡裙底下就穿着一条薄内裤,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腿心的形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时晏感觉她的y唇似乎比平时要肥厚一些,很绵软,不仅感觉不到骨骼,甚至没有半点毛发。 叶桐把阴ao给剃了?陆时晏有些不太确定,他知道叶桐平时是有定时去美容院做一些项目,这阵子天热,她也有提过要去医院脱毛的事。也许真给脱掉了也说不定,昨晚没开灯,他也没能完全进去,没注意她是不是全脱掉了。他之前还跟她提过脱阴ao的坏处,但眼下,他竟觉得脱掉阴ao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好。劲瘦的窄腰往她腿间有挤了挤,隔着裤子硬胀的顶着她咬上来的逼口,严丝合缝地与她嵌在一起,他沉缓地摆动着腰胯,隔着裤子用自己肿胀的y茎在她娇嫩的肉穴上来回挤磨。女孩软在枕头上,张着嘴无力的喘息着,一双腿却大张着,放任他挤进来。她的身体微微抽搐,似乎是无意识抬起pi股,把逼口主动送了上来,咬着他挤进来的那团肉囊一边夹缩,一边往外吐着水。这样的主动,与点火无异。陆时晏终是忍不住,低喘着伏下身,掐着她的下巴便吻了下去。很奇怪,他以往并不怎么喜欢跟叶桐接吻。作为医生,他难免有些洁癖,口腔内体液交换的动作,他实在不怎么喜欢,偶尔避不掉也只是唇贴唇的亲一下。但此刻,陆时晏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那么多顾忌。他含着她的唇,只觉得那两片唇瓣软得不像话,嘴唇上不再有那么多涩口的工业油脂,反倒是不同以往的甜,像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吮,便是满口馨甜。鼻息交错间,是潮热濡湿的交缠。仿佛涨潮的海岸,潮浪随着呼吸的节奏一次次舔上来,抿过她柔软的每一寸,逐渐将那片干涸沙滩滋润。陆时晏吮着她的唇有些意犹未尽,舌尖竟是挑开她的唇缝,伸了进去在努力更了求珠珠收藏 鼻尖交错,陆时晏压进她湿热的口腔,里头果然如同他想象的那般,更加甜腻。他贪婪地勾舔着她柔软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黏腻地厮磨在一起,伴随着翻搅吮吸的亲吻,带出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水声。她似乎有些喘不上气,揪着他的衣服,低哼了一声,扭着脑袋想要躲开。可一动,被他压在胯下的逼穴也跟着抬起,挤着他的y茎往上磨。这样子哪里是拒绝,反倒更似挑逗。陆时晏舌尖抵入,扶住她的脑袋,将她的舌头卷进嘴里很重地嘬了一口。她被他的动作压得陷进枕头里,黑发在枕头上凌乱散开,起伏的胸口微微上抬,像是要往他怀里送。陆时晏喘息越发粗沉,手从她的裙摆底下伸进去,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上。她今天软得不像话,手掌摸进去不再是一手的骨头,反而是满手的滑腻,就连奶子的手感也跟以往有些不同。叶桐是做过假体的,乳房揉起来会有种沉甸的水感,像两个装了水的气球,似乎稍微用点力就会整个挤爆。他其实不太喜欢那种感觉,所以平时也很少会去揉她的胸。但不知道是她换了假体,还是他的错觉,陆时晏总感觉今天这对胸揉起来的手感很不一样。虽然一样是软,却是满满的肉感,完全没有了以往那种假到没有了实质的感觉。陆时晏皱了下眉,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刚他一停顿,她的手却再次探到他背上。这次不再是似有若无的撩弄,而是整个攀爬上来,难耐的在他背上抓揉,pi股也跟着抬起,挤在他停滞的肿胀上主动挤弄。似是不想让他停下。陆时晏只觉得眉心一跳,抓着她一边奶子,挺起腰胯便对着她送上来的逼口开始连续顶撞。 他一言不发却是动作狠戾,每一次都能精准的撞到她的裂口里,顶得内裤都跟着往里凹,仿佛要就着这个姿势撞进她的身体里。作为一个医生,他清楚的知道人体神经元的分布,知道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在哪里。若是外阴,y蒂无意是最好的攻入点。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黑暗中女孩纤瘦的轮廓,全然没有了白昼里温和儒雅的模样。扣着她剧烈颤栗的pi股紧抵在胯间,肿胀的性器隔着裤子往她凸起的y蒂是上连续狠撞。她像是有些招架不住这狠戾的攻势,仓皇无措地扭动着pi股,像是想要躲开这难捱的酷刑,然而拼命扭动的下胯,好几次却在他刻意放缓动作的时候,无意间蹭上来,撩得他越发燥热。陆时晏喉头滚动,眼角已经被欲望的绯色染红,性器在裤子里被她这一连翻动作胀得发疼。他从来没这么硬过,哪怕做到中途,被迫从叶桐的肉穴里抽出,也没有过这样胀到要爆裂的感觉。陆时晏将她按回床上,对着那颗脆弱的y蒂连续猛撞,像是要把她撞烂,动作毫不留情,速度越来越快。“啊啊…不”她的声音已经听不出原来的样子,呻吟声蜿蜒,尾音颤栗着扬起,甚至还带上了细小的呜咽。这样细碎的呻吟却听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还在他背上不住的攀爬的手指,抓得他背脊又麻又痒,原本还在床上蹬动的双脚突然高高踮起。她颤着pi股,下胯整个紧绷上抬。陆时晏毫不犹豫,对着她张开的逼便狠狠撞了下去。黑暗中只听到一声沉闷地撞击声,胀到极致的gui头突然撞进一片柔软湿热的巢穴里,有东西咬上来,隔着裤子就是一阵猛烈抽搐。他还没来得及感应,一阵滚烫的液体已经隔着裤子重重地打在他的gui头上求珠珠收藏 撞逼(200珠加更) 鼻尖交错,陆时晏压进她湿热的口腔,里头果然如同他想象的那般,更加甜腻。他贪婪地勾舔着她柔软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黏腻地厮磨在一起,伴随着翻搅吮吸的亲吻,带出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水声。她似乎有些喘不上气,揪着他的衣服,低哼了一声,扭着脑袋想要躲开。可一动,被他压在胯下的逼穴也跟着抬起,挤着他的y茎往上磨。这样子哪里是拒绝,反倒更似挑逗。陆时晏舌尖抵入,扶住她的脑袋,将她的舌头卷进嘴里很重地嘬了一口。她被他的动作压得陷进枕头里,黑发在枕头上凌乱散开,起伏的胸口微微上抬,像是要往他怀里送。陆时晏喘息越发粗沉,手从她的裙摆底下伸进去,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上。她今天软得不像话,手掌摸进去不再是一手的骨头,反而是满手的滑腻,就连奶子的手感也跟以往有些不同。叶桐是做过假体的,乳房揉起来会有种沉甸的水感,像两个装了水的气球,似乎稍微用点力就会整个挤爆。他其实不太喜欢那种感觉,所以平时也很少会去揉她的胸。但不知道是她换了假体,还是他的错觉,陆时晏总感觉今天这对胸揉起来的手感很不一样。虽然一样是软,却是满满的肉感,完全没有了以往那种假到没有了实质的感觉。陆时晏皱了下眉,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刚他一停顿,她的手却再次探到他背上。这次不再是似有若无的撩弄,而是整个攀爬上来,难耐的在他背上抓揉,pi股也跟着抬起,挤在他停滞的肿胀上主动挤弄。似是不想让他停下。陆时晏只觉得眉心一跳,抓着她一边奶子,挺起腰胯便对着她送上来的逼口开始连续顶撞。 他一言不发却是动作狠戾,每一次都能精准的撞到她的裂口里,顶得内裤都跟着往里凹,仿佛要就着这个姿势撞进她的身体里。作为一个医生,他清楚的知道人体神经元的分布,知道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在哪里。若是外阴,y蒂无意是最好的攻入点。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黑暗中女孩纤瘦的轮廓,全然没有了白昼里温和儒雅的模样。扣着她剧烈颤栗的pi股紧抵在胯间,肿胀的性器隔着裤子往她凸起的y蒂是上连续狠撞。她像是有些招架不住这狠戾的攻势,仓皇无措地扭动着pi股,像是想要躲开这难捱的酷刑,然而拼命扭动的下胯,好几次却在他刻意放缓动作的时候,无意间蹭上来,撩得他越发燥热。陆时晏喉头滚动,眼角已经被欲望的绯色染红,性器在裤子里被她这一连翻动作胀得发疼。他从来没这么硬过,哪怕做到中途,被迫从叶桐的肉穴里抽出,也没有过这样胀到要爆裂的感觉。陆时晏将她按回床上,对着那颗脆弱的y蒂连续猛撞,像是要把她撞烂,动作毫不留情,速度越来越快。“啊啊…不”她的声音已经听不出原来的样子,呻吟声蜿蜒,尾音颤栗着扬起,甚至还带上了细小的呜咽。这样细碎的呻吟却听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还在他背上不住的攀爬的手指,抓得他背脊又麻又痒,原本还在床上蹬动的双脚突然高高踮起。她颤着pi股,下胯整个紧绷上抬。陆时晏毫不犹豫,对着她张开的逼便狠狠撞了下去。黑暗中只听到一声沉闷地撞击声,胀到极致的gui头突然撞进一片柔软湿热的巢穴里,有东西咬上来,隔着裤子就是一阵猛烈抽搐。他还没来得及感应,一阵滚烫的液体已经隔着裤子重重地打在他的gui头上求珠珠收藏 湿热液体打上来的一瞬,哪怕隔着裤子,陆时晏仍能清晰的感觉到汁液喷溅的力道。又麻又热,仿佛有电流从海绵体顶端蹿到神经末梢,强烈的刺激感让他猛的扬起脖颈,竟是难得发出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陆时晏闭着眼睛重重喘息,拉长的脖颈间凸出的喉结不停的上下翻滚,他紧咬着牙关,想缓过这波翻涌上来的陌生情潮。然而身下的女孩却根本体谅不到他的难捱,咬着他的逼口还在剧烈抽搐着,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咬着他最为敏感的部位,含绞着,恨不得将他整根吞下去。gui头在这强烈的刺激下不受控制的弹动,他终是放弃了抵抗,箍着她的腰肢抽身而出。手往下一探,摸到她湿黏的腿间,甚至没有耐性帮她脱裤子,只抓住她内裤一边,用力一扯,便将那条被y水湿透的底裤整个撕开。陆时晏将她的腿往两侧打开,撑直身子跪在她腿间,睡裤往下一拨,肿得不成样子的性器便瞬间弹出,重重拍在她的小腹上。内裤被脱掉的时候,沉南初便有些醒过了神。湿淋淋的下身被空调这么一吹,带起的凉意仿佛暑天里的一兜凉水当头浇下,淋了她满头满脑,仓惶无措。房间虽然暗,但窗帘透进来的那点点光,却也足够让人看清房间的轮廓了。窗子在最里边,跟床的位置相对,衣柜在床尾靠墙的位置,另外一边,便是那张小书桌。无论是房间的构造,还是家具的摆放,没有一样跟她梦中的相似。这里根本不是她跟男友同居的小屋,而是叶桐和她男友租住的房间。她刚刚是觉得太热,打算趁两人不在时进来吹个空调睡一下,因为怕把他们的床弄脏,还特意带来一张小毯子,垫在身下。可眼下,她躺在那张毯子上,双腿大张的袒露着自己的下身,腿间还坐着一个人。男人背着身后的那点光,勾勒出的轮廓跟在躺在沙发上看到的样子又有些不同。但再不同,沉南初也清楚,他不是她的那个前男友,而是叶桐的男朋友,陆时晏。陆时晏提前回来了,还把她认错成了叶桐!肚皮上还压着滚烫的,沉甸甸的一根,正激动地勃跳着。 男人倾身压下来,勾住她一条腿挂到了腰上,扶着那根肿硬的性器便抵上她的逼口。沉南初被他烫得浑身一颤,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她不能在这时候承认自己不是叶桐,这不只是尴尬那么简单,刚刚那一连翻动作她没有拒绝,这个时候再说自己不是叶桐,难保不被说成是她在故意勾引他。若是这样,以叶桐那样的性子,甚至她们恐怕是连朋友也没法做了。只是一次疏忽,就失失去一段友谊,沉南初觉得不太值当。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装成叶桐,然后想办法让陆时晏停止。以她对陆时晏的观察,他平常还是很宠叶桐的,只要不涉及什么原则问题,他大多数时候都很顺着她。昨晚他们做到一半,叶桐让他停他都能停下,现在还没开始,只要学着叶桐的样子,让他停下的概率还是很高的。这么想着,沉南初便将pi股往旁边扭了一下,将他抵上来的gui头给扭了出去,她学着叶桐的语气,试图打消他的念头:“我不想做了”好在她跟叶桐的声音有七八分想,只要稍微学学她跋扈任性的语气,听起来便毫无违和感。沉南初一边说着一边翻过身,想从他身下爬出去,哪知还没翻过去就被男人扯了回来。今天的陆时晏竟没有平时那般好说话,掐着她的腰又把她扯了回来。沉南初的pi股撞到他的大腿,便见一道黑影倾身而下,在她唇边吻了吻。“别怕,我轻轻的。”陆时晏以为叶桐又嫌他太大,只能低声哄着。他嗓音发沉,声音里带着微微的喘息,全然是听得出的难耐。刚刚被她撩起的火已然烧上了头,烧灼的欲望在血管里乱窜,他此刻已然是箭在弦上。他掰开她夹紧的膝盖,扶着y茎再次抵上去,gui头抵着那张逼口就要往里插,沉南初是有些慌了,她咬着唇,一边蹬着腿,一边扭动着pi股,挣扎着不让他插进去。哪知男人这次顶得这样重,那圆硕坚硬的一颗虽然从她的逼口里被甩了出来,却也顺着那道滑腻腻的裂口斜刺着往上狠刮过去,重重撞到了她的y蒂上 错认女友 湿热液体打上来的一瞬,哪怕隔着裤子,陆时晏仍能清晰的感觉到汁液喷溅的力道。又麻又热,仿佛有电流从海绵体顶端蹿到神经末梢,强烈的刺激感让他猛的扬起脖颈,竟是难得发出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陆时晏闭着眼睛重重喘息,拉长的脖颈间凸出的喉结不停的上下翻滚,他紧咬着牙关,想缓过这波翻涌上来的陌生情潮。然而身下的女孩却根本体谅不到他的难捱,咬着他的逼口还在剧烈抽搐着,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咬着他最为敏感的部位,含绞着,恨不得将他整根吞下去。gui头在这强烈的刺激下不受控制的弹动,他终是放弃了抵抗,箍着她的腰肢抽身而出。手往下一探,摸到她湿黏的腿间,甚至没有耐性帮她脱裤子,只抓住她内裤一边,用力一扯,便将那条被y水湿透的底裤整个撕开。陆时晏将她的腿往两侧打开,撑直身子跪在她腿间,睡裤往下一拨,肿得不成样子的性器便瞬间弹出,重重拍在她的小腹上。内裤被脱掉的时候,沉南初便有些醒过了神。湿淋淋的下身被空调这么一吹,带起的凉意仿佛暑天里的一兜凉水当头浇下,淋了她满头满脑,仓惶无措。房间虽然暗,但窗帘透进来的那点点光,却也足够让人看清房间的轮廓了。窗子在最里边,跟床的位置相对,衣柜在床尾靠墙的位置,另外一边,便是那张小书桌。无论是房间的构造,还是家具的摆放,没有一样跟她梦中的相似。这里根本不是她跟男友同居的小屋,而是叶桐和她男友租住的房间。她刚刚是觉得太热,打算趁两人不在时进来吹个空调睡一下,因为怕把他们的床弄脏,还特意带来一张小毯子,垫在身下。可眼下,她躺在那张毯子上,双腿大张的袒露着自己的下身,腿间还坐着一个人。男人背着身后的那点光,勾勒出的轮廓跟在躺在沙发上看到的样子又有些不同。但再不同,沉南初也清楚,他不是她的那个前男友,而是叶桐的男朋友,陆时晏。陆时晏提前回来了,还把她认错成了叶桐!肚皮上还压着滚烫的,沉甸甸的一根,正激动地勃跳着。 男人倾身压下来,勾住她一条腿挂到了腰上,扶着那根肿硬的性器便抵上她的逼口。沉南初被他烫得浑身一颤,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她不能在这时候承认自己不是叶桐,这不只是尴尬那么简单,刚刚那一连翻动作她没有拒绝,这个时候再说自己不是叶桐,难保不被说成是她在故意勾引他。若是这样,以叶桐那样的性子,甚至她们恐怕是连朋友也没法做了。只是一次疏忽,就失失去一段友谊,沉南初觉得不太值当。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装成叶桐,然后想办法让陆时晏停止。以她对陆时晏的观察,他平常还是很宠叶桐的,只要不涉及什么原则问题,他大多数时候都很顺着她。昨晚他们做到一半,叶桐让他停他都能停下,现在还没开始,只要学着叶桐的样子,让他停下的概率还是很高的。这么想着,沉南初便将pi股往旁边扭了一下,将他抵上来的gui头给扭了出去,她学着叶桐的语气,试图打消他的念头:“我不想做了”好在她跟叶桐的声音有七八分想,只要稍微学学她跋扈任性的语气,听起来便毫无违和感。沉南初一边说着一边翻过身,想从他身下爬出去,哪知还没翻过去就被男人扯了回来。今天的陆时晏竟没有平时那般好说话,掐着她的腰又把她扯了回来。沉南初的pi股撞到他的大腿,便见一道黑影倾身而下,在她唇边吻了吻。“别怕,我轻轻的。”陆时晏以为叶桐又嫌他太大,只能低声哄着。他嗓音发沉,声音里带着微微的喘息,全然是听得出的难耐。刚刚被她撩起的火已然烧上了头,烧灼的欲望在血管里乱窜,他此刻已然是箭在弦上。他掰开她夹紧的膝盖,扶着y茎再次抵上去,gui头抵着那张逼口就要往里插,沉南初是有些慌了,她咬着唇,一边蹬着腿,一边扭动着pi股,挣扎着不让他插进去。哪知男人这次顶得这样重,那圆硕坚硬的一颗虽然从她的逼口里被甩了出来,却也顺着那道滑腻腻的裂口斜刺着往上狠刮过去,重重撞到了她的y蒂上 那个位置几乎没被人碰过,沉南初都不知道那里怎么会那么敏感,被撞上的一瞬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仿佛是通了电,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哼了一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急切向外涌,噗噗几下全喷到他的y茎上。温热的液体当头淋下,陆时晏眉心夹得更紧,胸腔里气血翻涌。男人低喘着将她往上提,握着y茎对准她正在高潮翕动的逼口慢慢挤了进去。沉南初还想躲,他却已经倾身下来,动作凶悍地吻住她的唇。她被他压回枕头上,扭动的双腿跟着被强势分开,那颗巨大而滚烫的圆硕便是姿态强悍地往里嵌入。身下胀得厉害,她甚至能感觉整个腿心都跟着往里凹陷。他大得简直匪夷所思,沉南初终于切身感受到叶桐嘴里的“他太大”是一种怎样的感觉。那根y茎越往根部越粗,越往里挤感觉也越胀,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粗大茎身上蜿蜒着的血筋在插入时剐蹭着她的肉壁,撑得她的穴口有种撕裂的感觉。“不…不要了”沉南初终于忍不住剧烈挣扎。他是叶桐的男朋友,而此刻,他完完全全认错了人,竟将那根属于叶桐的性器插在了她的身体里。她蹬动着双腿,双手抵住男人的下腹,试图将他推出去。可她却完全没发现,自己越是挣扎,逼口就将他咬得越紧。层层迭迭的蚌肉紧裹上去,咬住他挤进去的部分不住的绞缩,这姿态哪里是要把他挤出去,根本就是想要将他吞进来。“别动!”陆时晏扣住她手腕将她压在枕头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y茎才塞了一小截进去,就因为她刚刚的挣扎扭动,整个肿大了一圈,卡在里面进退不得。而她的逼口还在紧绞着,咬着他的gui头不断含嘬,露在外面的茎身剧烈弹动,仿佛一条被咬住脑袋的巨蟒,在她的逼口剧烈挣扎,仿佛随时都会爆发。沉南初不敢动了,双手被男人压在头顶,她睁着一双大眼睛仓惶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他的面目隐在黑暗里,只一双眸子仿佛烧灼着火焰,亮得惊人,吐出的喘息声重得如同一头被惹恼的野兽,仿佛随时都会扑下来,将她撕咬成碎片。“我我不想做了好胀”她学着叶桐的语气,又强调了一遍。他还没有全插进去,只要现在抽出来,他们也算不上做爱。只要他现在抽出来,他们就还有机会改正这个错误。陆时晏没有说话,黑暗中只听得到他粗重的喘息声,要不是挤在她腿间的那根性器还在剧烈波动,她几乎以为他是静止了。“好,不做了。”他喉结滚动了许久,才哑着嗓子吐出这句话。她果然还是那个叶桐。陆时晏刚刚插进去的时候几乎以为她是别人,因为咬着他的那张穴,格外湿,格外软。仿佛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整个将她捅开。叶桐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出水量少,很多时候跟她进行的活塞运动会干得让他不适,必须要借助润滑剂才不会觉得性器是在一块砂石地上摩擦。她现在的反应让他松一口气的同时,也多了些惆怅,毕竟叶桐难得这么敏感,能出这么多的水。罢了,他确实是尺寸超标了,她受不了也很正常。“打开,我抽出来。”陆时晏拍了拍她夹在自己腰上的腿,哑声提醒。沉南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缓缓张开了腿,光裸的腿间露出,隐约能看到一根壮硕的肉物已经被她咬住小半截,撑得穴口被挤成一团肥肥的肉圈。陆时晏扶着她的腰,绷着臀肌开始往外抽离,可他抽动的一瞬,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反应那么大,逼口猛地夹紧,就连张开的腿也想夹上来。男人发出一声低喘,刚刚稍微压下去的那股欲火,被她这么一夹紧,又跟加了助燃剂似的,轰一下又炸开了我写肉是比较长的介意我也没办法 只要没全插进去就不算做爱 那个位置几乎没被人碰过,沉南初都不知道那里怎么会那么敏感,被撞上的一瞬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仿佛是通了电,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哼了一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急切向外涌,噗噗几下全喷到他的y茎上。温热的液体当头淋下,陆时晏眉心夹得更紧,胸腔里气血翻涌。男人低喘着将她往上提,握着y茎对准她正在高潮翕动的逼口慢慢挤了进去。沉南初还想躲,他却已经倾身下来,动作凶悍地吻住她的唇。她被他压回枕头上,扭动的双腿跟着被强势分开,那颗巨大而滚烫的圆硕便是姿态强悍地往里嵌入。身下胀得厉害,她甚至能感觉整个腿心都跟着往里凹陷。他大得简直匪夷所思,沉南初终于切身感受到叶桐嘴里的“他太大”是一种怎样的感觉。那根y茎越往根部越粗,越往里挤感觉也越胀,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粗大茎身上蜿蜒着的血筋在插入时剐蹭着她的肉壁,撑得她的穴口有种撕裂的感觉。“不…不要了”沉南初终于忍不住剧烈挣扎。他是叶桐的男朋友,而此刻,他完完全全认错了人,竟将那根属于叶桐的性器插在了她的身体里。她蹬动着双腿,双手抵住男人的下腹,试图将他推出去。可她却完全没发现,自己越是挣扎,逼口就将他咬得越紧。层层迭迭的蚌肉紧裹上去,咬住他挤进去的部分不住的绞缩,这姿态哪里是要把他挤出去,根本就是想要将他吞进来。“别动!”陆时晏扣住她手腕将她压在枕头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y茎才塞了一小截进去,就因为她刚刚的挣扎扭动,整个肿大了一圈,卡在里面进退不得。而她的逼口还在紧绞着,咬着他的gui头不断含嘬,露在外面的茎身剧烈弹动,仿佛一条被咬住脑袋的巨蟒,在她的逼口剧烈挣扎,仿佛随时都会爆发。沉南初不敢动了,双手被男人压在头顶,她睁着一双大眼睛仓惶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他的面目隐在黑暗里,只一双眸子仿佛烧灼着火焰,亮得惊人,吐出的喘息声重得如同一头被惹恼的野兽,仿佛随时都会扑下来,将她撕咬成碎片。“我我不想做了好胀”她学着叶桐的语气,又强调了一遍。他还没有全插进去,只要现在抽出来,他们也算不上做爱。只要他现在抽出来,他们就还有机会改正这个错误。陆时晏没有说话,黑暗中只听得到他粗重的喘息声,要不是挤在她腿间的那根性器还在剧烈波动,她几乎以为他是静止了。“好,不做了。”他喉结滚动了许久,才哑着嗓子吐出这句话。她果然还是那个叶桐。陆时晏刚刚插进去的时候几乎以为她是别人,因为咬着他的那张穴,格外湿,格外软。仿佛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整个将她捅开。叶桐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出水量少,很多时候跟她进行的活塞运动会干得让他不适,必须要借助润滑剂才不会觉得性器是在一块砂石地上摩擦。她现在的反应让他松一口气的同时,也多了些惆怅,毕竟叶桐难得这么敏感,能出这么多的水。罢了,他确实是尺寸超标了,她受不了也很正常。“打开,我抽出来。”陆时晏拍了拍她夹在自己腰上的腿,哑声提醒。沉南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缓缓张开了腿,光裸的腿间露出,隐约能看到一根壮硕的肉物已经被她咬住小半截,撑得穴口被挤成一团肥肥的肉圈。陆时晏扶着她的腰,绷着臀肌开始往外抽离,可他抽动的一瞬,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反应那么大,逼口猛地夹紧,就连张开的腿也想夹上来。男人发出一声低喘,刚刚稍微压下去的那股欲火,被她这么一夹紧,又跟加了助燃剂似的,轰一下又炸开了我写肉是比较长的介意我也没办法 她的逼口又开始抽搐,又不停热液喷出来,打在他的gui头上。“别夹。”心脏突突直跳,陆时晏根本没时间去思考叶桐今晚异常的敏感,直咬着牙继续往外抽。“有什么东西被勾到了”沉南初抓着他的衣袖,阻止了男人的动作。感觉身下坠得厉害,他越是往外扯,那种垂坠感就越发强烈,仿佛是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扯出来。陆时晏在黑暗中静默了好一会儿,抓着她的手,将她带到身下:“帮我打开。”沉南初的手贴到了湿淋淋y唇上,她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打开点,不要夹,我很快抽出来。”男人低沉的嗓音温和,语气听起来,就像在诊疗室里跟患者沟通时那般的专业认真,让人没来由的对他生出信任感。沉南初是信了,她乖顺地将腿打开,手指按住自己两边肥厚的y唇,往两侧掰开。穴口打开之后,被y茎挤撑的饱胀感终于有所缓解,这是个好现象,应该就能抽出来了。陆时晏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他再次掐住她的腰,腰胯顺势往后撤。巨大的肉茎裹着她湿漉漉的软肉,从那张紧致的蜜穴里往外抽离。然而刚经历过高潮的小嫩穴敏感至极,随着他的拉扯,gui头处翻起的冠头跟着厮磨她娇嫩的穴肉,一股痒意陡然泛起。仿佛有几百只蚂蚁在蜜穴中,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她的嫩肉。沉南初的小腹一抽,掰着肉穴的手陡然一紧,逼口已经不受控制的夹了上去。这一次咬得比之前更加强烈,逼口跟鱼嘴似的,吞绞着他的gui头仿佛要将他整颗夹碎在肉穴里。男人呼吸一窒,只感到一股被扼住名门的窒息感。飞蹿的电流从最敏感的性器直颤到神经末梢,他重重喘了一声,沉着一双眼,抬胯对着她张开的小逼狠狠撞了过去。黑暗中只听到交合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床头重重砸到墙面上,整个床身都被着强烈的动作震得摇晃起来。 “啊——”沉南初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子串在那根粗硬滚烫的性器上,过电一般剧烈抽搐。蚌肉一层层裹着那根捅进来的粗硬性器更是极速痉挛,不断有汁水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间滋滋的向外喷出,顺着深插体内的y茎溪行而下。只是这一下,她竟被闺蜜男友的性器捅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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