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西游之重返2005_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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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马戏团。故事的主人公之一，黑肤的卡泽勒是从东非被贩卖过来的奴隶，他没有国家，类似流亡的吉普赛人，又因为十岁之前都在东非战乱的某个小城市生活着，物资贫瘠到了几点，卡泽勒被拐卖出来之前甚至没有吃过当时在繁华大国中流通的普通水果。他的父母也是东非小国的土著，从出生到死亡都没有离开过那个战乱的小国家，一生没吃过什么好东西，穿过干净的衣服，常过最纯净的水是雨水，身体长期缺乏一些必要的元素。他们那边的人因此经常会生下瞳孔异色症的孩子，多数时候像波斯猫一样，特别清透特别蓝，超级漂亮。但是这种漂亮是建立在生命的匮乏上，是一种致命的生理缺陷，等长到25岁以后，这类人的视力就会开始大幅度下降，不耐光（现实中也有类似的新闻），并且比正常人更加容易患上各种眼部疾病。故事的主人公之一，卡泽勒就是这类孩子中的典范，黑肤银瞳，手脚的骨头粗大，13－4岁的时候就有170左右了，很典型的黑人发达体质。但是他这里的设定中，母亲是黑人混高加索人，父亲是拉美裔，卡泽勒既有黑人的强壮体魄，也有拉美人稍微更细腻浅一点的肤色。17岁以后，骨骼拉开，身材拔高到180，源于母亲那边的二分之一高加索血脉让他典型的白种人五官，总之变成了一个非常帅气有韵味的黑皮大帅哥。可是吧，那个年代，信息本来就不流通，可以说当时的民众都是非常盲从又容易排斥不一样东西的存在。像中世纪的猎巫一样，只要你看起来和我们不一样，你就是女巫。于是本身就是从东非那边被人口走私过来的黑肤卡泽勒，在AU中的架空英国背景下，完全就是一种猎奇人种。 10岁时卡泽勒就被拐卖出来，在奴隶贩子手里滞销一年左右，没有人愿意买他，但是的卡泽勒看上去——和白种人完全颠倒的肤色，银色的眼睛，才10岁左右就已经有12岁孩子的体型，非常异常不合常理。卖不出去，奴隶贩子就经常会对他施暴，说他是赔钱货，没用的东西。不过因为肤色和眼睛的问题，总是被人当成不吉利的存在，就算五官长得很好，却也幸运的避免了鸡奸与性虐待，完全就是作为一个地位卑贱的仆人养在奴隶头子的手里。11岁的时候被路过的畸形马戏团的团长买下来，因为卡泽勒有异于常人的皮肤和眼睛，培养一下，穿上装备好的衣服，就成为了一个可以展出的怪奇商品。诸如地狱来的恶魔幼崽啊，人和黑牛交配的人兽之子啊这种猎奇存在——这要是放在21世纪，肯定不会有人相信的嘛。可是如果放在愚昧的上半叶旧世纪里，信息封闭又没什么新鲜事情，卡泽勒就真的被当成一件展品展示。被团长买下来以后，卡泽勒的待遇只在伙食上变好了而已。这个团长也是个性格暴虐的老变态，对所有人所有商品都不好，只爱钱。马戏团中不是没有那种人为‘创造’出来的畸形儿，总是就是老畜生反派。他也把卡泽勒当奴隶仆人来用，并且比之前的奴隶头子更狠，他一直在贬低卡泽勒人格。告诉他，只有马戏团才会收留你这种怪异的生物，你不要产生反抗之心，你除了我这里，没有立足之地。只有我这种大好人才会施舍给你一个狗窝，让你遮风挡雨，出去的话，你就会被教堂的人当成异端烧死，就像中世纪的猎巫一样。总之就是各种PUA。但是吧，卡泽勒呢，他脑子特别好，完全可以清晰的记得自己十岁之前的事情，知道自己是被拐卖出来的，也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怪奇产物，是个人类。在家乡那边，有很多和自己一样的人存在。可是他没办法反抗，他的家乡在海的那一边，很远很远。而且在成长的过程，就算再怎么坚定相信自己是个正常人，可是一直被言语打击，卡泽勒心态多少还是出了问题。卡泽勒变得非常沉默，有点自闭阴郁，但是在马戏团里没人敢欺负他。卡泽勒力气大，干的重活多，肩膀厚实有劲，三四个人一起上都撞不倒他。可是这样的卡泽勒却非常听人渣团长的话。他也不想听团长的话啊。可是不听会挨打，挨打还算好。真正让卡泽勒担心的是，不听就会被赶走。当卡泽勒每一次都忍无可忍想要反抗时，他就会想到团长说的话：最可悲的是团长有一部分说的是正确的：卡泽勒的确除了畸形马戏团，无处可去。 2 卡泽勒以为这种麻木痛苦的日子会一直持续到他生命的尽头，但是没有，事情不总是像卡泽勒想象的那样糟糕无望，他在20岁这年听到团长说：我搞到了一笔大买卖！！去美国，把马戏团迁到美国去！我的新货物会让我在美国大赚一笔！卡泽勒一开始只是听到这个消息，没有真正见识到‘新货物’是什么，他地位很低，虽然很听团长的话，但一直都是以打手和仆人的身份在忙前忙后。 17岁以后，卡泽勒就不适合再当一件展示品了，他长得更高更强壮，黑肤银瞳，像世人固有观念中，真正的恶魔。为了避免影响生意，卡泽勒17岁以后就完全成为了马戏团仆人中的一位，很得团长信任，可对方依旧对他不好。团长是个严重的种族歧视者，他看不上这群畸形人，自然也不会白费任何多余的温情。养了卡泽勒十年多，也还是把对方当成一条借宿的流浪狗。但是这次的大货物却让团长非常高兴，连续好几个晚上都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卡泽勒给他收拾脏衣服的时候，还听他叽叽咕咕的念叨着什么赚大钱。一开始新货物来的时候团长很开心，但是几天过后，团长就不开心了。卡泽勒发现团长不开心的原因似乎是和团里几个突然割掉舌头的仆人有关，他的好奇像只鸟，停一停就飞走了。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这是卡泽勒十来年在马戏团里学到唯一一件真正能够保命的事情。但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刻意躲开它时，它会来找你。 3 在团长找了一艘普通的运货船，给全团的人都上了票，把所有能带走的货物与装备都运到了船上。就在卡泽勒以为自己还是一如往常负责团长的起居生活和处理各种货物的卫生问题时，他被团长分配了另外一项特殊任务。去照看一直被黑布盖着的箱中货物。卡泽勒觉得，团长怕不是把能用的仆人都割完了舌头后，又发现这项惩罚没用。某个晚上，卡泽勒就看到其中一位被割了舌头的仆人试图来偷团长的钥匙，那把，锁着新货物的黑箱钥匙。照顾过新货物的仆人，都开始发疯了。团长把不听他话的人定义为疯子，然后会用鞭子狠狠的鞭打这些仆人，直到疼痛如同良药，驱除这些仆人身上的疯病。但病死了好几个。卡泽勒上船前最后替团长处理的私事，是亲手埋了两位差不多在团里待了五六年的双胞胎仆从，就埋在码头不远处的荒地那边胡乱生长的几棵棕榈树下。回来以后他就被团长安排了新的任务，那个神秘的新货物之箱。 4 我要被割掉舌头了。卡泽勒冷静的想。他其实不太害怕，反正自己说话的机会也不多，交流的方式只需要点点头，摇摇头就够。船开的第二晚，暴躁的团长带着卡泽勒去了船舱尽头的一个小房间，房间里单独锁着装着新货物的黑箱子。卡泽勒一直以为黑箱子里装得是珍奇昂贵的野生动物，也许和他一样，是从什么小国家走私过来的，也会有着奇异绚烂的皮毛吗。但当团长掀开遮住高大箱子的黑色幕布时，卡泽勒发现自己简直错的离谱。黑布下不是全封闭的木头箱子，是一个用木头，铁钉，锁链，肮脏玻璃组装成的水箱，比门还要高，没有封顶。水箱最上方用的是栏杆，保持了水中的氧气能够流通，但是栏杆上缠满了锁链锁链摇摇垂垂的一路伸进肮脏玻璃面的水箱里去。水箱里缩卷着一条...一条光是尾巴就足以占满一面玻璃的大鱼。这条鱼的尾巴实在太长了，缩卷着盘在水箱中，卡泽勒透过油灯微弱的光只能看到黑乎的玻璃水箱里粗壮的鱼尾巴，没有看到鱼的头与前鳍。这..这真是相当大的一条鱼，如果用来展出，的确会是一个大买卖。就在这时，脏兮兮的玻璃后，水中的缩卷盘着的粗长鱼尾动了一下。似乎是团长扯开了黑布，提着的油灯打扰到了水中憩睡的怪鱼，卡泽勒近乎是敬畏又震撼的看着水箱中的货物轻轻地卷动了那条长而卷，如同蟒蛇一般带着细腻鳞片的暗色鱼尾。黑肤的青年此刻突然瞪大眼睛，在昏暗的油灯中，被微光映照着深深浅浅如黑水般的玻璃水箱里，那条鱼竟然是双尾。卡泽勒脑海顿时跳进了两个字，畸形。是一条畸形的大鱼吗？这时团长却好像透过油灯的光，勉强看清了水箱里还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发起火来，一把将油灯递给了一旁呆愣的卡泽勒，走到水箱旁边拨弄了什么开关，水箱的水开始水位下降，团长正在放空水箱的水。并骂骂咧咧的搬过一架梯子，搭在水箱一侧，拽着一根橡胶水管爬上去。水箱的水很快被放完，卡泽勒奇怪的觉得，这不像团长的作风，这年老的独裁者可是宁愿把灵魂出卖过魔鬼，也不愿意让手中任何一枚金币落地，怎么会突然这样做？这样怪鱼不就会搁浅窒息吗？但卡泽勒很快就意识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提着油灯靠近点儿！蠢货！怎么暗你要我怎么工作！瞪大你那双恶心的眼珠子好好看着！接下来这可就是你的工作了！”团长怒气冲冲的朝卡泽勒吼了一声，拽着水管站在梯子顶部靠在水箱的上方，大力的扭开水龙头，对着空水箱内躺在地上的怪鱼喷射着高压水流。卡泽勒马上走近，近了一些后，他能在那又长又粗的暗色鱼尾上看到一些已经泡得发白的大块牛肉。青年马上意识到，怪鱼没有进食，所以团长才怒不可遏。满目狰狞神色的团长边冲洗着水箱中的残留的牛肉，边骂道：“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把你买回来，你竟然不吃不喝！赔钱货！看到了美国我要怎么惩罚你！你这条怪物！” 你？卡泽勒正在走进，他有些疑惑是不是听错了单词，为什么是用.... 青年高高提举着油灯定在原地，他已经离水箱的玻璃很近了，近到足够能在昏黄的烛火中，彻底看清水箱中畸形怪鱼的全貌。那是...那是一条有着人类男性上半身的，人鱼。人鱼的上半身被粗长的鱼尾巴缩卷盘着保护，此刻手上与脖子都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