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得第一次见到主人时,他的背部里还嵌着生锈的机械外骨骼甲。 他的基因裂化得非常厉害,脊椎的尾勾骨骼放不出来。那个时候他的单兵作战能力很强,强到哪怕外骨骼甲退化近乎40%,他都能占据斗兽场长期的前三位置。为了平衡加强他的战力,那个时候斗兽场的管理就给他做了一套机械尾椎外骨骼。 虫族天生的外骨骼是能够被收到虫纹中去,他没有尾椎外骨骼,只能做手术安置进去。做这个手术时没有打麻醉,麻醉会影响机械尾椎骨接驳神经的反应速度,银发黑肤的雄虫是硬生生扛过了这一场几近折磨的手术内置。 等他在斗兽场的榜一连续坐了半年,杀了一个下场好斗的原始虫族后,被当成宝贝的劣质雄虫眨眼就成了废品。那套需要长期维护的机械外骨骼尾椎没了养护后,在他的脊背里开始生锈,发炎,生蛆,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被打断手脚的雄虫挖不出来,机械尾骨是钉在了骨头里,他没办法杀了自己。 他被小伯爵发现前,甚至不会说主星的通用语。只能躺在牢笼中,像被钉死的蝴蝶,等待时间从身上滑过,一点点被剥夺呼吸。 直到有一天,奄奄一息的战奴被从牢笼中推出来,再次见到了斗兽场地下室昏黄的灯光。有虫族闻名那半年榜一的名声而来,同样是一位原始虫族。 那个时候他就在想,哪怕死之前,都要杀掉那个为自己带来如此长久痛苦的原始虫族。 但是来的不是同一位。 来的是一位年纪更小,更年轻的原始虫族。 深红色的发,翠绿的眼睛,苍白的肤色和自己的肤色简直是极端,奄奄一息的战奴缩卷在笼子里,银色的瞳孔浑浊一片,却还像狼,像无数追猎者的合影,又凶又可怖的盯着那个年幼的原始雄虫。 然后,他听到那位原始虫族说话,声音很稚嫩,很平淡。 你有很好看的眼神。 你居然没有死掉? 你不应该死在这里,你有名字吗? 一旁的斗兽场管理者掐媚的讨好着解释什么,不一会那位年幼的原始虫族就转头回来,看了他一会,指了指他缩卷着满是血迹的双腿。 我听说你的踢技很强。 今天起,你就叫卡泽勒。 治好你,你跳给我看。 年幼的虫族似乎是刚从其他星系来到主星,通用语还带着点口音,身份尊贵跟随的虫侍众多。这样的客人很常见,主星年年都有无数战奴通过厮杀出名,在好斗的虫星上,无疑是最受欢迎的奖品。 而他曾经在主星最出名的斗兽场稳稳占据了半年的榜一,名声会吸引更多权高位重的虫族不奇怪。那个将他折磨至此的原始虫族,一开始也是被榜一的名声吸引而来。 结果技不如人,被他杀了。 卡泽勒,羚羊。 一种非常擅长跳跃的动物,双腿尤其发达。 于是这个只有代号的战奴被治好,因为原始虫族而濒临死亡,又因为原始虫族再一次活过来。 讨好这个年幼的贵族很简单。杀,不停的杀,将武力发挥到最大,要像一把最优秀的刀。 于是那具战奴的躯壳在无言的地下室腐烂,重新站起来,活下来的虫族,是雄虫卡泽勒。 无声的狼,沉默的追猎者一次又一次摘下胜利的桂冠,只为让主位上年幼的贵族露出些许的赞赏,再一次听到夸赞。 卡泽勒自己待着时,会摸摸自己的眼睛。银色的,怪异的,畸形的眼睛。 但那位年幼的虫族却称这双眼睛好看。 那这双眼睛就是好看的。卡泽勒再也不会在意任何虫的想法了,他告诉自己,相信那位大人就足够。 在第三年,卡泽勒赢了一场很艰难的战斗,是与一位有着异能的虫族进行的擂台赛。 他最后是惨胜,扭断了那位虫族的脖子,自己那一身嵌在骨头里的机械外骨骼尾勾也被对方连骨带肉的撕了出来,一下场就昏迷被送进了急救室。 那是那位年幼的原始虫族贵族第二次来看他。 三年的取悦让这位年幼的贵族上了心,卡泽勒再一次见到对方时,对方又长大了。变成了少年的样子,身姿抽条,带着几分成长期抽条太快的高瘦。 样貌开始从单纯的美丽变成了带有冷意的俊美,声音也开始出现了变化,不变的是那双平静的眼。 贵族给了他一个许愿的机会,也许是心血来潮,又或者是一个高位者的赏赐。 卡泽勒沉默了一会,他单方面将对方当成了自己的心灵慰藉,足足三年都是依靠着对方欣赏的神色撑下来。 他有太多太多想对这位大人说的话,可最后只是用沙哑的声音对深红发的虫族说着不熟练的通用语。 “我很疼。” 机械外骨骼被手术内置时很疼,厮杀时很疼,被打断手脚绑着关进地牢时很疼。无时无刻都在疼。但那个时候他以为这是常规,那个时候他以为这是自己生来就要承受的一切。 可突然有一天,卡泽勒发现,原来光是想着另外一个存在,就能让这些疼痛无法再折磨他。 卡泽勒不知道此次手术后,他还能不能继续站到赛场上去,还能不能继续得到这位大人的赞赏眼神。 于是他对年幼的虫族说:“我不想再疼了。” 年幼的贵族用那双绿眼睛看着他,那个时候他发现,对方的眼睛会随着光的角度变色。年幼的贵族低头看他,斗兽场的医用休息室内用的是橘黄的热灯,那一层浅浅的金光落在对方那双深绿的眸子上,像镀了一层浅浅的金边。 平静的注视中都好似添加了怜悯与关爱。 卡泽勒觉得那一瞬间好长,实际上也就一小会,深红发的虫族就对他点了点头,露出个沉思的表情,随后说好。 卡泽勒以为自己会被安乐死,对于这样身份的自己,这已经是无比奢侈的救赎死法。一切都停在这个时候是最好的,能够留住卡泽勒最美好的记忆。 但是没有,一切突然变了样。 他被这位原始虫族从斗兽场带了出来,成为了一位虫卫,虫侍,执事,最后是最接近主人身边的执事长。 年幼的虫族第二次给予了他新生,提摩西·伯恩斯让他活了两次。 现在,卡泽勒站在厚重的帷幔外,听着门内代表着情欲的暧昧之音,他拥有了曾经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一切,可却好似回到了比当初还要可怕的境地。 银发的执事长翕动颤抖着唇舌,失神的看着自己正在渗出血液的手心,那其实是一个很小的伤口,他喃喃自语近乎无声。 “...主人,我好疼啊。” 您如果从神台上走下来,如此渺小又肮脏的我,该怎么样才能不弄脏您的袍角? 不要走下来,不要走下来。 银发的执事长平静的为自己止血,换了新的白手套,他的动作优雅又缓慢。昂贵修身的服饰,得体的姿态,俊美的脸庞与打理整齐的滑亮头发让卡泽勒宛如一位出身优秀的纯血虫族;可这具身躯内,只有一颗病态又自卑的心。 那颗心窃窃私语的说着:不要走下来,杀了他,不要走下来,杀了他... 走下来,我就连幻想都没有了。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正在阅读 第22章 ? 20—捏造爱人12 章节编号:6339390 点阅:662 字数:5783 1 他们亲吻最开始是在开玩笑。 唇贴唇,一点温存都没有,提摩西存心恶搞,直接就掐着伊森的下颚用力亲舔了进去。滑腻如蛇,强势又灵活的推开伊森的齿,霸道的舔进那个又凉又软的口腔,亲到了伊森僵着的舌尖。 提摩西的舌头有点冷,他刚刚喝了摇冰的酒。此刻亲吻抽过薄荷烟的伊森,那股冷和凉融合在一起,加上被提摩西亲吻这个概念;三念成线,如火似冰,一向在外是头笑面虎,无法无天又会卖乖的阿克希少家主居然就这样在提摩西怀里颤抖了一下。 年轻伯爵微微冷的舌头亲进去,搅动着残留薄荷的凉,舌头与舌头缠绕接触却又是温热的,低温的亲吻让伊森觉得浑身都开始热了起来,他能感受到提摩西在他嘴里刻意又使坏的在舔弄上颚。 略带幼稚的报复意味,却轻而易举击溃伊森想要假装的心态。 冰凉的亲吻,蕴含在体液中的信息素液态也在唇舌相交中,慢慢一点点的被提摩西灌进伊森的嘴里,尤其是提摩西真的是在故意使坏,这个亲吻在雄虫看来更像是一个用舌头来创造的恶作剧。 恶作剧怎么会考虑对方的心情? 于是,伊森能感受到自己敏感上颚被提摩西刻意得顶弄舔蹭,又痒又麻,加上那股顺着体液交换而灌进他嘴里的微量信息素,简直勾得伊森腰都要被亲软了。 那股浅薄的信息素味道很淡,很明显能感受到信息素主人根本无意用信息素来做点什么,可伊森却被一点一点唤起身体内的情欲。有一股迫切的欲望从雌虫的身体内苏醒。 毫无敌意,只有无限的麻痒与渴求。 可那个掌控一切的雄虫,只是咬他,不给予真正的快乐,也不在乎感受,仅仅像逗弄猎物一样。 被这样恶意亲吻所刺激到的雌虫用手肘撑压着提摩西的肩膀向后缩,然后被雄虫捏住下巴拽回来,年轻的伯爵用手指掐着雌虫的脸颊下颚骨处,迫使着伊森被唾液浸得滑亮的薄唇无法合上。有时候伊森被亲得难受本能似的后躲,提摩西掐着他下颚骨的手就会用力,一下子那合不上的唇就被迫张得更开,露出里面嫩红的,正在被吸出更深血色的艳红舌尖。 年轻伯爵强势又带着刻意的吻把没有及时反应过来的雌虫亲得只能不停的咽口水;他们交缠亲吻出的唾液在这突袭中,全部从伊森没法合上的唇边漏出来,湿缕缕的像银丝一样从伊森的唇边滑出一条湿亮的水渍线,慢慢下滑,直至伊森的喉结。 尤其是提摩西之前喝了酒,烈性酒起头像刀子一样火辣,过后却会慢慢的回甘,辛辣的花酒与清凉的薄荷糅杂在一起,一股脑的被提摩西灌进了伊森的感官中。 这场袭击,伊森被亲得跪在沙发上的小腿都紧绷了起来。 伊森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被这个冰凉的吻激出了很多唾液,被吮吸到微微发红的唇又合不上,只能不停的吞咽。乍一看,双腿岔开跪坐在年轻伯爵大腿上的雌虫,好似饥渴到不行,不停的从年轻伯爵的嘴里讨水喝。 伊森敏感的上颚被肆意的舔舐,想要抵抗的舌尖被提摩西重重吸吮,连咬带亲,似安抚似折磨被玩弄着。小半会,伊森还能感觉到提摩西咬着他的舌尖,像咬到猎物那样,轻轻的往外拉;下一秒,被犬齿咬着带出来的艳红舌尖就被卷到了另外一张唇里,伊森咽唔着张嘴,被亲的口水流了自己满下唇都是。 伊森耳边响起提摩西闷闷的笑意,浅红发的雌虫才一个激灵的回过神,这一刻,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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