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少凌去找车马行将车马再卖出去。 谢稹玉带着桑慈去了五芳斋买了梨花糕。 桑慈想起来方霜知和温婉婉的喜好,想到自己离开快三个月,刚重生回来时的气也消了,别别扭扭地挑选了几样点心。 她生怕谢稹玉会问什么,急于做点事遮掩一下,于是她挑了只橘子剥,嘴里道:“好渴。” 谢稹玉看了一眼她剥的那只橘子,刚要出声,就见她一口全塞进嘴里。 迸射的橘子汁酸得人打颤! 桑慈的脸都皱了起来,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地看着谢稹玉。 谢稹玉眨眼,低头笑了一声,伸手放在她唇边。 桑慈忙吐到他手心,立刻不满哼道:“怎么我剥的橘子就这么酸!” 谢稹玉拿出帕子擦手,“我剥了两只橘子,都尝过才喂给你吃甜的。” “那你就吃酸的啊?” “也不是,喂给小藤吃了。”谢稹玉面不改色。 桑慈:“……” 江少凌一边看玉简一边过来,见两人还傻站着,真是急了,“走了!师尊说在等我们了,小慈还得回去试礼服呢!要是尺寸错了得改,师弟也得试!走了走了!” 作者有话说: 因为重写了两三千字,所以更新晚啦!大家看六点没更新就看评论区哦,现在没存稿了,所以不敢保证每天都是晚上六点更,么么! 谢谢大家的营养液,感受到了大家对小谢小慈的喜欢么么么么么么! 感谢在2035-12-10 85:25:40~2035-12-11 85:03: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昆卡我很火辣、罢辽啊啊啊啊啊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卡西尔 52瓶;旖旎景、纯白铃兰、哈哈呀噢喔 10瓶;快醒醒 5瓶;私. 4瓶;鸿都客、lssrichie 3瓶;萝萝、梨子 2瓶;5454422、梦想是做条咸鱼、芦苇微微、83501535、吧啦吧叭叭、莫叽、八千里路云和月、小兔爱吃鱼、遇秦而安、静翘翘、三三、不能睡、白开水、酥饼莫得猫饼、mll、贰贰叁、乐乐、天气变冷了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49 第49章二更合一 ◎前夕◎ 御风而上, 踏剑而行,桑慈跟在江少凌身后,俯瞰着这离开了快三个月的家乡。 入秋了, 远远看去, 沧冀峰上的月桂已经恢复繁荣, 开得旺盛。 飞过泸月桥,又路过曾经沈无妄住的梅馆, 桑慈视线微动, 又看向天衍阁的方向。 那一日重生回来, 她就是在天衍阁找到的谢稹玉。 那天的暴雨好像就在昨日。 三个月的时间, 说长不长, 说短也不短。 “咱们先去一趟沧冀峰,师尊等着咱们呢, 上一回一起去华邕城的弟子虽回来禀报了那儿的事, 但咱们回来了还是要与师尊说说的, 还有那燕京魔物一事……” 江少凌又开始唠叨了, 温吞的声音像是清晨的鸟啼, 惹人恼烦,却又令人心安。 毕竟, 如常的一天,从早晨的鸟啼开始。 去沧冀峰, 会路过慕楼峰。 桑慈一眼就看到了慕楼峰后山那一大片兰花, 她忍不住摸了摸袖子里小藤的芽苗。 小藤早就听桑慈提过慕楼峰守山的兰花, 好奇地扒拉在袖口朝外看,小声问:“那就是主人的家了吗?” “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后山有一大片兰花, 灵气浓郁, 你可以在那里修炼玩耍。” 桑慈说话时,语气里不自觉带上自豪。 小藤蹭了蹭桑慈的掌心,嗯嗯两声。 最后一缕山聿的碎金流光在空中划过,三人一起在沧冀峰落下。 或许是近乡情怯,桑慈莫名有些紧张,江少凌走在前面,她在后面拉住了谢稹玉袖子。 她可是记得掌门师伯是不喜她的,掌门师伯还天天撺掇谢稹玉修无情道。 想着,桑慈就哼了一声,她心眼小得很,这些都记得。 “怎么了?” 谢稹玉抬头看了一眼江少凌,偏头低声问。 桑慈愤懑不平:“掌门师伯天天让你修无情道!” 那一回她要是再晚重生回来几天,指不定谢稹玉就受不住掌门师伯的念叨,也受不住……受不住她和沈无妄在一起的刺激就修无情道了! 见她又提起这事,谢稹玉脸上露出些无奈,再次说道:“我不修无情道。” 无情道要求无情无欲,摒除七情六欲,从此做修道路上的孤家寡人。 他不行。 他做不到无情,更做不到无欲。 桑慈仰头看他,一双眼睛波光潋滟,她自然知道是为什么。 她想笑,又努力压了压唇角握紧了谢稹玉的手,点头,故作淡然地轻哼一声:“要是掌门师伯再提起……” “师尊不会再提起了。”谢稹玉见桑慈笑,也忍不住笑了一声。 叶诚山早就在等着三人了。 他坐在上首,抬眼看到进来的三人,视线快速滑过江少凌和谢稹玉,最后落在桑慈身上。 他仔细端详着桑慈,先前大徒弟传信回来说她筑基了,他没什么意外的,毕竟稹玉替她养了灵根,还成功了。 令他意外的是她身上那股锐气,像是一把锋利的剑,霸道又嚣张。 桑慈察觉到掌门师伯在打量自己,心里不由有些紧张,小拇指忍不住勾了一下谢稹玉的手指,被他悄悄握紧。 江少凌正在回禀此次游学和栖凤盛会的事,但显然此时没人认真听他说。 叶诚山看到桑慈和谢稹玉的小动作就头疼,又想到再过七日就是桑谨给两人定下的合籍之日,便打断了大徒弟的唠叨,道:“好了,都回去吧,少陵也渴了吧,多喝点水。” 他顺手还给江少凌倒了杯茶。 江少凌正好说得口干,接过来就喝,“多谢师尊。” 叶诚山赶在大徒弟再开口前挥了挥手,“好了,为师要静修了。” 江少凌只好忍住话头,带着师弟师妹出去。 “小慈,你和师弟的合籍礼服是天依阁定制的,婉婉说昨日就送来了,精美得很,不过作为新娘子,你要在礼服上绣两针意思一下。”江少凌说到一半,玉简亮了,他又低头看玉简。 上辈子她的合籍礼服也是天依阁定制的,是爹爹去世前就安排好的。 至于绣两针什么的…… 桑慈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谢稹玉握剑的那双手。 明明那么粗糙,宽大,掌心还有厚厚的茧子,竟然绣花都那么好。 她十分怀疑谢稹玉的绣花技艺是这么多年从小给她做针线活培养的。 谢稹玉注意到桑慈正盯着自己的手看,有些疑惑地偏头看她,“怎么了?” 桑慈摇摇头,却忍不住笑。 谢稹玉多看了她两眼。 “霜知和婉婉去凡城买昏礼要用的东西了,傍晚回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膳堂吃饭。” 江少凌将玉简放下,道了一声。 桑慈点头说好。 三人回慕楼峰的路上碰到好些弟子,如今谁都知道七日后桑慈和谢稹玉腰办合籍昏礼了,各路师弟师妹师侄们遇见了就要道一声喜。 等到了慕楼峰,院子里干干净净的,没有枯叶堆叠,看起来像是常有人居住过的样子。 桑慈将小藤放下来。 江少凌难免要说两句:“你不在这儿的时候,霜知和婉婉经常过来帮你打扫呢!” 桑慈心中流进温暖,她点点头,推开门进去。 江少凌本也想跟着进去,但一想小慈要试合籍礼服,师弟跟着掌掌眼也就算了,他进去算什么? 诶,长兄如父,跟着一起看看衣服也没什么吧?他们这也不是凡间,规矩大,他们都无父无母,他做师兄的帮着掌掌眼是正理! 江少凌打算装作无知,跟着一起进去。 谢稹玉偏头扫了一眼江少凌,没说什么。 桑慈进了屋里,一眼看到了摆放在床边榻上的两套红色礼服。 虽然上辈子穿过,但今生见到的感觉却是不一样的,那是一种……一种历经千帆,蓦然回首,发现自己依然可以拥有美好的期盼。 桑慈低头拿起衣服展开,熟悉的凤凰衔珠绣纹,裙摆则t是大片金色的牡丹,窗外的光照进来,晃眼夺目。 她忍不住眯了眯眼,手指不自觉攥紧了衣袖。 桑慈捧着衣服正要去看谢稹玉那件,余光扫到江少凌还在这儿,忍不住皱眉:“师兄你怎么还在这儿?” 江少凌:“……”他摸摸鼻子,“我就帮你们看看衣服,这衣服确实不愧是天依阁所出,精致华美,璀璨夺目……我忽然想起来师尊还交代了我一些别的事情,先去忙了。” 在师弟师妹两双眼睛注视下,江少凌终于败下阵来,心中再次感慨师兄难为,离开了慕楼峰。 等他一走,桑慈就丢下自己那件衣服,抖开谢稹玉的礼服看。 比起她那一件,他的礼服要简单许多,腰间配镶金白玉带,下摆处绣着麒麟踏云纹,胸前衣摆处则是红色丝线绣的凤凰,细看才能看出纹路。 她回想着上辈子他穿上的样子,又仰头看身侧的谢稹玉,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胳膊,又捏了捏他腰。 谢稹玉伸手拉住她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怎么了?” 桑慈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他,“你在青陵仙府是不是吃胖了?” 好像记忆里上辈子的谢稹玉还要清瘦一些,起码肩好像没现在这样宽阔…… 谢稹玉:“……” 桑慈无视谢稹玉脸上的神情,将手里衣服塞到他手里:“你快去试试,大师兄说的没错,要是尺寸不对了,还能快去改呢!” 谢稹玉看她一眼,抱着衣服去屏风后面换。 桑慈就坐在榻上,又拿起自己那件礼服看。 手指在下摆的牡丹绣纹里摩挲过,记得上辈子谢稹玉在上面给她绣了一只蝴蝶。 一只金色的蝴蝶。 屏风后有人走出来的动静,桑慈立刻抬头看去,目光立刻凝住。 少年的身形更接近后来那个白发青年了,肩膀宽阔,礼服肩胛处显然有些紧了,丝缎的衣服几位贴身,腰间镶金白玉带刚刚好扣住他窄瘦的腰身。 他站在那儿,垂下打量自己的神色沉静又内敛,抬起脸看过来时,眼底却有一丝赧色。 桑慈看到他白玉一样的耳朵红了。 “如何?” 桑慈忍住心中悸动,站起来摸着下巴绕了两圈打量。 谢稹玉被她这样的目光凝视,有些紧张,垂眸看她,又低声问:“如何?” “我就说你胖了,肩膀那儿好紧,是不是在青陵时你天天陪我练剑,饭吃得多了?但你腰还是很细啊!” 桑慈说着话,还伸手戳了戳谢稹玉的腰。 谢稹玉几乎是瞬间绷紧了腰,握住了她在他腰间作乱的手,抬眼看她一眼,没说话,只是捏住了她的手。 “好了,我试完了,你试试你的。” 桑慈挣开他的手却摇头,“我不试。” 谢稹玉神色一僵,舌尖慢慢摩挲着这三个字,“不试?” 桑慈重新在榻上坐下来,抱着衣服左看右看,神色理所当然:“我穿它的样子自然是要合籍那天才能让你看到,否则还有什么惊喜可言?” 谢稹玉默默松了口气,想了想,点头。 凡间也是如此。 “大师兄说我该在衣服上动两针。”桑慈比划着,眉头皱紧了。 她从小时就不耐做针线,当然,修仙界女修大多都不必学那些,只多少会一些,偶尔做些私密物件。 但桑慈是一点不会,从来不做的。 小时有傀儡人哑姨,后来哑姨走了,有他在。 所以谢稹玉在她身侧坐下后,理所当然道:“你想要什么,我来绣。” 他垂着眼睛打量着桑慈抚摸过的那一处金色牡丹。 桑慈却哼声道:“你少瞧不起我!这次我要自己绣!” 谢稹玉却迅速捕捉到桑慈这句话里的两个字,抬眸看她,“这次?” 桑慈面不改色:“这次是我一生一次的合籍大典,凡间新娘子都是自己绣的,这两针我要自己来。” 谢稹玉看着她侧过去的脸上染上的红晕,又低声笑了一下。 他点头说好。 说自己来就是自己来,桑慈晚上和一众师弟师妹们在膳堂吃过饭,又和方霜知温婉婉单方面解开心结后,她就早早回了慕楼峰。 桑慈特地从温婉婉那儿取了很多漂亮丝线,这会儿她挑灯选线。 思来想去,她觉得自己也要绣一只蝴蝶。 蝴蝶看起来最简单。 桑慈耐心地在等下穿针,结果穿了好半天,在她耐心快被消耗光之前,才总算穿进去。 在比划了好几下,做到胸有腹稿时,她才下了第一针。 只一针,桑慈就盯着那一片看了半天,迟疑着下了第二针。 一刻钟后。 沧冀峰,雪松居的门被人扣响了。 谢稹玉从桌案前起身去开门,门外带着凉意的秋风裹着个人进来。 桑慈脸上略微有些不自然,故作巡逻一般打量了一下谢稹玉的屋子,见到书案前灯亮着,她朝那走去,“你在做什么?” 谢稹玉在屋子里又点了两盏灯,因为知道她怕黑。 “在写请帖。” 桑慈听到谢稹玉的话时,已经拿起桌上的东西看了,是一叠藏青色泥金的请帖。 她都怔住了,不知道还要准备这些东西。 “在青陵仙府时就写了一点,离开前,我给楚慎他们都留下了请帖,那晚在陵水吃饭,你顾着和大师兄说风吟春的事时,我将请帖也送给了林凤娘他们。” 谢稹玉的语气平淡得很,仿佛在说一件很寻常的小事。 “啊你、你怎么都不说还有这事!” 桑慈没意识到他说这话时隐藏的小情绪,只注意到请帖这两个字,难得说话结巴了一下。 上辈子她认识的人都在流鸣山,都是一起长大的师兄妹,连办合籍昏礼也是在流鸣山,哪用这些! 而且上辈子她根本没注意谢稹玉都请了什么人来。 谢稹玉提着灯过来,在书案上也多放了一盏灯。 “我也是那晚上在陵水城吃饭时想起来的,中途出去了一趟,买了请帖写的。” 桑慈皱眉:“我都不知道你中途出去过。” 谢稹玉不说话了,静静看着她。 桑慈就想起来那晚上自己吃饭心不在焉,满脑子风吟春,以及后来谢稹玉抱着她在暗巷里的事情,脸色略微不自然。 她赶紧开口转移注意力:“那你现在还在写给谁?” “写给山下凡城的一些友人。”谢稹玉姿态松散地靠在桌旁。 桑慈拿起一张请帖看,“这个张元秋是谁?” “五芳斋的掌柜的,我常去买,一来二去熟了,有一次他家中要做法事,请了我去,至此往来就更多了一些,平日我去买糕点经常会算便宜点。”谢稹玉耐心解释。 桑慈震惊:“你还会去做法事?” 谢稹玉默然半晌,道:“……能挣钱。” 桑慈顿时觉得谢稹玉赚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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