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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心中却很高兴,嘴里轻哼着小调,也不怕把谢稹玉吵醒,要不是他睡得太熟了,她铁定要把吵醒。 她将叠好的信鸟放到谢稹玉枕头旁。 但盯着看了几秒,又觉得放在那儿万一谢稹玉转个头不就要压扁了? 她又将信鸟从枕头旁拿起来,左看右看,放到了谢稹玉胸口,可她又想,放在这儿也不行,他撩开被子把信鸟压扁怎么办? 桑慈捏着只信鸟左看右看,放哪儿都不行,还是要亲手给他才行。 她想把谢稹玉叫醒,可想到他一般卯时就会起,也不差那点时间了,那就等等他好了。 桑慈又开始看谢稹玉的脸,这回却将视线落在他红润的唇瓣上。 她想起水下渡气的柔软,也想起额头渡气的湿润。 桑慈捏紧了信鸟,忽然紧张起来,喊了一声,“谢稹玉?” 床上的人没有半点要醒来的迹象。 她稍微心安,没忍住直接伸手,先轻轻摸了摸他的脸,柔软又细腻,再摸摸鼻子,又高又挺,摸摸耳朵,有福气。 谢稹玉被桑慈摸得心浮气躁,呼吸已经悄悄开始不稳了。 但显然此刻心虚的桑慈没注意到,她摸了一圈谢稹玉的脸,最后才摸向她最想摸的唇。 想象中一样的柔软,微微湿润,一丝起皮都没有。 她按了按,又捏了捏摸了摸,松开手时,便看到那本就粉红的唇瓣更红了。 桑慈有些心虚,移开目光,但很快又转了回去,重新落定在他唇瓣上。 她捏紧了信鸟,真是奇怪,大约是昨晚上熬了一夜没睡,她心脏不仅跳得有些快,还有些发痒。 桑慈安静了会儿,手指扣着信鸟,快卯时了…… “谢稹玉?”她又叫了一声。 但谢稹玉睡得很熟,竟是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难不成是昨天修炼太累了? 桑慈低着头又自己玩了会儿信鸟,纤巧的手指磨磨蹭蹭的,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抬头看一眼谢稹玉。 她偷偷亲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不然太没面子了。 上次在医馆时就想干这事的…… 桑慈摸了摸自己的唇,又看一眼谢稹玉。 “谢稹玉?”她俯下身来,在他耳旁轻声叫唤。 呼出的热气令谢稹玉自耳朵到脖颈开始酥麻不停,红色渐渐晕开。 柔软的唇毫无预兆地,贴了上来。 温热的,香甜的气息。 谢稹玉攥紧了床单,直接将床单那一块攥烂了,浑身肌肉也在此时都绷紧了。 他呼吸控制不住急促了一瞬。 可惜此时桑慈的呼吸也是急促的,她根本没空管谢稹玉怎么样。 这会儿她能管好自己就t不错了! 她面红耳赤,在下一秒就离开了谢稹玉的唇,将信鸟往他枕上一丢,转身就疾步往外走。 谢稹玉是在她离开的一瞬睁开眼,张了嘴,可惜桑慈没再看他,自然没注意到。 门被轻轻打开,又被轻轻关上。 谢稹玉如玉的脸上,红晕自脖颈蔓延到脸,眼尾处殷红一片,他垂着眼睛,眼睫轻颤着,伸手摸了摸他的唇。 她逃得太快了…… 谢稹玉缓了几口气,才松开了一直紧紧攥着的手,他坐起身,又瞥了一眼被褥下方的自己的变化,无奈又习以为常,他没去管,转头去摸被丢在枕头旁的信鸟。 信鸟被叠得很漂亮,可见她叠得时候有多专注用心。 谢稹玉盯着看了会儿,才小心翼翼展开信鸟。 他以为她会写满满的字,颐指气使,或是口不对心说一大串,却没想到她会画一幅画。 画上一对少年人,女子手里拿着团扇遮面,男子弯腰低头却扇,似要亲吻。 一侧写着一行字——喜贺谢稹玉十八生辰,桑慈。 团扇这样的东西,只有合籍时她才会拿。 她是在说期望早日成为他的新娘子吗? 谢稹玉忍不住垂眸笑。 他重新将信纸叠起来,收好。 桑慈回到隔壁后就满面通红地趴进了被褥里。 幸好谢稹玉不知道! 但她转念又一想,就算他知道又怎么样,她想亲就亲,他浑身上下哪里是她不能亲的? 可恶! 刚刚亲都亲了,她应该把他喊起来,让他看着她亲! 桑慈在床上滚来滚去,心中一会儿懊恼,一会儿又庆幸,直到门外传来谢稹玉的声音。 “小慈?” 桑慈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本想马上回应,但这会儿她心虚着,便是等了几息,才故作刚睡醒的样子,道:“来了!” 她低头快速将身上昨日的裙子换下来,看到裙摆上有些墨迹也没在意,又选了一条天蓝色裙子换上,再把头发散下来,做出一副自己没有熬夜写一晚才睡醒的样子。 门一打开。 门外,谢稹玉依旧玄衣金带,腰间挂着小行剑,唇红齿白,清俊好看。 当然,桑慈觉得自己也挺美,她故意打了个哈欠,抽空瞥了一眼谢稹玉今日异常红润的唇,再揉了揉眼睛,道:“你给我梳头发。” 谢稹玉却看着桑慈怔了一下,随即脸上的表情要笑不笑。 桑慈皱眉,正要问出声,就听谢稹玉压着唇角抬手拿着帕子替她擦脸。 再低头一看他的帕子,上面都是被擦下来的墨迹。 桑慈:“……” 这脸是控制不住红了,又瞪他一眼,声音都大了一些,“还不是要写你要的东西……不许笑!” “……我没笑。”谢稹玉压了压唇角。 桑慈觉得他一定是知道她熬夜给他写情书了,又瞪他一眼,转身往里走,急急忙忙跑到梳妆台前一照。 脸上东一块墨迹,西一块墨迹。 谢稹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擦一擦?” “谁要你擦!”桑慈凶巴巴道,夺过谢稹玉的帕子去一旁沾了水擦。 比起清尘术,她更喜欢水洗。 谢稹玉的目光就看到了桌旁那一大堆被揉成团的纸团,他抬眼看了一眼桑慈,捡起一张摊开。 才看了个开头“见字如晤”,桑慈就急急忙忙扑过来夺走,并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一把薅起地上纸团,用了个火咒全烧了。 “这些都是写废的,没、没什么好看的!”她脸颊微烫,神情似恼,冲着谢稹玉凶道。 谢稹玉点点头,心里笑了一下,迎着桑慈漂亮的眼,点头:“好。” 他悄悄往袖子里塞了一团刚刚趁乱捡起来的一团。 桑慈看他一眼,哼了一声,自己往梳妆台前一坐,把梳子塞给他。 谢稹玉安静替她梳头。 桑慈又不爽了。 他都已经起来了,按他细心的性子不可能没发现信鸟。 看到信鸟一定会打开,他怎么都没反应? 算了,没反应就没反应,她画技确实一般,而且也没如他所愿写些腻腻歪歪的话…… 算什么算!算不了! 桑慈手里随便抓着一根发带,灵力直接将发带震碎了。 谢稹玉看到桑慈的嘴都不满地快翘起来了,才在她要生气的边缘低声道:“喜欢,生辰礼我很喜欢。” 桑慈一下心里舒服了,抬眼看他一眼,本想理直气壮哼一声,但目光游移到他的唇瓣,下意识移开了视线。 他的唇真软。 她心里想。 …… 谢稹玉不希望自己的生辰大办,他也不需要旁人过来庆贺。 所以,桑慈谁也没说。 到了他生辰这天,只有江少凌知道并记得,他一大早拎着两只老母鸡在傍晚时分过来。 结果舍馆里安安静静的,只有桑慈院子里点了两盏灯,显然这会儿人都不在。 江少凌郁闷了一下,嘴里嘀咕着:“这两人不会偷瞒着我自己去哪儿玩了吧?大家都是流鸣山的,怎么就孤立我呢,诶~真是师兄难为。” 他看了看手里的老母鸡,准备打道回府回自己那叫上楚慎一起做个叫花鸡吃。 转身御剑要走时,他腰间的玉简亮了,拿起来看了一眼,正是楚慎传来的。 江少凌打开,心里正憋了满肚子牢骚要发,正想着从哪一个字说起,就见到楚慎言简意赅的一行字—— 一看到这话,江少凌大喜。 藤妖…… 他想起来那只小藤妖经常是自己在这舍馆的花丛里玩耍、吸收天地精气的。 江少凌赶紧先玉简传信给谢稹玉,然后放下玉简,往花丛那走了几步,喊了几声,“小藤?小藤?” 空寂的这一处舍馆,无人应答。 江少凌顿时更幽怨了,又嘀咕着:“带了小藤都不带我,师兄难为!” 他将老母鸡放在院子里用法阵画了个圈阻止它们飞出去,宽袖大袍一甩,上了剑。 等他到云苍涯洞府苍月斋,远远的就看到了楚慎在院子里,他忙从剑上落地,碎步走过去,“荆生现在如何了?” 楚慎却没说话,往他身后看了看,冷脸问:“谢稹玉和桑慈还有那只藤妖呢?” 江少凌:“……” 我这么大个人在这儿你却只问我师弟师妹和藤妖? 他再次感慨师兄难为,随后说道:“两人没在舍馆,今日是我师弟生辰,可能下山去陵水城玩了,也可能在青陵仙府某一座山上你侬我侬,小藤也不在,估摸着是跟他们在一块儿。” 楚慎耐心听完江少凌唠叨,拧紧了眉,道:“荆生在里面,云前辈陪着,几位长老也在,元英也在。” 江少凌点点头,忙跟着进苍月斋。 进去后,他看到莫问难和阮舒云,简单行了礼,便匆匆往床那边走。 云苍涯负手于后,眉头紧锁着,灰白相间的头发仅用一根发带随意绑着,狂放不羁,听到动静,一双虎目朝两人扫来,又往两人身后看去。 “小谢和他师妹没来?”他开口询问,声音沙哑暴躁。 江少凌:“……”他再次行礼解释:“前辈,今日是我师弟生辰,他们应当下山去玩了。” 云苍涯点头,依旧拧着眉,却稍稍往外走了几步,和莫问难、阮舒云一起往外走。 江少凌这才走上前。 贺荆生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而虚弱,原先俊美的脸不过才几日便变得十分消瘦孱弱,他的脖子里戴了一根铁圈。 那铁圈上有咒律符文,显然是为了压制他身上魔气的法器。 楚慎之前见过贺荆生了,这会儿只拧着眉,抿着唇。 而江少凌不忍,面色沉重怜惜,眼眶都要红了。 贺荆生睁眼,余光先朝着朝外走的几位长老看了一眼,再朝昔日友人看去,唇角往上一勾,眼波流转间倒是同从前一样自成风流,他道:“你可别用这眼神看我,恶心。” 江少凌:“……”他自动忽略恶心两个字,“那一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和师尊说过一次了,懒得再说一次,我等小谢过来一起说。”贺荆生啧了一声,“正好也没见过小谢未婚妻,一道见了。” 江少凌:“……” 他觉得自己今日受到的伤害有些多,叹口气,又问:“那你现在感觉如何?” 贺荆生微微笑:“少陵,你今日再说一句废话,我就让楚慎或陆元英把你砍出去。” 他自然是感觉很不好。 江少凌温文的脸也抽了抽,拿出腰间玉简,疯狂给谢稹玉以及桑慈传信—— 此时陵水城,夜间正热闹。 陵水城中都是修士,当年青陵老祖位置选的好,陵水自然也是四通八达之处,繁华又热闹。 这会儿桑慈和谢稹玉带着小藤妖正在陵水城最大的酒楼,东t楼。 东楼名字平平无奇,却是整个陵水城最热闹最受欢迎的乐子场所,一楼二楼是用膳喝茶的地方,三楼四楼风月之所,五楼六楼赌坊,当然这儿的赌坊和寻常不一样,赌的不仅有灵石,更多的还是诸多宝物,甚至是命。 而东楼里最热闹的,却是地下二层,拍卖所。 此时桑慈和谢稹玉就在拍卖所里,上回谢稹玉去燕京接的任务奖励是一万上品灵石,和楚慎对半开,拿了五千,加上两人身上有的灵石,七七八八,凑了个八千上品灵石。 而进这个东楼拍卖所,一人就要交一百上品灵石。 桑慈很肉疼,因为她筑基后,修炼就要消耗灵石了,练剑时“吃”些灵石可快速补充灵力。 谢稹玉从前破镜快,也几乎没有什么富余,而她从前虽然修为低,可爹为了保证她能练气修炼,这些年七七八八也消耗光了。 所以此刻他们坐在下方,她是打定主意起码得看看这都有什么宝贝,竟然进来看上一眼都需要一人花一百上品灵石。 “太芝金阳渡厄丹,可供元婴境以上修士扛雷劫,修复灵脉,起死回生,底价五万上品灵石一颗。” “十万!” “十五万!” “二十万!” 桑慈听着那报价,再想想自己兜里的八千上品灵石,一边揪着袖子里小藤妖的芽苗,一边郁闷极了,拉着谢稹玉道:“你说如果有人拍了不花钱,拿了东西就跑会怎么样?” 谢稹玉弹了下她额头:“……想都不要想,会被东楼打手打死。” 桑慈轻哼一声,一边摸头一边道:“以前也没觉得我们这么穷啊!” 谢稹玉思索了一下,“要赚钱也不是不可以。” “嗯?”桑慈有些兴趣。 谢稹玉淡声道:“去打、黑擂台,做擂主,据说一晚上能挣一万上品灵石,你看那边那群修士,有拿刀的,有拿剑的,都是打、黑擂台的。” 桑慈看了一眼谢稹玉指着的方向,那一个个壮硕如牛,看着气势不一般。 她偏头上下打量了一下谢稹玉的体魄,伸手捏了捏他手臂上的肉。 谢稹玉默默绷紧了肌肉,偏头看她。 “那是你没上场,你要去了,这一万别人赚不了。”桑慈脸上是熟悉的娇纵与傲慢。 谢稹玉忽然看她一眼,跟她说:“打、黑擂台要脱光上衣,下身只穿一条袴,防止藏物作弊。” 桑慈:“……这个钱不赚也罢。” 谢稹玉点头应声,忽然笑了一下,问:“为什么?其实也没什么……” 桑慈瞪他一眼:“说不赚这个钱就不赚这个钱!” 那边,又开始拍卖新的东西。 “扶桑神木断枝,传闻中在上古典籍中记载的神木,可生生不息,遇水则生,极品木属神武材料,底价十万上品灵石。” 关于草木的东西,桑慈如今就很敏感,一下抬头看去。 被身穿华丽衣裙的女修呈在托盘上展示的是一截断木枝条,漆黑枯槁,看起来已经没有生命力了。 小藤妖本是坐在桑慈腿上,身上盖了条帕子遮掩的,此时从帕子下面钻出来,盯着上面的断木枝条看了会儿。 桑慈见她看得专注,小声问:“怎么了?” “主人,这断枝上有和主人很像的气息。”小藤妖贴贴桑慈的手,小声道,“不过,那上面只沾了一点点。” 桑慈皱眉,摸了摸芥子囊,就算沾了一点,也拍不起。 而上头的喊价已经到了五十万灵石。 “五十万上品灵石一次。” “五十万上品灵石两次。” “五十万上品灵石三次!成交!” 地下是有二层的,他们此刻在地下二层,这儿是散坐在大堂,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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