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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玉不说话,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桑慈掌心,湿湿热热的。 他的唇瓣都贴在她的掌心处。 桑慈还有空分心想,好你个谢稹玉,你的嘴竟然先亲的是我的手。 她低头和谢稹玉对视了会儿,忍着没移开视线,哼声道:“我才不要睡床,这床太小了,万一你半夜把我踹下去怎么办?” 谢稹玉:…… 你好像说反了,一般情况睡相差的人不是我。 但这话谢稹玉绝不会说出口。 他看见桑慈又低下头来,“我不走,今晚就在这儿。” 又倔又可怜。 谢稹玉心头闪过可怜这个词时,他心里都觉得奇怪。 可本就硬不起来的心更软了。 他伸手要把她的手拉开,她不让,他只好用了点力气。 “地上冷,上来。” 桑慈坚持了一下,但谢稹玉作势要起来收她地上的地铺,她没能坚持住。 她将他按住,自己抱着枕头和被褥转身看着他。 谢稹玉已经往里挪了点,他苍白的脸看起来很平静,只是缩在被褥下的手微微攥紧了。 桑慈觉得气氛怪怪的,她只是想陪着他,担心他还有事瞒着她而已。 一边铺床,一边她这么解释,“你总是瞒着我,所以我才要看着你。” 谢稹玉立刻知道他背上被刀划出的伤口她知道了。 他没在意,想说小伤而已,又想起来这几日她浓妆艳抹,垂着眼睛道:“你也瞒着我。” “我瞒你什么了?”桑慈立刻不服了,盘腿坐在床上瞪他。 谢稹玉看着她,移开眼又不吭声了。 “谢稹玉!” 谢稹玉睫毛轻颤,低声道:“你身体很差很难受,你瞒着我,我都知道。” 桑慈:“……” 她无话可说,躺进了自己的被褥里。 她如今怕黑,谢稹玉没有提熄灯的事。 床幔拉下来后,t床里面陷入昏暗。 桑慈本来也没什么,但是听到耳旁谢稹玉的呼吸声,忽然不自觉心跳加速。 她拉高了被子,盖住了几乎下半张脸,悄悄遮掩自己脸上的热气。 半个时辰后。 睡不着。 “谢稹玉你睡着了吗?” “没有。” 怎么可能,先前丹药昏睡的时间也够了。 桑慈摸了摸自己心口的叶子,小声问:“还有两个多月,我们会在十月初七合籍的吧?” 谢稹玉的呼吸一滞,忽然急促了几息,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嗯。” 师叔从很久之前就定下了那天,把他带回流鸣山那天就定下了那天。 桑慈摸着叶子,“那天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不要离开你?” 谢稹玉舌尖缓慢重复着这五个字。 桑慈想起他们之间的小约定,手从自己的被子里伸出来,钻进他的被子里,摩挲着找他的手。 谢稹玉手臂肌肉绷紧,但很快放松下来,手自己递了过去。 桑慈握住,捏了捏。 这代表着有些话不好说出来。 谢稹玉垂下眼睛。 “那天你不要去和别人喝酒,你来接我后你就一直留在我身边,不要走。” 桑慈小声说道,忍不住握紧了谢稹玉的手。 谢稹玉的心被她微微颤抖又依赖的话搅出一池春水,又莫名微微刺痛。 “好,我哪里也不去,就在你身边。”他低着声音道。 她是不是做了什么被伤害的预知梦? 但梦为什么不能说出来? 谢稹玉垂着眼睛。 “睡吧。” 桑慈从来没说过这类的话,很没气势,她觉得有点没面子,想缩回手,却发现手被谢稹玉握紧了。 她尝试着抽了两下,没抽掉。 桑慈闭着眼将被子再拉高,整张脸埋进去,不吭声了。 后来什么时候睡着的,桑慈不记得了。 只后半夜的时候,她忽然醒来,发现谢稹玉握着自己的手濡湿发烫。 隔着被子,她都能感觉从他那儿散发的热气。 “谢稹玉?” 桑慈一下紧张起来,他发烧了? 她爬起来凑过去,抬手摸他额头,却摸到了一手濡湿汗水。 “小慈……” 谢稹玉在睡梦中呢喃着。 31 第31章 天骄们的最后下场 ◎不想逾越。◎ “谢稹玉?” 桑慈将床幔拉开一点, 烛火的光便更明亮一些,她跪坐在床上,一只手还被他紧紧握着。 她看到他脸色惨白, 额头上脸上脖子里全是汗, 眉头紧锁着, 像是在做梦。 她将被子掀开,看到他的中衣湿透了, 血与汗混在一起浸透了绷带, 看起来很惨烈。 “谢稹玉?”桑慈趴下来在他耳边轻喊。 但谢稹玉没有半点反应。 他的身体烫的吓人, 皮肤都发红了。 桑慈想抽出被他握着的手, 但难以抽出, 明明他的手心里都是濡湿的汗,她一动, 他捏得她手骨都要断掉。 但是这样不行, 桑慈忍着痛, 使了很大的力气, 终于将手抽出来。 她的手抽出来的瞬间, 谢稹玉又低声喃了句什么,桑慈凑过去听, 只听到他在喊她名字。 “小慈……” 桑慈轻哼一声。 梦里倒是小慈小慈的,这么喜欢我怎么不肯说出来? 她下了床, 出去弄凉水。 舍馆后面有井, 也有一条从山上引下来的小溪。 重新回来后, 桑慈帮着谢稹玉擦脸,又解开他中衣擦拭他身上的汗水。 没有过多犹豫, 她小心翼翼解开绷布, 打算给他换一下药。 谢稹玉的伤都在后背, 当桑慈将他身上的绷布全解开,看到背后那一大片烧灼以及脊柱处几处伤口时,忍不住咬紧了下唇。 是脊柱处的伤口在流脓,看起来似乎愈合得比烧灼伤口要慢得多。 “谢稹玉?”桑慈一边清理,一边又喊谢稹玉,带了点鼻音。 他烧得厉害,昏昏沉沉,毫无反应。 桑慈替他清创完,马上给他上药,重新绑上绷布。 这次没让她再翻身躺下,让他保持侧趴着的动作。 当然,裤子她没给他换,反正腰部以下也没受伤。 算算时间已经寅时,桑慈又拿出医堂长老给的丹药喂他吃,顺便给他喂水。 没有话本中主人公昏迷时难以喂药的事在谢稹玉身上没有发生,他很乖顺地吞丹药,毫无防备心,仿佛她喂他吃什么,他就会吃什么。 桑慈略微遗憾了一下,话本中特殊喂药方式看来是用不上了。 忙完这一切,她索性没有再睡。 好在后来谢稹玉发烧的情况好转,到天亮的时候,他的烧已经退下去了,通红的脸也恢复了,略微苍白。 卯时是谢稹玉起来修炼的时间。 即便昨天被雷劈受了伤又发烧一晚上,他依然在那个时间醒来。 剑修的身体强劲,但趴了一晚上身体还是有些僵硬,刚醒来时他还有些迷茫。 “谢稹玉?你感觉如何?” 桑慈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清亮欢喜。 谢稹玉缓慢地眨了一下眼,朝她看去。 少年刚睡醒的样子有点懵,乌黑的凤眼湿漉漉的,直直地看着她。 “小慈……” 谢稹玉动了动身体,声音极其沙哑。 桑慈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她心里有隐隐的期待,试图从谢稹玉那双眼里看出什么来。 他昨晚上一直在喊她的名字…… 她忍不住心里抱有一个期望,可又没那么期望。 或许……谢稹玉也做了一场梦,将上辈子的事情想起来了? 她心里矛盾着,想让他想起来,又不想他想起来那些对于他来说必然是痛苦的回忆。 “你……昨晚上梦到了什么?” 桑慈试探性问道。 谢稹玉起身坐起来。 桑慈忙去扶,目光无意识往他衣摆处扫了一下,瞬间脸都像是被烫到了,瞬间收回目光。 假装没看到。 谢稹玉垂着头没发现桑慈的小动作,但他看到了自己下边衣服被顶起来了,忙伸手用衣服压下去。 “你别乱动,今日你别去修炼了,在舍馆休息吧。”桑慈别开脸,遮掩脸上热意,强作自然开口。 谢稹玉安静了会儿,他的灵力一直在体内自我疗伤修复,发了一次烧再加上丹药,早上已经完全感觉没事了。 “你昨晚上没睡?”他忽然抬头看她。 桑慈却绕回先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谢稹玉浓睫轻颤,别过了头。 桑慈仔细端详着他的神色,心里其实已经有答案了。 说不上失望,反而松了口气。 但她又实在好奇:“你昨晚上一直叫我名字,你梦到我在做什么?” 谢稹玉拿出干净的衣服,慢吞吞穿上,低着头系带子。 “谢稹玉!” 谢稹玉无奈地抬头看了一眼桑慈,低声道:“你最好不要知道。” 一些令他难以启齿的梦。 说完这句话,他一个字都不肯多说了。 …… 谢稹玉不肯在舍馆休息,坚持要和桑慈一起去修炼。 桑慈退而求其次,让他继续去藏书阁查阅资料。 谢稹玉应了。 去膳堂时,她听见弟子们都在讨论昨天栖凤池上方天象异变一事。 长老们自然不会把桑慈说的真相广而告之,更没有多解释什么,弟子们猜测就很多。 且因为两个月后就要举办栖凤盛会,话传来传去就成了今年镇宝要出世。 谁能拿此次栖凤盛会前三,就有机会拿到镇宝。 桑慈立刻也附和着点头,混入讨论里。 那群弟子并不认识桑慈,见是个穿着青色襦裙的师妹,由于那裙子很像青陵仙府的弟子服,便只当她是新进门没多久的师妹,和她自然讨论起来:“师妹你觉得这次栖凤盛会谁能拿魁首?” 桑慈故作深思,道:“流鸣山小剑仙,我赌他。” 一旁安静喝粥的谢稹玉看她一眼,继续默默低头喝粥。 “谢小剑仙是很厉害,十七岁上天英榜第七真的厉害!不知道今年他参不参加天英榜挑战。”有人俨然也是谢稹玉崇拜者。 桑慈就爱听别人夸谢稹玉,心情愉悦。 “谢稹玉是厉害,但问剑宗楚慎已经在上榜天英榜二十多年,第一也已经十年之久,我觉得楚道友该是魁首。” “楚道友参加过一次栖凤盛会,拿过一次魁首了,他师妹李扶南也不容小觑。” “那要这么说,流鸣山江少凌天英榜第五,还有去年上榜的沈无妄第六,都比谢稹玉排名高。” “咱们青陵大师兄贺敬生天英榜第二,也是热门魁首人物啊!” “贺师兄在外历练还没归来,到时候会回来参加的吧?” “谢稹玉就是上榜年纪小,论实战经验,定是比不上那几位的。” “上次听陆师兄说那几位天英人物这几天也会到咱们青陵来,到时候定有切磋比试,我要去看!” “已经开盘开始赌哪位会得魁首了,我去下注咱们贺师兄了!” 桑慈插不进去话,此时听到说赌魁首这事,忙问在哪儿赌。 “就在膳堂后面的小院。” 桑慈饭也不吃了,拉着谢稹玉就去找地方。 明明还有两个月才到栖凤盛会,但这会儿这小院却已经挤满了人。 碍于谢稹玉有伤,桑慈让他在一边待着等她。 谢t稹玉拉住她想阻止。 桑慈义正言辞:“你可别阻止我赚钱!” 谢稹玉默默松开了她,觉得自己必须要勤奋修炼了。 不拿个魁首说不过去。 等桑慈钻到里面,发现张钦余和林凤娘正在押钱。 张钦余:“一千上品灵石,我赌问剑宗楚慎!” 林凤娘:“一百上品灵石,我赌贺师兄!” 他们押完回头,对上了桑慈看来的视线,略微尴尬。 桑慈很失望。 真是岂有此理!说好的崇拜谢稹玉呢? 桑慈上前拿出一千零一灵石:“我赌谢稹玉。” 多一块灵石是一种态度。 哼,等三年后,她就押她自己。 随着林凤娘和张钦余两个小伙伴跟着桑慈走出来看到谢稹玉,那种尴尬就直冒头顶。 张钦余干咳一声,林凤娘转移话题:“小慈,昨天张钦余看到谢道友抱着你飞得很快,是出什么事了?” 桑慈随便找了个借口,反正灵根好与坏一般人肉眼看不出来。 “脚扭了一下,谢稹玉带我去医馆。” 这两人正尴尬,点了点头也没多问,一起往学社去。 去藏书阁要经过学社,谢稹玉陪着桑慈一道。 到了学社,今日张钦余要上刀法课,林凤娘早上有咒律课,几人分开。 分开没多久,谢稹玉被一位长老叫走,桑慈知道定是问他关于昨天栖凤池的事。 她自己往剑馆去,今日她打算开始上剑课,学青陵仙府的剑法,同时开始正式锻体淬炼。 接下来的几日,桑慈每日忙得和陀螺一样,其中泡的时间最多的就是剑馆、淬体馆以及咒律馆。 又一日的修炼结束,桑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再一次摔到地上爬了起来。 她想要锻体淬炼身体,将来让身体成为自己最好的也是最后一层防护,所以,如今每日早上她练剑,下午则到剑馆旁边的淬体馆锻体,晚上则去藏书阁查书。 她的灵根重塑了,意味着修炼也要从头开始,从练气到筑基,需要一个积累的过程。 青陵仙府灵气浓郁,桑慈如今修炼再没有从前灵力滞涩的感觉。 还有一点很奇怪,那一日在栖凤池旁,她看到了体内仿若有一把剑引导着灵气,可后来这几天修炼时,却再没见过了,叶子也重新陷入平静,没有那一日那般疯狂吸纳灵力。 不过除此之外,她和寻常弟子没什么两样。 那日医馆长老说只要三日谢稹玉就会恢复。 果真三日后,他背上的伤彻底好了。 这一日傍晚,桑慈从剑馆出来,却没有和往常一样在门口看到谢稹玉提灯等她,反而看到了张钦余等在树下,他手里也提了一盏灯。 “小慈!”见她出来,张钦余提灯走过来。 桑慈下意识往他身后看,问道:“凤娘呢?” 平常都见他们两个形影不离。 张钦余肩上扛着把刀嗤笑一声,“她啊,去青云台看比试去了。” “青云台看比试?” 桑慈一边低头给谢稹玉气呼呼传信问他怎么没来,一边随口问道。 她知道青云台是一个比试演武场,名取自青云直上之意。 张钦余点头:“今日凤邱刀宗的柳雪音,问剑宗楚慎、李扶南,流鸣山江少凌都到了,还有一些小宗门首席弟子都到了,大家在青云台相聚切磋,这会儿还没结束,谢道友也被喊去了。” 桑慈听完,这才翻看了一下玉简信息,才看到今日下午未时二刻左右谢稹玉就对她说了此事。 “那你怎么没去?” 放下玉简,桑慈问道。 这话一问出来,张钦余就叹了口气:“谢稹玉让我来接你的,他这会儿抽不开身,咱们走吧,他还特地嘱咐我要点灯,天都还没黑呢!” 桑慈召出一朵莲跳上去。 张钦余御刀,两人一同飞往青云台。 青云台离剑馆有一段距离,飞过去大约一刻钟,张钦余憋不住话,道:“柳雪音也在,我看她和谢稹玉挺熟的。” “熟就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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