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身朝向她:“说什么?没听见?” “我不说了,可恶死了。谢潇言!混蛋死了。你是天下第一大混蛋!” 苏弥抱起手臂,气急败坏,端庄尽毁。 到了一楼,她要出去,又被拎着胳膊拽回来,苏弥一个踉跄栽到他身上。 她一惊,不敢置信问:“干什么呀,你还真去?!” 谢潇言瞄她一眼,“不是,我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没视察工作。来都来了,再等我会儿。” “……” 不知道他所谓的视察工作是什么环节,苏弥也没多问,来都来了,不急一时。 她拎了拎被他弄散乱的裙边,也松了松咬紧的牙关。 于是回到电梯,慢腾腾等它升上去。安静了会儿,苏弥又开口说:“说真的谢潇言,你要小心一点。” “小心什么?” “你有时候做事情不懂得瞻前顾后,太随心所欲。我知道你有这个资本,但我就是怕你处在危险里自己都不知道。万一得罪了什么人,人家记恨你,给你使绊子怎么办?之前我爸爸就是,被人家栽赃。企业家的名声真的是很重要,一旦有舆情,很难洗清。” 苏家的事至今让她心有余悸。 苏弥不知道他是怎么拆了那个导演的台,但想象里的局面一定不会闹得好看。谢潇言不是巧言令色、虚与委蛇的人。 他直到去年还在校园读书,一身青年意气,又怎么会比她久经沙场的父亲更懂人心险恶? 有原则自然是好事,但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样的人多半还在很单纯的人生阶段。 谢潇言说:“记恨的人,不用我得罪,也会想办法来搞我。危险是防不胜防的。” 苏弥皱着眉,一脸不悦地看他。 他安抚地一笑,伸出一只手摸了下她的发顶:“懂你的意思,我会注意的。” 叮—— 法务部的楼层到了。 没再提这事,二人走出电梯。谢潇言偏头看一眼苏弥,又看一眼自己手臂,给她示意:“手搭上来。” 苏弥:? 他理直气壮的:“能不能有点老板娘的气势?” “……” 还怪讲究的。 她没二话,顺从地勾住他的手臂。 这个部门的办公室还有不少人在忙,谢潇言带着苏弥进去走了一圈,大家都停下手头工作,挺诧异地看过来:“谢总,您是有什么事儿吗?” “没事,该下班下班。我随便看看。” 谢潇言懒懒散散地应了声,一副随和姿态,让人勉强放下心来,等众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侧的女人身上,他稍稍抬起下巴,自然地介绍说:“我太太苏弥。” “苏小姐好。” 苏弥颔首,跟他们得体地一笑。 从法务部出来,继续往楼上去,财务部、行政部、挨个“视察”了个遍。在市场部,苏弥隐隐约约听见耳边传来某员工的窃窃私语:“那是谁啊。” “我们的boss,你他吗。” “草,好帅!” “……” 苏弥困惑地看他一眼……为什么会有员工不认识他的?她压着声,好奇问:“你平时真的有视察工作吗?” 谢潇言不以为意,瞥她一眼,从容地应:“新来的,孤陋寡闻。” “……好吧。” 谢潇言说着,又朝那边两个男士抬了抬下巴,贴心说:“忙完了就早点儿回去吧,别让太太等急了。” 说完后,话锋生硬地一转:“这是我太太。” “……” 对方看过来,恭维道:“苏小姐气质真好。” 苏弥挤了一路的笑已经有点僵硬了,她点点头:“谢谢。” 在公司上上下下逛了一圈,最后,又回到法务部。很熟悉的场景,苏弥提醒一下:“这里好像来过了哎。” “是么。”谢潇言置若罔闻,“再视察一遍也无妨。” 他是无妨,别人未必。法务部那几个人被他两次的巡查搞得胆战心惊。 “谢总,您是有什么事儿吗?”终于有人忍不住又问一遍,对方用“您有意见就直说,别这样折磨我们”的视线求饶般看着他。 谢潇言淡淡一笑:“别紧张,随便看看。” “……” “……” 就看看谁下班没有老婆来接=v= 42 ? 第 42 章 ◇ ◎土匪的做法◎ 苏弥看出了他的作秀意图, 早就对这人一切骚里骚气的行为免疫了,还端着笑配合他的面子。 回去的路上她专心驾驶,谢潇言坐在副驾,戴了个眼罩挡挡光, 苏弥知道他没睡觉, 因为余光注意到他的嘴角就没压下去过。 那句“你的肩膀只能我靠”形成了流动弹幕在他额前反复徘徊, 谢潇言指骨抵着额, 笑意阑珊。 终于她忍不住,问:“你笑够了吗?” “嗯?”他揭下眼罩,慢悠悠看过来, 矢口否认,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笑了?” 苏弥也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自我高兴的小举动, 都懒得说了, 反正她也共情不到他的愉悦。她说:“话说回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么循循善诱跟人家讲道理哎。” 在她心目里, 谢潇言可就是个做什么都不正经的小混蛋。 他说:“小孩没什么阅历,一点小事就觉得天塌了。” 叫人家小孩,自己也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 果然正经不过三秒, 谢潇言说:“我说,也不至于这点事都要计较吧?” 苏弥嘟哝:“我可没计较。” “你想听道理也可以, ”对她的辩解置若罔闻, 他说, “不过对老婆呢, 还是到床上去循循善诱比较合适。” 苏弥:“……谢潇言, 我开车的时候你最好别惹我。” 他浅浅笑着, 点一点头, 懂事地闭麦。 晚餐让阿姨做了两份。 因为他的胃不好, 苏弥跟他分食,是怕他为了她迁就,忍气吞声不作响。于是干脆做两顿饭,每天提前问好他喜欢的口味,她吃她的,他吃他的。两个挑剔的人?????凑在一起,餐桌就少了些碰撞的烟火气。 各坐在餐桌一侧,她偷偷瞄过去。 他吃洋餐,优雅的很,衬衣的袖口在手腕处叠得工整,银色的表盘在夕阳的浸润下变成温暖的浅橙。 男人低眉安静进食的时候有那么几分斯文败类的味道,然而察觉到被注视,凌厉的视线抬起瞥向苏弥,一开口,自恋拽王的属性就暴露了:“不用这么废寝忘食地关注我。” “……” 苏弥才发现她拎着筷子的手已经有半分钟没动了,讪讪收回视线,怕再被揶揄,她找了个话题聊:“我把你的画带了回来。” 谢潇言问:“什么画?” “就是你之前给我的。” 之前? 想了半天,大概她所说的之前是六年前吧。时间飞逝,距中学毕业其实快七年了。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不看了,本来就是给你的。” 苏弥也闷闷的:“嗯。” 好奇的话一直踌躇在嘴边,撕掉的一张画内容是什么? 让他犹豫不决终又铩羽而归的心事是什么? 时隔多年,苏弥的好奇姗姗来迟,她鲜少忸怩,想问又迟钝,跟自己周旋半天,最后将话吞回腹中。 喜欢就是忸怩的。 她想的是,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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