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1978年,高中毕业前半个月,我姐死了。 为了让我放弃高考,安心照顾姐姐唯一的儿子。 母亲给我下了药,把我锁在了姐夫房内。 第二天,我成了大家口中不知廉耻的荡 妇。 他们逼我留下伺候一家子。 七年里。 我尽心照顾孩子,伺候姐夫瘫痪的母亲。 姐夫说:“这几年你挺听话的,我们明天去领证。” 被我一手养大的外甥说:“我只有一个妈妈,你们结婚我也不认她!” 我伺候了七年的准婆婆说:“哼,一个贱皮子,赶紧感恩戴德的哭吧你!” 谁也没料到,下一刻我就撕碎了街道开的结婚证明材料,丢在了姐夫的脸上。 “从今天起,我们一刀两段!” ...... 沈正韩一怔,他像是没听清楚我说的话,略带些错愕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看了一眼镜子里那个被折磨的沧桑憔悴的我。 “从今天起,你是你,我是我!” 沈正韩目光冷了几分,“无理取闹也要有个限度!” 呵。 是我无理取闹了。 被照顾了七年的孩子看不起我,是我的错。 被伺候的七年的准婆婆指着鼻子骂,是我的错。 “我这么无理取闹的人走了,你们全家都清静。”我拎着行李要走。 沈正韩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行李,丢在地上。 “小棠,我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已经让步了,这几年要不是我们家照顾你,你早就喝西北风了!” “让开。” 沈正韩还想说什么,我一把推开他,大步走了出去。 走出沈家的院子,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2 我没回家,去了郊区爷爷奶奶留给我的老房子。 老房子破旧,站在屋内能看到屋顶斑驳的光亮,跟沈家的小二楼没法比。 但,这里却让我觉得安心。 我刚支好梯子准备上房修一下屋顶,院门被踹开。 我父亲和母亲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小贱人,还不给我滚回沈家,跪下求正韩留下你。”母亲抬手就要打我。 我扣住了她的手腕,冷冷地开口,“如果我说不呢?你们准备跟七年前一样给我下药?” 母亲一噎,目光有些闪躲,“你,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恬不知耻,肖想自己的姐夫,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那我们一起发誓啊!” “如果药不是你们下的,我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如果药是你们下的,你的宝贝大女儿便死后不安生,堕入畜生道!” “你们敢吗?!” 啪! “小贱人,你敢咒你姐姐。”父亲上前一巴掌抽在我脸上。 我脸上火辣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 “所以,是你们下的药。” “你,你胡说什么!小贱人,你抓紧时间回去沈家,别逼着我们收拾你!”父亲丢下一句狠话,慌乱地拉着母亲就走了。 我被气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是前几天回家给他们洗衣服的时候,无意中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父亲:当年给小棠下药是对的,看看现在咱们的日子过得多舒坦。 母亲:是啊,咱们把小棠送去亲家,亲家母可是给了五百块钱。 父亲:五百块钱她也不亏,小棠是小天的小姨,软弱善良好拿捏,既不会亏了小天,还能好好伺候她。 母亲:说的是,小棠那个没心眼的,现在伺候咱们两家人,咱们啥活不用干,多舒坦。 父亲:谁说不是,老头子当年捡她回来的时候,我还不愿意,现在看看,多亏是有一个小棠。 说到这,母亲拉住了父亲,示意他小点声。 那时候,我就站在窗户后面,他们的话我全都听见了。 难怪我从小在爷爷身边长大,姐姐在父母身边。 难怪无论我做得多好,父母都看不上我...... 原来,我是捡回来的。 原来不是我不好,是他们根本不爱我。 我心里又恨又怨又无奈。 但,我照顾了小天七年,第一次抱他的时候他那么小小的一个。 他先天体弱,一岁前,经常睡不安稳,我就整夜整夜地抱着他,只要他能多睡一会。 即使我累得腰酸背痛,我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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