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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她连沈清晏的身体都留不住。 眼睁睁看着他落入岩浆之中。 第43章 灼原山的躁动彻底平息。 山脚下的疲惫的仙军也等来了援军。 最终一举反攻,将魔族赶回了之前的地界。 可山顶上,随着封印的禁止落下,再也没了沈清晏的气息。 又是一次,容婉看着沈清晏在自己面前死去。 她从一开始就抱着不让他身死的目的,继续这次任务。 纵然这世漫长,纵然要花上上百年的光景,纵然,不与沈清晏相爱…… 容婉想借此弥补上一个世界的痛楚,最终还是将他推向死亡,她无能为力。 系统不懂人类情感的那些弯弯绕绕。 它只疑问道:“任务目标如今都死了,漏洞应该消失了才对,怎么还没显示任务完成,脱离世界?” 容婉泪水滚滚而下,一听这话,心中又燃起些希冀。 此时,她在听见几声若有若无的凤鸣。 容婉举目张望,却没发现声音的来处。 直到这声音越来越嘹亮。 从火山口处传出。 她突然想起,沈清晏在这个世界是凤凰灵兽的血脉。 刚好达成了浴火重生的条件。 从火山口处,缓缓涌出一个惊天的火球。 沈清晏身在其中,连发尾都燃起火红的光。 明明该是凤凰的模样,配上那双红瞳却显得格外妖冶。 容婉从他身上嗅到了魔息。 这下一切都说得通了,他体内的禁制,正是为了压制那一半的魔族血脉。 此时正是仙魔之战,就算沈清晏是封印了灼原火山的英雄,那群人也无法容忍一个半仙半魔的混种。 这次,让我来换你平安。 容婉眼神一厉,拍地而起,与沈清晏飞到同一高度。 她结了个漂亮的手印,正是要用换命之术,将沈清晏身上一半的魔族血脉替换成自己的血脉经络。 系统大叫:“宿主,你疯了吗?为了个任务世界里的人物,你要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吗?!” 容婉在许多时候都太理智了,就算是个虚拟人物…… 这是沈清晏,她愿意拼命一次。 容婉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气力从身体中不断流失。 眼前也模糊起来。 她看了沈清晏最后一眼,带了些眷恋,但还是难以抵挡地阖上了眼睛。 …… 意识消散前,她听到一声叹息。 “容婉,是我输了。” 场景褪去,她竟然从任务世界抽离。 但这里好像又不是容婉存在的现实。 她清楚,作为智械主机意识的沈清晏不可能会有一具温暖的、与人类无异的身体。 容婉完全明白了,也知道他不会任由自己死去。 沈清晏抱着她,垂下眼看她,眼眸中闪动着机械性的蓝光。 无情无欲的智械也垂首,乞求一份寻常人的爱。 让她在无休止的任务世界中学会爱他,这是他的初衷。 可是他忘了,他自己也不够懂爱。 容婉的手摸上沈清晏堪称冰冷的脸庞。 她说出了自己说过的话:“没关系,沈清晏,有我一直陪着你。” 在这个荒诞的,需要提供情绪供给的世界里。 她愿意在虚拟的世界中,与渴求爱的智械纠缠。 ——全文完。 第1章 首席舞者这条路,乔染青走了两辈子才走到。 当她站上国家剧院的舞台,拿到舞者最高荣誉后。 专栏记者问她:“乔女士,一路走来,你认为自己最想感谢的人是谁?” 乔染青想了想,笑着回答:“我的前夫吧——感谢他心有所属,和我离婚。” …… 1988年,天津,大年初一。 巷子里家家户户鞭炮热闹,唯有乔家挽联雪白。 乔染青飘在花圈上空,无知无觉。 对,她死了,死在33岁这年。 灵堂寂静,她看见自己的母亲和前夫付昀深站在她的遗像前。 这两人一块出现,乔染青并不意外。 毕竟乔母向来看重这个年纪轻轻身价上亿的香饽饽女婿,对付昀深好得像是对亲儿子。 她意外的是——付昀深会来看自己这个前妻。 毕竟,如今铺天盖地的都是商业大鳄付昀深向著名歌星江明姗求婚的新闻。 婚期将近,他还来这种晦气的地方? 乔母还在号哭:“我可怜的女儿,你要是听昀深的,哪里会这样啊……” “你要听昀深的”是乔母最常说的话。 除此之外,还有“一定要好好对昀深”“什么事都没有家庭和昀深重要”。 乔染青发现,自己生前就像个没主见的木偶,围着付昀深打转。 转到最后,丈夫和自己离了婚,另娶他人。 甚至离了婚还要受前夫可怜、住在他安排的房子里,活得像个笑话。 可是,谁让她放弃了文工团的工作…… 这样想着,乔染青又见乔母拿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 她眉心一跳,视线不受控地黏在了上面。 乔母打开盒盖,乔染青就见里面装的是她从小到大的奖状和荣誉,乔母却把这些都掀起,拿出最底下的信件来。 乔染青顿时觉得被重重锤了下,呼吸不畅。 土黄色的信封上,还能看见的字样。 8年前,1980年总政话剧团改制,便从各地的文艺团吸收人才,她还为自己没收到邀请遗憾难过了许久。 没想到是收到了,被自己的母亲藏了起来! 乔母将信件放进火盆里,哭着说:“染青啊,你别怪妈,妈也是不想你跑太远……” 付昀深面上没有丝毫惊讶,一副早就知道了的表情。 他淡声劝慰:“姨,染青不会怪你的,您也别太伤心,身体要紧。” 分明已经死去,乔染青却感受到从灵魂深处冒出的寒意。 母亲瞒下她未来的事业,那时还是丈夫的付昀深,怎么能这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从前的温情,此刻都和利剑一般,狠狠扎进了乔染青的心里。 她冲向火盆,不顾那燃烧着的火。 可手伸进去,却连灰烬都摸不到。 是了,她已经死了。乔染青颤抖的收回手,崩溃地哭出声。 她想:“如果还有下一世,我乔染青绝不要再做一个‘好妻子’‘乖女儿’!” 阴沉的天空忽然一道惊雷,乔染青惊骇抬头,却忽然眼前一黑。 …… 不知身处黑暗多久,乔染青才猛然惊醒。 她剧烈地喘息着,耳边的声音渐渐变大:“这衣服坏了……” “我眉毛画歪了……” 搬衣服架的、化妆的,乱糟糟一片。 乔染青抬眼,在镜子中看见了自己——两条长辫子,白领绿裙。 是话剧《报春花》女主角的装扮!那么她现在,竟然是在阔别十年的文工团后台! 乔染青恍然转头,看见一旁的日历。 1980年12月1日! 她竟然回到了和付昀深结婚的第三年! 愣神间,有人叫她:“染青,你家付老板来看你了!” 乔染青下意识起身,门口的男人撞入她视线。 轮廓深邃,黑色的毛呢风衣,称得付昀深越发身姿挺拔,冷峻沉稳。 如今付昀深已是国内最大的服装公司的老板,事业有成,大有名望。 往后只会愈发水涨船高。 可上一世灵堂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乔染青只觉身心寒凉。 她问付昀深:“你怎么来了?” 乔染青向来热切,这平静的态度让付昀深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他淡淡道:“文工团年末的汇报演出,理应来看看。” 看看? 是来看她,还是来看江明姗呢? 乔染青思绪翻涌,面上却平静点头:“好。” 报幕员喊着:“话剧《报春花》,准备了!” 乔染青转身,没再看付昀深一眼,和大家一起上了台。 虽然已经很久没登台,但走位和台词,乔染青仍是烂熟于心。 一出结束,台下掌声雷动。 下台时,乔染青看见付昀深手里捧了束花。 红玫瑰、白百合,开得热烈,乔染青脚步停住。 却见付昀深直接越过了她,将花送给了她身后的人。 在满场的惊羡声中,乔染青怔然转身。 就见身穿群演服装的江明姗捧着花,笑意娇羞。 乔染青这才想起,这时的江明姗还不是被付昀深捧得大红大紫的歌星,只是文工团的小配角。 她将心里那些苦涩和难受掀过去,却突然感觉面前一阵风刮过。 竟是乔母扑向了江明姗,口中大喝。 “小狐媚子!敢勾引我女婿!” 第1章 沈如雪的男闺蜜带私生子上门做客。 那孩子叫她妈妈时,被我儿子打了! 沈如雪跪下向我认错,说那个孩子只是酒后失误的产物。 她发誓不会让儿子的地位受到威胁,保证送私生子离开,不再让我烦心。 十年夫妻感情,我原谅了她。 可是任性的儿子在私生子身上浇了汽油,要玩儿电影里点火人的游戏。 对方被烧进了重症监护室,我严厉惩罚了儿子,带着补品去医院探望。 却撞见沈如雪和她的男闺蜜在病房里厮混: “如雪,原来是你给了安安汽油和打火机,哄他烧伤了这小崽子?” “他本就不该出生,我现在就拔了他的氧气管!” “陆沉要是知道当初你调包了我和她的孩子,死的这个才是她亲生的怎么办?” “我既然答应过你,要让咱们的儿子成为唯一继承人,就必须让你彻底安心!” 原来所谓的道歉,不过是虚情假意的欺骗。 我和我的孩子,才是不该存在的错误…… …… “我当初真怕你会为了他和这个小崽子,就让咱们的安安做私生子,那我也太亏了,幸好你早就换了孩子。” 沈如雪坐在苏子恒腿上,宠溺又无奈道: “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让你吃过亏?” “何况阿沉的身份背景太低贱,又做过好几年无国界医生,那边男女关系混乱,我可以不嫌弃他脏,但决不能让他的孩子成为我的继承人,弄脏了沈家的血脉。” 我不可置信地听着她的话。 明明当初和她在一起时,我还是第一次。 那时他说我是他见过最纯洁的男人,如今却觉得我脏? 苏子恒仍不放心: “可陆沉以后要是又让你怀孕了怎么办?” “放心,这几年我一直在他的饮食里下绝育药,他早就没有生育功能了,既然我会让阿沉一辈子做我的丈夫,享受有钱人的生活,也没必要生个累赘出来。” “子恒,咱们青梅竹马,你又让我生了儿子,我绝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来,让闺蜜我看看你最近有没有二次发育?” 她的手伸进苏子恒衣服,两人忘情地拥抱纠缠。 知道私生子居然比安安还大一岁时,我心痛自己的妻子居然早就出了轨。 沈如雪跪在我面前认错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十年夫妻,亦或是那个叫轩轩的孩子太过瘦弱老实,满身伤痕,被苏子恒扇了十几个耳光也不吭声。 不知道为什么,我非但没有觉得痛快,还隐隐有些心痛。 原来那才是我的亲生儿子! 沈如雪当初坚持出国生产,又以要忙国外的产业为由,直到孩子两岁才让我见面。 原来她是为了将孩子调换,又怕我发现,所以故意拖了那么久。 她任凭我的儿子变成私生子,被他们的孩子烧伤后,还亲手害死了他!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她的青梅竹马心安。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了病房的门。 沈如雪慌张地起身: “阿沉,你怎么来了?天这么冷,你要是着凉怎么办?我得多心疼啊。” “你别误会,我刚才背有些痒,自己够不到,只是让子恒帮我抓一下,绝不会再犯上次那种错误……” 苏子恒大模大样地走到我面前,揽住她的脖子,朝我笑道: “没错,我和如雪是闺蜜,从来不分你我,之前是喝多了才会睡到一起,否则我们要是想在一起,早就没你什么事了。” 沈如雪轻斥了他一句: “不许这么和阿沉说话。” 却半点都没有要把脖子上的手拿开的意思。 我转头看向病床。 氧气管无力垂在地上,心电图早就变成一条直线。 孩子小小的身体也变得冰冷和僵硬。 胸口痛的喘不过气。 这才是我的孩子啊,他被别的男人虐待了那么多年,我还没来得及疼他一天,就被他的母亲亲手扼杀。 “阿沉,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这孽种的样子太丑,吓着你了?” “你放心,等下我就让人把这孽种送去火葬场,骨灰随便扬了就行,本来就是不该出生的东西,也没资格埋进我们沈家的墓地。” 手用力地攥起,任凭指甲陷进掌心。 她害死了我的孩子,让我们父子天人永隔还不够,竟然连让孩子埋进沈家的墓地都不肯! 十年夫妻相伴,我到底算什么? 我静静看向她: “沈如雪,我们离婚吧。” 她愣了下,随后皱起眉: “我都跟你说了,我和子恒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你有必要抓着过去的事不放吗?就许男人犯错,我就不行?再说我只是一次而已!” “这孽种死不足惜,但你知不知道,安安玩儿火差点伤到自己?我都还没问你是怎么照顾孩子的,你还好意思跟我提离婚?” 见我不说话,她眉宇间恼怒更盛: “陆沉,看来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了,告诉你,我是不会同意离婚的,况且没了我,你什么也不是!” 沈如雪愤怒离开,苏子恒赶紧跟了上去,不忘回头轻蔑地看我一眼。 可是她忘了,离婚这件事,原本就不需要她同意。 我用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你刚刚丧夫,我马上离异,不如搭个伙?” 第2章 当初沈如雪求婚时,为表诚意,她提前准备了一份离婚协议,并签好了字。 “阿沉,只要将来我对你不好,你随时都可以甩了我,但我发誓,绝不会有那一天,我会让你幸福一辈子。” 誓言仿佛还在耳边,可那个满眼都是我的人,却早已经变了心。 擦干眼泪,我一个人处理了轩轩的后事。 将孩子安葬好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刚走进别墅,就看见沈如雪正一颗颗给苏子恒剥荔枝吃。 “如雪,还是你剥的荔枝甜,给闺蜜说,你都对多少男人这么做过?” “还不是你像个女人似的矫情,不是完整的果肉就不肯吃,从小到大都得靠我动手,你一个就够我操心的了,我哪有闲工夫管别人?” 我听了觉得可笑。 她总说,这种事是佣人该干的,她是公司总裁,传出去是要别人笑话的。 现在看来,只不过是我不配而已。 原本应该在关禁闭的安安正窝在苏子恒怀里玩闹,脸上是对我从没有过的亲昵。 见到我,安安哼了一声,厌恶道: “假好心的讨厌鬼又回来了。” 不想让安安仗着家里的权势就变得飞扬跋扈,我一直对他的品性严格要求。 即便当初我也因为沈如雪有私生子的事生气,但听说他居然敢放火伤人时,我还是惩罚了他。 因为错的不是孩子,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大人。 十年来,我对安安精心抚育,事事亲力亲为,可他却总是对我莫名厌恶,觉得我不如苏子恒那样对他纵容。 当初他打了轩轩,我以为他是替我抱不平,原来只是不满轩轩跟他抢妈妈而已。 我走到安安面前,静静开口: “两天禁闭,谁许你出来的?” 苏子恒赶紧把安安护在身后,拉着我的胳膊笑道: “是我做主让安安出来的,男孩子贪玩好动,总关在屋里会磨灭天性的,再说了,不就是一点小事吗?你至于这么严厉吗?” “轩轩那个小崽子,能当安安的玩具,那是他的福气,说起来那个小崽子生来就是贱种,上不得台面,既不像我也不像如雪,也不知道随了哪个贱人,上次还敢惹安安生气,死了也是活该!” 我冷笑道: “我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三做主了?” 我想把胳膊抽出来,苏子恒却整个人朝身后的茶几上摔去。 沈如雪赶紧把她扶起,当着我的面撩起他的衣服,帮他查看身体。 见苏子恒的后腰磕出了一块小淤青,她怒不可遏地抄起手边的烟灰缸就朝我砸了过来。 一股热流顺着额角流下。 “陆沉,听说你给那孽种办了后事?你可真行啊,自己的儿子丢在家里不管,倒有闲心去管别的闲事,要不是我和子恒回来的早,安安都要被你饿死了,有你这么当爸的吗?!我看该关禁闭的是你!” “子恒只是关心安安而已,比你这个当爸的强多了,你凭什么这么说他,还有脸动手?!” “你现在就给子恒道歉!” 纵然关了安安禁闭,但一日三餐,我都提前嘱咐了人定时送去。 怎么可能会饿死? 我不解地看向安安,只见他悄悄和苏子恒对视一眼,两人露出得意的笑容。 原来是他们串通好的。 “我没兴趣跟娘炮道歉,更不会跟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道歉。” 从前的我,是温柔体贴的丈夫。 这是我第一次对她这么冷言冷语。 被捧惯了的沈如雪怒不可遏,指着我连连点道: “果然是我平时把你宠坏了。” “不给子恒认错是吧?行,管家,把我那根纯金制成的棒球棍拿出来。” “给我打,打到先生知错为止!” 第3章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她: “沈如雪,当初是你跟我保证,从此再也不跟苏子恒来往,你自己说话不算数,现在还要因为他,用我送你的礼物来打我?!” 沈如雪酷爱打棒球,去年她生日时,我特意找人打造了一根纯金的棒球棒。 那根球棒是实心的,打在身上有多痛可想而知。 “对,我是说过这种话,可那个孽种已经死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跟子恒从小一起长大,难道嫁给你,就要我跟所有朋友都断绝来往吗?陆沉,你别太无理取闹了!” 沈如雪冷冷地说完,带着苏子恒和安安离开。 我被人用力摁趴在地上,路过我身边时,安安狠狠踩了我的手一下。 “告诉你吧,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我喜欢子恒叔叔,他从来不会管这管那,我想喝可乐就喝可乐,想打谁就打谁,凭什么那个野种就能有这么好的爸爸?” “现在那个讨人厌的野种死了,我一定要让爸爸跟你离婚,让子恒叔叔当我爸爸!” 说完,他就蹦蹦跳跳地跑到沈如雪和苏子恒中间,牵起了他们的手。 像极了温馨的一家三口。 棍棒落在皮肉上,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响。 血腥的气息渐渐在整个客厅弥漫。 我痛到意识模糊,彻底晕了过去。 再睁眼时,管家端着一套礼服站在床前,神色冷淡: “今天是沈总和先生结婚十周年纪念日,虽然先生犯了错,但咱们沈总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还特意订了包厢,要给您庆祝。” 我冷漠道: “不去。” 管家冷笑一声: “先生,要我说啊,人还是得有自知之明,咱们苏少家世好,又是和沈总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连小少爷都喜欢他。” “瞧见这礼服没?顾总今天给苏少包了整个商场,任他挑选,您这件,不过就是人家不要的,你拿什么跟他比呀?” “况且豪门的总裁哪个没有几个相好?您能娶到沈总,已经是野鸡攀了高枝,就别得寸进尺了。” 说完,他喊来几个下人,不顾我身后的伤,强硬地给我换上礼服,拖着我去了会所。 刚推开门,就听见沈如雪的发小们正在调侃: “你们都收到请柬了吧?咱们大学时那个穷酸班长顾雪染,竟然是某个军火商遗落在外的千金,现在继承了家业,跺跺脚,整个世界的格局都得跟着变!” “据说她刚死了老公,就要和别人结婚了,对方好像还是咱们京市的人,就是不知道是哪家少爷,咱们可得好好准备礼物,一定得跟顾家打好关系。” “说到礼物,我突然想起,子恒今天好像给如雪准备了个很特别的东西,你们绝对想不到!他把如雪的牙印纹在了屁股上!哈哈哈哈哈……” 沈如雪玩味地看向苏子恒,把他压倒在沙发上: “昨晚我咬的那个?费劲纹身干嘛,你要喜欢,姐天天给你咬一个,快给我欣赏欣赏。” 苏子恒瞪她一眼: “谁要天天被你咬啊,跟狗似的,陆沉怎么受得了你?也就闺蜜我惯着你吧!” 话是这么说,却丝毫没有拒绝沈如雪探向他衣摆的手。 不知是谁先看见了我,赶紧咳嗽了几声。 苏子恒假装推了沈如雪一下: “你老公来了,还不赶紧去扶过来?你也是,我不就是撞了一下,你至于为了我打了他几十棍吗?” “他们男孩子就是爱吃醋多想,又不像我似的没心没肺,陆沉屁股那么嫩,这下肯定开花啦,你可得好好照顾。” 其他人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眼神猥琐地往我身下扫。 沈如雪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满意地点头: “阿沉,这礼服很适合你,很帅。” 她凑近我耳边,手在我腰间游离: “白天是我冲动了,安安我送去老宅了,今天是咱们结婚十周年纪念日,晚上老婆好好补偿你,嗯?” “不过你今天对子恒太过分了,他受了不小的委屈,等下你去给他敬几杯酒,低个头,嗯?” 呵,原来这才是她真正想说的话。 我冷冷推开她: "既然你觉得他受了委屈,那你晚上就到他的床上好好补偿他吧,反正你应该很轻车熟路了,正好欣赏下你的牙印纹身。" “要我给小三低头?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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