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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同窗就是觉得自己被什么邪祟给缠上了也不敢声张,生怕叫师长不喜,而丁永良得知后,便想到了秦流西。 传言不是说那少观主特别厉害么,还让他们家吃了个闷亏,可传言终归是传言,还没亲眼见证呢,正好同窗疑似撞邪,便带着他来寻,正好探一探那人的底。 可上了清平观,观里还在闭官修葺,并不开放,观里的道士还指了明路,城中寿喜坊有个叫非常道的铺子,他们少观主的,去寻人就好。 丁永良都以为自己得了幻听,道士开铺子,真是闻所未闻。 于是,他找过来了,可那人不在,接连三天都是扑了个空,丁永良的耐心都丧失了。 “你们少观主到底何时归,就没个准日,让客人干等?”丁永良皱眉问陈皮。 他都怀疑这是故意的,知道他是丁家人,所以故意让他难堪。 陈皮道:“我们铺子做的生意不寻常,行事风格自然也不寻常,得看缘分。你们能等,就等。不能等,另请高明,我们也没拦着你啊。” “你。”丁永良气得不行。 只是一个伙计,口气这么大,换了别的铺子这么干,迟早倒闭! 真是东家什么样,下头的人都是什么样,拽上天! “丁兄,我能等的。”何寿扯了扯丁永良的袖子,道:“而且在这里,我也觉得安心,还有,你也不必陪着我等,我自己来也行的。” 丁永良道:“那怎么行,我既然能带你过来,怎么能丢下你。” 陈皮轻嗤,在哪上演情深呢,还不是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 何寿勉强露了个笑容,又对陈皮道:“小哥,烦请给我换个护身符,昨日买的又废了。” “一百两。” 丁永良瞪大眼:“怎又变了价?第一次五十两,第二次八十,现在一百。” “一天废一张,缠着他的东西可是了不得,爱买就买,不买我也不勉强,画符不费灵力啊?”陈皮哼了一声:“再议价,一千一张!” 丁永良:“……” 气死个人,何兄你别拉着我,我要和他说道说道! 不写百合文耽美文,诸宝不用多想,本书自行组CP,爱谁谁,嘻嘻! (本章完) ===第493章 她真的很欠扁啊=== 丁永良觉得自己被这小伙计给针对了,不然咋不见他对别人如此的冲。 陈皮:自信点,把觉得去掉,就是针对你,叫你姓丁! “丁兄,你快别说了。”何寿麻溜把一百两的银票奉上,还不忘把丁永良往后一拉,他是真怕丁兄再说两句,人家涨价涨到一万两。 丁永良更郁闷了:就没这么憋屈过。 陈皮接过银票,道:“你这事,护身符一天废一张,不经使。咱们铺子还有符牌,雷击木和玉石做的都有,辟邪护身都是极好的,比护身符更管用,买一个?” “能把缠着我的东西给消灭吗?”何寿眼巴巴地问。 陈皮道:“尚不知缠着你的是什么,不好说,但不能近身是可以的。” “多少银子?”丁永良谨慎地问。 陈皮拿出一个黑不溜秋的雷击木符牌:“二千两,上有道家驱邪镇煞的符文,戴着它,邪祟不敢近的。” “这就要二千两?”丁永良都维持不了贵公子的淡定了,就那么一块黑不溜秋没颜值的破木牌,开价就要二千两,这是当他们冤大头坑呢。 还有,随便一快木牌就要二千两,这不比那什么蜜饯铺子要赚得盆满钵满? 这,这铺子就是只下蛋的金鸡啊! 陈皮冷哼,道:“就说你们不识货吧,雷击木本就难得,它本就有诛邪镇煞的妙用,又雕刻了道家符文,双重保障,作为护身符牌,收你二千两,是厚道了。而且,这雷击木可不是随时都有,得看机缘,就咱们铺子,统共也没几块。” 他说完就收了起来,道:“我早就说过,咱们非常道做的生意都讲究一个缘字,看你们也是无缘了。” “不不不,小兄弟,此物与我有缘,当是我的。”何寿看他收了起来,有些着急:“二千两而已,我要了。” “不必勉强。” “一点都不勉强。”何寿恳切地抓着陈皮的手,道:“我看它真的与我很有缘,我一看就心动不已,不信你摸摸我的心,跳得可快了。” 咿呀,小兄弟这手跟小火炉似的,可真暖。 “谁要摸你的心。”陈皮却是被冻得不行,把手抽了回来,道:“你这阴气,确实是有些严重啊,罢了,看你诚恳,卖给你吧。” 他把符牌重新拿了出来。 何寿拿出一叠银票,抽了两张面额一千两的递过去,把符牌抓在了手心,看了一眼,喜滋滋地戴在脖子上。 丁永良看着同窗一脸傻狗的样子,不忍直视。 二千两,就这么叨叨,就没了。 这来钱也太容易了! 陈皮看何寿为人也算爽快,脸上也多了两分热切,忽有所感,道:“你看你这人,买了符牌运道就来了,我们东家回来了。” 啥,你这是为了卖这符牌特意弄的巧合吧? 人呢? 两人看着陈皮从柜台后面出来,走到门口,不由也跟过去,往外一看。 丁永良:“!” 何寿有些懵,丁兄口中那个厉害的少观主是个残的? 陈皮看到秦流西坐了轮椅,冲了过去,道:“主子,您这是又中了残一弊?” “显然易见。”秦流西道。 “用轮椅,这是双腿都不行?”上次她残了一腿,尚且能用拐杖,现在竟然要出动轮椅,有些严重。 秦流西点点头,看到铺子门口目瞪口呆的两个人,其中一人还是丁永良,不由挑眉。 陈皮把她抱了起来,往铺子内走,滕昭则是把轮椅收起放在门口边上。 秦流西坐在案桌后,看向丁永良他们:“你们来所求为何?” 丁永良回过神来,走过来,视线还在她的腿上,被陈皮剜了一眼,顿觉心虚和失礼,只好看向她的面容。 不同上次府门前见的女装打扮,她这次梳了道髻,露出整张脸,五官立体生动不失俊秀,气质略显凉薄,还有她身边的两个小童,咦。 丁永良总算想起上次在府门前见到她时的怪异是来自何处,眼前这人,不就是他宴请周家兄妹时在醉仙楼见到的有争执的那位吗? “是你。”丁永良眼神惊疑不定。 不是为确认秦流西就是秦家姑娘而惊,而是他记得二妹说过,她和祖母去府城过中秋时,偶遇瑞郡王,这位就被瑞郡王引为上宾。 丁永良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父亲说的她受萧家于家看重,这只是他知道的,他并不知道的,是宁王府的瑞郡王也是。 丁永良想到这一点,越发的忌惮谨慎。 就是她没真本事,就奔着一个瑞郡王的上宾,也不是他们丁家能得罪的。 秦家,竟有这样的底气,他们自己知道吗? 藏得好深! 秦流西莫名其妙地看着丁永良那不住变幻的脸色,心想他这副把我当奸诈狡猾深藏洞穴的老狐狸是几个意思? 丁永良拱了一下手:“秦姑娘?不知可还记得在下?” “我还年轻,没痴呆,自然记得,丁家公子嘛。” 丁永良:“……” 他嘴角微微抽了一下,道:“秦姑娘……” “你们不是已经知道我的来历吗,都找到这来了,要么叫我法号不求,要么尊称一声少观主,我也是应的。”秦流西打断他,姑娘姑娘的,听起来就别扭得很。 “少观主。”丁永良深吸一口气,道:“你这腿这是怎么了?” 秦流西睨着他:“自问咱们没熟到让丁公子关切贫道的地步吧?” 也就是说,关你什么事? 丁永良的脸涨成猪肝色。 从前还不觉得,现在看着,这人真的很是欠扁,就是不敢动手。 秦流西轻哼:就喜欢看你看不惯我,又奈何不了我的瘪样。嘿,我就是爽! 她没理会丁永良,而是看向在他后面那个穿成棉球一脸富贵圆润相的男子,福禄寿均全的面相,却是眼皮乌青,脸色青白,印堂黑如浓墨隐有血光,身上的阴气浓郁,都快成煞了,这是被怨鬼给缠上了啊。 “被阴魂缠着了?”秦流西挑眉道。 何寿一惊,然后就是一喜,连忙上前,拱手道:“大师,噢,不求少观主,在下何寿,请大师救命啊。” 管她残不残的,有本事就行。 (本章完) ===第494章 大师好神=== 虽然秦流西一下子点出何寿身上遭遇的事,可丁永良却是保留三分信任,毕竟他们等了几天,秦流西都没出现,现在她一出现就点中了,看似厉害,但谁知道是不是这拽上天的小伙计回家私下透露了的? 何寿却是不管不顾,看秦流西的眼神热切得犹如看哪个小美人,巴巴地道:“大师,您看我是不是中邪了?” “是不是你心里没点数?” 何寿噎了一下,道:“那您能看到是什么玩意吗,能诛邪吗?” “不能。” 何寿心底一寒,胖胖的圆脸也垮了下来,吾命休矣! “这里是道家铺子,一般鬼魂不敢入的,我自然看不到缠着你的是什么东西,不过你身上被阴气笼罩,还带煞,你近日,是去了什么地方,或是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秦流西看着他身边流转的阴煞之气,有些猜测。 “过年也没有什么别的地方去啊,也就去了一趟烟花……”何寿被秦流西那双清澄黑亮的眼睛看着,脸有些热,咳了一声,解释道:“我就去了饮酒,没干别的事。” 真是见鬼了,面对这人,说烟火之地之事都觉得满满的羞耻感! 仅仅因为她是个道家大师吗? “那物事呢?这么说吧,你最近才得的物品,不拘是什么,哪怕小到指甲那样的东西。” 何寿:“也没有……额。” 他忽然一顿,又想起年前一事,心提了起来,小心地道:“什么都算吗?” 秦流西:“自然。阴魂缠身,有很多种状况引起,但都是因果所然,我看你面相福禄寿均全,生不贵,却富,家中必有恒产,是长寿富足之相,你挺会投胎。” 何寿忽然被批了个面相,且都是好话,顿时笑了起来。 “你富却是不贵,一辈子做个善和的富家翁,不成问题。” 何寿啊了一声,神色萎靡:“大师是说,我当不了官,考不了进士?” 秦流西反问:“你自己学问如何,心里没点数?” 这…… 何寿讪笑:“我就考了个童生,秀才考了两次均是不中。” 丁永良看他们的话题都扯远了,便问:“大师,那和何兄被阴魂缠身有何关?” “没有相干啊,我就随便批个面。怎么,碍着丁公子了?” 丁永良:“……” 真的好想打她。 秦流西看着何寿继续道:“丁公子不满,那我就不多说了,说回你身上的事。” 何寿:其实你说也无妨,我爱听。 丁永良: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 “你这样的面相,想来家中也是有行善积阴德的才会生就富贵之相,你生在那样的家,在教养之下该不会欺善霸恶,我也没从你身上看出业障,反而有些小功德。既然如此,你却依然被阴魂缠上,沾染了阴煞之气,只能是说去了什么阴煞之地,但你说没有去何处,那就是你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才被缠上了。” 何寿听了,半晌才支支吾吾地红着脸说:“肚,肚兜算吗?” 秦流西刚喝的一口茶水呛在喉咙:“?” 众人瞪大眼看着他,你是个变态吧,你一个男人拿个肚兜? 丁永良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何寿是呆头呆脑的,但却是和善之人,平日也算是乐善好施,怎么会拿女子的私密东西? 何寿脸色紫涨,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家开的当铺,就年前,我在铺子里,正好掌柜的走开,有人前来典当,当的就是一面肚兜。” “肚……那个也能当么,如此贴身的东西?”丁永良都有些耻于说那个词,下意识看向秦流西,她却是面不改色的。 这女子,半点不觉得羞的? 何寿说道:“若是一般的自然不会有人来当,但那肚兜却不同一般的,而是十分精美,用金丝线做的,还镶嵌了玉珠。” 丁永良小声道:“再精美,那也是女子之物。” “对方来当时,我也着实愣了一下,又看它精美不同一般的肚兜,便接了……”何寿似也是十分羞愧,不敢和秦流西对视。 秦流西问:“是死当?” “是的。” “你带回家了?” 何寿点点头,解释道:“我就是看它特别精美,一时着迷就……” 众人此时看他的眼神都像是看猥琐的无耻之徒了。 那可是肚兜啊,女子贴身之物,你一个男的却是拿回去收藏,你怕不是有什么特别癖好吧! 丁永良悄无声息地挪了两脚步。 何寿脸上火辣辣的,磕磕巴巴地说:“那个我真不是那样的人,当时实在是脑门发热才拿回去。” 秦流西似笑非笑的说:“你该不是想送给哪位红颜知己吧?” “没,没有。” “让我想想,缠着你的是个女人,说让你把东西还给她?” 何寿睁大眼:“你怎么知道的?” 那女人确实总在梦中缠着他,嘴里开开合合的,一开始他还不知道她说什么,次数多了,才知道是还给我。 大师好神! “我猜的。”反正套路都是这样的。 众人都无语得很,这不是白问么,如果是这样的东西,那肯定是女子的,跟着他的自然也是个女的了。 “你藏着这样的东西,没被她弄死,这是托了你家积阴德的福,可再不处理,你这福气也就到头了。”秦流西哼笑。 何寿一慌,道:“我没不还啊,我这不是不知道吗?而且那东西,我也不是偷抢得来,是实实在在用真金白银从别人手上收来的,真不知它是有主之物。不过是看它奇特精美,才起了些许赏玩之心。大师,您要帮帮我,让我给那位大仙磕头认错都不是问题的,您可一定要帮我。” 陈皮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句。 哦,买了个符牌的主啊。 秦流西敲了敲桌子:“东西在何处?” “我家。”何寿立即说道:“我家就在府城。” “府城?这么远,不去!”秦流西立即摇头,腿也残着呢,不想去。 何寿立即道:“我这就命人快马加鞭把东西取来,可以么?” 秦流西点点头,让陈皮取了一张镇煞符递给他:“那东西有煞气,用这符裹着再取来,免得伤了人。” 何寿忙不迭地接过来,连声致谢。 (本章完) ===第495章 你行你上=== 事关小命,何寿是半点都不敢耽搁,第二日秦流西到铺子的时候,对方已经和丁永良在铺子门口等着了,看到她犹如看到亲人一般。 “大师,东西我都取来了。”何寿眼巴巴地道,他取过小厮手上的包袱示意了一下。 秦流西点点头:“进去吧。” 一行人走进铺子,入了内堂雅间,秦流西直接让他打开包袱,露出一个匣子来,那匣子上还贴着一张符箓,正是秦流西给的那张镇煞符。 秦流西取下符,何寿惊呼:“就这样拿开可以么?” 他还警惕地看了看周遭,生怕有什么东西蹿出来。 秦流西说道:“有何不行?我看谁敢我这铺子放肆。” 站在一旁的丁永良心中一紧,总感觉这句话像是在警告他。 符一撕,她的眸子就眯了起来,感受到整个匣子的阴煞之气,抬头看向何寿:“你何家行善积德是有福报的,这么浓的煞气没弄死你,真的是受家族气运庇佑。” 何寿:“……” 这话听起来,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到底是夸他家呢还是咒他呢? 匣子打开,阴煞就蹿了出来,屋内的温度瞬间就降了几分,何寿戴着昨日买的符牌没什么,丁永良却是脸色都微白,搓了搓手臂:“好冷。” 他扭头看向何寿,见他像是不受影响,不禁问:“你不冷吗?”那样的冷刺骨的寒。 何寿摇摇头:“不冷啊。” 一旁的陈皮说道:“你有符牌护身,自然不会受到这些阴气影响,我们可不会卖不经用的护身符牌,想来你昨晚也是一夜好眠吧。” 何寿想了一下,还真是呢,他昨晚就没梦见那个女人。 他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脖子上的符牌,笑着问:“还有这符牌吗?我给我爹娘也买一个。” 丁永良也有些眼馋了,可是二千两,他没有。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秦流西双手结印,把那些阴气给卷了回来,打了一个符压着,再看匣子内的肚兜,道:“这肚兜的阴煞如此之重,只怕不是从哪个女子那偷来的。” “啊?” “是从墓里带出来的。”秦流西把肚子拿了起来补了一句。 几人都脸色一变。 从墓里带出来,难道这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何寿双腿又开始打摆子,他还拿在手上把玩过呢,怪不得那人晚晚缠着他,自己没死,真的是家族庇佑,祖宗保佑,老天爷保佑。 啊,有善心是真有用,他以后一定多做善事。 何寿一直说这肚兜精美,秦流西拿在手上展开看时,算是明了他说的精美在那,只是这肚兜,瞧着不太像眼下的肚兜样式,而是更为的诱惑勾人。 两片巴掌大的布片,以金丝勾出一朵金红玫瑰花,花叶勾了亮晶晶的珠片,而花蕊上则镶嵌着晶莹剔透的玉珠,两片遮挡隐秘部位的边上还编了四条金银线扭成的小带子,带子上同样勾着珍珠,两条交颈而缠,另外两条则能相互别在后背。 光是这炫目瑰丽,就让人眼睛眩晕,再想象它穿在女子身上,又该是何等的血脉喷张,勾魂夺魄。 而现在,那肚兜落在秦流西的手上。 丁永良和何寿不约而同的浮想联翩,鼻子一热,有液体从鼻腔淌了下来。 “呵呵。” 秦流西呵了两声,似笑非笑的看着二人流鼻血。 陈皮则是狠狠瞪了他们一眼,登徒子! 还说什么正人君子读书人呢,非礼勿视都不懂,呸! 丁永良他们尴尬不已,看秦流西的眼神都有些躲闪了。 “大师,这真的是从墓里带出来的吗?”何寿问。 秦流西斜睨着他:“怎么,你家当铺难道没收过陪葬品?” 何寿干笑两声,不敢回话。 收肯定是收过的,但毕竟是陪葬品,不会光明正大的收,而且会是死当,然后转手出去。 秦流西也知道做生意的,没有真正的清流,道:“是与不是,问一下就知道了。” “问谁啊?”何寿有些愣。 丁永良则是面色一白,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陈皮没好气地说:“当然是问这个玩意的主人啦,笨!” “主人的话,岂不是那个女鬼?”何寿大惊失色,胖胖的身子都开始发颤了,吞了吞口水,道:“可是,大师不是说这里是道家,一般鬼魂轻易不敢进。” “我请她来就没有问题。”秦流西随手画了一张招魂符,口念法咒,开始召魂。 她说召魂就召魂,都没让丁永良和何寿有什么反应,符一化,屋内空气蓦地变得阴寒,一道虚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鬼,鬼啊啊啊。”何寿蹦了起来,一把跳到丁永良身后藏着,身子发抖。 丁永良也是脸色惨白,整个人抖成筛糠,想说你还有那护身符牌,为什么还要我挡你跟前? 可是他喉咙干巴巴的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的个爹娘哎,这世间原来真的有鬼,我要回家。 “来得挺快。”秦流西看着眼前穿着大红衣裙的女鬼,眸子半眯。 女鬼一直跟在何寿身边,只是碍于他身上有护身符而不得近,这个铺子也是有法咒加持,她也不敢进来放肆,现在被召,等于对方请她入内,自然不惧。 她一现身,先看了丁永良他们那边一眼。 眼睛赤红,脸容惨白,眼神凉飕飕的,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给黏上了似的,浑身发寒。 丁永良身子一软,跌坐在地,恨不得晕死过去。 他一倒,藏在何寿就暴露了,女鬼一看到他,怨气就大盛,冲了过去:“还给我,把它还给我。” 她冲到跟前,刚伸出手,何寿戴着的那块雷击木符牌的法咒灵光一闪,她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连忙退到安全的位置,盯着何寿都快盯出个洞来了。 就是这样,之前是纸做的符,让她都不敢近,现在戴的更厉害,都快把她的魂儿给灼烧了。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都该死! 女鬼怨气越盛,眼睛越来越红,何寿差点吓尿了,指着秦流西:“你的东西在她哪呢!” 对不起了大师,我区区凡人实在干不过一女鬼,你行你上! (本章完) ===第496章 挑软柿子捏=== 你行你上啊! 何寿是怂到了极点。 他也不是想着死道友不死贫道,这要是面对小混混,他还能抡着拳头上去挥两拳,但眼前的不是混混,是女鬼啊! 所谓学术有专攻,秦流西就是玄门出身的,对付这样不可思议存在的东西,肯定比他行,瞧瞧自己戴着的符牌,不就是出自她手吗? 所以何寿虽然有些惭愧,但还是卖了她。 他坚信秦流西有办法。 果然,女鬼一听他这话,脖子就呈一百八十度的一扭,看向秦流西,视线立即被她手上的肚兜给吸引住了,想也不想地冲上去。 “还给我,把它还给我!” 何寿有护身符她不敢近,眼前这人她还动不了? 女鬼这阵子的郁气和愤怒急促要找一个宣泄的出口,怨气向秦流西笼罩而去,双手成利爪,抓向她的脸。 “你这是要挑软柿子捏啊?”秦流西轻笑出声。 也没见她做什么,只是抬手,捏住了女鬼的利爪。 旁的人没觉得什么,只有女鬼自己,发出比刚才更凄厉的惨叫,魂体都有些发虚,因为她从秦流西这里感受到了更恐怖的气息,被她捏住的鬼爪更是烫得像要融化似的。 女鬼痛苦不已,什么软柿子,是天外来石做的硬柿子吧? “饶命,大师饶命。”女鬼开始嘤嘤地哭着求饶:“呜呜,你们太欺负鬼了!” 她哭得很是柔弱,哪怕是个鬼,也特别的我见犹怜,让人心痛,又带着一股子勾人的魅惑。 秦流西松开手,打量着她这造作可怜的哭泣,道:“你这哭是练过的吧?” 瞧着不太正经的样子。 女鬼哭声一顿,又委屈又娇嗔地瞪了她一眼,视线又落在她手上的肚兜,嗔道:“那是奴家的。” 声音柔得滴水。 秦流西打了个激灵,看着她:“你是什么鬼?死了多久了?” 女鬼一怔:“现在是谁当皇帝啊?” 秦流西说了大灃眼下的年号。 女鬼按着眼角,哭着道:“都这么久了,这么算来,奴家死了也有五十年了。” “原来是个老鬼!” 女鬼:“……” 她被秦流西哽了一下,是一点都哭不出来了,辩驳道:“奴家在先帝当家的那会儿,可是芸仙楼一等一的花魁忆秋姑娘。想当年,我被当选花魁之夜时,不知多少男人手捧万金来博我一笑,我……” “停!不想听你的风流韵事,你就说你死了这么多年怎么没投胎?你这件玩意,是你死的时候就穿着的,被人扒了?” 忆秋的眼神绞在了她手上的肚兜上头,咬牙切齿地道:“自然是。是一群盗墓贼从我的尸身上扒下来的。” 秦流西已从她的身上看到了业障,眸子半眯,道:“你杀了几个人?” 忆秋的眼神有些躲闪,支支吾吾地道:“我不想的,是他们该死,他们不但挖我的墓,扒下了我最贴身的肚兜,他们还做尽猥琐的事。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吓了他们一番,是他们自己分赃不匀不经吓,自己吓死了。” 她说着,还瞟了何寿一眼。 何寿双股一紧,道:“我也没做什么,我就是欣赏一二,我什么都不知道,就以为这东西来路都是正的,才把它收了过来。” 忆秋哼了一声。 “厉鬼杀人哪要亲自上手才算你杀的?是你吓的,就形成了因果线,虽是他们有错在先,不过是非对错,这业障轻重,功过薄会记录。”秦流西道:“你还没说,你死了这么久怎么没去投胎,是错过了鬼门关还是别的?看你如今的相貌,死时应当还年轻,怎么落得早早凋零的下场?” 忆秋愣了一下,忽然激动起来,道:“我是被人害死的,他们毒杀了我,这还不算,又用镇魂钉把我封在棺中,这才一直无法投胎。我不甘心,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报仇雪恨,杀!” 她张开双手,怨气大盛,头发飞扬,双眼红得充血,整一副要成厉鬼的模样。 丁永良和何寿吓得抱成了一团。 秦流西一拂袖:“在我面前横什么,把你的怨气收回去。” 气浪打了过来,忆秋吃痛,气焰一下子又被打回原形,看向秦流西,委屈又可怜:“你这小天师好生狠心。” “你是死了几十年没出过洞,不知真正的狠心天师是如何,就凭你一鬼,还害了人,遇上那些中正的天师,早就把你打得魂飞魄散,哪会让你好好的跟着这胖书生?更遑论,站在天师面前搔首弄姿。” 胖书生何寿:“……” 我只是富态了一点而已! 秦流西又问:“谁害的你?” 忆秋咬牙切齿地道:“是娄华清他妻子原氏,她毒杀了我。” 娄华清是谁秦流西不知,可丁永良却是一下子说破了,道:“娄华清,是前国子监监院,我记得他的妻子便是青洲原氏出身,娄大人可是极板正的人物,和夫人琴瑟和鸣,恩爱两不疑的。还有那位娄老夫人一辈子吃斋念佛,做了许多的善事呢,你是不是弄错了?” 忆秋磨牙道:“我死得早也死得冤,哪里知道他是不是监院,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只是个好风花雪月画艳图的的举子老爷。就这个肚兜,还是他特意寻来赠我的,让我穿着画画儿,他还声称要纳我为妾。他那个妻子,才不是什么善人,她看娄华清被我所迷,起了嫉心,偏偏还装模作样的给我赎身,到了别院一杯毒酒就了结了我,还用镇魂钉给我钉死在棺内,她是想我永不超生。” “娄华清不知?” 忆秋露出一个冷笑:“青楼一贯逢场作戏,我也不是全信了他,可被赎身我还是忍不住有一丝心喜,有得选,谁想千人枕万人尝呢,谁知道那就是条不归路。那姓娄的,他便是知道原氏杀了我又如何,不过对一个青楼女子之命视若无睹,弃之若履。那原氏假惺惺地给我起了墓,其实不过是要把我镇压!最可怕的是什么,是她能在杀了我之后,笑眯眯地问娄华清要不要纳个良家女,那女人才不是表面得那般良善。你且看着,终有一天,我要她以命偿命。” 远在盛京,一个面相慈和的老妇跪在蒲团上,满脸惊骇的看着自己手中忽然崩断而洒落一地的佛珠,心突突地乱跳起来。 近段时间都在玩瑜伽,感觉不会使力给拉伤手臂了,不然两手臂肘窝附近咋这么疼 (本章完) ===第497章 我说句你不爱听的大实话=== 忆秋说以命偿命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秦流西一眼,想看看这小天师如何反应。 她没死之前,也从小姐妹嘴里听过不少故事,那些个天师一个个的都自诩正道,对妖魔鬼怪是见一个杀一个的,要是碰上想要害人的鬼怪,那更是说收就收了,可不会问什么因由。 在某些天师眼中,人鬼殊途,你想害人,那就是恶鬼,当诛! 秦流西却是没有什么反应,还反问了她一句:“你瞅着我做什么?” 忆秋有些奇怪,问:“奴家要以牙还牙,一命偿一命,大师你作为诛邪正道的天师,不想收了我,好打个魂飞魄散吗?” 对啊,她想要害人啊。 丁永良眸光轻闪,想看看秦流西会如何作处? 秦流西道:“打杀你不要费神费灵力的?又没人给我酬金,我是嫌躺着不够舒坦,还是嫌闲得慌,才去干这劳苦力气活?你看看我,残着一双腿,身娇体弱得很!” 众人:“……” 就她还身娇体弱,真是呵呵了,刚才她一抬手就把忆秋的鬼爪给捏住了,那力度可拔山兮了吧? “你真的不阻止我?”忆秋惊讶了,这个天师好像有点不一样。 秦流西淡淡地道:“我遇到过许多像你这样的鬼,都会问我一句为何不阻止,我为何要阻止?鬼在成为鬼之前,都是人。若是冤死之鬼要报仇,那不过是因果所然,冤有头债有主,人鬼皆适用。但你若要害无辜之人,那我自然会出手阻止甚至会打杀。” 众人微微一怔,不禁喃喃地念,鬼成为鬼之前,也是人。 是啊,他们成为鬼之前,都是活生生的人,有冤为何就不能报仇雪恨? 秦流西抬头看向忆秋,道:“你枉死,想报仇雪恨无可厚非,我不会因此而阻拦你,却有一点告诉你。哪怕你已成鬼身,你害了人,业障会加诸于你身上,判官手上的功过薄,好的坏的,都会记一笔,如此六道轮回之时,到孽镜台走过一转,一旦罪孽深重者,判了罪,那还得受刑罚,受过罚才会根据功过轮回转世。” 忆秋大惊:“人死了,也得受刑罚?” “天地间,分六界,人间和阴间是相连的,在阳间犯了法,自有阳间律法制裁。成为鬼身害人,亦是如此,阳间不能把你如何,阴间自有刑罚等着你。所以不管是人是鬼,只要是你,属于你的那一页生死薄,功过定会记得清清楚楚。”秦流西意有所指地瞥向两人一鬼,道:“所以俗话也有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旦为了,功过皆有数。做人,要心存敬畏。” 丁永良险些喘不过气来,想要缩到何寿身后,总感觉这话是在内涵他丁家,甚至是在告诫。 忆秋嘤嘤地哭了起来:“这岂不是做人做鬼都太苦了?呜呜,我太难了!” 何寿:你是厉鬼啊,这气势咋说弱就弱了? 忆秋哭了一会就抬起头来,问道:“这么说,我是不是不能找那女人报仇了?” “能啊。”秦流西道:“只要你愿意受这业障刑罚,对了,要是害了身有功德的人,罪加一等。就像这胖书生,你不是没敢对他下死手?” 何寿不想说话了,胖就胖吧。 忆秋看了何寿一眼,道:“他是个好人,身上有一点金光,我不敢,就只能吓吓他。” “大姐,您要是明明白白的说要这东西,我二话不说就会给您烧了。”何寿立即道:“您没说全,我也不知您要我还什么啊?” 忆秋:“你那是蠢,拿个女子肚兜赏玩,就很猥琐。” 何寿狡辩:“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这是好奇,那个谁,您从前那个恩客,还给您画画儿呢!” 丁永良看忆秋的眼睛又开始发红,连忙扯了一下何寿的袖子。 厉害了,我的同窗,你都敢和厉鬼争执狡辩讲道理了! 忆秋忌惮何寿身上的符牌,没再和他争执,只冷冷地哼了一声,重新看向秦流西问:“身具功德,就是杀人都不用偿命了?” “怎么可能。”秦流西摇头:“我说过,但凡做过的,皆会在功过薄记录,她是有功德,可也带着杀孽,这都是业障,要如何定罪,自有判官阎王去定。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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