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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翌日过了午时,谢无镜便找到了商队返程。 这商队中有一半,是先前商队中的人。 瞧见织愉与谢无镜,俱是见故友的欢喜。 晚上一群人围在篝火边吃饭闲聊。 有女人与织愉道:“萧公子还惦念着你,你与他不成,倒是可惜。” 织愉尴尬地笑笑。 谢无镜坐在织愉身旁道:“她要与我成亲了。” 女人讶然:“啊?你不是道士吗?” 先前正因他是道士,故而即便他说他与织愉不是兄妹,他们也没太敢往深了想,只以为织愉与他之间或许有别的关系。 总归,女子和道士,是不可能的。 谢无镜:“我还俗了。” 女人更惊讶:“这么快就决定了?” 她怕他一时冲动,日后后悔,误了织愉。 谢无镜:“很早就决定了,只是在等一个时机。等到了,便还俗了。” 织愉眸光闪了闪,瞳眸里跳动着明亮的火光,无声地低头笑了下,好像听到很好笑的事情。 女人见状,揶揄地对她笑,询问起她与他的婚事。 织愉懒得为此烦心,一切都交由谢无镜准备。 谢无镜没有与女人多说,夜里众人休息,他问她:“你想要他们来观礼吗?” 织愉想了想,摇头。 她有时会喜欢市井的热闹与烟火气,独处时又喜欢清净。 谢无镜便任旁人怎么打听,都不多说。 到了大禹朝,客气地与他们分道扬镳。 新帝已登基有段时间,织愉与谢无镜出来也快一年。 但为了谨慎,他还是没有和她往京城方向靠近,在边塞往江南的路上,找了一处村落。在此安顿,筹备成亲。 虽无尊长,但三书六聘一样不少,只不过都由织愉亲自接受聘书礼书,一切从简。 成亲前,谢无镜还给了她一小盒金子。 她问:“这是你的聘礼?” 她记得这是先前她爹娘给她的。 也因这盒金子,她与谢无镜同行时,除了自己偷偷买话本、偷偷买吃的,不曾花过一个铜板。 但这盒金子竟一块都没动过。 谢无镜:“是你的嫁妆。” 织愉想起那时爹娘对他的提防,暗自好笑。不过有了这盒金子,又仿佛爹娘真的给了嫁妆,陪她成亲一样。 她收起金子,问谢无镜这段时间没花金子,是哪儿来的钱? 在归一观中时,他整日穿布衣道袍,吃粗茶淡饭,在她看来很是贫苦。 与她离开陵安后,也是如果她吃零嘴吃饱了,不吃饭,他便会随便吃些干粮。 她还暗暗想过,他与她分得真清,绝不多花她家一分。 谢无镜:“自我入归一观,官府每年都会给香火钱、修缮道观的银子。菩提山下因归一观而聚集起来的街市,每年也会给归一观三成利。” 织愉瞪圆了眼睛:“那你岂不是很有钱?” 谢无镜将一个小匣子递给她,“这是聘礼。” 匣子里,皆是银票与地契。 织愉粗略一算,是富贵出身的她都会惊讶的数字。 而且谢无镜的银票竟都不是官票。 官票凭户籍用,易被追查行踪。 私票则凭凭证,谁捡到银票就是谁的。钱庄背后多是江湖世家,只要不犯法、不通敌,便与朝廷互不干涉,官府不会轻易去管。 织愉问:“这是你准备离开道观时特意换的私票吗?” 她想,他准备得真齐全。 不像她,偷偷带了从小攒的银票,结果用不了。好在爹娘额外给了她一份,平时吃喝她也全花谢无镜的。 谢无镜:“自收到银子,便一直用的私票。” 那年他四岁,前观主还在。 他劝前观主银子不能放在官家钱庄。 前观主问为何。 他道:“当今帝王信道,不代表日后帝王也信。若新帝不信,登基后,必会将打压道门作为功绩。届时,存在官家钱庄的银子,恐难保住。” 前观主严肃起来,道他太看重钱财这等身外之物。怕不是轮回太多世,把先天的灵性都消耗了。 他道:“道家云,无欲以观其妙,有欲以观其徼,两者同出异名,皆为道。” “你我并非已脱离俗尘的圣人,一日三餐,穿衣住宿,皆需银子。倘若没有银子,你连自身都无法保障,大祸临头之时,又何谈道家所言,济世救人。” “留着银子,倘若新帝登基打压道门时你仍在,这等物欲,便可助你救济那些难以承受此等灾祸的道友。” 他用稚嫩的声音说出这番话,很是震撼。 前观主盯着他,想了很久,听了他的话,将银子都换做私票。回来后又问他:“为何说,到时我若在,便能救济道友。若我不在,你就不会救济吗?” 他道:“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全看到时,他是何打算。 这是因他得来的银子,前观主不好再说什么。 而如今,他用这笔钱来成亲了。 织愉听他说完,觉得好笑。他的脾气,原来从小就这么古怪。 她把玩了一会儿匣子,还是把匣子还给谢无镜:“你把银子都给我,以后要花岂不是每次都得问我要?太麻烦了,你自己收着吧。” 谢无镜:“我还有。” 织愉佯装生气:“你竟然藏私钱,没有把银子全给我!” 谢无镜解释:“平日里吃穿住都要花银子。” 织愉破了功,噗嗤笑出声。 既然他还有,她就把这些收下了。 她刚收好匣子,他又递过来一叠,“这是全部的。” 织愉愣住:“你全给我,日后真打算问我要钱花吗?” 她不想打理账务。 况且谢无镜起得早,她也不想每天还没睡够就被他叫起来要银子。 谢无镜:“我去挣。” 织愉望着他,翘了嘴角:“我开玩笑的。我不要。但是以后我要什么,你都得给我买。” 谢无镜应下。 过了三日成亲,她看中的喜服凤冠、头面首饰,一样不少地送到她面前。还请了城中最好的仪仗队来送亲。 他请了喜娘,但还是要亲自为她梳妆,送她上花轿。 喜娘说这不合规矩。 但织愉这时候又没那么传统了,她就想要这样。 喜娘无奈,自是顺应给钱的财主。瞧着他们二人,笑盈盈地调侃:“素来都是妻子照顾丈夫,没见过丈夫帮妻子从头到脚都打理好的。就是请个丫鬟也没这么细心。” 织愉脸隐在盖头下,映着盖头的红,微微发烫,袅袅婷婷上了花轿。 村里成亲很少有这么大的排场,都来围观道贺。谢无镜虽不宴客,但撒喜钱很大方。 织愉坐在喜轿里象征性地围着村绕了一圈,送回家中。 没有宾客,当村民与请来的人都散去,院里便静了下来。 但织愉不觉寂寥,只觉得清净,还有一点期待,一点心慌,一点羞涩。 她坐在床边,紧张地等谢无镜来掀盖头。 谢无镜掀了盖头,她又紧绷着身子看他,他亦是专注地看了她许久。 他与她继续走成亲的流程,待完毕,道:“时候不早,睡吧。” 织愉不由屏着呼吸点头,含糊地“嗯”了声。 然后就见谢无镜转身往外走。 她脱口而出叫他:“你去哪儿?” 谢无镜回眸见她满面茫然与慌乱,坦言解释:“你还小,过早有房事,对身子不好。” 旁人到她这个年纪,有的都有孩子了。 织愉腹诽,不过还是笑了。她信谢无镜的医术,“哦”了声,“你也还小。” 谢无镜坦然地应了。 他和她年纪相仿,确实也不该这么早便破童子身。 织愉有些忸怩:“但是,我们分房睡吗?” 谢无镜思忖片刻,将房门关上,走了回来。 织愉到床内侧躺下。 他吹了灯,睡在外侧,合上双眼。 织愉睡觉不太安分,他一直知道。 第一次有他躺在身边,她难以入眠。 到半夜,她呼吸平稳,终于睡着。 紧接着她就如他预料的那样,一会儿把腿架到他腿上,一会儿翻过身把胳膊放在他胸膛上。 到最后,她抱着他,把脸埋在他身侧。 他看她一眼,确定她不会再乱动,方合上双眼入眠。 翌日清晨,织愉醒来,发现自己的失态,有些许羞赧。 但时日长了,她也十分坦荡。有时还没等睡着,她便找个舒服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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