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这些?” “因为我觉得你这两天很反常,又不跟我说清楚。我拿不准,到底是你嫌我烦了,还是你自己身体不舒服。” 织愉不再装模作样,不满显露无遗:“我不希望你不舒服,就推测是我让你嫌烦了。” 谢无镜:“没有。” 织愉:“那就是你不舒服咯。谢无镜,你哪里不舒服,对我也不肯说吗?” 谢无镜沉默片刻,道:“我承接龙族传承后,身体起了一些变化。不过我已有解决的眉目,只是要等离开秘境。这段时间,你我最好不要靠近。” 织愉想起龙淫霍的药性,恍然大悟:“所以,这两日我感觉到的毒性异常,是因为你承接了龙族传承。” 她一拍脑壳,惊觉自己竟然没把传承当回事。 不过这不能怪她。 传承不能吃也不能玩,在她看来,还没不死树果重要。 谢无镜:“嗯。” 织愉发觉谢无镜竟然不惊讶她这两日暗藏欲·求之事。 她猜他早就知道,只是给她留面子,一直没挑明。 那她也给他留点面子,不追问是什么异常好了。 知道谢无镜没什么事,织愉轻松地玩了会儿水,便上岸踩在衣裙上擦拭,穿衣。 谢无镜边等边道:“我先前确实说过,凡界帝王是真龙天子。但帝王龙气不会催发你的囚龙毒性。你会毒发,是因为我。” 织愉愣了下。 她其实不太在乎毒发原因。 对他是有感激,但更多的是觉得,他与她的纠葛,是配角与主角的命中注定。 是谁的龙气引起她毒发,一点都不重要。 就算不是谢无镜、不是父皇,也会有李无镜,张无镜。 织愉穿好准备睡觉的玉色薄裙,拨弄着湿漉漉的长发走到他身边,假意责备:“啊,原来都怪你。” 她的声音就在耳畔。 谢无镜睁开眼,少女的笑颜近在咫尺。 “那你以后,就更要好好保护我了。” 谢无镜问:“你不生气?” 他心中已有答案,却还是问了。 有些问题,他总是想要她亲口说出回答。 织愉板起脸:“生气啊。所以现在虽然你身有异样,但我还是要让你去给我收衣服。” 原本,她还纠结要不要让谢无镜帮她收拾,毕竟他说了他们最好不要靠近。 可是放在草地上的衣裙会沾上泥,她完全不想碰。 现在谢无镜给了她理直气壮差使他的理由,织愉笑得眼睛都眯起来。 谢无镜起身去为她收衣。 织愉跟在他身后,像个飞扬跋扈的大小姐:“快点收拾,收拾完了还要给我把头发烘干。” 谢无镜睨她一眼。 织愉反应过来,烘干头发会碰到她:“算了,不用你烘了,回去让香梅给我弄。” 谢无镜收好衣裙走向她:“湿着头发回去,会头痛,易得风寒。” 织愉“哦”了声,等谢无镜过来给她烘干头发。 他的手掌从她长发上轻抚而过,湿漉漉的青丝很快变得柔顺。 织愉用韶粉梅花发带将长发简单束起。 谢无镜在一旁放出明心化厄。 考虑到要保持距离,织愉没有如往常那般要他抱她上马。 只是明心化厄太高大,她要怎么上马? 一时间,谢无镜与织愉注视着马,都沉默不语,也不动。 明心化厄等了一会儿,满马头问号地看向他俩: 还骑不骑?不骑把它收回去好吧。 第39章 [VIP] 突生意外 终是谢无镜迈步, 将织愉抱上马。 织愉侧坐在马上,谢无镜牵马。 他们的距离无法避免地又变得很近。 慢悠悠走回营地时,乾元宗与鲛族都已休息。香梅在木屋外守着。 马停下, 织愉对香梅招手:“香梅, 过来抱我下马。” 谢无镜扫香梅一眼, 香梅立在原地不动。 织愉心生埋怨地皱眉: 她知香梅不喜与她有触碰, 但帮忙下个马都不行? 这一次, 仍是谢无镜将她抱下马。 织愉斜香梅一眼。 香梅低头呈认错姿态。 织愉没跟她计较, 撩帘走进木屋内,问谢无镜:“你今晚怎么睡?” 谢无镜沉吟片刻,叫香梅下去休息。走进木屋, 布下隔音阵。 织愉立刻抢占吊床。 她绝不会把床让给谢无镜,绝不! 谢无镜停在床边,“若不保持距离, 你能忍吗?” 织愉:“你看我这两天有表现过不舒服吗?” 谢无镜:“那便不用保持距离。” “你不会不舒服吗?” “能忍。” 织愉吐槽他:“你一开始就不该提出保持距离。” “是我错了。” 亲近已成习惯, 渗透方方面面。 他们之间想要保持距离,原来比忍受情·潮煎熬,更为艰难。 谢无镜在她身边躺下。 织愉哼哼两声靠进他怀中。 她刚闭上眼睛,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事, 猛地睁开:“谢无镜,你今天忘了给我荔枝吃。” 谢无镜没说话。 织愉当他想赖账,拧眉要控诉他。 一颗水灵灵的荔枝抵到她唇齿间。 清甜滋味在舌尖漫开,织愉一口将荔枝咬进嘴里, 把指责他的话憋回去,心满意足地笑起来。 谢无镜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今日要睡了,就吃一颗。” 织愉把核吐到他手里, 不大开心,“那明天我要吃十颗……不,二十颗。” 谢无镜:“三颗。” “十九颗。” “两颗。” “谢无镜,你别太过分。” 织愉瞪他。 谢无镜手掌覆住她的眼。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听见他语带清浅笑意,“睡吧。” 织愉闭上眼睛轻哼一声。 现在说了不算,明天她一定要吃个爽。 木屋内静谧下来。 织愉仍不太安分,在他怀中不断调整姿势,还是觉得不适,手直接往身后摸,“谢无镜,你又带了什么东西……” 她刚碰到他,谢无镜迅速旋身下床躲避开来。 恍惚间,织愉觉得自己好似摸到了什么,又好似没摸到。从指尖稍纵即逝的触觉,让她无法确定。 他动作太快,最后残留在她手上的,只有他袍角掠扫而过的风。 她愣了下,问道:“谢无镜,你不舒服了吗?” 谢无镜嗓音沉哑:“过会儿就好,你睡吧。” “可是太黑了,放颗明珠吧。” 倘若是在尧光仙府,就算这么黑,她也不会怕的。 随后她感到自己的手被握住。 谢无镜:“我现在不想见光。” 这样也行。只要让她感受到身边还有人,她就不会太害怕。 可是—— 织愉问:“你现在触碰到我,不会更难受吗?” 他沉默,须臾后再开口,嗓音更哑更低,“你睡吧,我一会儿就好。” 织愉相信他,合眼酝酿睡意。 谢无镜默念净心经。 在他念到第九遍时,她的呼吸变得平缓。 他身体的躁动,也渐渐平息。 谢无镜运功吐息,倏然气息一凝。 他松开织愉,出去叫来香梅守候,在此布下重重结界。 黑夜中,他神色渐清冷,循着结界受到冲击的异常灵力波动,独自走向西方。 跨过乾元宗弟子布下的结界,他踏入另一重结界杀阵。 一黑袍身影手持青金雁翅镗迎面刺来。 九霄太上未出鞘,以剑鞘挡住攻击。 鞘身嗡鸣,荡出强劲冲击,将攻势双倍回敬。 黑袍人翻身纵跃躲避,青金雁翅镗在空中划出破空之声。 谢无镜仍不急着拔剑,淡声问:“你不打算隐藏身份了吗?” 黑袍人冷笑:“我需要隐藏吗?上一次交手,仙尊没发现我的身份?” 谢无镜没问黑袍人是谁,答案不言而喻。 “既如此,林中的二位也一起出来吧。” 九霄太上缓缓拔出,锋芒乍现,在黑夜中隐现日耀之辉。 藏在谢无镜背后方向的二人心下一惊。 愣怔少顷,意识到局面已无法挽回,他们破釜沉舟地走出来。 任行舟忐忑不已:“仙尊既已发现我等,为何还要耗费灵力为我等疗伤?” “给你们一次活命的机会。” 谢无镜手中剑寒锋凌厉,“可惜,你们不珍惜。” “谢无镜,是我错估了你。没想就连神杵也没能杀死你,更没想到荒芜之海的复苏原来是一场骗局。” 黑袍人持青金雁翅镗再度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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