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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用心良苦一心为民,默默抗下一切的好村长形象。 前一秒颠倒黑白,后一秒比窦娥还冤。 刘大爷比我还清楚他这人的本性,一拍桌子冲着他喊:“少在这装了,你委屈?你造谣诽谤别人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委屈?你砸了别人的店踩烂了别人的种子,怎么也不见你委屈?” “我还看不清你么?” “眼下你是被村民们逼得走投无路,你摆平不了这事你以后在村子里就待不下去了,你这才肯在这假模假样的道歉,你扪心自问你这话里有一句真心的吗!” 他低着脑袋转起了眼珠子。 下一秒,他就一脸豁出去一般,直挺挺的冲着我跪了下去。 他的鼻涕眼泪甩了满地,朝着我阴暗爬行匍匐前进。 我来不及闪躲,被他死死攥住了裤脚。 他对着我大声哭诉,大有要在我腿上写一个‘惨’字的架势。 刘大爷眼疾手快,拽着他的肩膀就把他扔出了门。 如今我是再也不会相信他嘴里的半个标点符号。 一次不行,他就来两次。 两次不行,他就来三次四次五次。 他把死皮不要脸的精神发扬光大,如同狗皮膏药一般死死的贴在我家。 他有功夫在这对着我死缠烂打,还不如早出晚归多去交易市场上蹲着先想办法把村里的烂玉米卖出去。 我由得他缠,左右损失的也不是我。 可他如此往复了一个礼拜,消停了。 不仅他对我消停了,那群村民们也消停了。 可我知道他们私下里正偷偷摸摸想去拿隔壁村打粮不要的玉米种。 村长每天深更半夜带着几个村民摸黑溜去隔壁村,挨家挨户的在他们的仓房里找品相好的玉米带走留种。 这样他们留了种子,自然不用再费功夫对着我拉下脸面求我卖给他们种子了。 隔壁村的村长抓住他们好几次现行,可抓住了他们也抵死不认账。 村长拿着手电筒,腰杆挺得比直,嘴里义正言辞:“那咋了,我们夜里睡不着出来遛弯了,你管得着吗你!” “哪偷了?我们就是看看,你见过谁家偷东西偷不值钱的!” 隔壁村的村长第一时间就通知了我。 而他也是焦头烂额,纵使每天晚上村民们自发组了队伍巡逻,可抓住了也不能奈他如何。 我乐了,告诉他:“那可太好了!” “他们想留种就留,想偷就偷,我倒要看看他们来年能种出什么花!” 又是一年春天,地里又到了播种的时候。 我们村人人都忙着脚不沾地。 他们有了种子,对我又没了好脾气。 反而村长不仅帮他们摆平了这事,今年更是让他们一毛钱没花直接白嫖到了我这优质品种。 他们对我的阴阳怪气和冷嘲热讽更甚。 见我早出晚归和别的村子谈合作,几个老太婆三五成群挤在村口说我的闲话。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不卖给咱,咱就没办法了吗?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了不成?真以为自己有多大的本事!” “村长这法子真是好啊,何苦每天巴巴的去他家求他,叫他不卖给咱,这下咱们一毛钱都不用花就能留下种子。” “你可说呗,上赶着给他送钱去他还不要,就喜欢免费送给别人,你说我咋没见过这么贱的人呢?” “要我说,那几个村子的都是傻的,能不花钱的还要找他给他送钱,都想咱一样留下种不就好了吗?这样年年留,年年种,年年收,压根就不用买种子!” ...... 去年我靠着隔壁村的丰收在我们县里做出了名头。 今年有县书记牵头,组织了好几个村来收购我的种子。 一个县的生意现在几乎都落在了我的脑袋上,短短几个月,我卖种子卖了八十多万。 而我们村哪怕有县书记出面,都不愿意低头,个个下巴都仰着老高。 县书记劝了又劝,可人家的脾气就在那摆着。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但这话说的不是他们自暴自弃,而是说他们是自绝后路。 9 玉米种可是杂交种。 像小麦这样的常规品种,遗传性能稳定,所以一般可以自留种。 但是玉米种不行,杂交种只能用一代。 杂交是为了结合更多优良的性状,后续再种就会性状分离。 大部分农作物都是雌雄同体自授粉,一代过后性状分离,隐性基因就会显现。 产量下降是最明显的,还有抗病虫害、抗倒伏之类的就远远不如一代了。 如果事情真像他们说的那样简单,那厂商也就没必要一代又一代的研究新种,农户们也没必要每年都大批量收购种子了。 他们自以为聪明绝顶,可没想到却是愚蠢至极。 这自留种就被他们兴高采烈的种了下去,他们不仅盼着秋收时能像隔壁村一样收的多,更是盼着要超过他们,一举成为县里打粮最多的优秀村。 他们这样盼着,村长也这样盼着。 他们今年种起地来格外卖力,日日早出晚归,守着日子授粉打药除草。 玉米杆再度黄了的时候,所有人都只觉得是微不足道的意外。 他们一次都没种过我的秋玉99,把那些零零碎碎的毛病都归咎于我这批种子的特性。 村长也发了话,“不怕!他这种子想来也就是这样的毛病,脆弱了些不比从前的,多打些药多施些肥就能好!” “等到秋收的时候,打的粮绝对少不了!” 可真的等到秋收的时候,他们又傻了眼。 今年依旧风调雨顺,整个县十三万亩玉米地都丰收了。 秋丰收好时节,遍地金黄粮满仓。 成方连片的玉米长势喜人,全部迎来收获期。 收割机轰鸣,人也没闲着,都带着草帽麻布手套在地里劳作。 一株株沉甸甸的玉米被送进仓内,剥皮之后,无数颗粒饱满、色泽金黄的玉米倾泻而出。 有记者来县里采访,县长眉飞色舞,笑得合不拢嘴。 “今年我们调整了玉米品种,长势喜人,产量高,西河村今年种植玉米共计270余亩,收成达100余吨!玉米粒大饱满、含糖量高,市场销路很好!” “咱们严守耕地红线,从早年初就开始整治闲置耕地,李响跟着驻村工作队和村委从土地翻耕到玉米选种、育苗、培育、种植再到成熟采摘,投入了大量精力,为的就是让村民们都扛稳‘粮袋子’,鼓起‘钱袋子’…” 我爸看着手机上的新闻报道热泪盈眶。 他上了年纪,本就眼睛花的看不清字,现在更是被满溢出眼眶的泪水糊住了视线。 他说:“崽啊,爹做不到的事就由你来做吧,真好啊…” 我爸沉默寡言,很少有夸我的时候。 他只是看到田间地头,那一株株挺拔整齐的玉米,就心满意足了。 可这全县大丰收,却唯独落下了我们村。 村长找上门来质问我,指着我的鼻子大喊我是奸商。 他义愤填膺:“你这种子里有基因锁,你这是把基因都锁定了,为的就是能叫我们年年都只能买你的种子!到底还是我们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拼不过你这奸商的脑袋!” 他黝黑的脸上青筋暴起,手拍得我的台面砰砰响。 我没忍住笑了,“先不提什么基因锁,你分得清什么是杂交种吗?你知道什么的性状分离吗?” “你也种了一辈子地,想来你心里也清楚。” “那种子是你偷的,我既没卖给你,也没像个土匪强买强卖,说白了我根本就没做你们村的生意,怎么还能说我是商?” 他一怔,眼珠子转来转去,梗着脖子继续喊:“那些话我听不懂,总之!我是那你的种子种的地,你不用管我们是自留的还是买来的,这种子就是你家的!” “现在出了问题,这就是你的错!” 这一瞬间,我突然就没了和他继续计较掰扯的心思。 因为说再多,他都是不会听的。 而他身后那群只会附和着他点头的村民们更是如此。 他们不是什么都不懂,而是再懂不过了。 他们清楚的知道自己捅出了娄子犯下了错事,可自己却从没想过补救一二,只想着把这些篓子和错都甩到别人头上。 大约从前他们对我家也是实打实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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