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祖也是如此吗? 否则,他怎会将那女子放入群芳园,而不是用阵法将她杀了? * 群芳园中。 织愉在花树下的长椅上躺下,眼中倒映上方满枝繁花。 透过花间缝隙可见,此处天空与魔界泛着幽暗的天不同。 碧蓝如洗,晴空映日,犹如世外桃源。 空气中清雅花香浮动,树下石桌长椅凉亭,风格极像凡界。 桌上还放着凡界的茶壶,壶底映着大梁官窑的字样。一旁竟还堆叠着几本凡界话本,其中还有一本是《与道眠》。 这简直让织愉怀疑,自己是破开时空误闯回了凡界。 她惬意地呼吸着此处清新空气。 自进魔界后,魔气引发囚龙之毒躁动的感受也缓解不少。 那本《与道眠》的书封是她从未见过的版本。 作为一个话本爱好者,织愉根本不可能憋住不看。 即便是在青天白日下,她还是忍不住将其拿起翻阅。 正打开第一页,瞧见上面密密麻麻的批注。 未看仔细,织愉忽听有脚步声靠近。 第91章 [VIP] 约魔太祖 她警觉侧目, 将书藏于怀中,就见一男子着铁色锦袍,信步而来。 “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他语气比他的脸看起来和蔼许多。 织愉用疲倦的大脑回想了下——他是战云霄的父尊, 现任魔尊战不癫。 她叹口气, 与懒抗争着要站起来行礼。 战不癫在她对面坐下, 摆摆手示意她躺着。 织愉便不客气地不动了, 语气还算客气:“多谢。” 她自述:“我想找太祖, 未曾想太祖宫中竟有法阵。我被困在其中, 走着走着,就走到这儿来了。” 此处似乎是这栋主楼特有的花园子。 织愉躺在这儿,能看到花树外那高耸威严的宫楼, 还能听见楼里传出的琴曲。 战不癫暗觉玩味: 她未经允许闯入,太祖竟不计较,轻易将她放出了主宫宫楼。 早前他的几个孩子不懂事, 硬闯主宫宫楼。可是在其中吃了不少苦, 七日后才被放出来。 战不癫审视织愉:“夫人很喜欢此处?” 织愉:“在我看来,此处比灵云界风光更好。尤其是这桌上事物……这些都是太祖布置的吗?” 战不癫:“非也。此处乃我一位亡妻钟爱之所。她从前阴差阳错跌入裂隙,落入凡界。回来后时常感慨没有机会再去凡界,便尤为喜爱收集凡界的东西。” “说起来, 云霄对你另眼相待,或许也有她的原因。” 织愉疑惑地睨战不癫一眼。 战不癫:“云霄是她的孩子。” 织愉讶异地“哦”了声。 “除了这茶盏,她还收集了很多东西。比如说这些书。” 战不癫指了指她,“还有你怀中的那本。” 织愉尴尬地将怀中书拿出来:“我没想偷, 不然我就将书收入储物戒了。” 战不癫:“我知道。听闻夫人极爱看话本,仙尊就曾派人到处给夫人找有趣的话本, 都找到魔界来了。” 织愉翘了翘嘴角。 谢无镜对她果然很好。 战不癫观察着她的神色:“不过这本话本我虽没看过,但我印象里, 亡妻曾向我骂过,说写这本书的人不是心怀恶意,便是为了赚银子博人关注,胡乱改编。” 织愉好奇:“为何这么说?” 战不癫:“亡妻落入凡间时,似乎结识了故事里的女人。” 织愉惊讶地瞪圆了杏眼:“那女人告诉过她原本的故事?原本的故事是什么样的?” 战不癫笑得意味深长,“夫人有问题问我,我也有问题想问夫人。不如我们互相提问回答,不得有半点欺瞒,如何?” 织愉顿时对他称亡妻认识《与道眠》女主一事产生了怀疑,戒备道:“这就要看魔尊想问的是什么了。” 她只是问故事情节。 战不癫若是问些不该问的,她岂不是很亏? 战不癫笑笑:“夫人便用你与仙尊之间的真相,来交换与道眠的故事,如何?” “不如何。” 爱说不说。 织愉撇撇嘴。 战不癫闻言反倒大笑起来:“夫人的反应,已经告诉了我一些你们的故事。” 他接着道:“可惜,亡妻在世时,我不爱听她那些从凡界听来的故事,所以我并不知道这本话本的故事结局如何。” “只记得,亡妻有一本手记,是她从凡界带回来的,似乎和与道眠的主角有关。” 织愉心里泛酸: 什么人呐,运气那么好。随便一遇就是故事原型。 她和谢无镜走遍大江南北,也没遇到一个话本里的主角。 酸的同时,她又蠢蠢欲动,想看那本手记。 她眼珠转来转去,不断偷瞄战不癫。 战不癫被她的表情逗笑:“夫人想看?” 想。 但她不想拿她和谢无镜之间的事去换。 战不癫也不为难她:“那夫人就说说,倘若谢无镜还活着,他会有何遗愿吧。” 织愉蹙眉。她膈应“遗愿”二字,不想回答,“我怎么知道。” 战不癫:“夫人想和太祖面谈吗?” “那是自然。” 战不癫:“夫人若肯告诉我谢无镜的遗愿,我可以帮夫人。” 手记不是必须看的,但走剧情是必须的。 织愉有些犯难。 战不癫:“若夫人不肯,便算了。只是宫楼之中的法阵,我也无法破解。若没有我的帮助,夫人恐怕这三日都见不到太祖。” 这是威胁还是实话?战不癫语调随和,叫人看不出他的本意。 织愉迟疑须臾:“非要我说的话,谢无镜的心愿大概是三界太平。” 战不癫轻笑一声:“这真是十分难办。” 他视线定在织愉身上:“夫人确定他的遗愿与你无关吗?” 织愉:“若只能有一个心愿,那应是与我无关的。” 战不癫忖度片刻,起身道:“说到做到,我会命人尽快去找出亡妻生前留下的手记,待找到便立刻命人给夫人送去。” 听话音,他似乎要找很久。 织愉不在意道:“不要忘了帮我约见太祖便好。” 战不癫笑:“那是自然。” 目的已达成,他离去,走前问织愉:“夫人可要随我一同离开?” 织愉略显迟疑。 此处能缓解她囚龙之毒的不适。 可无人带领,她不知道怎么出去。 战不癫了然,指出方向:“待会儿夫人想出去,可往那儿直走。此处有我布下的阵法,不会有外人来打扰,夫人可放心在此休息。我先行一步了。” 他大步流星往外走。 织愉暗骂:这个老东西也是别有用心。 这原是他的地盘,她定是触动了他的阵法,他才过来。 他还装模作样问她为何在此。 织愉躺回去,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小盏白栀乳饮,饮尽躺下。 既然无人打扰,她要抓紧这机会,好好睡一会儿。 这里实在很像凡界,比别处令她安心。 织愉倦意渐生,不知不觉间入眠。 宫楼之上,琴曲止。 战银环行礼,收琴离去。 偌大殿中,便只剩下魔太祖。 他起身,走到窗前。眸光往下一扫,在烂漫花树间,瞧见一人安详的睡颜。 微风携花拂过她的脸侧,并未惊扰到她。 * 战不癫走出群芳园,在离开的路上,碰见刚从主宫宫楼走出的战银环。 方才战不癫与织愉谈话,并未布阵隔音。战银环在楼上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她不是好奇心重的人,向战不癫行礼,便要告辞。 战不癫主动叫住她:“你可知我为何要问谢无镜的遗愿?” 战银环:“不知。” 也不感兴趣。 战不癫与她并肩而行:“我担心谢无镜影响到太祖。我想了却他的执念,让他早日彻底消散。” 战银环默然。 战不癫:“十五日,便是太祖成为新任魔尊之日。在此之前,我会邀太祖去看看都城的魔族们,熟悉一下如今魔界的风土人情。” 战银环挑明他的盘算:“你是在帮李织愉约他。届时,李织愉会一同前去。” 战不癫:“没错。到时候你也一同前去,再叫上你三哥。年轻人出去玩一玩,是好事。” 战银环静默须臾,戳穿他的心思:“这不像是在帮她约谈,倒像是为三哥创造机会。” 战不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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