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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谁知,他死了,死后钟莹反倒成了纯血龙鱼血脉。所以前任国主一直与钟莹不亲近。” “外界都以为,前任国主是爱护长子,迁怒钟莹。实际上,他是忌惮钟莹。” 香梅面露惊愕,显然是听信了。 织愉疑惑:“可钟莹那时年幼,且不在南海国。她要怎么隔空杀掉拥有纯血血脉的兄长,并和他换血?” 钟隐欲言又止:“这……反正就是因为她做得到,所以前任国主和我,才都认为她可怕呀。就连我一向稳重和善的阿姐,都不许我靠近她呢。” 织愉懒得去思考他说的是真是假。 这孩子显然不知道,在他面前的,是未来能把钟莹和谢无镜一起捶翻的本书第一大反派。 她用怕钟莹? 有那时间,她还不如多吃两块藻蓉糕。 藻蓉糕味道是真不错,清爽香甜而不腻,入口即化。 织愉低头吃吃吃,对香梅道:“香梅,你去学学这些东西怎么做吧?” 钟隐无语。 香梅也无语,但只能应:“是。” “阿隐,原来你在这儿,母亲有事找你,快跟我走。” 一道温柔舒缓的女声响起,如春风拂过。 织愉循声望去。 身材高挑,面若银盘,容颜大气美丽的女子站在院外。 她一身月白长裙,发上只插了简单的白玉簪,和钟莹打扮风格很像。却比钟莹多出几分包容的温柔。 一种仿佛三月春水的柔和感,无需刻意表现,便能自然流露。 南海国的燥热,仿佛都被她不经意间抚平。 “阿姐。” 钟隐乖乖走向她。 她对织愉微微一笑,欠身行礼:“仙尊夫人,抱歉,小弟顽劣,打扰到您了。改日我再带小弟来向您和仙尊赔罪。” 织愉点头。 她能感觉到,这女子的歉意与笑容是真诚的。 不像来迎接她的那些鲛族,表面恭敬,实际上各怀心思。 “母亲还在等,我带小弟先告辞了。” 她莲步轻移,带着钟隐转身要走。 织愉叫住她:“你叫什么名字?” 香梅奇异地瞪大眼睛看织愉。 夫人一向懒得和修士搭话,怎么今日却…… 她回身答:“我叫钟渺。” 钟隐显摆道:“我阿姐的名字是她长大些后,自己算,自己改的。还有我的名字,也是我阿姐取的。我阿姐会卜卦,所以父亲母亲都听她的……唔唔唔!” 钟渺一拂袖,钟隐便双唇紧闭,再也张不开。 钟渺道歉:“叨扰了。” 她脚步略快地带钟隐离去。 看来她拿她这个心直口快的弟弟很没办法。 织愉被逗乐,望着姐弟俩的背影笑起来。 香梅脸色微沉。 她曾无意间瞥见过织愉的一本话本。 话本中虽是男女主终成眷属,但女主在和男主在一起前,有一好姐妹。 男女主成亲时,男主还隐晦地提到:“若非她早亡,恐怕轮不到我来娶你。你与她会相守不嫁至终老。” 那时香梅没放在心上,毕竟只是个话本。 可织愉今日对钟渺的关注,让她不安了。 这事,她一定要告诉仙尊! * 待远离月藻宫。 钟渺放慢脚步。 钟隐自己解了嘴上禁术,问道:“阿姐,洪王妃当真有找我?” “要叫母妃。” 钟渺嗔他一眼,“没有。是我刚从母亲那儿回来,听人说你要去戏耍仙尊夫人,便急忙赶来了。” 她上下打量钟隐一番:“我瞧着,你却是没有戏耍她,反而在任她戏耍?这身凡人衣服,是她给你穿的,还是你自己穿的?” 钟隐摸了摸后颈:“我自己穿的。我听人说,她爱慕虚荣,嚣张跋扈,贪图仙尊权势地位。成了仙尊夫人后,越发目中无人。如今成了修士,还忘本地歧视和自己同样出身的凡人。” “所以你就想扮成凡人的模样去招惹她,最后展露身份打她的脸?” 钟渺表情复杂,挖苦他:“你听别人那般说,你就信?那你怎么没那般做,知道怕了?” 钟隐摇摇头,眼眸低垂:“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在廊下睡觉。被我吵醒,也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在阳光下,她看不清树上的他,可他却看得清她。 “她睡迷糊了,把我当成了凡界时的仙尊。望着我的眼神,好柔软,而且你知道我……” 钟隐话音一顿,怅然若失,“反正我觉得,她不是别人口中那样的人。” 钟渺眉头渐紧:“她是仙尊夫人。那一刻她看的不是你,是仙尊。” 钟隐一愣,急道:“我知道!” 钟渺叹:“我今日为你卜了一卦……阿隐,离她远些,这段时间乖乖待在母亲身边不要乱跑。” “阿姐……” “否则她会是你的劫难……听话,阿隐。” * 酉时,谢无镜回来。 香梅守在院里,跟在他身后道:“夫人不大适应南海国的气候,嫌热,用了冰又嫌冷,嫌潮湿……今天一天都没什么精神,天一黑便早早睡下了。” 香梅能耐心地陪着织愉折腾。 但月藻宫的宫侍都嫌烦,觉得织愉实在娇气,换班时都不愿来伺候了。 “我等也没人会布尧光仙府的阵法,让此处四季如春。只能委屈了夫人。” 谢无镜走在廊下,伸手试了下屋内的温湿度,在屋中布下阵法,吩咐:“宫侍伺候不周全,就不用让他们伺候了。” 说是不用他们伺候,但对他们的处置绝不会只是不用他们伺候那么简单。 香梅会意,下去处理此事前,鼓起勇气道:“今日夫人见到了洪王子女。对钟隐小王没什么特别的,但是特意问了钟渺的名字,还望着她的背影笑。” 话出口,四周寂静无声。 香梅只听自己心如擂鼓,忐忑不已,但她认为这必须要说。 总不能让一个女人,影响了仙尊和夫人的感情。 良久,谢无镜道:“下去。” 香梅听出,他声音比起平时的淡泊,多了两分凝沉。 香梅应声告退,将月藻宫那些不称职的宫侍全部唤走。 谢无镜无声步入熄了烛火的寝殿。 来到床边,织愉正四仰八叉地在床上摊平。 她身上的轻纱薄裙被蹭到肚子以上,露出两条纤细莹白的腿,水红的亵裤。 只有指甲盖大的小白兔跳跃着绣在亵裤边,再往上就是她袒露出来的小巧肚脐。 她闭着眼睛,额上碎发黏在额角,气息热躁,睡得很不安稳。 谢无镜帮她把翻上去的裙拉下来,曲起的指背无意间从她大腿上蹭过。 她出了汗,皮肤湿黏微凉。却好似粘人的火星,通过他的手掉进他腹中,腾得一下燃烧起来。 他原本平静浅淡的吐息,变得灼烫。 谢无镜在心中默念净心经,轻抚她额角,把恼人的碎发捋到发际。 织愉在他帮她翻裙子的时候,就醒了。 但是她很累,不想睁眼。 感受到他干燥温暖的手,她心烦地在他掌心蹭蹭额上的汗,“谢无镜,这里不如尧光仙府好。” “我布了阵法,过会儿温度就能降下来。” 谢无镜在床边坐下,从芥子里拿出寒骨折扇,为她打扇,“是我疏忽,委屈你了。” 凉爽的风拂来,织愉贪恋地挪到谢无镜身边,委屈地“嗯”了声,“你们修士好像都没什么感觉。” “若非极端气候,修士确实感差不大。” 织愉慢慢觉得舒爽,不再说话,继续睡。 谢无镜漫不经意地问:“你今日见了洪王的那对子女?” 第47章 [VIP] 偷看话本 “嗯, 钟隐来提醒我小心钟莹,钟渺是来找钟隐的。他们俩名字挺有意思的,一个渺, 一个隐, 可见淡泊名利之心。” 织愉伸手抱住他的腰, 手臂压在他腹前。 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硌到她了, 不断调整手臂位置, “原以为钟莹回南海国, 会遭到新国主一党欺凌迫害,现在看来未必。” 谢无镜握住她的手臂不许她再乱动,气息微沉:“钟渺姐弟淡泊, 不代表洪王也淡泊。洪王在前南海国主在位时,便手握兵权迟迟不交,他是有野心的。” 织愉眉头微蹙:“是吗?可是钟隐说钟渺会卜卦, 他父母都听钟渺的。我还想去找她算卦呢。” “小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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