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喜欢的不是鹿玉舒么? 顾家爷爷来提亲,礼物都送到家里了。 现在为什么这样拼了命的救自己? 忽然,一阵撞钟的声音响彻四周。 碗里的水波震动了一下。 停不下来的撞击声,使得碗里的水不停震动,浮在上面的蜡漂全部翻转。 八个碗上面浮着一层火苗。 鹿知之这才反应过来,那碗根本不是水,而是酒精。 泡在碗中的线瞬时点燃。 火花噼啪的顺着线一路烧过去。 八个方向,每根绳结上缠绕着3道符纸。 这二十四道符烧完后,阵便成了。 这阵,集齐了‘金木水火土’五大元素,燃起来的火便是五行之火。 她身下的碎木屑被点燃后,火便不能再被任何东西扑灭。 若是她此刻昏迷着,肯定会被烧死。 好歹毒的阵! 但布阵的人算好了一切,却没有算到她还能醒着。 鹿知之感觉意识模糊,为了保持清醒,她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尖。 剧痛让她的理智占据上风,她终于清明了一些,她必须冷静下来,找到破阵之法。 鹿知之回忆着师父交给她的一些破阵法门。 但凡是阵,必有生门和死门。 只要挪动到生门的方向,这火就烧不到她。 阵法以符箓造就,生门的符文与死门不同。 但这些符箓都绑在绳子上,根本看不出画的是什么。 到底哪个方位才是生门呢? 眼前的顾言洲再一次挣扎着站了起来。 深灰色的西装沾上了很多灰尘,领带的扣子也松散开来。 他用左手狠狠地将领带拽下来扔到一边,满屋子找着什么。 鹿知之怕她再做出什么傻事,急忙喊道。 “顾言洲,你在干什么?” 顾言洲从角落里找出一个木制的小板凳,抬手便往那几个装着酒精的碗砸过去。 “我不管这是什么阵,既然闯不进去,那我就砸了这些东西!” 鹿知之用力地往前蠕动了一下。 “顾言洲,这是邪阵,你别白费力气了。” “引线已经点燃,你就算砸了那几碗酒,也无济于事。” 顾言洲双眼通红。 “难道我要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人被这什么阵法烧死吗?” 他能动的右手用力地挥起木质板凳,向酒碗砸过去。 眼见火已经烧过两道符纸,很快就要烧到鹿知之身下的木屑。 鹿知之终于找到了生门! 那符纸上符文更繁复一些,所以比别的符纸颜色更红一些。 鹿知之拼命地爬向那个生门。 果然,随着她的蠕动,那个方向的火焰弱了下去。 “知之!” 鹿知之觉得额头上的汗已经滴落到眼睛里。 刺痛的感觉让她更加清醒。 “顾言洲,我好像可以了,你别……” 鹿知之还未说完,顾言洲便打断了她。 “你的血!” 在顾言洲的提醒下,鹿知之这才看到。 她刚才咬破舌尖时咬得太狠,现在,血已经顺着她的嘴角滴到了地上。 随着血的滴落,她身后的火,似乎也弱了一些。 “原来,血也能破阵!顾言洲,你别轻举妄动,我大概找到方法了!” 鹿知之准备再咬破嘴唇,让血滴的多一些。 可他还没来得及咬,就见顾言洲捡起自己的领带。 领带上面有个精致的领带夹。 顾言洲将领带夹放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弹簧连接的领带夹一下崩开,变成两片贴片。 顾言洲捡起贴片,毫不犹豫地在自己手掌中间狠狠的划了一下。 贴片并不锋利,一下没划出血,只是留下一个红痕。 紧接着,他死命地划,用了全身的力气划了数十下,直至掌心被划得血肉模糊。 他捏紧拳头,血便从指缝间往下滴落。 一滴,两滴,无数滴…… 血滴不出来,他就用那块铁片继续划。 鹿知之眼睛酸涩,连声音都变得哽咽。 “顾言洲,你别这样!” 他额间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像被雨淋透了一样贴在鬓角旁边。 “顾言洲,你命格贵重,每一滴血都是紫金血,是很珍贵的!” 顾言洲转头看着她。 “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你还要珍贵。” 第105章 可能是紫金血的效用更好。 顾言洲的血滴下去,火苗瞬间就退离鹿知之的身边。 随着滴下的血更多,火苗逐渐弱了下去,最终熄灭。 鹿知之身上紧绷感消失,不用再承受窒息的感觉,她仰躺着大口大口呼吸。 顾言洲发了狠地将那绳子布下的蛛网阵扯到一边,然后来到她身边。 “知之,没事了。” 鹿知之昏迷前最后看到的场面,就是顾言洲朝她冲了过来。 世界就此陷入黑暗。 她知道自己该休息,也知道自己正在做梦。 还是那个漆黑的地方,萤火虫星星点点,汇聚在一起,她好像又看见了师傅。 “师傅,你又来看我了!” 这一次,师傅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和蔼,而是板着脸。 “鹿知之,师傅告诉你多少次,不要仗着自己会一些道术,就什么都敢做!” “别人在暗处,你在明处,任你天大的本事,也斗不过!” 鹿知之低下头。 “师傅,我错了!” 师傅教训完,深深地叹了口气。 “算了,谁的命中都会有三灾八难,能避过就好。” “知之,你要记住,除非玄音铃响,否则不要再为无关紧要的人卜算!” “窥伺天机,扰乱因果,会遭报应的!” 耳边‘滴滴’声响起。 那萤火像是被惊到一下,四散飞走。 眼前的师父不见了,但似乎能看到一缕光亮。 鹿知之拼命睁眼,沉重的眼皮,终于打开了一条缝隙。 她的手被人握着,温暖而柔软,好闻的味道,应该来自母亲身上。 下一秒,她便听到了母亲说话。 “芙儿,知之怎么还没醒啊!这都五天了!” 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听了也跟着难过。 大姐鹿玉芙在身边轻声回答。 “妈妈,知之被人注射了高剂量的镇静剂,睡得久一点,应该没事的。” 母亲并没有被安慰道,哭得更厉害。 “大夫说,这么大剂量,对脑子有影响,知之不会是脑袋出问题了吧。” “饮溪,你去找大夫,把全国最好的专家找来给知之会诊!” 鹿知之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出声,妈妈又要伤心了。 她动了动手指,母亲的哭声顿时停了。 “芙儿,知之刚才,好像……好像动了!” 鹿知之张嘴,干裂的嘴唇和嗓子,让她痛得更加清醒。 “妈妈,别哭。” 她声音像老太太一样沙哑。 母亲见她醒了,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又扑在她身上大哭起来。 “知之,你可算醒了,妈妈担心死了!” 鹿知之想回抱母亲,可是手上连着仪器的线,没法动弹。 “妈妈,我没事了,您别哭了,哭得我头疼。” 她不是抱怨母亲,只是刚睁开眼就看到,母亲的眼睛肿得像个桃子一样,怕是哭了好几天了。 母亲听她这样说,立即止住情绪,不出声地哽咽着。 “妈妈不哭了,你好好休息。” 鹿知之已经适应了光线,将眼睛睁开到最大。 单人间的病房里,母亲坐在她床,大姐鹿玉芙站在母亲身后。 门口站着的,是鹿饮溪。 鹿知之好像很久都没见到大哥了,自从上次吵架后,一见面就觉得尴尬,索性不见了。 就算是偶尔遇到,也不说话,视线都没有交汇。 看着鹿饮溪的眼睛里布满红血丝,下巴也泛起了青色的胡茬。 想必这两天也没有睡好。 鹿知之在这一刻对家人又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无论怎样吵闹,在对方出事时,仍然感同身受夜不能寐的,就是家人。 鹿知之喝了点水,安慰了一会母亲。 大夫过来检查后,她感觉有些疲惫。 “妈妈,我有点累了。” 鹿玉芙也哄着。 “妈妈,你去休息吧,我在这里陪着知之就好。” “刚才大夫说了,各项数据都平稳,您放心好了。” 又哄又劝的,终于将母亲哄走了。 鹿饮溪带着母亲离开后,鹿玉芙坐在了母亲刚才坐的凳子上。 “大姐,家里人都吓坏了吧!” 鹿玉芙点点头。 “何止是吓坏了,妈妈听说你被绑架了,吓得差点昏过去!” “大哥和爸爸暂停了会议,直接到了医院。” “就连玉瑶都过来看你好几次了。” “玉舒在考试,我想着你跟她平日里并不亲厚,便没有告诉她。” 鹿知之抿了抿唇。 她想问一下顾言洲,就是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鹿玉芙眼睛一转,就知道自己家这小妹妹想问的是什么。 “你是想问顾言洲吧。” 鹿知之没出声,但也默认了。 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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