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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方向:“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认错了人,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啊,柳元真!我认错了救我的人,你恨我吧,不要,不要……” 不要这样一副根本不在乎的表情…… 柳元真似乎有些错愕,他在下一秒又收拾好了那点情绪,将那点吃惊带来的近距离拉远。 再度变成刚才遥远的模样。 柳元真在法官的示意下选择回答:“你的罪行和你喜欢霍冲无关,用不着突然改口,我不会撤诉的。” 乔舒被强按在原地,他怔怔地睁大了眼睛。 为什么他的感情被否认了? 怎么可以被柳元真否认? 乔舒还想说些什么,却因为扰乱秩序太多次,被一边察觉到的监察员用电击枪打断。 他很想说清楚,不是的。 但直到审判结束,认完了所有罪行的乔舒早早结束了自己的陈述环节,再没有一次开口说话的机会。 乔舒完全崩溃,他终于没有任何念想,陷入了真正的绝望。 柳元真不仅眼里留不住乔舒的影子,就连乔舒的感情辩解,也不过是让他一笑了之,当做了当庭煽情狡辩。 他狼狈的脸上捂着无法挣脱的手,被带入熟悉的暗道,光芒渐渐的,又一次消逝在那双灰暗的瞳中。 * 柳信初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他可以说是自认为道德感极高的老好人,原本也十分庆幸自己出生在一个无比优渥又仁善的家庭。 直到自己从小亲厚的弟弟柳元真名声尽毁,做出了大大小小的恶性事件。 柳信初见过那个受害的少年,怎么看都要比受尽宠爱的弟弟可怜无数倍,更没有背景来承担一个豪门世家的打压。 他看到了剪辑出来的监控录像,被证据打蒙了脑子,已经在心底确定了柳元真变了。 父母对柳元真的偏袒紧随而来,柳信初实在无法忍受,自己和睦良善的家庭掀开底子一看,怎么也跟其他的家族一般样子,装着丑恶腐烂的败絮。 柳家无数代积累下来的名声不能毁在他们这一代。 柳信初收揽好人员,立马叛出了接手十余年的柳家。 就算是大义灭亲,也要决绝地离开。 事情的发展却并不如柳信初预想的那般。 那天晨间新闻数次报道绑架案的真相,他如坠冰窖。 柳信初怎么也没想到,那样顺滑,那般铁证如山的监控都是作假的,真正的事实竟然是完全反转。 受害者不是乔舒,反而是他的弟弟柳元真。 喧嚣的热潮拨乱反正,挖出了种种让柳信初对柳元真失望的过往,每一桩每一件,都像是拨开迷雾,终于在他的面前露出真颜。 柳信初蒙在脑子里的膜在那段时间散开。 他应该回去认错。 柳信初带着当初随之离开的人员准备回帝都,只是有一些自称没有颜面再回去,彻底离开了柳家的班子。 他是迟钝的,却也不算太过蠢笨。 柳信初惴惴不安,带着添置了十几天才选好的礼物,走到过活了三十余年的家门口。 他看着因为入赘的时渊重新擦掉灰尘的门楣,只是它暂时还未恢复到原有的光辉。 就算是被打得半死,柳信初也想要得到原谅。 他被愧疚淹没,连思绪都快要停滞混乱了。 “请你离开。” 柳信初的父母说。 两张慈性的面目本是柔和无比,那时却锋利得很,他们补充道:“不要去打扰真真,听到没有!” 柳信初不敢置信。 他觉得是自己的歉意和诚意表达得还不够。 想要从总是那样善良的弟弟入手,倒是发现根本联系不上柳元真。 柳信初锲而不舍,但是忘了有些事从一开始就不能做。 就如同破镜不能重圆。 霍冲介绍给柳信初的项目在一年后终于爆雷,他连追着家人跑的多余的钱都没有了,手底下愿意跟着走的人瞬息溜了干净。 好像从一开始柳信初的眼光就不怎么好。 他卖掉父母送的三十岁礼物,一块手表。 只是柳信初没有意识到,自己又被欺骗,把它低贱出售了。 他手里仅仅剩下微薄的金钱,能够勉强住在小房子里过活几个月,想着去创业,但完全不够。 柳信初到底也是高学历出身,为了活命终于不再好高骛远,在招聘网找寻适合的工作。 他穿着不合身的均码西装,以前的浮华都离他远去了。 柳信初在打开通讯器查看面试消息的时候,收到了两条消息。 忘了将他删除的好友感叹着,柳家要走法律手段跟他断绝关系。 而柳元真终于能够正常行走,要补上那场未尽的婚礼。 大部分人都没有受邀。 柳信初被拒绝了。 无论是哪个方面。 结局:“我的一切都愿意交给你,请不要嫁给不喜欢的人。” 感谢吴昕庚、rainnie、tuca、苹果、玉玉不吃鱼鱼的礼物! 抠脑袋想了好久,还是决定这样写 把故事圆了一遍,拉通了前因后果 在番外才破处实在有点怪,本来想标注是20章,但是没办法确实是结局,童话故事番外doi也正常吧(挠头) 番外的时候得来婚纱白丝吊带袜了,xp重拳出击 --- 以下正文: 被一线夕阳染成橘红的玫瑰园再次对外人敞开,嫩色的叶片挂上朦胧的纱,沿着路线蜿蜒,构成粉紫的天空下轻柔的迷雾。 比起正午刺眼的太阳,此时此刻,更有种古老的迎接此世之终的幻觉。 这是一场计划了很久的婚礼,尽管当事人已经领取了好几个月的结婚证。 但什么都是最好的,什么又都是点到为止。 并不过多的彰显,却无处不表现出用心。 就像准备在此结缔契约的一对新人。 时渊曾经无望地赠送给自己的公主一枝石头做的玫瑰,甚至因为家底不够,磨掉了唯一的念想。 他悄声地做那场婚礼的观众,凝驻了一生,都在想念着不属于自己的柳元真。 现在时渊站在花园的中心,站在布置出婚礼氛围,本是用来收览花色的开放园亭中。 他握着精雕细琢,透明如纱雾般华美的宝石花束。 粉润的玫瑰搭配着衬底的叶,被昂贵的翼绸包裹起来,仿若真的是一束娇艳欲滴的捧花。 不算沉重,因为还要送给心爱的妻子,否则会累到对方。 来的人不多,大家静静的,等待着最应该出现的新娘到来。 立在花丛之上的一支支白色支架,缠绕着柔和的灯,在天色愈发紫的时候亮起,像一枚枚圆满的小月亮,引着即将登场的人走到尽头。 时渊的沉静眼望着一直通向柳家长廊的小径,终于擦去了蒙上的灰尘。 嫁给一个好男人,或许是很多双性的梦。 但今天实现的却是时渊的梦。 穿着纯白西装的柳元真头上拢着一件纱,也似花园中披着纱的花朵一般,气流一吹,勾勒出迷离的轮廓。 隔着一层阻碍,也能瞧见底下的雪肤红唇。 那双眼睛是瓣上露水,在夕阳的柔灯下晃荡出闪光。 他的嘴唇应是在笑着,是在场唯一的月牙。 无需多么清晰,便已经美得惊人。 柳元真高挑的身体和高大的父亲并肩,被牵着一路走来。 他的长发扎成一束,其间插着无数彩色的小花,顺在背后随着每一次迈步摇曳。 卷曲的额发做出缠绵的线条,略微收在额头上,显出几分娇贵柔软的艳悄。 晚风卷起香气,分不清是来自花,还是来自人。 站在半路的岔口,柳母伸手拦下自己的孩子,紧紧地抱着他。 她本该在后面致辞,没有忍住,有些哽咽地亲吻着柳元真透薄的面纱,贴到对方的颊上。 “去吧!”柳母站了回去,用手掌将人往前推。 素净的手指被时渊交接托起,柳父也退在一边。 柳元真隔着纱的面目生出无限的幻梦,亮而不刺的光坠下,映照出那层淡淡的粉。 柳元真也弯起眼睛,细碎的闪摇动着,他的唇很红,轻柔地叫着丈夫的名字:“时渊。” 已经很会表露柔情的脸像是夏日的潮汐,要将柳元真淹没。 他的指尖被摸得痒痒的,除了他们俩,谁也不知道。 害羞的新娘脸颊更红了,唇尖颤动着,眼神也飘移着再偷瞧着神父有没有发现。 翻开书辞的神父正准备祝词。 时渊低头,将那束宝石做的花悄声地盛放在妻子的手弯里。 他听着神父肃正的讲词,其实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因为早已经自信自己会比讲词里的誓约做得更好。 热切的眼神一错不错。 时渊无法浪费时间,人生仅有一次的场景,他只想看着柳元真现在的样子,确认对方是真实存在的。 在这片柳元真长大穿梭过的花园里,他要嫁给肖想他很久的丈夫。 神父问时渊,是否愿意。 他答得很快,好像一生只等这一刻,眼眶也发红了。 时渊看回柳元真。 他漂亮得让心绵软融化的心上人,他的妻子眨着眼,藏在头纱下也能瞧得分明。 时渊握紧柳元真的指尖,想要在那双雾色的眼瞳里分辨出是否有丝毫的不愿。 他很怕。 时渊没看出来柳元真曾经的不愿意,于是他变得有些惶恐,害怕柳元真也犹豫着无法开口拒绝自己。 他已经做不到原来那样,能够沉默地放开柳元真的手。 时渊已经变得有可能会伤到柳元真。 柳元真捏着时渊的手,掌心温凉,被男人的体温熏热。 畏惧与爱意都是人难以隐藏的。蓮栽膇薪綪连係?柶妻?妻???⑹一 柳元真总是不够了解时渊在想什么。 但是他很想用余生去让对方告诉自己。 神父还没说亲吻,他们其实还不可以亲近。 柳元真却在神父问是否愿意的时候,轻轻将自己揉进时渊的怀中,那束花便盛开在他扬起的颌下,流溢出粉底虹色的火彩。 他的腿还会有一些隐痛,不过已经越来越微弱。 紧张的男人抱着柳元真,怕他是腿出问题摔到了。 “我愿意!”柳元真踮起脚软软地吻时渊的下巴,细密的网碾磨着嘴唇,他蹭着自己的丈夫,眼珠湿漉漉的。 饱满的情绪充斥着心脏,让柳元真动情得要哭出来了,他又说:“我愿意……” 肤色不同,大小不一的手指带上相同的戒指。 那是两枚掐丝铸合的戒圈,细细的点缀着碎石。 戒圈比碎小的宝石更精贵。 时渊掌心摆放着柳元真的手,宛如托着这辈子最珍贵的宝物。 交换过戒指,便可以亲吻新娘了。 时渊颤抖着,牵起头纱的边缘。 他像是从心房里翻出存放多年的相片,细致地撕开防尘的薄膜,叫那张娇艳的容颜终于从云端吹开雾气,清晰的倒映在自己的眼中。 柳元真的嘴红红的,小小的,润着光泽,有些紧张的抿住了。 他不再苍白。 是一朵容色无匹的小玫瑰。 时渊痴痴地吃掉了小玫瑰的花瓣,舔舐到蕊芯。 湿湿热热的甜。 他边吻边低声地:“谢谢你……” 谢谢柳元真,真的愿意嫁给时渊。 * 乔舒死掉的那天,系统也正式地从宿主的身边解脱出来了。 这次的任务没有完成,不过还有下次机会,它已经知道怎么样拿到这个小世界的气运了。 人的灵魂也是一种能量,没有乔舒收割的气运,只能用他的灵魂来开道回到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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