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 这段时间天气不错,生病的人不太多,医院不算拥挤,暂时住院也能分到一间空闲的双人房。 殷舜的床位靠窗,蓝色的窗帘拉开一半,被轻悄的夜风艰难吹起,打在墙壁窗台嗒嗒作响。 他僵着,发觉自己的手臂赤裸着,风一吹,皮肤跟着抽紧了。 床头的桌上摆着一盏小夜灯,灯下摊开一本练习册,一支打开的笔滚到书脊的位置。 暖黄的灯光映照着一节纤润的膝,它蜷曲着抵在桌沿,让解开的病号服半掩着挡住了下面的小腿,只露出踩在凳子上的白足。 一双手扣搭在幼婉的脚踝边,手指轻轻地点着伶仃的骨节,一圈又一圈地划着。 元殊青披着蓝白条的衣服,下巴侧压在膝上,背着光的脸上,那对清凌凌的眼正在看他。 并没有梦里那样绵软温柔,只是悄声的:“你醒了?” * 元殊青问到医院里公用洗衣机的位置,那个好心的护士顺便帮他脱下了殷舜的上衣。 好在他今天买的花颜色不重,稍微处理一下也能洗干净。 但是医院并没有烘干机,只能脱水挂一晚晾干再穿,元殊青便穿走了分给殷舜的病号服。 临近十一月,临海市依旧不减热力,夜晚附着湿气,很容易出一身细汗。 他不想将无数人穿过的衣裳太贴身,就只拿了上衣披在肩头,另一半留给殷舜,自己半曲着腿写剩下的课业。 风将窗帘后晾挂的衣服吹得嗒嗒抽响,元殊青写完发了一会呆,这时殷舜才变了呼吸醒过来。 小夜灯照出了殷舜额间的痕迹,元殊青支转起身,屈踩着凳子的那条腿半跪上床。 他靠近来,长眉蹙紧,“身体还是不舒服?” 空荡荡的大号病服似乎是一张揭开了一半的包装,露出少年劲瘦洁白的身躯。 纤美的骨骼、艳色的乳点,甚至因为屈身陷没的肚脐,每一寸都柔润可爱得不可思议。 除了颈间沉色的齿痕,没有任何瑕疵。 殷舜盯着看了很久,脸色逐渐苍白难看。 他坐起身,转道将元殊青拉抱过来,正压在病床上,伸手拿过那盏借来的小夜灯,光源对着那段因为呼吸而起伏收缩的颈。 那里有一整片未褪的齿痕,细细密密布满了原本光洁的肌肤。 殷舜急促地呼喘,他一眨不眨地看着那里,目光又从自己吻过的地方游移,最后颤抖着说:“对不起。” 他的朋友,他梦里和现实里都存在的塞洛尔摇摇头。 “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想这样。” 是的,正是如此。 可殷舜的呼吸却突得一滞。 过了好一会,他才再度惊醒一般,紧咬着牙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 房间里的吊灯亮起。 医院的灯很明亮,以防晚上医护查房不便观察。 照在少年半褪的背脊上,流转出一种温玉似的光泽。 殷舜问护士要来了消毒用的棉球,对着白昼一样的光线。 他小心的,又或是还有别的情绪,一点点擦去齿痕上残留的味道。 但气味能擦掉,那些印记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消失。 颈间的肌肤总是很容易留下有人来过的信号,毕竟它代表着那样的含义。 “好了吗?”元殊青侧脸问。 淡红的唇一如眼尾,靡丽多情,似乎有着独特的香气。 还没有被夹涩的棉球清理过。 殷舜半垂着眼。 他做不到记忆里的某些人那样,做了错事依然理直气壮,能够得意地认下所有过错。 只能当做再没有更多,回答:“好了。” 08保健室里的束缚連栽追新錆连喺?四⒎Ⅰ柒??二6⒍壹 小区停电好几个晚上了,一直下雨不好抢修,今天终于正常了,泪目 先卡在这里发了吧,不然拖太久了,下一章更早点,起码这几章的内容理顺了,应该比较好写 这章后面有点赶,有什么问题可以评论说,我早上起来进行一个修(跪地) 终于要写到分化了,再过几章高中的剧情就该成年修罗场了 我写,我写…… 感谢大口吃肉、一鸭一压呦、ELIZABETH的礼物~ 啵啵啵! --- 以下正文: 08 元殊青租住的小区收房有七八年了,物业换了几轮,安保不算很好。小区大门可以说是畅通无阻,全靠带密码的单元门提升安全度。 席恒半挎着书包,一路走到熟记于心的单元门边。 他抬头,一直数到第五层。苺鈤更新暁説裙⑼???⑼壹?③五零 临近十一月天沉得更快,窗台昏暗,只看得到冒出一点头的洗衣机。 黑黑的一大块,很显眼。 屋内没开灯,显然住户还没回家。 也对,席恒亲眼看见元殊青带人打车走了,当然不会有人在家。 在路灯边站了一会,席恒裤兜里的电话响了。他像是有点冷,喉咙抽气着,令下半张脸的肌肉一起抽动,连带着牙齿磨出酸涩的骨响。 滑开接听键,来电人是他爸。 [人到哪里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爸……”席恒努力湿润喉管,声音却还是干涩得怪异,像夜里嘶声的枭鸟。 席恒抬手输入单元门的密码,滴滴的电子音一直传到通话里,那边没问,他反倒扯出笑来,恶劣的,笃定的。 只是说得亲昵缠绵:“没办法……” “我现在,在我男朋友楼下呢。” 电话里沉默片刻,问席恒。 [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晚上。” ‘嘟’的一声,门开了。席恒也挂掉电话,推门走进去,刚好电梯停在一楼。 他站在梯箱里,金属壁磨花了,有些模糊,倒映出一团扭曲的人影。 席恒走出电梯,他定在楼道里,动作并不连贯,显得突如其来。 做Alpha好吗?起码现在不好。 席恒死死地盯着属于元殊青的那扇门,像个偷窥并判别小男友是否出轨的苦主。 一步一步,他走得很轻,走道上灵敏的感应灯也不曾亮过,直到他能悄然探得一星半点的私情。 “这个味道……” 他厌恶至极的味道。 席恒下意识停住了呼吸,眼珠卡顿地转了转。 代表着Alpha所思所想的信息素张牙舞爪,从门的边边缝缝不断溢出。 它们顺着那个人来去过的线路外延,铺满了五层的过道,甚至包括这部电梯。 它们的情绪太多了,痛苦的、威吓的…… 最多的却是得意。 席恒身体开始抖动,手指书包肩带上抓出深痕。 喜欢这种感情会把人变得得寸进尺,一开始只是见个面就好,到后来看多了,见面已无法满足,便想更加了解对方。 了解对方的小动作、喜好、时间表……了解那些没什么人知道的秘密,了解他的一切。 席恒当然了解,他了解得太多。 席恒的眼眶浮现出血丝,攥紧骨节捏得咔咔作响。 他忽地笑出来,牙齿紧紧,从缝隙里呢喃:“到底是哪一个……哪一个呢?我得冷静点想想……”神经质的,仿佛永不停歇。 到底是高中后不再联系的转学生室友,还是那天接送元殊青上学的有钱人。 或者都不。 而是那个风尘仆仆,肮脏又低劣,当众亲吻他人脖颈的不要脸的小混混。 为什么那么脏的也可以? 为什么。 年轻的Alpha垂着一张脸,在昏暗的过道里缓慢踱步,犹如一团阴冷蠕动的人形淤泥。 他明明已经暴怒到面目狰狞,开始狂躁地释放起自己的信息素。 可只一想到,元殊青所住的地方始终围困着奸夫的气味,无法入侵无法圈占,席恒的理智便轻轻碎了。 思绪崩溃彻底,他只能想得入神些,再入神些,才能在脑中理开简单的谜团。苺鈤浭新小説?9??三⑼一???5澪 席恒不禁用头抵靠在墙边,咬着指头流下缕缕的血痕。 暗红的体液一滴一滴,点在深色的水泥面上,凝成一团油污似粘稠脏乱的印子。 他太过认真,以至于电梯门打开了也没听见。 吃过晚饭后散步回家的邻居一脚踏亮了感应灯,当即被默不作声背对着自己的人影吓了一跳。 年轻的Alpha身形都有点像,似乎每一个都高大宽阔,带给别人很多压力。 邻居当然认错了。她是个热心的beta,以为还是上次那个靠在墙边不走的。 脑海里掠过元殊青那张青涩却惹眼的外貌,她自然又打趣地开口招呼:“今天周一,你怎么又来门口等人了?小元还没回来?” 直到对方侧身抬头,露出一副更显亲和的脸。她这才发现,两个人长得完全不一样。 年轻的Alpha下巴结了几滴干掉的血痂,与元殊青有着统一标志的校服上蹭了些红褐色的点。 长得越是温吞带笑,此刻便越是吓人。 邻居嘴里‘呃’了一嗓子,不禁往后,迈腿退贴到自家房门上。 席恒笑意愈盛,声音沙得刺耳,不怎么好听。 “请问,您刚才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年轻的Alpha身形移动着,惯会装得礼貌,“作为青青的男朋友,我想了解一下……” 席恒一边问着,一边半垂着脸。 额发下,那双眼珠钉住未动,从刚才起就没有一丝一毫地偏移。 他颈间腺体怒胀着,分泌的信息素早已不再是无形的气息。 规整扣拢的衣领绷得很紧,似是吸了许多热汗,濡湿的歪扭着。 * 医院的单人床很窄,两个人青春少年很难挤在一起睡,更何况其中一个还是‘病人’。 元殊青就睡在了那张空余的病床上。 也不知到了几点,门外偶然还有值班护士走过的声音,其余一切都静静的。 在暗色里,殷舜的眼睛模糊地勾勒出另一张床上的轮廓。不再是打了药剂后没有联系没有逻辑的残梦,现在正是现实。 帘布轻响,不知道是不是窗口挂了几件湿衣服的缘故,风钻到床前,拂过殷舜赤裸的手臂。 临海市没有真正的冬天,即使十月到底了,温度依旧偏热。 湿热的气流绷在殷舜的皮肤上,潜入他的想象,令今夜也似曾经的无数个夏夜。 一到夏天,他的朋友便会找到某处狭窄暗淡的地方,可能是躺着也可能是坐着。倦懒的、冷淡的,整个人凝固成一团雪粉的色块。只缓缓眨着眼呼着嘴,细汗泌出水泽,让青青的眼、淡红的唇模糊地点在那张脸上,在旁人眼里框成一副主色靓丽迷艳的油画。 一如现在。 那截支出袖口的手静默着,松松摆搭住被面,轻易为淡黑的房间添上些许的亮晕,柔润得像是一块轻薄的月光。 元殊青晕红的,恹恹的脸渐渐浮现。 即使是这样的脸,最常拨给殷舜的也是轻轻眯上眼眶的浅笑。 说不定还会用着被温度烤化的声音呼唤,“殷舜……” 对一个人特别,并不只是散发热情就算数。 而是就算他总共只有10点的喜爱,也愿意分给你5点。 殷舜不知怎么,抬手抚摸着紧贴腺体的药贴,入针的隐痛里渐渐鼓胀出温热,他下意识半阖着眼,把那些自己也捉摸不透的情绪藏起来。 或许是因为出身,殷舜想。 他生来便拥有太多东西,所以才…… 觉得只有这样的优待也不够。 * 大概六点半,窗外下起了雨,风变得冷起来。 值班的
相关推荐:
五个校花女神堵门叫我爸!
游戏王之冉冉
学姊,你真的很闹事(gl)
缠欢!被清冷佛子撩的脸红心跳
爸与(H)
实习小护士
三岁半修仙,洗白系统早来五百年
假戏真做后他火葬场了
玩笑(H)
小寡妇的第二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