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那是一只未成年的猫型兽人,乖巧靓丽,软绵绵的尾巴总是卷缠着时渊的手臂,长卷的毛发水一般流动。 眼珠像融化的糖液一样,看谁都甜甜的,一个照面就击毙了全体成员。 万年的未解之谜,老大到底是人类和什么的混血种突然有了结果。 原来是混了兽人。 不然怎么能听懂小猫咪到底在说什么话! 大胆的团员发问:“老大,这是嫂子吗?” 松软的小猫往时渊手弯里一缩,耳朵羞地直抖,那根尾巴都脱开男人的手,卷到了自己的爪垫下。 柳元真的确跟这个外冷内热的混血种成为了情侣,不过对于兽人来说,这属于早恋的范畴,因为他还是一只不会变人的小猫咪。 他的脸热热,感觉自己做了很叛逆的事。 时渊沉默片刻:“这是你未来的老大。” 星盗团伙的未来老大,一只无辜的小猫咪轻轻地咪了一声,耳朵都惊得竖起来了。 那双粉软的爪子按着时渊绷紧的手臂肌肉,弹弹的。 柳元真被凶名在外的星盗头子托抱着小屁股抱回卧室,花瓣状的肉垫被迫压在恋人的脸上,做按摩似的踩挤着对方的脸颊。 时渊变回犬型,大型犬的身体扑在床上,轻易围拢了这只发蒙的小猫。 绒绒的猫咪肚皮上翻,爪子翘在胸口,被这一下衬托,显得过分小只了。 长而厚的舌头很灵巧,轻易舔湿了娇养丝滑的皮毛,那根蓬松的尾巴颤颤的,又来了莫名的感觉。 柳元真的爪子伸开,耳朵也抖着,喵喵呜呜地黏叫。 在成年之前,他的发情期先一步到来了。 金色的小猫团被大型犬的爪子摆弄着,屁股翘起来,尾巴卷在背上,露出藏在绒毛里的性器,已经泌出娇艳的靡红。 柳元真的叫声很甜,此时更是黏乎得不行,肥厚的舌头盖在私密的部位,舔舐着流出汁水的小屄。 应该被妈咪用棉签搔弄渡过的发情期,让无数兽人当做云养儿对象的漂亮小咪,却是以一种绝对超过的形式,被已经成年的男朋友用舌头奸到潮吹。 小巧的猫咪都被舔到腰腹酸胀了,还是被爱护过度的大型犬揉碾着屄口,他无比可怜地叫着,也只有对方知道这只小猫不是在撒娇。 不过柳元真怎么样叫,在时渊看来都是撒娇。 叫男朋友舔软成液体的柳元真化出了人形。 正如所有人期待的那般,这只漂亮猫咪的类人型也是如此的迷人。 娇艳无比,恍若梦中。 还带着几分幼态的清纯。 雪白的美人双腿颤颤的,压在身下的尾巴湿透了,糖浆似的眼睛掉着泪,耳朵也软乎乎的。 那股平息的热潮又一次涌上来。 柳元真被折磨得要哭出声来,忘了跟着变回人形的男朋友已经拱开了他夹紧的腿,长长的红舌肉盖似的贴着饱嫩的肉阜。 这太怪了。 细长的颈子抖得厉害,舌头都奸到了柳元真的处女膜上,他有些崩溃,嘴巴里喵喵叫,好一会想起来这个时候说兽语是听不懂的。 柳元真的腿夹着时渊,话都要被淫得说不清了:“喵呜、……变回来……这样不行的……啊!” 粉润的处女批喷了大狗狗一脸的淫水。 为了渡过小猫咪来势汹汹的发情期,宽大的床上每天都能听到淫色香甜的轻叫。 才刚成年的漂亮美人尾巴总是裹满了结块的精斑和淫水,就连嫩嫩的大腿根和饱润的桃缝都有轻微的牙印。 撩开毛茸茸的长发,那截白腻的后颈也藏着克制的齿痕。 只需要一次发情期,娇贵的小猫便被灌满了流浪犬的精种,染上了混杂的气味。 柳元真的宫苞时常泡在汹涌的精水里,还没回到主占星,就已经怀上了时渊的孩子。 甚至于怀孕的时候,他绵长的发情期还没有结束,只能流着微薄的奶水挨肏,抱着肚子生怕被肏坏了。 等落地时,柳元真怕父母认不出来,特意变回了猫的样子。 他比以往要丰腴一些,褪去了幼猫的纤薄,绒毛顺滑。 窝在时渊怀里,两方都很亲昵,显出一种有家室的成熟。 柳元真急疯了的父母还没来得及喜极而泣,立马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望着丢的时候还未成年的小猫咪,耳朵都警惕地竖了起来。 怎么自家宝宝都怀孕了?! 柳元真的云爸云妈还没来得及跟着一起高兴,也像柳元真的亲爸妈一样受了一记重锤。 他们家漂亮的小咪人形更是矜贵纯美,领着显得有点普通的男人一起出镜报了平安。 金溶溶的耳朵紧张地颤动,柳元真的脸泛出粉,他说星际语还不太熟练,磕磕巴巴的,笨拙可爱。 “这是我的恋人,是他、他救了我。马上,就会结婚,不然就来不及申请幼儿园了……” 几个月前还在当他们的宝宝的柳元真,自己竟然也要生宝宝了?! 艳刀:海王在骨科里翻船(隐藏型np的1v1/完结)】 艳刀:海王在骨科里翻船(隐藏型np的1v1/完结)】 纯情攻发现一见钟情的心上人艳名远扬,身体熟练地要命 感谢吴昕庚、迪士尼在桃胖达子、魏筝、tuca、玉玉不吃鱼鱼、云水怒的礼物! 贺执(攻)x桑引(受),可能有三章左右,手速龟爬进入新时代! 如果多过三章,那我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在文案写了一下我排的梗概,但是感觉跟点梗可以说是没啥特别大的关系,挠头.jpg 没有理顺点梗的攻受属性,只能圆成我比较顺手的类型,点文的宝子要是不喜欢我立马滑跪 没写过武侠背景的文,感觉自己写的味怪耶 其实卡在这里只是因为我很想写最后一句,笑死 --- 以下正文: 贺执的义父告诉他,剑分双刃,持剑人必须克己,否则伤人伤己,所以剑才是兵器中的君子。 他握住剑,不禁想到与剑齐名的刀。 于是贺执问:“那刀呢?” 他的义父是绝代剑客,一生诚与习剑,满掌的茧子不曾始于其他兵器。 高大的男人撩动手腕舞出剑花,接住了腰后飘落的树叶,是才交给贺执的剑招。 男人沉吟片刻,而后开口:“我没有用过刀,但与刀客有过交手。” 剑面映出他冷情的眼神,这剑客答道。 “刀,强势霸道。” 十几年过去。 贺执长大成人初入江湖,不问世事的义父自然给不了他任何指点。 他日复一日修身习剑,对世界上的所有人和事都抱有期待与善意。 茶铺摊上头戴斗笠的刀客笑意盈盈,告诉他要小心跟自己称兄道弟的男人。 贺执不信。 他全身上下朴素非常,倒是包在木鞘里的剑价值无量,除此以外只有些不值一提的金银细软。 怎么会有人刻意接近呢。 添酒递肉的男人把剑锋喂到贺执的脖子上,此刻他终于信了。 对方丢开了贺执宝贝的剑器,将所有金叶子抓到怀中。 “明珠蒙尘,捡尽鱼目,实在可惜。”还是那个声音,带着斗笠的刀客踏着月色走来,声色温柔。 男人色厉内荏,手臂用力,剑刃在贺执的脖子上划出痕迹。 刀客从鞘中抽出一弯长刀,有些无奈:“小心用剑,以免伤人伤己。” 的确如此。 义父说的没错。 凄艳的刀光劈面而来,如青山将顷的势摄人心魄,锋口爆开的气流后散,刀客斗笠横飞,露出一张顾盼神飞明艳无匹的美人面。 贺执的衣襟被刀气划开淡淡的痕迹,血从裂口浸出,在他的胸口刺出一线断裂的红。 更多的猩红却是来自别人的。 一只断手喷出血花,伤人的剑掉在地上。 狂溢而出的体液溅在贺执那张俊逸的脸上,破坏了他原本的温吞。 背脊的重量扑倒在地,准备劫财害命的骗子翻滚着惨叫,不一会便晕了过去。 贺执望着月下风中轻抚着刀脊的美人,充耳不闻,心在狂跳。 不沾血气的刀面反射出月光,冷溶溶映在对方雪色的脸颊上,那弯俊丽的眼尾挑来,横波如水,有种柔婉的温情。 如果刀是霸道的,那么用刀的人呢,为什么这般温柔? 他不禁往前走,露出一分自己也未觉察到的痴,呆呆地报上自己所有的名号家底。 “你呢?”贺执脸上泛红,却只为引出眼前人的讯息。 对方笑意渐深。 “我?我叫桑引。” 艳刀桑引。 贺执念着他的名字,一无所觉。 桑引收起刀,一步步靠近,艳色的眉目衬着清浅的笑,揉成一股矛盾的蛊惑。 他从怀中掏出一瓶药,叫贺执伸出手,和面颊一般颜色的手指细细的,显得荏弱,一点也不像用刀的江湖人。 反而像是哪家娇宠长大的公子。 温热柔软的指尖拂过贺执的掌心,年轻青涩的剑客心颤着。 他忽地攥住还没抽开的指节,脸上已然红透,全身的血液都在发烫。 贺执嗫嚅着,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么。 桑引指尖一勾,从愈发热烫的掌中滑出来,他捡起抛开的斗笠,抖落尽沙尘。 黑色的纱网沉沉地罩住那张脸,贺执却在脑海中自动填上了桑引的轮廓。 桑引柔声说:“别告诉他人见过我这件事哦?不然我会很麻烦的。” 桃花瓣似的唇一定在笑,才能用如此高的调子说话。 这样的句子倒是在说着离别。 贺执不言,只是一眨不眨地瞧着桑引。若是人真的走,他好像也能站一整夜。 桑引似乎很信任贺执,不等他回答,往来的方向离开。 他没有听到任何响动,这也在意料之中,于是桑引转身。 双手本该握剑的小剑客此时仍抱着药瓶,他的剑却掉在草丛中沾满碎叶。 他的眼珠直直投射过来,见桑引回身,茶褐的瞳孔照出月光下的艳色,蒙上一层闪动的亮。 桑引这次才是真的笑了。 他好像又有了些兴趣。 勾一下掌心便要跟,这样的人桑引很久没见过了。 上一个已经变了,他只能又无趣地开始漂泊,还多加了一个麻烦。 但桑引死性不改,心痒痒的,期盼着这一个能长久些。 黑纱晃动,里面的轮廓歪了歪,桑引问:“要跟我走?” 形容狼狈的贺执这次不再做木头人,用力点头。 他这次回了:“要!我跟你走!” 一声比一声热烈。 贺执猛地蹲下,收捡起自己散落的细软,生怕桑引反悔。 一抬头,桑引也蹲在他旁边,轻薄的沙罩撩开,晕出绯色的眼荡着,好似春水上铺满桃花。 他摊开没有任何茧子的手掌,那柄遗落的剑托在其中。 “别忘了你的剑。” 贺执又触到了桑引的肌肤。 他烧得更厉害了。 他们真的开始一路同行,没有任何目的地。 第一张桑引的通缉令出现时,贺执吓了一跳,随后觉得奇怪。 悬赏这样高的榜文着实古怪,措辞仿若在指责不忠的情人。 贺执高涨的情致一冷。 他酸涩又疑惑地问过,桑引蹙眉,否认了。 本该回温的心绪随着细眉的恼意波动。 贺执只知道,做悬赏令的人让桑引不快,于是他也莫名生出了厌恶之心。 但之后他懂了,那批悬赏令已经是最隐晦的通告。 每天走在人群中,贺执的耳朵里不停地灌进桑引的名字。 艳刀桑引,在不同的人口中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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