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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 他缓缓来到师尊消失的地方,跪了下去,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师尊留下来的残余气息。 “师尊还活着。” 秦子衿又喜又悲,猩红的双眼透露着疯狂。 “师尊,弟子终于等到你了。” “这一次,没有人可以将你从我的身边带走。” 宁嗣音让系统将他的神识带回了小木屋。 他抱着被子蜷缩在角落里。 系统:他认出你了。 宁嗣音没有说话,也不想知道秦子衿是怎么认出他的。 失落和难过一点点随着血液流淌至身体每个角落,宁嗣音觉得很冷。 刺骨的冷。 次日晌午。 宁修筠迟迟未见小师叔的踪影,平日里都是这个时辰起来用膳,今儿怎么还没起来? 宁修筠着急地打开了小木屋,只见小师叔脸色诡异地发红,浑身冒着冷汗。 宁修筠皱紧了眉头,身手探了探他的前额,异常地滚烫。 小师叔这具肉体凡胎就算步入筑基,也还是十分脆弱,想必是昨日湿了身感染风寒。宁修筠给他喂了一颗丹药,打了一盆水来,给他擦拭着额上的汗水。 只见小师叔眉头轻皱,像是梦魇般。 宁修筠给他施了个清心诀。 过了好一会,宁嗣音才醒来。 他只感觉头有些疼,浑身燥热,想一团火在燃烧,喉咙沙哑干涩。 宁修筠及时给他送上一壶温水,柔声问道:“小师叔可还有哪里不适?” 宁嗣音摇摇头,“休息一会即可。” 水里加了雪灵草,干哑的嗓子立刻有了好转。 宁嗣音情绪不佳,折腾了一晚上让他很难受。听到外面有些吵闹,心情就更糟糕了,声音冷淡地说:“外面发生了何事,如此吵闹。” 宁修筠:“是宗主带着宁嘉懿来向小师叔赔礼道歉。” “不见,让他们滚。” “你也出去。” 宁嗣音面无波澜地看了他一眼,重新躺下了。 宁修筠顿了顿,说道:“那小师叔好好休息,师侄先退下了。” 这个结果也在宁修筠的预料之中,所以他也没有含糊直接跟宁明煦言明:“你走吧,他不想见你。” 宁明煦担忧地看了一眼小木屋的方向,说:“小师叔他没事吧?” 宁修筠冷哼一声:“托你弟子的福,他原本身体就孱弱,昨天落水之后感染了风寒,昨夜又陷入了梦魇,发了高热,现在还有些身体不适,需要静养几日。” 宁明煦叹了一口气,说:“我这里有什么用得上的,你就拿去,也当是我给小师叔赔罪了。” 宁修筠嗤笑一声:“你那点东西,小师叔还能看得上?” 说着,宁修筠想起小师叔难看的脸色,摇了摇头,“小师叔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说要吃那条黑蛇做的蛇羹,就一定会做到。” 看向宁明煦欲言又止的申请,宁修筠接着说了句:“我曾听师尊他老人家说过,小师叔特别害怕蛇类,整个玄清宗虽然是建立在这座大山之中,如此广阔的一片森林,却没有任何蛇类,就是因为小师叔怕蛇。” “小师叔昨夜还被噩梦惊醒,恐怕也是被那条蛇吓到了。” “如此可见,你觉得小师叔会轻易放过此事吗?” “原本你送嘉懿这条灵蛇,我就不太赞同,只是当时小师叔身陨,师尊他老人家不问世事,所以才无人追究此事。如今这条蛇得罪的还是小师叔,你说师尊他老人家若是知道自己的宝贝师弟被如此欺辱,恐怕连你都要逐出师门。” 宁明煦闻言,深吸了一口气,他甚至能想象到他这一把年纪被师尊老人家亲自踢出师门的狼狈。 他仿佛已经能听到仙门百家是如何在他面前嘲讽一二的。 宁明煦只好苦恼地看了一眼自己弟子,嘉懿是当年那批弟子中最好的苗子,天资聪慧,脾气性格都很好,对其他弟子也十分和善照顾,他也曾想过培养嘉懿作为他的接班人。 那条灵蛇始终是当年他的心软造成今日的祸患。 他也知道自家弟子是有多宝贝这条蛇,给他喂了不少仙丹灵药,所以那条蛇越长越大,大到让其他弟子心生畏惧,已经不适合在玄清宗继续养着了。 嘉懿却恳求他,要将灵蛇留下来。 当时宁明煦就随口说了句若是他能获得仙门百家试炼第一名,就答应他留下来。 没想到嘉懿还真的夺得了魁首,那灵蛇就这么放在了湖里养着。 哪曾想,竟然会惊扰到小师叔。 那条灵蛇的气运也就到此为止了。 至于要怎么跟爱徒解释一二,宁明煦开始头疼了。 总不能说这条蛇得罪的大人物,连师尊我都是要跪下磕头的祖师爷吧。 作者有话说: 追妻火葬场大魔头秦子衿准备登场,坐看师尊翻脸不认人,如何用马甲瞒天过海。 秦子衿:完了,我真该死啊,我都做了什么。 12 ? 第 12 章 ◎他也好意思老牛吃嫩草◎ 宁明煦带着宁嘉懿去了三天炼药峰,连吃三天闭门羹这件事也被整个玄清宗津津乐道。 连宁嘉懿都忍不住要问:“既然是弟子的错,何必连累师尊,还让师尊丢脸,是弟子不孝。” 宁嘉懿心里渐渐有些不平,对这位“不识好歹”的子宁弟子有了一丝丝怨恨,虽然不知这位弟子是何等身份,竟敢如此怠慢他们师徒二人。 但是这三天他与师尊被晾在炼药峰之事已传遍整个玄清宗,连外门弟子都在背后嘴碎一二,让他十分不好受。 宁嘉懿作为宗门当代天赋最高的弟子,入门便展露了绝佳的天资,惊才艳艳,被誉为玄清宗最有可能飞升上神的弟子。 不管是学识还是修为都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 只是因为他养的灵兽差点伤了炼药峰的弟子,就被勒令来到这炼药峰向其赔礼道歉,而那弟子不但没有给他任何补偿的机会,还将他拦在门外晾了三天。 而他的师尊明煦仙人,仙门百家排在第一的玄清宗宗主,化神境界的修为,竟然都没得到他的一丝好脸色。 这位叫作子宁的小师弟凭什么如此娇蛮任性。 宁嘉懿心有不甘,却不敢表现出来,他能感觉到师尊对这件事情十分重视。 甚至连送他的小黑,都封印在了湖底,不管他如何哀求,师尊也只是说了句“日后再补偿他其他灵兽”。 宁嘉懿心里纵然百般不愿,也无法让师尊改变主意。 能让师尊如此敬畏之人,宁嘉懿也不得不对这位子宁小师弟多了几分好奇。 其实不止宁嘉懿,连宗门其他弟子都在暗暗猜测化名子宁小师弟的宁嗣音,真正的身份到底是谁。 前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的炼药峰峰主宁修筠和他柔弱没有灵力的弟子两人之间的风流韵事,又在私下里快速地四处传播着。 也不知道这位才步入筑基期的小师弟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能让炼药峰峰主亲自上御灵峰为其讨回公道,还能让宗主不辞辛苦带着嘉懿师兄三次登门拜访,只为了向他赔礼道歉。 这得是多大的脸面才能让一宗之主来向一个道上籍籍无名的小修士道歉。 怪哉。 魔界。 秦子衿缓缓睁开了双眼,这万年来,他从未有像此刻这般愉悦。 他浑身的血脉都感觉在涌动,脑海里不停地有个声音告诉他:师尊回来了。 “师尊。” 秦子衿温柔地低喃着,那双淡漠的瞳孔渐渐地染上了猩红血色,神色疯狂。 想起师尊红着的眼眶,秦子衿顿时感觉心里被挖空了一块。 师尊在何处,又为何会受委屈。 秦子衿不知为何忽然想起在玄清宗见过的那人。 筑基期的修为,不管是身形还是样貌都与方才所看见的师尊重合。 那会是师尊吗? 他那时也差点伤害了师尊。 一想到这,秦子衿双目通红,体内的气息变得十分紊乱,他的神识里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声音。 “秦子衿,你凭什么认为师尊会原谅你?”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师尊,你还敢说自己爱他?” “你差点又杀死了师尊,你觉得师尊还会想再见到你吗?” “他为什么不告诉你他回来了,你想过吗?” 秦子衿双手捂着脑袋,头疼欲裂,左眼闪着诡异的光,邪佞又暴戾。 他的眼梢微红,赤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你闭嘴!” “那日在玄清宗,师尊宁愿被你杀死,都不愿将他是宁嗣音的真相告诉你。” “秦子衿,他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他现在只想躲着你。” “闭嘴,别再说了!”秦子衿硬生生吐出一口血,身上的威压笼罩整个魔宫,向四周扩散,像万根银针扎在他的脑海中,剧痛让他倒在了床榻上。 秦子衿挣扎地看着掌心那块玉佩,默念着清心诀。 最终,他身上的魔气停了下来。 他攥紧了那块玉佩,又赶紧松开,生怕不小心捏碎了它。 秦子衿轻轻地抚摸着玉佩,沉声道:“难道师尊真的不肯原谅弟子吗?” 沧海山,玄清宗的最高处。 宁嗣音好不容易才爬了上来,原本宁修筠说过要用灵力直接送他上来,就不需要一步步往上爬。 宁嗣音觉得自己当时肯定是脑抽了,否则怎会说了句:“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 就因为这句话,他差点半条命都没了。 “师兄,开门,不开我就回去了!” 宁嗣音坐在大殿门口,背靠着大门上,有气无力地喊着:“给你半刻钟的时间。” 话音刚落,大门往里面打开,宁嗣音摔在了来人的面前。 宁嗣音抬头一看,一张俊美又带着沧桑的脸映入眼帘。 看着宁蕴和满头银白色的头发,宁嗣音有些错愕地喊了句:“师兄……?” 听到师兄两个字,宁蕴和感觉恍若隔世。 这声师兄,他整整等了一万年。 宁蕴和俯首,紧紧盯着他那张脸。 “子宁……”上百年未曾出声的嗓子异常干哑,宁蕴和蹲下身子,颤抖地抚摸着他的脸,双眼通红,眼泪落在宁嗣音的脸上。 很烫,也很重。 看着师兄这副样子,宁嗣音也没忍住红了眼。 抱着师兄的腰,大声哭了出来。 只有师兄,永远都会是他的避风港。 从小到大,受了什么委屈,他都只会来找师兄。 因为他知道,无论犯了什么错,师兄都会站在他这边。 宁蕴和忍住泪水,摸了摸他的头,笑道:“子宁从小到大都这样,只要受了什么委屈,就来找师兄哭鼻子。” 宁蕴和没有问宁嗣音这万年去了哪里,也不在乎他是怎么回来的。 他只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他的师弟。 即使换了样貌,他也能认出来那是他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小师弟。 宁嗣音抱着师兄许久未说话,他有许多话别在心里没办法向师兄一一言明。 宁蕴和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说道:“有什么不能和师兄说的?” 宁嗣音闻言,噘着嘴说了句:“你的弟子欺负我,宗门的人欺负我,还要放蛇咬我,我差点就死掉了,我要是死掉我就再也回不来了,也无法再见师兄一面了。” “死”这个字,让宁蕴和瞳孔紧缩,笑意褪去,只剩下满脸的寒霜。 这万年来,宁蕴和都对师弟死在他面前这件事耿耿于怀,甚至有了解不开的心结。 这件事就像一块大石,压在他心底里面,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听不得任何人在他面前谈论起宁嗣音已死的事实,所以这万年他是在闭关,其实也是在自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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