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有了焦距,从师钦川没有动作的袖袍往上接收着讯息,整个世界都在晃动扭曲。 总是不顾反抗吮吻舔舐着自己的唇张着,将口腔的软肉咬出血来,赤红的液体顺着清晰的颌线滚到师雪章的身上,渗透到了艳丽的抹胸里。 他好似叫那滴血珠烫着了,呜咽着想要蜷缩起来,平日天然带笑的唇紧咬着,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真的抓不住崩塌了。 衣物的裂痕里透出他凝白雪腻的肌肤,师雪章细长的颈子满是冷汗,在烛火里泛着润丽的光泽。 曼妙的锁骨上挂着一条缠绕到颈后的绳,绷得很紧,托起了正红的布缎。 那段布料半露着窄腰,形状和师钦川蹂躏踩过的类似,针脚更是别无二致。 饱胀的胸脯上绣着淡粉的秀荷,他在林姨娘的手帕上见过。 “这是什么……”师钦川轻轻地吮吸着空气,好似不愿惊扰这段梦一般的景致,暴戾的怒火浸着师雪章湿暖的香气,被浇透了。 转而燃起另一簇火。 他原本半蹲着的身体忽地跪倒,手掌攥着兄长的手腕抬到墙上,直将人摆弄得被迫挺翘起本就隆起的弧线,纤弱的肋骨都在布料下卡出形状。 他猛地往前扑,把师雪章吓得低声惊喘,簇簇滚出泪来滑进抹胸,深了一块颜色。 端俊的公子低头,淫邪地将脸深深地埋进撑满小衣的胸脯,他着魔似的用唇吮吻着这件别有意味的小衣,恍惚听到怀中人撕裂的气音。 让抹胸紧紧扎在一起的乳肉挺而弹,师钦川把脸塞进去,那截胸膛激烈起伏间挤压着他的脸,令他的五官畸变。 师钦川在兄长熟悉的色香中闻到了更为幼态的滋味。 是乳的淫色。 “原来,哥哥是我的姊姊啊……?”师钦川抬头,横流的色欲令他的瞳色愈发深黑,泥潭一般要将手中这具从淤泥里长出的身躯拖拽其中。 “……呜,才不是!”师雪章听着这句话,终于哭喘着挣扎起来,他扭动着想要逃开桎梏,根本找不到半点出路。 师钦川太坏了,无论是行为还是话语都要师雪章崩溃。 “对不起,是钦川的错,哥哥还是哥哥哦。”师钦川眼珠子锁紧了羞愤的美人,舌尖兴奋的探出来,重重地舔在紧紧的抹胸上。 好香。 他的唇齿都痴狂地打抖,轻轻含住一块地方,苦恼地问:“在哪里呢?” 师钦川在找什么?师雪章想。 一只灼热的手掌扣在他深凹的腰线里,手指打滑似的摸索着东西,终于勾到了那根系紧的绳结。 结是活的,手指绕着圈往外拉,两团压平的奶袋子软弹地簇拥在了师钦川的脸上。 丰满的如同成熟的嫩桃。 师钦川忽然会想,它们滴出汁的样子又是如何。 那个器官,他可爱的哥哥也有吗? 05恶劣弟弟淫玩兄长的嫩奶,怕被偏室的娘亲发现,逼叫夫君 感谢木槿、腻腻、iakakwjha、没有名字、黑色电子食人鱼、火锅崽的礼物! 忍不住怀疑我上个单元复健到1.8k/h的手速是梦里的美景 再拖长下去我就要砍大纲改单元名了(||?_?) 放个wb方便交流:拾川于野 --- 以下正文: 芸娘在偏室等了很久,却始终没有等到师雪章回来。她惴惴不安,又实在怕真的有什么情况阻隔,不敢真的走出偏室去看。 她的手指紧紧绞着帕子,将上面精细的绣线都搓开揉乱了。最终还是忍不住站起来,将耳朵贴在门面上。 织得极密的窗纱隔音聊胜于无,芸娘趴在门边,裙摆晃荡。依稀听见了主室有些不明显的响动,还有沉闷的人声,并不是她预想中的激烈。 而是一种压得极低的,私密又亲昵的交语。 就像她曾经抱着自己的孩子睡在陋巷,夜里小小的雪章被呜咽的风吹得害怕,芸娘会轻轻贴着雪章的耳朵安慰他,不让破漏的屋子卷走那些轻喃。 芸娘将耳朵放下来,她有些犹豫。 今天太晚了,生铁似的月已经挂在东边,天色生出一种灰暗的红,是日光最后的晖色。 师正仪每月这个时候都会去到芸娘的院里,她实在不能再等。 应该没事的。 师雪章纨绔的大名响彻上京,即便没有见过本人,多少也会有所耳闻。 这样一个人,就算床上堆着一件女子的抹胸,那又如何? 顶多暧昧地打趣一番,总不可能拽着他的衣服非要往里看,是不是师雪章身上也有这么一件。 她说服了自己,而主室的细碎声越来越低,渐渐停滞。 师雪章还是没有回来,芸娘等得急了,决定推开偏室的小门先离开。 关上门的时候,门框轻扣,吞没了所有的余音。 她穿过蜿蜒逼仄的小路,想着下次来时将东西带走也无妨。回去的时候师正仪不多时也到了,芸娘脸颊上还晕着一片走动后的红,清艳可人。 红色的颈带缠在师雪章突出小骨的后颈,它系得紧,和原来扎在腰上的一样紧。这般才能一个拉着上面,一个扯在下面,互相牵制着将中间不听话的乳肉压平。 只是现在腰上的那圈松了,布料被颈子上的拉力扯上去。饱满的乳肉原先挤作一团,捂出潮湿的热气,让抹胸的下缘黏住皮肤。 本就挺拔的奶尖更是高耸,推挤着想要埋进乳沟的脸,宛如盛满水的袋子,软腻却不失张力。 师雪章湿润的脸雾蒙蒙的,那张脸都像是隔着云,却被折在人的怀里攥紧了。 他焦躁地并拢了腿,完全让亲弟放肆地亵渎弄得焦躁惊恐。又顾念着偏室的娘亲,满腔的震颤只能锁在身体里。 只是被埋了一下奶子隔着抹胸舔上一口,师雪章就好似已经叫师钦川奸污过了,受不住一般要厥过去。 他张合着唇,吐息烫得厉害。大脑嗡鸣,应该是因为过度紧绷充血了,嫩色的口腔颜色愈发红润。它闭合不上,紧促地从喉管深处挤出气来,低喘着几乎滴出失控的涎水。 师钦川的手掌套开系在那截细腰的绳结,成年男子的指节绕着细绳,在指头上缠着一圈红。 这像极了拜过月老庙后,由庙祝代发给香客的红线。 另一端锁住的却不是有情人的指骨,而是自己血亲藏在抹胸小衣内的丰腴小乳。只需牵住绳头轻轻一拉,柔嫩的肉团便会摇晃地挤揉起他锋利的下颌。 乖得要命,将师钦川整个人都养在幼嫩的乳香里,润着富带生命力的淫色。原来他拉着的既不是红线也不是系带,是紧箍身体的套索。 师钦川常年握笔撰写书文,指腹都磨起了茧子。他恶劣地抚摸着兄长敏感的背脊,在那根凹陷而下的脊线不断打圈,逼得细窄的腰止不住地反弓,直往他的胸膛里塞。 他满满地将带给自己巨大惊喜的兄长揉在怀里,饱胀的充实感差点挤烂了师钦川巨震的心脏,让那团已经充斥着毒汁的烂肉炸在内里。 师钦川突然在心里忏悔,之前不应该当众给兄长下脸子。 涨涨的奶桃子,细细的腰,还披散着头发,内里穿着精巧的抹胸。就连快被女人吻上,都是喝醉了发生的意外。 才见了人三次,就让拂雪楼的歌伎忍不住破了规矩,借着酒劲想要欺负死,上京暗处精心调教过的尤物都没有这么好的。 师钦川恶臭的心都想酥想软了,被又媚又纯的想象慰烫着,血液直往胯下充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硬得厉害。 他胆小的兄长被自己弄弄腿都吓得不行,平时被无意抓一下衣襟,简直马上就要羞愤地去撞死。师钦川曾经无比烦恼,今日终于找到症结,满溢的爱怜狂涌着化作淫邪的情欲。 长着这样的身体,师雪章又怎么敢在拂雪楼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呢。 他等会一定会好好跟受到误解的兄长好好道歉,使劲浑身解数伺候一番。 不过,师钦川眯着眼,眼尾从柔婉的胸脯里漏出余光,瞥到了最近的偏室。 “好安静,今天哥哥都不怎么骂我呢,为什么?”他枕着兄长软嫩的奶子,状似无意地问着。 都要被师雪章整体纤薄,在合适地方又丰腴起来的身体迷死了,师钦川以往费尽心思推拉的神思给泡软,变得倦懒,却还是仅凭敏锐的邪性捕捉到了不对劲。 不老实的手掌已经松开了下端的长绳,滑着掌心,把花枝一般纤弱的腰尽数拥拦锁箍。 解开束缚的嫩桃俏生生的,顶尖的奶头隔着红绸突出豆点。师钦川目光紧锁着苍白的美人泌出水渍的下巴,猩红的舌尖较之小小的抹胸颜色更邪。 它从嘴里钻出来,蛇信一样漫游,又重重地舔在翘立的奶尖,直把那颗疼得发硬的豆子压得凹陷进去。 师雪章鼓胀的奶子盛着弟弟的头颅,得以喘息的软肉痛过后涨满了酸涩酥麻,让湿腻的舌头卷着绸布叼住奶豆,缩紧的脚趾都贴在一起挤弄着。 他细长的腿从袴边滑出来,即便蒙上一层惊动出来的水光依然是绸缎一般流丽润泽,雪白的颜色里泛出柔媚的粉,只能裹住脚腕的罗袜也不如主人的一半精致珍贵。 师雪章咽声着低吟,他知道自己今天逃不过,心都要让狎昵着幼嫩奶子的弟弟挤碎了。 两弯缠紧的膝盖紧张地哆嗦,愈发曲折斜在小腹阻隔着师钦川的腰胯。 他哀求着,甚至来不及改私底下叫惯了的称谓:“我娘亲还在偏室,钦川……” 邪性的舌尖顿了顿,师钦川摸在兄长腰腹的手掌忍不住掐住勾引他不断涌动着淫虐心性的曲线,那张端正清隽的脸溢出异样的潮红,是师雪章一眼便能看穿的亢奋。 师雪章晃动着瞳孔,被死而复生的肉条舔得乳肉一荡,他几乎能感觉到对方手臂上硬鼓的线条,和逐渐静默的呼吸。 下一刻,英俊的男子拱开撕裂的衣襟,将还在发育的胸脯顶得又涨又痛,甚至还有荒唐的超脱了春情的异色情质。 “娘亲也在,那很好……”师钦川近乎是平静地说着这句话,亲密地叫着本应是他姨娘的人,内里的心思昭然若揭。 带血的唇齿越张越大,他兴奋极了,哪还有上京师家二公子平日的温隽。或者说师钦川在他的兄长面前,早就撕掉了恭谦的人皮,露出似妖非魔的内里。 热烫的嘴猛地含住兄长丰满的嫩奶,连着新做的抹胸,将一整团带着幼态的奶袋子吮进口腔,潮湿的气息裹着布料将胸乳烫出浪波。 怎么会这么香,这么嫩…… 师钦川包着嘴里的奶团子,眼神都要因为青涩的乳包痴了。 淡淡的乳香混着师钦川心中烙印着淫色影像的体味,令他热胀的性器凶悍得支起痕迹。他紧紧压在比自己小一圈的兄长身上,尾骨都酸烫起来,腰胯不容抗拒地挤开那双紧缠的腿,胯骨直直地抵在翻卷着绸布的大腿上。 师雪章惊骇地往墙上贴,他大开的腿猛地一拐,人往一边扑倒,无情地牵出粘着唾液的半边乳肉,他们狼狈地拥倒在打扫干净的砖石上。 艳色的抹胸彻底翻卷到师雪章的锁骨上,半搭着叫人含粉的奶肉,它那么饱满即便晃荡着也是浑圆的球形,乳晕湿漉漉的由红到粉,情色得要命。 师钦川呼吸一滞,让无法挣脱的可怜兄长淫得不轻:“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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