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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担得起这重任。 陆三老爷叹了一口气,上前道:“父亲息怒,都是儿子没有管教好她……” “都退下去。”陆老太爷盯了他一眼,轻轻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这个儿子是没指望了。妻儿管教不好,自家也没出息。也不知道自己怎会生出这样一个性子的儿子来,陆建新、陆建中,都是要强狠劲的性子,难不成所有的软弱全都集中在他身上去了? 顷刻间,屋子里的人走了个精光,只剩了老夫老妻二人,陆老太太见陆老太爷一脸的忧思,少不得柔声宽慰:“儿孙自有儿孙福,莫要太难过了。” 陆老太爷叹道:“话虽是如此说,但我只要一日没有闭上眼睛,一日就放不下心。”他的目光落在前方的青石砖地上,地上洒落着几颗蜜饯,是先前元郎、浩郎那两兄弟哭闹时弄洒的,丫头婆子们还来不及收拾干净。 他走过去,弯腰捡起来,低声道:“人心都是被慢慢养大的。你看老2媳妇的样子,只记得不好的,记不得好的。这家里谁得利最多?当然是他们宋家,当年不过是苑县的一个中户,现在已经成了上户。她的妆奁经过这些年的经营,比之刚进门时多了几倍都不止。他们辛苦,难道百年之后,我又会委屈他们么?家里的生意好做,也是仗了老大的势,这些年老大也没少送东西回家来,再说陆缄成才了,沾光的也是他们。要说,我对他们不苛刻吧?” 陆老太太叹了口气:“现在二郎有了媳妇,正是时候,还来得及。” 陆老太爷无奈地将蜜饯扔在一旁,将帕子擦了擦手:“二郎媳妇快点生个重孙子就好了。我实是被大郎媳妇一遇到事儿就抱着元郎、浩郎哭的那一套给弄烦了。” 陆老太太就道:“我说,二郎经常不在家,想生也不好生。” 陆老太爷笑了:“是二郎媳妇和你抱怨的?我和二郎说说,让他经常回家也就是了。” 陆老太太不由也跟着笑起来:“她要是肯说就好了,我看也是个闷嘴葫芦。但我想着,她成日往我这里跑,不就是告诉我,她一个人很无聊么?” “这个闷嘴葫芦一张嘴就会咬人的。”陆老太爷想起林谨容早间在宋氏婆媳面前玩的那一套,由不得的笑得更欢畅。 却说林玉珍,才回了房就重重地坐在榻上,半天缓不过来。她看着一旁张罗茶水的林谨容,安安静静翻着书的陆缄,心里又酸又涩。 陆云感叹道:“今日大嫂真是豁出去了,没有想到她和二婶娘感情这么好。竟然敢冒着祖父的怒火出头。”一边说,一边扫了林谨容一眼。 林谨容晓得陆云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暗示她,看看人家婆媳感情那么好,她也该这么对待林玉珍才是。却懒得理睬陆云,只是笑着把茶水送到每个人面前。 林玉珍接了茶水,冷冷地道:“你也信?吕氏是什么人?你别看她那么护着她婆婆,其实还不是做给人看的,现在你们二婶娘一定把她当宝似的。又能有几分真情意?这不是亲骨肉,就不是亲骨肉。媳妇哪能和亲闺女比?” 陆云一怔,觉得自己真还不如不说这话的好,便紧紧地闭上了嘴。 林谨容无所谓地笑了笑,林玉珍说了句大实话。儿媳就是儿媳,在婆婆心中就是外人,永远都不能和亲生骨肉相提并论的。儿女可以和母亲顶嘴,生气,转个身就忘了,和好如初,还是一家人;媳妇和女婿能么?不能,一顶嘴,一生气,就伤了感情,甚至于同样的事情,还不如对待外人宽容。 陆缄看了看她,又看看林玉珍,突然道:“母亲,您说这话,儿子心里有些难受。” 林玉珍挑起眉毛:“嗯?” 陆缄低声道:“儿子虽不是母亲的亲骨肉,但阿容是母亲的亲侄女。兴许我们是不如阿云待母亲体贴细心,但我们也不至于虚情假意。” 林玉珍勃然变色,张开了全身的刺:“我说你们虚情假意了吗?我什么时候说你们虚情假意了?” 陆云忙道:“罢了,罢了,怎地又不好了。” 陆缄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对上陆云哀求的目光,又忍了下来,把脸撇开,再不发一言。有种人,永远都讲不清道理的,所以不如不讲。 林玉珍不依不饶,又念叨了好几句,见林谨容、陆缄都不答话,渐渐的也就没了心思,只一肚子的气窝着,实在难受,便气呼呼地起身往里去了。 陆缄便起身往外,林谨容也跟着出去,才走了一步,就被陆云扯住了,牵着袖子低声哀求:“嫂嫂,还请你多多劝劝哥哥才是。母亲她近来脾气越发古怪了。你看今日这事儿,只把她一个人落下,她肯定有想法,只有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委屈委屈了。” 林谨容点点头:“我会劝你哥哥的。” 陆云就朝她认认真真行了一礼:“嫂嫂,日后都要多多拜托你了。” 林谨容一笑,转身离去。出了院门,只见陆缄在院门外袖手而立,听见她的脚步声,就回过头来朝她轻轻一笑:“走罢。” 林谨容左右一扫,不见芳竹,再一看,只见芳竹匆匆忙忙地从后头赶出来,赔笑道:“刚才被方嬷嬷拉着帮忙穿针,不成想就连二爷和奶奶走了都不知道。” 第204章 图纸 林谨容淡淡地瞥了芳竹一眼,转身往前。 芳竹赶紧跟上前去,才行几步,忽听桂圆低声道:“穿根针,也要去那么久,哄奶奶不识数吧?” 芳竹立时站住了脚,回头看向桂圆。桂圆斜着眼睛看着她,一副你别以为你掩藏得好,其实我都知道的表情。芳竹吸了一口气,微微一笑:“除了穿针,又说了几句闲话的。” 桂圆嗤笑了一声,快步跟上林谨容。 芳竹抿了抿唇,照旧笑呵呵地跟了上去。 方嬷嬷站在门口低声呵斥小丫头:“还不赶紧把热水送来?”陆云走出来在她身边站定了:“都说了些什么?” 方嬷嬷挥手赶苍蝇似地把小丫头给打发走了,小声道:“今日是去的茶肆,恰好遇到吴二爷,说的都是怎样经营布置茶肆的事情。吴二爷非得要借古物给二奶奶做摆设,给二爷拒绝了,再后来奶奶就让芳竹安排人去五丈楼买席面,她没听到些什么。之后也没去哪里,直接就回了家。” 陆云垂了眼眸不语。方嬷嬷在一旁立了片刻,不见她有下一步的指示,便行了一礼,悄悄退了下去。陆云倚着廊柱站定了,眼望着昏暗的院子,很久一动不动。 荔枝小心翼翼地拨了拨雪白的香灰,见袅袅绕绕的淡青色香烟升起来了,瞬间满室甜香,方才满意地盖上鎏金青铜炉盖,走到一旁去问林谨容:“奶奶,今儿外头才送来的好大个枇杷,又甜又鲜,可要尝一点?” 林谨容将正在看的棋谱放在一旁,坐起身来道:“你去隔壁书房问问二爷吃不吃?” 荔枝忙应了一声,掀开帘子走了出去,桂圆赶紧将手净了,上前剥枇杷给林谨容吃,小声道:“奶奶,先前芳竹不是去替方嬷嬷穿针的,她说谎了。” “嗯。”林谨容垂着眼,把银签子缓缓插入一瓣枇杷果肉中,喂入口里。 桂圆见她不反感,便大着胆子道:“奶奶,奴婢瞧见的。她们俩做贼似的,站在廊下说了好一歇,只可惜隔得远了,又有人盯着,不曾听见她们说什么。但也可以想见,定是把咱们院子里的事情都抖出去了。不然,哪有站在黑乎乎的院子里穿针的道理?还让人盯着,生怕人去听了。” 林谨容微微一笑:“原来你是用想的。” 桂圆剥弄枇杷的手指僵了一僵,抬眼看着林谨容,豁出去似地道:“奶奶,是真的。奴婢看她很久了,一有空就往那边跑,这个人不好太相信的。您要留意些。” 林谨容平视着她:“你要我相信你的话,就要拿出证据来。想的和猜的,都不起作用。这话适用于任何事,任何人,记住了么?” 桂圆想了想,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是,奶奶,奴婢记住了。” 门外传来陆缄的脚步声,主仆二人便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一个剥,一个吃,直到陆缄进来方才停住了,起身伺候他净手吃枇杷。 陆缄端端正正地在榻边坐着:“这枇杷味道不错。不知可还有多的?明日挑些好的送去给岳家。” 林谨容笑道:“枇杷就不必了,想来家里也不会没有,我另外备得有今年的春茶。” 陆缄也就不勉强:“从我的月钱里开支吧。”想了想,又重复一句:“以后咱们院子里的额外开销,都从我的月钱里开支。” “好。”林谨容对于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拒绝的,“但今日刚发生了这种事情,你觉着我们明日回娘家妥当么?要不,过两日又再说?” 陆缄想也不想地道:“合适。” 林谨容吃了约有二十枚枇杷,便住了手,端了茶漱口,陆缄也跟着放下银签:“你有没有算过,这么宽的地可能会需要多少耕牛?” “昂?”话题转变太快,林谨容没反应过来。 见她一脸的茫然,陆缄就来了兴致:“这么宽的地,会需要大量的耕牛,你雇的这些人一定没多少人家有耕牛的是不是?” “是。”林谨容点头:“这个我有准备,已经托三哥买了一些耕牛养在庄子里,也和娘家那边说过,倘若是不够使,便和他们租借,轮换着用应该没有问题的。” 陆缄道:“耕牛的成本太高,平时嚼用也多,就算是租借来,也还要担着生病劳损的风险,你不如弄些踏犁来用更便宜些。” “不知道。那是什么?”林谨容当初在陶氏的庄子里时的确是把各种各样的农具都弄清楚了,虽则不会使用,但也看人使过,知道该怎么使,唯独他说的这种东西,她是真没听说过,也不曾看到过。 陆缄便领了她转入书房,取了两张图纸出来:“这个就是踏犁,用木制的,以人力代替畜力,用它耕地,四五个人便可当得一条耕牛,而且比之钁头挖地效力要高一倍。还有这个,这是秧马,专用于插秧和拔秧,可以节省脚力,插秧成行不乱,事半功倍。” 林谨容拿着那两张图纸坐在灯下看了许久,叹道:“这可是好东西。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若是在江南知道的,林世全不会不知道,也不会不和她说,显然是从别处知晓的。 陆缄仿佛早就料到她会如此反应,不慌不忙地道:“自前年筑坝开始,我便想,突然增加这些地该怎么种,某日和一个家在外地的同窗说起,他说他们家乡都用这个。我央他画图,他说他不成,等他回去以后再设法给我弄来。只可惜他家离得太远,这图纸前几日才托人送到。你拿去让匠人学了做,休要说咱们家,就是整个平洲的耕牛都不用犯愁了。” 林谨容爱不释手地拿着那图左看右看,她很想把这东西做出来卖,那该是多大一笔收入?这样节省人力物力的东西,她就不信这些人不想要。 陆缄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了她许久,突然道:“你若是想要,就给你了,你可以便宜处置。这图我并不是白拿来的。” 林谨容犹豫片刻,终是将图纸还他:“你拿去给祖父罢。” “你不要?”陆缄的唇角慢慢翘起来:“若是你不要,我便复制了图,再做几个出来送给亲戚好友,让大家都学着做,学着用。” 这便是不要钱的意思。林谨容忍不住泼他的冷水:“祖父我不知道,但我猜二叔父一定会说你书生意气。”她不赚这钱,是因为她觉得不妥当,不愿意,但不意味着人人都和她一样想。陆老太爷兴许不会赚这钱,更多会为陆家和陆缄的名声考虑,但以她对陆建中的了解,是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绝好的赚钱机会的,哪怕是只能赚一次呢,那也是钱。说陆缄书生意气都是轻的,只怕还要说他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陆缄默了片刻,语气坚定地道:“这是我弄来的,想怎么处置,我说了算。” 在这件事上他们的观点是一样的,林谨容也就不再劝,转而道:“这次给茶肆做活儿的几个木匠还不错,你可以找他们试试看。” 陆缄便取了墨锭和清水准备研墨:“还是要先和祖父说一声的。我趁着这会儿的功夫复制几幅图出来,若是便宜,明日就可以给岳家一套图。” 林谨容绾了袖子,去接他手里的墨锭:“我来研墨。” 陆缄也就把墨锭交给她,自铺了纸,取了紫毫笔,开始画图,状似漫不经心地道:“我打听过了,那盐碱地需得精耕细作才是。水退去半个月左右,要让人深耕一遍,晒晒,再耙耙,千万别让它板结,不然会返盐。明年种水稻倒也罢了,但今年头一年种高粱,恐怕出苗有些难。” 林谨容忙道:“那该怎么办才好?” 陆缄停下笔,看着她道:“切记播种以前先泡泡种子,多撒些种子也就是了。” 结合上一世的事情,林谨容晓得他对此应是了解得足够透彻的,便认真记下不提。忽听荔枝轻轻敲了敲门:“奶奶?三老爷有事,使人过来找二爷。” 这当口,哪里会是什么陆三老爷要寻陆缄?分明是涂氏要找陆缄,说的事情也不会是别的,定是要让陆缄去替她在老太爷面前说好话,好让她分桩实事来管管。 林谨容真的觉得涂氏很没有眼色,很沉不住气,但她实在也管不着,便看向陆缄,陆缄提高声音道:“就说我歇了。” 他这是故意说给外头的人听的,林谨容想了想,劝道:“还是听听是什么事吧。万一是有急事呢?” 陆缄盯了她一眼。 林谨容笑笑,也就不再劝,继续研她的墨,陆缄继续画他的画。才画了几笔,外头传来低低的央求声:“荔枝姐姐,求您去和二爷说说罢,三老爷有些不舒服。” 林谨容挑了挑眉,先是有事儿,这会儿又变成不舒服了。亲爹不舒服,让人来叫都不肯上门,那可真是不妥了。 陆缄突然站起身来,拉开门走出去,看也不看站在廊下的那小丫头,淡淡地道:“荔枝,你取了灯笼领她去外头和二门处的婆子说,三老爷不舒服,让她们赶紧传话去外头,让人去请大夫。” 第205章 绞罗 林谨容从陆缄身后看出去,只见涂氏房里的小丫头月儿缩头缩脖地站在廊下,胆怯地看过来,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那样子不说像涂氏,也算是深得涂氏的真传。 荔枝真是讨厌透了三房的人,才一听陆缄如此说,立刻就让樱桃去点灯笼,叫了豆儿作陪,含着笑去拉月儿的手:“月儿,速速随我一起去,误了大事不好。” 月儿左右为难,待还要再说两句,陆缄已经回了房,把门紧紧闭上了。荔枝不屈不挠地劝她:“走罢,你先前来的时候也不把话说清楚,这会儿才说,已然耽搁了不少时辰,不着紧些,回去后一定挨罚的。” 豆儿也跟上前来,与荔枝一左一右,亲亲热热地挽了月儿的胳膊把人强送了出去。 听见院门被关上,外头终于清静了,林谨容见墨汁够用了,便放了墨锭,问陆缄:“分工的事你和祖父说过没有?” 陆缄有些心烦意乱:“先前吃饭的时候,趁隙提了两句。” 林谨容就不再言语,站在一旁看他画图,每当他画好一张图,便把图拿到一旁去晾着。良久,陆缄起身将紫毫笔放在砚屏上,有些烦乱地道:“一共五套,咱们、家里、岳家、吴家、清州的舅舅家,每家一套。”一边说,一边侧耳细听。 林谨容知道他是在挂心刚才那事的后续,此刻他的心情一定十分矛盾,既希望让三房那边死了这条心,又害怕处理不当,闹得不可收拾,丢了三房的脸面。便道:“我再使人去瞅瞅?” 陆缄摇头:“不必了。先睡吧。” 二人一同出了书房,桂圆领着樱桃送上热水来伺候二人盥洗,林谨容才把揩牙粉放入口中,就听外头门响,接着荔枝在帘下道:“奶奶,奴婢回来了。” 陆缄将手里的帕子放下,也不说话,就抬眼看着外头。林谨容只好含着揩牙粉道:“进来回话。” 荔枝和豆儿一同进来,先行过礼,站定了,头也不抬地低声道:“奴婢们按着二爷的吩咐,送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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