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着自己的手腕,仿佛上面有一道疤,像有山川,又像只有炙热的岩浆,大片火红色的液体流淌着,奔腾、汹涌、带着无声喧嚣的怒意——他看向我,目光太深太重,压的我呼吸骤停。 可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再次朝我走来,低低地重复,声音有些颤抖:“我爱你,雾雾,雾雾。” 我拥抱他,在那一瞬间竟然抛锚的想,他没有说常规的,通顺的我爱你,雾雾,我爱你,没有强调我爱你,而是重复我的名字,或许因为我的存在比我爱你这三个字的分量更重,后来我问他,他沉默,我又问他,他才有些好笑地说:“是的小侦探,恭喜你找到了真相。” 他竟然这么爱我。我浑浑噩噩地想,咽口唾沫掀开被子,朝他爬过去。 我只穿了一件上衣,因为爬行的动作露着半个肩膀,下身更是一览无余。 我不好意思看他,坐在他的腿上。 他总是起的比我早,一副穿戴整齐,随时可以出去应酬的模样。 还没有到社会就已经有这种成熟精英的感觉了,经过年龄沉淀的陈宇是什么样的?好奇压过羞耻,我抬头看他,他的眉眼一如往常,英俊,凌厉,但也温和,只是相对于高中时四肢修长的少年,我能感受到他在逐渐长成一棵树,一棵不停扎根,没有人可以撼动的树。 我不知道他的气质是从哪里来的,只知道他比之前更加迷人——如果说曾经的陈宇是年少绮丽的梦,是穿着白衬衣或校服出现在花坛边,推着一辆自行车又或者背着双肩包的主人公,现在的他就是都市中纸醉金迷的主角:光鲜亮丽,出现在聚会上,交换信息,举杯畅谈,儒雅斯文的男人。 他好像长大了。 我眨眨眼,忽然感到一阵难过。 “对不呜——”一句完整的道歉还没说出来,他就扣着我的后脑勺吻我,摸我的肋骨。 我们接过那么多次吻,都没有这次来的让人动情。 我抱着他的腰,笨拙地和他交缠,忍不住把他的衬衣抽出来,解开他的皮带。 他比我方便的多,大手从臀摸到腿,又摸到腰。我怕痒,他就掐我,我咬他的舌尖,他顿了一下,才用拇指摁上我的乳尖。 身体是有记忆的,肌肉也是有记忆的。 他造访过我全身上下太多次,以至于身体里的细胞接收到讯息就早早摆出一副迎接的准备。 他的拇指拨弄着我的乳尖,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没有规律,让我大腿内侧的肉都忍不住发抖,酥麻又痒,性器也高高翘起。 他放开我,声音沙哑地笑一声:“不经摸。” 好看的人真的不适合耍流氓,会出人命。 他那么正派的模样,带着情欲的声音挑眉的时候,眼神直白又炙热,毫不掩饰上下打量人的时候,以及不安好心说荤话的时候,都令人脸红心跳。 我揪住他的衣服,骨节泛白。 越觉得他好,越无法和他亲近,可内心深处又渴望他渴望到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我紧紧咬着下唇,固执地解他的皮带,眼泪却不争气地掉在他的裤子上,他的手摸着我的后颈,随意地摁压着,声音沙哑地和我说:“咬我的肩膀。” 嗯?我没反应过来,刚想问什么意思,他的动作比我的思想还快,拉开拉链,将内裤剥到一边,强硬又直接地掰开我的双腿,借着我因动情分泌出的一丝丝液体做润滑——可他太大,我也无法真正动情到让穴口松软湿润,那一瞬间的疼痛让我头脑发懵,忍不住想要从他身上下去:“疼疼疼疼,啊——” 我搞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粗鲁,也完全无暇顾及,他没有怜惜我的意思,任由我的眼泪和汗水蹭到他的衬衣上,他都紧绷着下颚线,盯着我,扣着我的腰,一次又一次挺动,贯穿,他越这样我越想跑,似乎是被娇养惯了,明明之前每次他进入我的时候都会吻我,抚摸我,也许是我越来越矫情,不喜欢这种像野兽一样的交配,我混乱地寻找他的唇,他任由我从他的眉间亲到唇边,就是不让我真的亲上。 我小声喊他的名字,他不回我,就是看着我,一直看着我,然后把我翻到床上,用后入的姿势,压我的腰,让我撅着屁股。 太阳升起,透过窗户将我和他的影子投到墙上,他捏着我的下巴让我看墙,仿佛看到两头正在交配的动物,他的耳朵钻到我的耳朵里,痒的我浑身发麻,刚出声喊他的名字,他的拇指就摁着我的舌头和下颚,我的胳膊直打颤:他的动作太大,又进的太深,我能感受到长驱直入时刮过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绵长的酥麻,好像从天灵盖灌入一股清凉的冰水,让我浑身打颤,直到他准确无误顶上高点,我不由自主拱起腰加紧他,他在我耳边沉重的喘息,性器越发硬挺,是被取悦到的反应。 他将拇指拿走,唾液顺着嘴角拉起长长的丝线,最后落在被子上,我的胳膊实在支撑不住,干脆爬在床上,可是他太高,这个姿势让他顶的更狠,甚至好像要卡到那里出不来,我感到恐惧,连忙想起来,他却抓着我的头发,摁着我的头,让我紧紧贴着床,毫无喘息的余地。我被迫看着墙面上的影子,他摸着我的小腹,细细地亲吻我的侧脖颈:“好看吗?” 我咬着下唇不说话,他笑一声,狠狠一顶,我浑身一颤,好像被人剥开了,爽的我眼前霎时空白,性器摩擦着床单,可怜又卑微地吐着液体。 高潮过后浑身敏感,我想缓缓,刚有脱离他的意思,就被抓着脚踝扯回来,再次撞上敏感点,我忍不住呜咽出声,除了求绕,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让我发泄出身体里让人崩溃的快感,他却还在问我:“好看吗?” 眼泪和汗水模糊我的双眼,我根本看不清,颤抖着回:“好……好看……” 他奖励似的亲吻我的眼角,气息压下来的瞬间,我心里又宽慰又难过,忍不住寻找他,想让他温柔的对待我,想让他疼疼我,像以前一样在意我的感受,我下意识追随他的唇,他却掐着我的脖子,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双手揪住床单,忍不住向前爬,又被他拖回来,过于密集和强烈的快感让我绝望:“不、不要了!小宇,呃嗯啊……” 忽然,传来敲门声,我猛地看去,我爸的声音疲惫极了:“小宇?” 我瞪大眼,紧张又害怕,带动着身体,夹的陈宇闷哼一声,他没有停下的意思,也没有回我爸,只是掰着我的臀,撞的慢却深,我捂着嘴,咬着手背,生怕露出一点奇怪的声音。陈宇压在我的身上,非和我十指相扣,他离我那么近,睫毛又长又黑,我看着他的侧脸,他微微偏头看我,英俊的眉眼染着情欲的色彩,头发有些湿了,细密的汗珠在眉骨处点缀着,像一闪一闪的碎钻,他低声问我,呼吸炙热,低沉:“你觉得他们相爱吗?” 我一愣,对上他的黑眼珠,忘了反应。 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我却觉得他随着我的沉默心情不好了,时间仿佛在瞬间静止,又突然流动,门口再次传来声响:“小宇?” 陈宇皱眉,似乎很烦,干脆将我拉起来,用骑乘的姿势,我想拒绝又不敢,只能双手合十求他,他完全忽略我,强势地让我叉开腿,掐着我的腰坐下,我深吸一口气,夹的他挑眉,再次传来敲门声,我不顾一切抱着他的头,亲他的嘴,压低声音:“你回爸好不好,我求求你!” “小宇?爸进来了?” 我一惊,瞬间想从陈宇身上下去,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的双手反扣在后面,低头吮吸我的乳尖,似乎对一切都不感兴趣,只想和我做爱,无关外面站的是谁,哪怕被撞破也无所谓,他要做,就必须要做。 以前他也疯,但没有这么疯,没有疯的这么彻底,他不是为了故意吓我,也不是觉得这是情趣,他就是想破罐子破摔了。 我茫然地看着墙面。 墙面上的我们好像一枝被藤曼缠绕的花,被缠绕的喘不过气,离开彼此却又无法生存。 ——你觉得他们相爱吗? 太阳越升越高,墙面上的影子也越来越薄,直到消失,长成有血肉的我们。 “相爱的。”我喃喃地说,看着缓慢转动的门把手,看着陈宇低垂的眉眼,挣脱他的束缚,轻轻吻他的唇。 外面是刀山火海,是冰天雪地,是世界末日,但我们在一起,哪怕赤身裸体,也会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爱你——“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是相爱的。” 在那一瞬间,他的神情温柔又动容,下一秒,他将我的脑袋摁在怀里,扯过被子一挡,门打开,他微微侧头,冷声:“出去。” “噢噢。”门关上,只留一句我爸无措的回应。 我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迷恋他的体温,他捏捏我的耳垂。 我低头揉了揉眼,僵住,他搂着我的腰,摸我的小腹。 “可以射进身体里吗?” 我的脸瞬间烧起来,不想看他。 问什么问!憋过他吗! 他亲我的嘴:“嗯?” 我轻微晃晃腰,示意他动:“嗯。” “嗯什么?” “射……射进来吧。”我咬着手指:“射进身体里……” 他无声地笑笑,在我耳边说了句话,我瞬间看向他,他却捂住我的眼,吻我的唇,将我摁在床上动起来。 我茫然地眨着眼,眼前一片漆黑,睫毛扫过他的手掌。 他不停地亲我,我却越发觉得他像恶魔。 “我知道你不想让爸知道我们的关系,但人的耐心有限,我忍不了多长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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