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其琛御剑飞行于江南上空,低头打眼一瞧,倒还真是画船天边至,烟水照晴岚,美不胜收,如烟如汀。 踏雪宗坐落于临安城飞鸿山,乃江南第一宗门。 其琛到达山下,也只能迫于防护阵法的威压下剑徒步而行,山路崎岖陡峭,走了将近一个时辰,其琛才到达宗门前。 “你是何人?”有守门弟子将其琛拦了下来。 其琛一愣,似是没料到自己会被拦下:“玉瓒仙君门下弟子,其琛。” 守御宗门的两位门人对视片刻,竟转头拒道:“宗主近日不见客,您请回罢。” 其琛心中疑惑更甚,师尊分明是来找燕宗主的,自己为何会被拒之门外?“那敢问我师尊可是在此?”“仙君见谅,我二人实在不知。” 其琛抬眼瞥他们一眼,悄悄用灵识探察了这两人的修为,发现二者不过金丹期修士,便佯装离去,片刻后用隐身秘诀进了踏雪宗。 他凭借记忆来到踏雪宗正殿,一直维持着隐身秘诀,穿过回廊时却蓦地瞧见师尊的背影,连忙现了身形过去拦住对方。 然而看清对方样貌,他才发现自己弄错了。 这不过是个与师尊极为相似之人。 涟生愣了愣,警惕四顾,试探道:“你是何人?怎会突然出现在此?”其琛见他防备,不由直言:“我乃玉瓒仙君门下弟子其琛。” 话落,他便见得涟生脸上的警惕神色逐渐淡去,还笑了笑。 他的气质与玉瓒竟有几分神似,嗓音也与玉瓒十分相近:“我知道他在哪里。” 其琛神色一敛,语气焦虑:“在哪?”涟生微垂下头,掩住神情,低声道:“在宗主那里。” 其琛按着涟生的提醒来到宗主正殿,却没想到自己会看见这样的场景。 坚固的结界笼罩着正殿,他用灵识探入,却发现自己的师尊被燕元洲抵在窗边侵犯。 师尊赤裸着身子伏在窗沿上,上身微微倾出窗外,随着身后人的操动晃动着,白皙的肌肤上满是吻痕,他的乳尖也被蹂躏得肿立,此刻师尊正披垂着长发,闭眼仰头呻吟喘息着,发梢扫过乳首,引得他微微颤抖。 其琛看见,燕元洲的手搂在师尊腰上,下身挺动,分明是在侵犯自己的师尊。 其琛勃然大怒,燕元洲却突然抬头,与探入灵识的其琛对视,随后缓缓勾起唇角,其琛眼前便霎时漆黑一片,无法窥视。 其琛被阻隔了视线,极力保持着冷静,却怎么也遏制不了胸腔里那股快要喷薄的愤怒。 那些汹涌的怒意迅速蔓延,瞬息间便充斥于四肢百骸之间。 其琛右手虚握,从灵识空间召来宝剑,将全身灵力汇集于剑身,身姿轻盈地腾跃而上,高举利剑,狠狠劈下,坚固的结界被劈得开裂,一道裂口豁然出现。 其琛当机立断从此间穿过,身影如鬼魅般掠过,倏忽间便来到窗前,长剑刺向燕元洲,攻势迅疾,剑风凌厉。 玉瓒本被操弄得眼神迷离涣散,此刻被突然出现的其琛给吓到,被填满的后穴应激收缩,一下子咬紧了体内的性器。 长剑刺来,燕元洲不以为意地轻笑着,搂住玉瓒便陡然消失于窗前。 其琛刺了个空,环顾四周却不见人影,连探迹符也遍寻不得,他愤恨地半跪在地上,竭力压住脑海里乱窜的暴虐。 他浑身克制不住地颤抖,师尊被人侵犯的模样不受控制地浮现在他脑海,那失神迷乱的表情,令他握住剑柄的手不自禁收紧,手上青筋暴起,他双目充血,眼神骇人——“阿琛?”濒临失控之际,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带着初雪的冷冽,却又夹杂着不轻易示人的柔软,其琛欣喜若狂地抬眼去看,却只模糊见得涟生的面容,随后便猝然陷入一片黑暗,失了意识。 带着人消失的燕元洲出现在密室之中,他将玉瓒放在玉床上,紧贴而上将勃发的性器贯入他绞紧了的后穴,毫不留情地操干着。 “元洲,”玉瓒脸色不大好,方才挺立的物事也半软下来,他攀上燕元洲的脖颈,紧紧依附着他,在他耳边惊惧道,“有人……”“乖,”燕元洲拉下玉瓒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一口,“这里没人了。” 玉瓒却执意推拒:“不,元洲,不要了……”燕元洲根本不听他的,只凶猛地操动,突然被撞到敏感处,玉瓒推搡的动作陡然一软,身子卸了力道,娇软的哼声便从喉间溢出。 “不要了?”听见他的哼声,燕元洲眼神幽深,性器故意磨蹭着他的敏感处。 玉瓒的情欲逐渐被勾了上来,脸颊被红意侵占,眼神也慢慢失了清明。 “不做了好不好,会被人看到的。” 玉瓒分明被顶弄得舒服至极,眼角沁出一两滴清泪,却还是对方才突然出现的其琛心有余悸,做着最后的挣扎。 “别怕,这里没有人。” 燕元洲抚了抚玉瓒的脸颊,为他拭去眼角泪珠,随后大力分开对方双腿,粗大的阳具凶蛮地抽插着。 玉瓒此刻被羞耻地情绪占据着,燕元洲却不听他所言停下来,他急得不行,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前面立了起来,后穴里也分泌出黏液,他带着哭腔道:“不要了,我不要了元洲……”“别哭,”燕元洲哄着,“等我把精液都喂给你了就不要了好不好?”玉瓒羞耻地低泣着,被操得狠了还逸出几声带着哭腔的柔软呻吟,身子被顶得失衡乱颠,在温暖的玉床上耸动摩擦着。 不知过了多久,燕元洲的动作猛然加快,随后把巨物贯入玉瓒身体最深处,将精液一滴不落地全部射了进去。 “啊……”玉瓒被微凉的精液刺激得瑟缩着,身子颤着,光裸的躯体上满是红痕。 射完后,燕元洲依旧将性器留在玉瓒体内,俯下身含住他的耳垂,着魔一般问:“把精液全部给你了,你会给我生一个孩子吗?”玉瓒被弄得耳朵酥痒,听得他的话,想也没想便回他:“不,我不要生孩子。” 燕元洲:玉瓒,给我生个孩子罢。 玉瓒:不。 不久之后,玉瓒怀了魔君的崽。 进入阅读模式 2509/20426/28 第十章 其琛醒转过来之时,发现自己被锁束缚在软榻之上,然而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束缚。 “不必白费力气,”燕元洲站在床前看着其琛,“缚灵锁,你挣不开的。” “燕元洲!”其琛怒极,双目带了血丝,“你把师尊怎样了!”“玉瓒是心甘情愿留在这里的。” “不可能!”其琛不信,“一定是你对他做了什么!你快放了他!”听他这样说,燕元洲倒也不恼,只温笑着,“便是我真的做了什么,你又当如何?”燕元洲满不在意地看着其琛,并未把他放在眼里。 其琛怒不可遏,可灵力被封,他只能握紧了手,双眼赤红。 蓦地,他松了力气,看着燕元洲,唇边浮起一抹笑:“你定然不知——师尊的第一次,是我罢?”脖颈突然被人掐住,其琛被扼住咽喉,呼吸顿时一滞,空气难以进入,他挣扎着,灭顶的窒息感涌来,使他脸色青紫,他断断续续地从喉间吐出话语:“你且杀了我……待师尊清醒——”颈上力度陡然消失,燕元洲冷冷看着剧烈咳嗽的其琛,随后一言不发地出了这间屋子。 其琛难受地喘息着,濒死的感觉似还存在,他大口呼吸着空气,连身前何时来了人也不知道。 “仙君此刻还真是狼狈。” 涟生说道,与玉瓒有五六分相似的面上露出讥诮的表情来。 其琛只瞥了他一眼,目光凶狠,若不是这人用师尊的声音迷惑自己,他又岂会落得任人鱼肉的下场。 “仙君可别恼,”涟生坐在其琛身侧,手上灵活地翻转着一只灵蝶,“我可是来帮你的。” 其琛冷眼看他,纵使他与师尊面容相似,却终究不过东施效颦,“你以为,我会信你?”涟生偏头看着他,故作出一副纯真的模样,“不然呢?你还能信谁?”其琛抬眼,“若要我信你,你现下便告诉我,师尊究竟如何了。” 涟生道,“夺魂秘术,仙君可曾听说过?”其琛面色骤然一沉,燕元洲竟对师尊使了夺魂秘术!见他面色有变,涟生再度开口,声音里带着隐约的讽意,“玉瓒仙君现下还以为自己是宗主的炉鼎呢。” 其琛攥紧了拳头,眼中浮着恨意。 “那你呢?”其琛并不如何信任涟生,转头问他,“你又为何助我。” “玉瓒仙君没来之前……”涟生悠悠起身,背影竟也同玉瓒极为相似,“我才是宗主心尖上的人呐。” 其琛抬头看他的背影,电光火石之间想明白了一切:“你——”似乎是晓得其琛想说些什么,涟生便阻了他的话头主动道:“是,我是他的替身。” 他可是在宗主的亲自调教下,才变得同玉瓒仙君如此相似呢。 “你如何助我?”其琛见他袒露一切,略略卸下心防。 “玉瓒门下,又不是只你一个弟子,”涟生嗤笑一声,“他不是还有个养子么?”其琛晓得他说的是陵游,便抬了眼,同他对视。 长安繁华,玉勒雕鞍游冶处,酿酒台上,陵游正与人攀谈。 恰说至兴处,一只灵蝶却突然闯入视线,打断二人。 陵游伸出手接过灵蝶,一边与人调笑着一边接收信息,片刻后,他的脸色便不若方才那般风轻云淡,神色逐渐凝重。 灵蝶里,其琛同他说了近来父亲身上发生的一切,以及他们现如今的境况。 他速速敛了心神,同友人作别,只简单收拾了行囊便赶往浮山钩吻散人处。 燕元洲同父亲一样,是钩吻散人门下,为今之计,只能去请钩吻散人了。 简单收拾了行囊,陵游便召出佩剑,周身浑厚精灵力也无心掩饰,登上长剑,便往浮山赶去。 抵达浮山,陵游便急急寻了钩吻散人,讲明来意。 “元洲他——真这般做了?”钩吻散人一袭绿罗裙,鬓发半绾,姿容若清水芙蓉,此刻却面色不虞,声音肃厉。 “师祖,我又岂会拿此事开玩笑?”“既如此,你便同我去我元洲那里寻个清楚罢。” 钩吻散人灵力深厚,毋须同陵游一般御剑飞行,她只握住陵游手腕,另一只手迅速使了个繁复的灵诀,二人便在瞬息之间抵达了飞鸿山下。 因着有钩吻散人在,二人不过片刻便抵达了宗门,自然也无比顺利地进了踏雪宗。 可怜那守门二人,尚且没来得及向燕元洲通传,只能看着陵游他们走向宗主殿。 “燕元洲!”看着面前恍若无事发生的燕元洲,钩吻散人再也无法作平静模样,一把扫下茶杯,周身威压外放,几欲窒息,“你还要同我装傻吗?”燕元洲沉默,却并不回话。 “把玉瓒带出来。” 钩吻冷冷道。 “师尊,”燕元洲望着钩吻,“恕徒儿难以从命。” 钩吻看着他,目露失望,却陡然转了话头,问他,“你可知当初我为何会收你为徒?”燕元洲垂首回道:“父亲曾说,您与母亲相识。” “那你可知道你母亲是如何去的?”“是因……旧疾复发。” 钩吻神色复杂,思虑片刻,终还是说出了真相:“不,她是自戕而亡。” 燕元洲怔住。 “你父亲也曾与你一般,囚禁欺骗过你母亲,”钩吻看着燕元洲,说出他从未了解过的真相,“诸事败露那日,你母亲——便崩溃了。” 听罢,燕元洲呆立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陵游静静站在钩吻身后,不发一语。 要如何执着,才会令自己囿于如此困境?世人多执念,何不放下一切,逐风天地呢。 陵游此般想着,困惑不解。 “不……”燕元洲牙关紧闭,将所有妄念咬碎在齿缝之中。 “元洲,”钩吻长叹一声,“你知道玉瓒的,他又岂会愿意一辈子如此?”殿室忽而寂静无声,陵游却在此时上前一步:“宗主,你若心悦父亲,也不该以此般方式。 这样,除了将他推得更远之外,并无分毫好处。” 燕元洲沉默良久:“你们在此等候片刻罢。” 话落,他转身离开宗主殿,去了玉瓒平日的居处。 “元洲,”玉瓒正躺靠在软榻上读书,见他来了,唇畔不自禁浮起笑意,“你来了。” 燕元洲却只沉默着,握紧的双拳隐隐颤抖着。 玉瓒看他这般,不由有些担忧,忙放了书来到他身前,微微抬头与他对视:“你怎么了?”他温柔问着,像是真的在问自己的夫君一般。 燕元洲拿下他的手,紧紧扣住,轻笑了声,笑声里满是戚然,片刻,才嗓音嘶哑地同他道:“玉瓒,抱歉。” 玉瓒疑惑,可他还未来得及再次询问,便落进那双饱含情意的双目,神智在一瞬间恍惚,坠入一片黑暗。 燕元洲紧搂住昏过去的玉瓒,双手紧紧扣着他,埋首在他肩窝无意蹭动着,吮吸着自己经年妄想的气息。 他不该如此,父亲那般扭曲的执念,不应再落在玉瓒身上。 他抱起玉瓒,将人带至宗主殿中。 陵游走上前去,接过玉瓒。 “父亲怎么了?”“不碍事,”燕元洲的目光紧紧跟随着玉瓒,“三日后他便会醒来。” “玉瓒那徒弟呢?”钩吻问询。 “您也一并带走罢。” 燕元洲转过头,不再望着玉瓒,像是解脱了一般。 钩吻看他这样,不由摇了摇头,从灵识空间拿出一封信,递给燕元洲。 燕元洲怔愣,不及开口,便听得钩吻散人道:“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信。” 燕元洲接过,又着人领他们去带走其琛,等殿中诸人皆离去,他才颤抖着打开了那封信。 看完时,这个平日里强势冷漠的踏雪宗主,早已泪流满面。 母亲告诉他,愿他不强求,以真心得一人,携手终老。 此前万般执念,皆在今日,化作飞灰。 钩吻一行回到浮山。 “师尊没事罢?”其琛醒来,便慌忙开口问道。 陵游为他倒了一杯茶递过去:“无碍。 只是会再昏迷两日而已。” 其琛听罢,心里却并不放心,也没心思喝水,胡乱接过来放在桌上便又追问:“师尊怎么会昏迷?”陵游看他神色焦急,还想出门去找,只得按下他的肩膀:“没事,师祖已为他看过了,不妨事。” 其琛这才安下心来,端起茶杯喝了几口,便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虽则他二人都在玉瓒身边长大,但其琛被玉瓒收为弟子后,没过几个月陵游就执意离开玉山周游天下去了。 其琛旁敲侧击地问过师尊有关陵游的事,师尊却缄口不言。 其琛与他的接触不多,此番能想到让他来救师尊,也是无奈之举。 “我还是去看看师尊罢。” 其琛心系玉瓒,实在一刻也无法多待,话落便要出门寻人,却被陵游拦了下来。 “先前你在灵蝶中说父亲中了春心蛊,那父亲蛊毒发作时你可与他有过肌肤之亲?”陵游看着其琛道,看不出眸中情绪。 其琛登时哑了哑,片刻,才回:“有过又如何?”“想必定是情势所迫罢,”陵游猜测,“既是如此,你也毋须过于放在心上。 于父亲而言,你不过是解毒的工具罢了。” 言辞如腊月寒冰,刺得其琛心口泛疼。 他知道,像师尊那般淡漠寡情之人,又岂会对自己生出一星半点的师徒之外的感情来。 “父亲修的是无情道,你若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妄念,到最后,受苦的还是只有你罢了。” 陵游垂眸说着,说给其琛听,倒也像是在劝诫自己。 一番沉寂。 其琛沉思良久,半晌,艰涩出声:“多谢陵兄了。” 陵游颔首,同他说了此行目的:“师祖说待父亲醒来后要在浮山寒池中浸泡数日以压制蛊毒。” “那我在这里守着师尊。” 其琛忙道。 陵游摇了摇头:“你父亲着人带了信来,其家近日恐将生变,要你尽快赶回家去。” 其琛怔住,闭了闭眼,将脑海中隐约的不甘与执着压了下去。 匆匆去看了眼玉瓒,他便收拾了东西,离开浮山赶往礼州。 翌日,陵游晨起醒来后便立马去了玉瓒房间,看他是否已经醒转。 陵游推门进了去,来到床榻前,便看见玉瓒敛目倚靠在床头,眉头紧锁,脸色苍白。 他轻轻走近,玉瓒便警惕地睁开眼,转头望向他。 看见陵游,玉瓒愣了愣。 迅速回过神来,他便冷然开口:“你既离开玉山十余年,又何必再回来。” 语气冷冽,毫无半点温情。 “父亲,若非——”陵游想剖白心迹,话到嘴边却不敢再吐露半字,只道,“总之千般万般皆是我之过错,您同我置气,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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