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见陵游竟掏出个通讯符,不由叹息:“此物又有何用?通讯符只能在双方同时使用之时才能传递消息,此时使用,也无济于事啊。” 陵游解释:“此通讯符是父亲亲手炼制,上面有他的灵力附着,只要他灵力尚存,那我若使用此符,他便能接到消息。” “那你何不及早使用?”“父亲只留下两个他亲手炼制的通讯符,我先前用了一个,却并无反应。” 陵游说道。 “可是仙君那边出了什么事?”陵游摇头,“所以现今是否使用这个通讯符,还看诸君的决定。” 燕元洲听罢,低头沉思片刻,才道:“如今情况紧急,就这般等下去也于事无补,不如试试看。” 他的决定得到众多拥趸。 陵游便在众人注视下使用了通讯符,符纸于一瞬间消湮,归于灰烬。 若是玉瓒收到,定会回复他们。 此时玉瓒正被迫饮用着补汤,汤药苦口,玉瓒不愿多喝,便将瓷碗搁置于一旁。 侍从见了,苦着一张脸道:“仙君还是趁热喝了罢,若是尊上知道您未曾饮用,定会怪罪我等。” 玉瓒怪道:“我身体未有不适,又何须用这些汤药?”那侍从恭敬地垂着头,听见玉瓒这样说,忍不住悄悄打量了一下他的肚子,回道:“尊只嘱咐我们看着仙君用完汤药,并未告知我们原因。” 玉瓒无奈,只好端起瓷碗饮尽汤药,苦涩的滋味从舌尖蔓延,令他紧皱起眉头。 只是不等他说话,一道声音便自他脑海中响起。 “魔界作乱,北域死伤惨重,速归。” 是陵游的声音。 话音尚未落尽,玉瓒便在瞬间变了脸色,他握着瓷碗的手陡然用力,乱窜的灵力竟直接将瓷碗崩碎,破碎的瓷片落在地上,也划伤了玉瓒的手,鲜红的血液自他掌心流下,滴落在瓷白的碎片上,红得晃眼。 指尖的疼痛瞬息间传至心脏,玉瓒下意识垂头,看见滴落在瓷碗之上的血迹,转念间,一个计划缓缓在心中成型。 他看向那慌乱的侍从:“你将此处收拾了便出去罢。” 话落,玉瓒从怀中拿出方巾拭去血迹,面上表情安然,待侍从离开,他便阖目调动全身灵力。 近日他的灵力正逐渐恢复,奈何魔界灵力稀薄,且杂有魔气,不可化为己用,故而恢复速度十分缓慢,至现今也才恢复了不到一成的灵力。 只是奇怪,平常修士修炼,灵力大多流转周身,玉瓒却发现现今他的灵力全数集中于腹部丹田处,隐约环绕着什么。 玉瓒正思索着,门外却传来一阵气息,他果断睁眼,房门在下一瞬被人推开,褚墨面色不虞地进来,走近玉瓒。 看见他,玉瓒便忍不住想起陵游传来的消息,他压下心中情绪,状若无事看向褚墨。 褚墨执起玉瓒的手,看见上面的伤痕,不由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灵力为玉瓒修复伤口。 玉瓒见他认真看着自己的伤处,俨然一副很在意的模样,却心底生寒。 该是何等卑劣之人,才会视人命如草芥。 不等褚墨为他修复完,他便用力抽出手,躺在榻上,转过身去背对着褚墨,不愿看他。 “你就这般厌恶我?”身后传来一道问话,玉瓒却恍若未闻,浅色眸子里装着孤寒。 只是,他不愿与褚墨接触,春心蛊的淫性却在此刻毫无预兆地发作,漫卷理智的情欲铺天盖地袭来,玉瓒不由得蜷紧了身子,咬紧下唇将声音锁住,眼眶染上红,眼瞳里盛着渴望。 他背对着褚墨,褚墨也就没法发现,他等了许久,见玉瓒始终没有回他,褚墨也不强求,只靠近了床榻,想替他把伤治好,可他一碰到玉瓒的肩头,便立时察觉出不对劲。 他在发抖。 褚墨担心他肚子里的孩子,便微微用力将玉瓒转过来,平躺在榻上。 他低头看去,便明白了缘由。 他发情了。 可他看着眼角垂泪,玉茎挺立的玉瓒,却不敢动手。 他怕伤着自己的骨肉,也怕玉瓒醒来更加怨恨他。 他便只从储物符中取出先前玩弄玉瓒时的木盒,取出其中那根略短却十分粗大的性器。 只是粗大,应当伤不到玉瓒。 褚墨如此想着,便要去褪玉瓒的裤子,玉瓒虽被情欲笼罩,却还保持着一丝清醒,他被褚墨触碰到,挣扎着从牙关中吐露话语:“……别碰我。” 褚墨动作顿住,他眸中神色变幻,随后起身,将玉势放下,又解开衣物,将半勃的性器释放出来,一股浓烈的气息便涌入玉瓒鼻腔,令他彻底失了神智,甚至还靠近了褚墨,用嘴含住他的性器,疯狂吮吸,将对方的肉棒舔得作响。 他再抬起头,眼中便尽是迷离。 褚墨知他已然沉沦,便再控制不住欲念,他握住性器在玉瓒脸上拍打几下,轻声吩咐:“衣服脱了趴在榻上,对着我摇你的骚屁股。” 玉瓒喘息几声,听话照做。 他一层层褪了衣物,露出白皙的身子,褚墨看着他的动作,眸色渐渐幽深,呼吸也逐渐沉重急促起来。 玉瓒趴好,便高高翘起屁股,不待褚墨催促便乖觉地对着他摇摆腰肢,带动着翘臀摇晃,荡出诱人的臀波。 见到他这幅孟浪的模样,褚墨的理智霎时间被欲望烧尽,他毫不留情地掴了玉瓒的屁股一掌,“啪”的一声脆响在屋中回荡。 褚墨夹杂着欲念的粗哑嗓音响起:“不够骚,再摇大一点。” 玉瓒被他扇得闷哼瑟缩,臀瓣泛出红来。 听见褚墨的吩咐,他便将脑袋埋在被子里,屁股翘得更高,摇晃的动作也更大了些。 他摇着骚屁股,一边乞求着:“……里面好难受啊,快进来——”褚墨快要忍到极限,却还是道:“叫得骚一点。” 玉瓒就自觉地边晃荡腰肢,边浪叫着,他难受得慌,想要将自己的手指塞进穴内止痒,却被褚墨一把截住,锁在身后。 “不要……”玉瓒受不住,湿润着一双凤目偏头看褚墨,“求你给我——”褚墨却不如他意,只塞了一根手指进去顶他的骚点,见他突然间软了身子,便立马抽出,不再抚弄。 “呜……”玉瓒瘫软在床褥中,双臀却还高高挺起,他忍得痛苦,褚墨又久久不给他,浓重的委屈袭上心头,他竟然低声啜泣起来。 听见玉瓒的呜咽声,褚墨立马松开禁锢,俯身将他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他轻抬起玉瓒的下颌,见他满脸的泪痕,便垂头舔去他脸颊上的泪珠,再覆在他的唇上,同他亲吻。 在对方口中肆虐许久,褚墨才放过他。 看着怀里柔软又脆弱的玉瓒,褚墨便忍不住地问他:“喜欢吗?”玉瓒早已失了神智,只觉得被他亲吻十分舒适,于是乖乖回他:“喜欢。” 褚墨又执起他白皙修长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喜欢我吗?”手底下传来热热的温度和结实的触感,玉瓒心里很喜欢,甚至还想着靠近些,便如实地回答褚墨:“……喜欢。” 清冷却柔软的声音如玉珠坠地,听见玉瓒的回答,纵然知道他此际不过被情欲所困,褚墨体内竭力压抑的冲动仍在一瞬间挣脱桎梏,将他整个人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他喘着粗气躺在榻上,玉瓒依旧坐在他腿上。 看着玉瓒难耐地在他腿上扭动腰肢,褚墨问他:“想要吗?”玉瓒睁着一双泪眼无措地看着他,下唇被咬得泛红,却还是羞赧地点了点头。 褚墨定定地看着他,声音冷硬又炽热:“自己坐上来,让我操你。” 进入阅读模式 4135/8662/154 第二十六章 玉瓒无措地看着褚墨,褚墨被他望得心里一动,却还是硬撑着想要他的主动,便只倚在榻上,并不动作。 玉瓒体内空虚难受,迫切的想要被贯穿填满,淫水从后穴泌出,沾湿了褚墨的腿根。 玉瓒跪坐起身,双手撑着褚墨的肩膀,臀部抬高,去寻褚墨的性器,他让穴口对准了那根挺立的物事,狠心坐下去,性器却堪堪擦过,并未插进去。 玉瓒喘了喘,才又支起身子,用手握了褚墨的性器,往自己体内塞去,才进入一点,他的软肉便咬紧了褚墨,令褚墨浑身过电似的,他便不再等待,红着眼掐住玉瓒的腰肢,狠狠往下按去,同时胯部挺动,深深地贯入玉瓒体内。 玉瓒被操得尖叫出声,脚趾紧紧地蜷着,扶住褚墨肩部的双手也不自禁地用力,在上面留下几道抓痕。 “亲我。” 褚墨一边操着身上的人,一边在他耳边哑声道。 玉瓒被顶弄得失了神智,听见他这样吩咐,便很乖觉地偏过头去寻褚墨的唇,再贴上去舔吻吸吮,再张开口迎接对方的到来,同他舌尖相抵,深吻缠绵。 褚墨垂眼看着同自己亲吻的玉瓒,看他被情欲包裹着沉沦,陡然间却生出些许不甘。 若他现下的行为,并非出自蛊毒,又该多么令人喜悦。 顾忌着玉瓒体内的孩子,褚墨不敢折腾玉瓒太久,草草在他体内射了一次便抽出性器,用灵力为玉瓒抒解体内的蛊毒。 待玉瓒睡过去,褚墨才抱着他去清洗身子。 翌日,玉瓒醒转,他睁开眼,便见得褚墨站在床前,昨日的情景一幕幕浮现,玉瓒霎时间白了脸色,看向褚墨的目光中也不免夹杂了些怨恨。 “不必这般防备我,”褚墨垂着眼道,听不出情绪,片刻,他看着玉瓒,问道,“你想解了蛊毒吗?”话音落下,玉瓒却并未欣悦,反倒更加防备。 先前常山仙君已经告知他春心蛊无解,褚墨此番,又是在耍什么花样?“春心蛊并非无解……”褚墨道,“你若不愿再受蛊毒挟制,便信我这一回。” 他看着玉瓒,目光轻飘飘的,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玉瓒眼神微动,却还是不敢信他:“你要我如何信你。” “解毒之法,只在渊妖族圣地才可施展,你若愿意,我今日便带你过去。” 玉瓒阖目,缓缓道:“好。” 褚墨离去,玉瓒方才睁眼,他望着门口,眼中尽是戒备。 他根本不信褚墨,答应他,不过是为了离开这间屋子。 穿好衣物,玉瓒只用一条发带束了发,便推开房门。 褚墨站在门口,他朝玉瓒伸出一只手,玉瓒却只冷冷看他,并不动作。 “你现下没有灵力,”褚墨无奈,“牵着我,我带你去圣地。” 玉瓒这才伸出手,轻轻放在褚墨掌心,温凉的触感自手心蔓延,褚墨屈了手指,紧紧握住玉瓒的手。 灵力空间于瞬间浮现,笼罩在两人身周,玉瓒只感受到微弱的灵力波动,下一刻,便站在了一片浓雾之中。 玉瓒抽出手,立在原地。 褚墨的灵力竟已深厚至此,空间法术如此强大。 褚墨被他挣开手,苦涩地眨了眨眼,才驱散了浓雾,令此地现出状貌来。 他同玉瓒立足于一块岩石之上,四周皆是迷沼,黝黑奇香的稠土之中有密密麻麻的蛊虫蠕动,窸窣之声令人头皮发麻。 想到自己体内便有一只这样的蛊虫,玉瓒不由沉了脸色,几欲作呕。 “春心蛊子蛊喜食精液,一旦入体便无法引出,但若以母蛊寄主的鲜血作引,加上圣地迷雾,子蛊便会在体内爆裂,以阳精的形式泄出。” 褚墨沉声道。 玉瓒看向他,见他神色不似作伪,心中微动。 褚墨并未告知玉瓒,春心蛊可使男子怀孕,且只能怀上母蛊寄主的孩子,也只有在怀孕之后,解毒之法方才奏效。 褚墨拿出一个玉碗来,放在地上,便蹲下身子自腕上划了一道,鲜红的血珠溢出,而后汇集成血流,滴在玉碗之中。 玉瓒站在褚墨身侧,他垂头看着放血的褚墨,见他毫无防备,手中便悄悄凝起一道灵刃,想要趁其不备攻其要害,可他却忘了,春心蛊母蛊寄主的体液,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而血液,吸引力更甚。 玉碗中散发出的奇异幽香混合着圣地泥沼的香味涌入玉瓒鼻腔,他体内的血液一瞬间涌动,齐齐汇向下体,他的腿陡然间软了下来,令他无力地跪在岩石之上。 玉瓒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厌恶与屈辱齐齐涌上心头,他便伸出手去掐自己的性器,疼痛感令他瞬间白了脸色,下身也疲软一瞬,情欲却在下一刻更加汹涌地袭来,令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褚墨忙回头看他,见他难受得蜷起身子,他便回身去扶,这样一来,他的手腕便离玉瓒极近,玉瓒受不住诱惑,急急侧头去舔吮褚墨手腕溢出的血液,急促地吞咽,性器也因此更加难受,直挺挺地立着。 见他如此,褚墨却也生不出什么绮思,他忙端起玉碗,将小半碗鲜血递在玉瓒唇边,玉瓒急切地端过饮尽,唇瓣被血液染得绯红,像是嗜血的魔族一般。 喝完碗里的血,玉瓒却还不尽兴,可怕的饥饿感继续袭来,再加上快要令他爆炸的欲望,他难受得哼出声,胡乱将自己的手塞进裤中去揉自己挺立起来的性器,一边无助地望着褚墨。 褚墨眸色幽深,却罕见地并不意动。 他制住玉瓒的动作,将他的手拿出来束缚住,一边将他抱进怀中,低声哄道:“你忍一忍,等它自己泄了,你的蛊毒就解了。” “嗯……”玉瓒夹杂着哭腔的声音响起,他太难受了,这是比情毒发作还要难熬的感觉,浑身犹如万虫噬咬,尤其是后穴,空虚难耐,赫然大张,淫水汩汩流出,不过片刻,便湿了衣物。 “好难受……”他无措地胡乱扭动着,前后的双重折磨快要将他逼疯,滴滴汗珠自面颊滑落,他夹紧了双腿,狠狠磨蹭着,“你帮帮我……啊——褚墨,你摸摸我……”玉瓒忍不住地哭叫着,他全身轻微抽搐着,汗水湿了头发,狼狈不堪。 褚墨大力禁锢着他的双手,见他崩溃地抽泣着,便低下头去含住他的唇,堵住那些令他慌乱的哭泣。 玉瓒同他亲吻,急不可耐地卷走褚墨口中的津液,喉结滚动,尽数吞入腹中。 可仅是这样完全不够,玉瓒迫切地想要被进入,他一边与褚墨接吻,一边在他身上蹭着,后穴流出的骚水甚至将褚墨的衣衫打湿。 可等他与褚墨唇舌分离,对方也没有抚慰他片刻。 他顿时红了眼眶:“我好难受……你为什么不要我?”褚墨被他弄得心弦紧绷,听得他撒娇般的质问,不由得笑了笑,低头在他眼角落下一吻:“你乖一点,忍一忍,解了蛊毒就好了。” “哈啊——”又一阵情潮席卷而来,玉瓒昂起头喘息,他的眼角开始断续落下泪来,晶莹剔透,一滴滴坠落,宛若砸在褚墨心间。 “你要了我好不好?”玉瓒乞求着,“我受不住了……啊——”玉瓒崩溃哭泣,褚墨见他这般,心中忍不住疼痛,悔意铺天盖地袭来,他紧紧抱住玉瓒,一边解去他的裤子,令他的性器解放出来。 待他的性器露出,褚墨便是一惊,此前秀致的玉茎此刻已涨得紫红,连春囊处也青紫一片。 可他不能为他抒解,一旦触碰,春心蛊便会生变,解毒极有可能失败。 “你碰碰我……”玉瓒挣不开褚墨的禁锢,只能抽噎着恳求,声音里带着脆弱,“你碰碰我啊褚墨……”“听话一些,”褚墨亲亲他,“我摸摸你,好不好?”“你快些——”玉瓒催他。 褚墨便将手伸进他的衣襟,隔着温热的乳环去碰他的乳头,揉揉他的乳晕,再轻轻搓弄挺立起来的乳尖。 然而这样不过杯水车薪,玉瓒被他摸得难受,亵裤早已湿得不成样子,冰冰凉凉地贴在臀肉上,触感黏腻。 情欲令他浑身发热,他想要脱掉衣物,双手却被褚墨禁锢着无法动弹,便哑着嗓子道:“好热……”他下意识地望向褚墨,被体热熏蒸得泛红的双眼像揉了一团雾似的,被他这样看着,褚墨便抿紧了唇,腾出一只手脱掉他的衣服,露出他绯红的胸膛来。 “嗯啊……”褚墨动作间碰到玉瓒滚烫的肌肤,玉瓒便会瑟缩着呻吟,待他的手离开,又恋恋不舍,挺起胸膛去追逐。 “好难受……”玉瓒的性器涨得疼痛,却根本泄不出来,后穴也饥渴万分,不停地流水,“我不行了褚墨——你快插进来……”听见玉瓒的祈求,褚墨额上都蹦出青筋来,他早就硬了,却顾忌着解毒没法做些什么,此刻又听见玉瓒此般引诱,理智摇摇欲坠,呼吸沉重,眼眸因忍耐而发红。 “闭嘴。” 他闭上眼,忍不住厉声呵斥着玉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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