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玉瓒不愿听他多言,转过头又合上了眼睛,遮住了那双令人失神的双眸。 陵游上前,握住玉瓒的手腕想为他盖住被子,玉瓒却陡然抽出手,挡开陵游。 “滚。” 玉瓒不看他,只从唇齿之间吐出这冷冷的字眼。 陵游僵在原地。 枉他还嗤笑过燕元洲的偏执,笑过其琛的天真,他又何曾尽得心意呢。 进入阅读模式 3820/19634/13 第十一章 看见陵游面露无措,玉瓒的思绪却陡然间被扯回二十一年前。 那时他紧随堕境魔使到达北域蛮荒,却在一个小村庄失去了对方的踪迹,即使使用探迹符,也无法寻找到对方半分气息。 玉瓒走进这个北地落后贫穷的村子,茅屋矮房参差不齐错落排列着,毒辣的日光下,干燥的尘土四处飞扬。 玉瓒敲响一户人家的柴门,半晌,才有细细的脚步声响起,“吱呀”一声从屋内打开了门。 一个苍白孱弱的妇人躲在柴门背后阴影处,露出一只浑浊的眼睛,警惕地问他:“何人?”玉瓒觉得怪异,下意识隐瞒真实身份,掩了所有灵气:“我是游历到此处的方士,敢问您方才可听到过什么奇怪的动静?”那妇人不耐皱眉,眼神无意识地瞥了一眼身侧,回:“没听见,你赶紧离开此处。” 随后便紧紧关上了门。 关门的前一瞬,玉瓒看见屋内似乎还有一个男子身影,奋力压着妇人身侧的一个米缸。 玉瓒直觉这户人家不对劲,就没有急着离开,而是隐去身形来到透着一丝缝隙的窗口处,望向屋内。 只见方才开门的妇人和一个同样形销骨立的男子站在米缸前,揭开缸上的盖子,从里面拖出一个被堵住嘴巴,不住挣扎的孩子。 玉瓒心下一惊,却没有轻举妄动,依然观察着房内动静。 只见那男子将被捆住手脚的,顶多不过六七岁的男孩放在一旁地上,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钝刀,高高举起,有一丝光亮被反射出来,玉瓒身影闪现,瞬间出现在屋内,劈向男子手臂,夺去他手中钝刀,用灵力销蚀殆尽。 男子显然没料到会突然有人进来,动作一滞便马上反应过来,用一种怪异的声调唤着妇人:“还愣着做什么?”玉瓒敏锐转身,躲开身后妇人的攻击,动作的间隙中晃眼看见对方袖中手臂,竟然已是枯骨,干枯五指呈利爪袭来,玉瓒身形灵敏躲开两人夹击,看着他们苍白的面容与枯骨肢节,倏忽间想到——他们这是被噬灵族吞噬了!噬灵族乃魔界妖物,常寄居人类身体,靠吞噬灵肉存活,孩童血肉对它们有莫大的吸引力,却并不难以对付。 思及此,玉瓒不再手下留情,使出缚妖锁制住二人,将钩吻散人先前给自己的灭妖符纸贴在两人额上,他二人便于瞬息之间湮灭,化作飞灰。 轻松除掉两只噬灵族妖物后,玉瓒才反应过来房中还有一个小孩,连忙回身解开男孩身上的束缚。 男孩身上衣衫破烂,头发枯结,浑身脏污,脸上满是污渍,一双琥珀色的瞳眸却并不慌乱,反倒是直愣愣地看着身前蹲下来的玉瓒。 玉瓒看他傻傻的,不由得轻笑,他本就生得如玉山倾颓,这样一笑,便更添几分温柔,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素白方巾,握在手中为男孩轻轻擦着脸颊上的污迹,心里有些担忧地问道:“方才那二人可是你父母?”男孩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玉瓒,他眨了眨眼,低声回:“……他们不是。” 脸上污渍擦去,便露出一张有些白净的面庞,玉瓒紧接着握起男孩的手,想帮他擦擦手,却被入目的伤痕惊了惊。 手臂上青紫遍布,有往昔结痂的伤口尚未痊愈便再次被打落的红痕,交错的鞭痕从手腕一直蔓延到肩膀。 想到刚刚男孩的回答,玉瓒暗道,恐怕那夫妻二人被噬灵族附身前对这孩子也称不上好罢。 他动作轻柔地拂过那些伤痕,注入涓流般的灵力,那些伤痕便奇迹般地消失了。 玉瓒为他治疗着满身伤痕,还欲哄慰几句,却被不远处几声哀嚎扰乱了心神。 怕是堕境魔使出现了罢。 玉瓒顿时敛了心神,将方巾塞在男孩手中,急匆匆道:“你且在家中等着,不久会有此地门派仙人为你寻觅归处。” 说罢,玉瓒便起身,不待男孩反应,就使了瞬移诀赶往声音发出地。 是一处小宅,不似方才那户人家一般破旧,虽说仍然可见清贫,却透着一股温馨的气息。 门前两株小植,绿叶清新,屋门上还贴着过年时的年画,窗户大敞,迎着日光。 玉瓒快步走了进去,浓郁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屋内赫然横亘着几具尸体,女主人身旁撒落着尚且冒着热气的米饭,沾着血色,昭示着方才屋内的惨剧。 见状,玉瓒迅速用灵力探查了四周,没有发现分毫堕境魔使的气息,他不由气馁。 正欲收回灵力,却忽然发现小屋的里间有轻微的动静。 玉瓒走进去,环顾四周,在床底发现一点衣角,便放柔了声音道:“可以出来了,那魔头已经走了。” 床底的人似乎瑟缩一下,半晌,才慢慢爬了出来。 竟又是一个幼童!看模样在五六岁左右,脸颊白嫩,带着婴儿肥,却沾了一些床下的尘灰,眼中透着恐惧,泪痕遍布。 那孩子紧紧咬着嘴唇,眼睛睁得大大的,身体紧贴着床沿,不敢靠近玉瓒。 “你别怕,”玉瓒安慰他,“我是修仙的仙君。” 那孩子听了他的话,才有些放松,紧紧关在齿间的哽咽忍不住泄了出来。 玉瓒把他搂在怀里,轻拍后背,刻意问他:“你叫什么?”小孩使劲揪住玉瓒的衣服,埋在他怀里无声哭泣,听他问,却还是乖乖回答:“……我叫陵游。” “好,不哭了。” 玉瓒放轻声音哄他,心里却想今日遇到了两个失去双亲的孩子,倒是有些造孽,“告诉我,方才这里发生了什么?”小小的陵游打着哭嗝,从玉瓒怀里抬起头:“我和阿爹阿娘本来要吃饭了,然后……然后一个长得很吓人的大坏蛋闯了进来,阿爹叫我赶紧躲起来,去拦那个坏人……过了一会儿,他本来都进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没了动静。” 玉瓒听完,略作思考,便知堕境魔使是感知到自己赶来,这孩子才逃过一劫。 陵游见玉瓒不说话,有些紧张地抓住他的衣袖:“仙君,我阿爹阿娘没事罢?”玉瓒听见,不由有些遗憾,倘若自己能来早一些,或许便能免去这场惨剧。 他思考再三,还是不愿隐瞒,告诉了陵游。 陵游听到,不由愣住,大眼睛里全是茫然与害怕,方才本在打哭嗝,这下也陡然失声,眼泪止不住地扑簌簌往下掉。 玉瓒难得生出些悲悯,帮陵游擦了擦眼泪:“别哭。 往后,我便是你的义父。” 说罢,玉瓒用灵蝶向当地门派传去消息,抱着陵游离开了此处。 只是,他未曾看到,在他消失的前一瞬,另一个小男孩气喘吁吁地跑来,扶着门框,眼中满是焦急的神色。 多年以后,玉瓒常常回想,若当时他能慢一些,就一些,很多事情,会不会不再发生。 进入阅读模式 2354/17435/11 第十二章 待再回神,玉瓒看着面前不辞而别十多年的陵游,不愿同他讲话,冷冷转过头不看他。 “父亲,师祖说您醒来后须尽快去寒池浸泡数日,以压制体内蛊毒。” 玉瓒仍不回他。 陵游脸上表情僵了僵,还欲多劝几句,便听得玉瓒冷声问询:“阿琛呢?”陵游眸中神色倏忽复杂,他紧了紧双手:“其家生变,他已赶回礼州。” “我知道了,你出去罢。” 陵游无声伫立片刻,良久,才提步出去,轻轻合拢房门。 但他却并未离去,只是守在屋外。 玉瓒自上次蛊毒发作后还未曾与人媾和,现下灵力也尚未恢复,他本欲寻其琛解决,却不料他已然归家,此际便也只能暂且做个无灵力的废人,故此也不知晓陵游尚在屋外。 他仍旧紧闭着双目,呼吸却已不似方才那般平和,略带了些急促,面颊上也泛起了微微红晕。 方才陵游的气息,已勾得他蛊毒发作。 玉瓒双手置于被外,不愿被情欲吞噬,只苦苦忍耐着。 此前燕元洲的强迫羞辱,已令他无比难堪。 更遑论如今在他身侧的,是他抚育多年的养子。 可体内的春心蛊却霸道异常,潜伏数日,得诸多精液浇灌,已然发育,发作时便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不出半刻,玉瓒便已全身湿透,后穴不知羞地阖动张开,不受控制地流出液体,他满面潮红,汗水逐渐浸湿了衣衫,玉瓒难受地喘息着,他开始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之前被人贯穿的快感,被塞满顶弄的感觉几欲至顶,猛烈有力的撞击令他失神,情欲如潮水般逐渐淹没了理智,要将玉瓒拖拽进欲望深渊。 他绷紧身子,喉间再也锁不住声音,一道呻吟便骤然在寂静的屋子里响起,分外明显。 门外的陵游模糊间听了,还以为他身体尚且不适,便急忙推了门进去,快步走到床榻边。 玉瓒方才本坐起倚靠于床头,现在竟已滑落,平躺着,双腿绞紧了腿中的被子,闭眼喘息着。 陵游不似其琛那般天真,只一眼,便知玉瓒这是蛊毒发作了。 他伸出手要将被角揭开,玉瓒挣扎着寻回一丝理智,滚烫的手无力地打开陵游,声音也像是带了热气一般:“你——滚出去……”陵游不言语,并不放开玉瓒炙热的手,“父亲,我带你去寒池。” 说完,也不管玉瓒作何反应,大力掀开被子便搂住他的腰,勾起膝弯将人抱在怀里,疾步往后山寒池而去。 玉瓒神智几近崩溃,蛊虫的噬咬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瘙痒,从骨子里蔓延出来,带到私密之处,引出一股股淫液。 他被陵游抱着,鼻间是对方身上的气息,神智便更加溃散。 他贴在陵游胸膛上,开始被情欲牵引着,用双手揽住陵游的脖颈,抬起头在对方脸上轻轻舔吻一口。 陵游霎时顿住了脚步。 少年绮梦里的场景,终在今日成真。 他低头看去,玉瓒半睁着一双蕴了薄雾的凤目,痴痴看着他,泛红的唇瓣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的心神。 陵游知道,玉瓒早已失了神智,忘却了伦理纲常,一心醉溺于情欲之中。 可他到底不过是蛊毒发作罢了。 然而自己分明未曾中蛊,却如同发作一般,要陷入这如潮涌般的浪欲之中。 他不管不顾地低头吻去,含住玉瓒温热的双唇吮吸着,舌头不费力地撬开松动的牙关,找到那湿热的香舌,缠绵挑弄,忘情至极。 玉瓒被吻得喘不过气,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无力地推拒着陵游。 不知过了多久,在玉瓒快要因窒息晕眩之时,陵游终于放过了他。 二人分开的唇舌之间牵扯出一道银丝,伴着两人的喘息断开,坠落。 陵游低下头,抵住玉瓒额头,着迷地唤着:“父亲……”十三年前自己不留一言离开玉山,便是为了断绝今日这般心思。 可最终,不过心上人一个举动,这十余年的刻意隐藏,便功亏一篑、付之东流。 被压抑隐藏多年的欲念如此轻飘飘地窜了出来,带着燎原之势,将陵游烧得发狂。 他抱着玉瓒,很快到了后山寒池,可他却并未将人放进池中,而是放在寒池岸上的寒玉床上,为玉瓒解了衣衫。 恋慕多年的父亲就那样赤裸地躺在玉床上。 陵游下身硬得发涨,将玄色长袍顶起明显的弧度。 他直勾勾地看着玉瓒,看他难耐扭动身躯,看他无措呻吟,良久,褪下衣衫贴上去,喑哑陈述道:“父亲,我要操你了。” 大逆不道。 玉瓒此刻被情欲包裹得不得一丝清醒,根本听不清陵游的话,连寒玉床明显的寒冷都感觉不到,只能凭借着身体本能贴近身上人,把挺立的乳尖贴在陵游健硕的胸膛上,上下磨蹭着。 他长发披垂,鬓角的墨发已被汗水浸湿,面颊上也布着薄汗。 这不正常。 陵游握住玉瓒那翘起的玉茎缓缓揉弄,一边想着。 此处乃寒池,身下是寒玉床,周遭分明凉快无比,玉瓒却浑身湿透,身体热烫,把陵游最后的顾虑烧得一干二净。 陵游为他抒解着,玉瓒理应舒适些许,可他却明显露出不适的神色,紧皱着眉头,双手无力地推拒着。 他睁开朦胧的双眼,声音夹杂着羞耻:“后面……”“嗯?”陵游一时没反应过来。 玉瓒忍着一波波袭来的情欲,断断续续道:“用后面——让我射……”陵游再也忍耐不住,拽住玉瓒双腿高高抬起,随后便扶着昂扬的肉刃插入玉瓒湿滑泥泞的后穴,淫水被搅弄,发出“噗叽”一声。 陵游的龟头被里面满满的淫水泡得舒适,竟不愿撤出,只浅浅动着,却叫玉瓒难受无比。 玉瓒急需暴虐的抽插鞭挞,陵游春风般的动作令他更为难受,他不由得主动引诱:“使劲操我……”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双腿夹住陵游的腰,用柔嫩的大腿根部摩挲着对方腰侧的皮肤,嘴里还故意发出浪荡无比的声音。 陵游被他勾得红了眼,狠狠捏住他的皓白的脚腕往外打开,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玉瓒肉壁被硕大的性器挤压填满,瘙痒终于得到缓解,身体热度褪去稍许,被顶弄的舒适感袭来,玉瓒揽在陵游背上的手一个应激,竟直直抓出几道指痕,显眼至极。 玉瓒仰头喘息着,被情欲催使着寻到陵游的嘴唇,紧覆上去,用热烫的舌尖舔舔对方唇缝,吐息灼热。 陵游何曾体验过此般勾引,心里自然难以把持,急不可耐地吻住玉瓒,舌尖伸进去四处肆虐,身下动作不停,反而愈来愈猛烈,饱满的囊袋将玉瓒雪白的臀瓣撞得通红,搅出的浊液沾染在陵游小腹,顺着腹肌的沟壑蔓延滑落。 玉瓒被操得舒适,被堵住的唇舌发出闷哼,自己也抬起双臀迎合着陵游的动作,双眼迷蒙地半睁开,眼角垂着点滴泪珠,惹人怜惜。 吻罢,陵游放开他,自上而下俯视着,大力操了一下,喑哑笑道:“父亲,您现在的样子真是太淫荡了。” “嗯啊——”玉瓒猝不及防被他狠狠顶在敏感处,发出失控的呻吟,继而回道,“不……”“不什么?”陵游一边狠狠贯穿他一边问道。 “啊啊——轻一点……”玉瓒快要受不住。 陵游却不听他的话,一个劲顶撞着,“父亲真是口是心非,怕是我慢下来,你又要自己求操了罢。” 话落,一个深顶,粗长的性器深入肉壁最深处,玉瓒崩溃出声,久无人抚慰的玉茎直接喷出精液,垂软下去。 “父亲这身体还真是浪荡,一定要操后面才能射呢。” 陵游看着玉瓒高潮失神的模样,心里得到极大满足,几十下挺动后将凉凉的精液射在对方秘穴之中。 进入阅读模式 2690/17170/20 第十三章 陵游将玉瓒抱进寒池,冰凉的池水漫过身躯,将尚且沉浸于高潮余韵中的玉瓒唤了回来。 清醒之后,玉瓒猛力推开半搂着自己的陵游,闭眼无力道:“你走罢。” “父亲……”“你不要再叫我父亲!”玉瓒颤抖着,神情早就失了当初的从容镇定。 他还记得方才情形……是自己引诱了陵游,叫他坠入这肮脏的情欲之中。 “这一切,便算作一场错误罢。 你还是如往日一般离开玉山,从此与我再无牵扯。” 玉瓒垂首,看着水面。 “父亲!”陵游一把抓住玉瓒手腕,“方才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 玉瓒无力地想要拂开陵游,却被对方强硬地捞进怀里。 陵游神色中带了慌乱,他从未想过会有与玉瓒决裂的这一天。 “父亲,你从前不是问我为何离开玉山么?”忽而之间,陵游像是抓住什么攀木一般,急急道,“我告诉你,我现在告诉你。” 玉瓒却恍若未闻,只勉力挣扎着。 赤裸的肌肤与陵游相贴,他的体内竟又不合时宜地燥热起来。 “父亲,我心悦于你。” 玉瓒挣扎的动作霎时停止。 像是听到什么可怖消息般,他浑身轻颤着,最终忍受不了一般,发出一声低泣。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这样!你们从来不问我是不是愿意接受你们所谓的爱,只要我听着,只强迫着我接受!凭什么!”陵游慌乱地抱住了玉瓒,怕他伤着自己。 “只因我中了那蛊毒,我就要被迫接受你们吗?
相关推荐:
我以神明为食
流萤
缠欢!被清冷佛子撩的脸红心跳
玄门美人星际养崽指南
那年夏天(破镜重圆1v1)
福尔摩斯在霍格沃茨
失身酒
花样宠妻:猎户撞上小作精
学姊,你真的很闹事(gl)
岁岁忘忧(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