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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 池欢抬头看见我,表情一僵,“云州,你肯回来了......” 我没应声。 池母斜眼扫过来,声音冷得像冰,“还知道回来?这半年在山上呆着,清净够了?” “回来就好。”池父打着圆场,眼睛却一直盯着怀里的孩子,“正好可以赶上孩子满月,你这个当丈夫的,总该尽点心意。” 池母脸色缓和了些,“孩子还没起大名呢,你和池欢赶紧想想名字。你放心,只要好好过日子,池欢丈夫的位子只会是你的。” 我麻木地看着他们,点了点头,“好。” 等二老离开,池欢的手机响了。她看我一眼,走出去接了电话。 病房里只剩我和许昊。 他面色红润有光泽,连头发都打理得一丝不苟,身上那件休闲西装一看就价格不菲,哪还看得出半点当初穷学生的影子。 看来这半年在池家,他过得相当滋润。 “叶先生,”他小心翼翼地叫我,“如果我哪里做错了,你要打要骂都可以,只是,不要再和池总吵架了。你明知道池总心里只有你,你这么久不回来,她还让人每天打扫你的房间。” “许昊。”我冷冷看着他,“你不用装成这个样子。当年她给你那笔钱,足够你挥霍几辈子了。你本来可以远走高飞,但你却中途回来找她求助,才有了现在的孩子。” “许昊,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自己清楚。” 他被我戳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突然,他抓起一个孩子就往我怀里塞。 那团温热的奶香味让我浑身一僵。 可下一秒,孩子突然从我怀中滑落,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刺耳的哭声中,池欢冲进来一把推开我。 我踉跄着后退,看着她心疼地抱起孩子。 她看向我眼神复杂至极,虽然没有说话,却仿佛已经说尽了一切。 许昊在一旁声音哽咽,“池总,我只是想让叶先生抱抱孩子,谁知道他……” rn 2 池欢的声音很冷,“云州,明天我出院,你既然容不下孩子,就先搬去西山别墅住吧……”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去修行时本就没带什么行李,如今更是简单,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所有。 我坐在空荡荡的别墅里,从天黑到天亮。 也好,至少不用亲眼看着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样子。 记忆像潮水般涌来。 我和池欢青梅竹马,结婚八年,是圈里人人称羡的模范夫妻。 那次她被竞争对手下药,和一个男大学生发生了关系。她清醒后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声音都在发抖,“云州,我是被算计的!已经给了封口费,他绝不会再出现!” 我信了。 可没多久,这个叫许昊的男人又出现了。他父母双亡,找到了谈生意喝醉的池欢。第二次了。第一次是意外,那第二次呢? 后来池欢去南国出差遭遇地震,是许昊徒手把他从废墟里挖出来的。 救命之恩加上她肚子里的孩子,池欢再也甩不开他了。 她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我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池欢,要么离婚。” “要么让他滚蛋。” “我不离婚!”池欢红着眼睛抓住我,“但我必须对他负责……” 她既不愿意离婚,也不愿意让许昊离开。 所以我走了,去三台山清修。直到池欢生下孩子,池父池母勒令我必须回来。 我摸出手机,在黑暗里发出那条早就该发的消息。 “离婚吧。” 不到十分钟,门外就传来急促的开门声。 池欢冲进来,额头上还挂着汗珠,“云州!我不同意离婚!” 我静静坐在沙发上,轻叹了口气,“算了吧,池欢,我累了。” “我说过他永远不会影响我们!”她急得声音都在发抖。 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许昊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池总!孩子摔在地上受了惊吓,发烧了,医生说可能要进ICU!” 池欢的表情瞬间变了。 她看看我,又看看手机,最终艰难地开口, “云州,我……我得去看看……” 我望着她仓皇离去的背影,突然笑出了声。 这就是我的婚姻啊,连离婚都要排在别的男人和孩子后面。 rn 3 我自嘲地勾起嘴角,“快去吧,孩子需要你。” 她匆匆离去,带起的风拂过我的脸颊,就像他从未出现过一般。 我独自坐在黑暗中,泪水无声滑落。 我知道,她或许永远不会和许昊结婚,但她会一次次被叫走。 这样的日子,如果不离婚,我还能忍受多久呢?一辈子? 胃部传来熟悉的绞痛。 打开手机,许昊的朋友圈里,池欢日夜守在保温箱旁。照片里她憔悴的面容,是我从未见过的紧张模样。 我找律师拟好离婚协议,又去了公司办理离职。 HR惊讶地问,“叶先生,池总知道您要离职吗?” 我淡淡一笑,“她现在没空管这些。”看着HR眼中闪过的怜悯,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回到别墅,这套西山别墅,我们婚后偶尔住过几次。 我在收拾东西的时候,翻到了一张泛黄的纸条,“云州,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看到这张字条。想必那时我们已经有好几个孩子了吧。我好爱你,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抛下我。” 泪水砸在纸上,胃部突然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我重重倒在地上。 再醒来时,手机铃声刺耳地响着。 “叶云州!你到底想怎样!”池欢的怒吼从听筒传来,她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叫我。 “许昊已经够小心翼翼了!我都说过多少遍,他不会影响你的地位!你为什么要发那些恶毒的短信内容?为什么要诅咒我的孩子!” 我苦笑。 她甚至不问一句是不是我做的,就定了我的罪。 “说完了吗?”我平静地问。 她愣了几秒,“下周日孩子满月宴,你必须来。别再耍小性子了,好吗?” “好。” 挂断电话,我望着窗外的夜色。 百日宴那天,我一身素色衣服到场。 众人投来怜悯的目光,而会场中央,许昊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像真正的男主人。 池母催促我,“去抱抱孩子吧。” 池欢将其中一个孩子递给我,低声道,“云州,短信的事我不计较了。等过了今天,我会送许昊出国,孩子都记在我们名下。咱们生不了孩子,这样不是两全其美吗?” 她的声音里满是恳求,我的心狠狠一疼。当年雪崩,我为救她被砸中下身,她曾经为我与父母对抗,说这辈子都不生孩子了。 如今,一切都变了。 突然,我怀中的孩子剧烈咳嗽,口吐白沫。 “孩子怎么了!”有人尖叫。 rn 4 许昊突然扑过来,声音尖得刺耳,“叶先生!你要杀就杀我,别害孩子!” “啪!”池父的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我眼前一黑摔在地上。脸颊火辣辣的疼,嘴里泛起血腥味。 池欢下意识伸手扶我。 孩子突然“哇”地吐出一大口血,现场顿时乱成一团。 “池总!”许昊凄厉地吼叫着扑过来,硬生生挤进我们之间,“宝宝不行了!快救救我们的孩子!” 池欢的手猛地一颤。 我看着她眼中的心疼一点点褪去,最终慢慢松开了扶住我的手,转身抱起了吐血的孩子。 医院的走廊冰冷刺骨。我像个游魂般站在那里,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从口袋滑落,掉在了地上。 池母眼尖,弯腰捡起,粗暴地扔回到了我身上。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厌恶,“这些年池家哪点亏待你了?嗯?池欢为了你和我们对着干,我们都忍了!现在你连孩子都要害?” “既然你这么想离婚,那就赶紧离!别赖着拖着不肯走!” 我沉默地捡起了地上的纸张。 池欢从ICU出来,眼睛通红,“孩子救回来了。” 她看着我,眼神陌生得可怕,“云州,这次你真的太过了。” 我颤抖着递出离婚协议,“我们……结束吧。” 她瞳孔猛地收缩,“你确定?” “我累了。”我强忍住眼睛的酸涩,“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 “好!很好!”她夺过协议狠狠签下名字,将笔摔在地上,“如你所愿!” 回到曾经的婚房,许姨慌慌张张地迎上来,“叶先生!您怎么……”她看着我红肿的脸和湿透的衬衫,声音哽住了。 我环顾四周,我的钢琴不见了,婚纱照消失了,连我珍藏的茶器都无影无踪。 许姨搓着手,支支吾吾,“池总怕孩子磕碰,就让……” 门突然开了。 池欢带着许昊走进来。 许昊惊讶道,“叶先生,你怎么来了?”那语气,仿佛他才是男主人。 “我的东西呢?”我声音发抖,看向池欢。 池欢冷笑一声,“你都要离婚了,还管这些?” 许昊假惺惺地来拉我的手,“叶先生,池总她都是为了孩子好……” “别碰我!”我猛地甩开她。 他惊呼一声,踉跄着往后倒去。 池欢眼疾手快扶住他,紧张地问,“没事吧?” 我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果断转身离去。 即使听到身后池欢在喊我,也没有回头。 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泪流满面的狼狈模样。 外面大雨倾盆而下。 我不知走了多久,直到被几个混混堵在阴暗的小巷。 “叶池州是吧?有人花钱让我们教训你。”刀疤脸狞笑着逼近,“这首富的老公,长得细皮嫩肉的,弟兄们!今天给我把他的手和脚统统打断!” 我下意识拨通池欢电话,那头传来她温柔的哄睡声,“许昊,头疼就睡吧。” “池欢!救救……”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电话被无情挂断,再打过去已经关机。 冰凉的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角,咸涩得发苦。 “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乖乖束手就擒吧!” 我死死闭上眼睛。 rn 5 突然,几声闷响在耳边炸开,伴随着痛苦的哀嚎声。 想象中的痛苦没有到来。 我颤抖着睁开眼,只见那几个混混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呻吟。 我心有余悸地蹲下,感觉浑身一阵劫后余生的瘫软。 巷子尽头,一个高挑的身影踏着雨水走来,身后站着一群黑衣人。她的红色高跟鞋踩在水洼里,溅起细碎的水花。 “还能站起来吗?” 一只纤细修长的手伸到我面前,指甲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我顺着这只手往上看,对上一双含笑的桃花眼,在雨夜中闪烁着危险的光。 她唇角微扬,带着几分戏谑,朝我伸出了手。 我认得她,是池欢的死对头,楚岚。 她在京圈的名声并不好,人人都说她是个风流恶女,玩过的男人不计其数。据说她夜夜笙歌,沉迷酒色。 池欢每次提起她,都满脸嫌恶,“这个楚岚,整天沉迷男色,京圈里没一家看得上她。” 有一次聚会上,我远远见过她,皮相确实美得张扬,可身边却搂着一个浪荡不羁的年轻男孩,和整个宴会的氛围格格不入。她却毫不在意,懒洋洋地举杯,冲众人笑得肆意。从那以后,我对她的印象便跌到谷底。 我张了张嘴,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前栽去。 下一秒,一双手臂稳稳接住了我,带着淡淡的玉兰香水味,混合着雨水和血腥气的味道。 再醒来时,我躺在一间精致的法式风格卧室里。 阳光透过轻纱窗帘洒在床上,床头摆着很多个精致的茶具,都是我喜欢的风格。 “醒了?”慵懒的嗓音从门口传来。 楚岚倚在门边,身上换了件白裙子,哪还有风流恶女的样子。 我恍惚间脱口而出,“你这样打扮挺好看的。” 她愣了一下,突然低笑出声。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颊顿时烧了起来。 “那些人查到了,”她随手拖了把椅子坐到床边,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 “是许昊指使的。我已经让人处理干净了。” 我震惊地看着她,手中的被子不自觉更加攥紧。 “怎么?”她红唇轻挑,眼尾带着几分戏谑,“真当我是个只会玩男人的花瓶?” 第二天清晨,一队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围着我做检查。 楚岚靠在墙边,漫不经心地解释,“看你总是不自觉地捂着胃,就叫了我爷爷家里的医疗团队来看看。” 当检查结果出来时,她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 rn 6 “胃癌早期。”她咬牙切齿地说,“叶云州,这些年你到底在过什么日子?” 我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生气。 治疗的过程简直痛不欲生。我吐得天昏地暗时,楚岚总是稳稳扶住我的肩膀。 这天我正在输液,手机突然震动,许昊的朋友圈更新了。 九宫格照片里,他穿着我的睡衣睡在我曾经的床上,最后一张照片特意拍了婴儿奶瓶,配文“感谢某人腾地方,现在这里终于像个家了”。 他的这条朋友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晚上我翻来覆去,疼得睡不着。 嘴里突然被塞进一颗桃子味的糖果,甜味在舌尖缓缓化开。 “甜吗?”黑暗里,她的声音温柔,手指轻轻擦过我的嘴角。 我沉沉睡去。 一个月后的清晨,她冲进病房,手里拿着检查报告,“指标正常了!” 我看着她憔悴的脸庞和凌乱的头发,鼻子突然发酸, “你多久没睡觉了?” “咦,屋子里什么味道?” 空气突然凝固。 向来游戏人间的楚大小姐突然局促起来,居然红着耳朵别开了脸。 她沉默了片刻,突然站起身,“我去洗个澡。” 病去如抽丝,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一口气喝了两碗热粥。 房门再次打开,楚岚换了件清爽的碎花裙子走进来。她发梢还滴着水,领口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我确定了一件事,她绝对在勾引我。 她看到我在喝粥,很开心。 “叶云州,”她眼睛亮晶晶的,“以后你再也不会胃痛了!” 她在沙发上坐下,犹豫了很久才开口,“叶云州,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咳咳咳!”我一口粥呛在喉咙里,剧烈咳嗽起来。 她立刻凑过来轻拍我的背,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她低头看我时,那双总是带着玩味笑意的眼睛此刻湿漉漉的,像极了撒娇的布偶猫。 完了。我在心里叹气。当一个男人觉得女人可爱的时候,就是沦陷的开始。 “你和池欢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了……”她垂下眼,声音轻得像羽毛,“考虑一下我好不好?” 说完她突然站起身,“你不用急着回答我。等你考虑好了,给我打电话,这段时间我不会打扰你。” 她刚走出去,我就拿出手机,拨出电话,“你说的事情,我答应你。” 电话那头的人轻笑出声, “叶先生,合作愉快。” 急促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房门被猛地推开。 她一把抱住我,发丝间淡淡的玫瑰香萦绕在鼻尖。我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她微敞的衣领处,心跳越来越快。 鬼使神差地,我捧住她的脸,对着那抹红唇吻了上去。 她明显僵住了,随即反应过来,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我的腰。 这个吻又深又缠绵,直到我轻轻推她,“我还是病人,歇会……” 楚岚紧紧攥着我的手,眼里闪着细碎的光。 “叶云州,我好高兴。” 我仿佛看见一只高傲的猫终于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rn 7 池欢最近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孩子病好了,可叶云州很久没联系她了。那天在别墅的场景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他苍白的脸色,颤抖的手指,还有那句轻飘飘的“离婚吧”。 过了这么些日子,她想,叶云州应该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吧。 她掏出手机,习惯性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停机。” 冰冷的机械女声让他心头一颤。微信头像变黑了,消息发出去,一个刺眼的红色感叹号跳了出来。 “云州?”她喃喃自语,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 结婚这么多年,他再生闷气,也从没拉黑过她。 她开车来到公司,“叶经理人呢?” 公司里,员工们面面相觑,“叶经理?他早就离职了啊……” 池欢踉跄着上楼,看见一个陌生女人正在大着嗓门,拍桌怒骂, “废物!池总让我来管你们!” “你们呢,一个个拿着工资不干事儿。要你们有什么用!” 池欢声音冷得像冰,“你是谁?” 那人立刻谄笑着凑过来,“池总,我是昊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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