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褚墨看他一点点将玉势吃进去,性器早就硬得不成样子,他在玉瓒脸侧自渎,顶端泌出的液体无时无刻不在诱惑吞噬着玉瓒的理智。 “用玉势把你的小穴操开。” 他粗喘着,吩咐玉瓒。 玉瓒早被他的气息熏染得饥渴无比,全身被浸入甜水似的酸软无力,只能握住玉势轻轻抽出又插进去,力道轻微。 见他如此,褚墨明显不悦,他用勃发的性器拍打玉瓒的脸颊,柱身的湿液将玉瓒素来冷清的脸弄脏,像是在纯白无暇的冰雪上添上污垢。 玉瓒却情不自禁地微张开口,似乎想要将褚墨的液体卷入口中,好生品尝一番。 此刻他眼目半阖,眉睫颤抖,鼻尖泛出汗珠,双颊春月桃花似的艳丽,融却了所有冷冽。 褚墨看他这样,忽而想到春心蛊的淫性,便轻笑一声,将性器放在他唇边,夹杂着难耐喘息道:“仙君,含住。” 玉瓒抽插玉势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睁开眼睛,凤目早就盈满了迷离恍惚,他被褚墨的气息吸引,如被调教的炉鼎一样张开口,将褚墨的性器顶端一口含住,自发地吮吸起来,甚至用舌尖轻轻舔着。 褚墨被他温热口腔包裹,像被温泉浸泡一般,浑身通透松软起来,性器却更硬了,他将性器往玉瓒口里送入,玉瓒难受皱眉,却还是抵挡不住春心蛊,饥渴地含吮着,任凭粗大的性器在口腔肆虐。 濒临发泄时,褚墨难得地没有故意射在玉瓒口中。 他将性器抽出,对着玉瓒的脸撸动着,然后将白色的精液射在玉瓒脸上,将他的眉梢眼角,全部染上淫靡的痕迹。 玉瓒早已沉沦于情欲,唇边沾了几滴褚墨的精液,他便急不可耐地伸出艳红的舌头舔舐,纳入口中,喉结滚动,咽了下去。 褚墨被他这副淫贱的模样取悦,心情颇佳,他整好衣物,开始玩弄起玉瓒。 玉瓒方才自亵时,最多只将那极长的玉势插入一半。 此时他已卸力地躺在床上,白皙胸膛急促起伏着,玉茎因情欲挺立着,泛出可爱的红色。 褚墨将玉势往里插去。 玉瓒声音软腻地哼了一声,像蜜罐里的蜜酿一般,要把人的身骨都给融去。 “好仙君,你再叫一声。” 褚墨爱极了他在情事里的声线,便趁此刻诱哄着。 玉瓒却将头藏进枕头,不再出声。 褚墨顿时沉了脸色。 他同那姘夫交欢时,可不像现在这般。 褚墨狠狠地将玉势全部塞进去。 “啊——”玉瓒被这玉势顶到最深处,身子陡然弹动,喉腔里发出呻吟,“不……”“不什么?”褚墨恶劣地问他,手上动作毫不留情,将玉势抽出,又狠力全部塞进去,看玉瓒敏感地抬起腰身,连玉茎也涨得紫红起来。 “太长了……”玉瓒抬手轻轻握住褚墨的手腕,想阻止他,声音里带着隐约哭腔,“不要这样。” 褚墨任他抓着手,感触他手上温暖的热度,然后没有一丝犹豫地、再次将玉势尽根插了进去。 玉瓒忍耐不住地射了。 精液溅到他的胸膛上,连两粒梅蕊也染上白浊,秀色可餐起来。 褚墨这才施舍般把玉势拿了出来,却俯身在玉瓒耳边道:“仙君好像忘了我们的游戏。” 玉瓒才从高潮里回过神来,神情尚有些恍惚,却还是一把握住褚墨冰凉手腕:“不……”褚墨反手将玉瓒的手压在床上,声音含着笑意:“玉瓒,你贵为仙君,可不能说话不作数。 我问你,方才我说了什么?”他逼问着。 玉瓒紧咬牙关,没有回答。 褚墨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舔吻一口,声音却冷冽危险起来:“我说了什么?”玉瓒看着面前的褚墨,看他眸中翻涌的黑雾,备受屈辱地回他:“你让我不许……不许……”他说不出那个字眼。 褚墨却没有怜惜他,追问:“不许你什么?”“……不许我射。” 玉瓒紧紧闭着眼,长翘的睫毛因为羞愤颤抖着,惹人怜爱得很。 “这下好了,”褚墨笑了笑,“你忍不住乱了规矩,你的姘夫可要遭罪了。” “不行!”玉瓒赶忙睁开眼,支起身子,渊妖族蛊虫阴毒,怎可让盛椹置身险境?褚墨看他这样,心中不由冷笑,一提到盛椹,他便这幅忧心忡忡的模样。 “那你说,该怎么罚你。” 玉瓒垂下眼睫,反问道:“你想怎样?”“吻我。” 褚墨居高临下地俯视玉瓒,吩咐道。 听见他的要求,玉瓒捏紧了床褥,然后缓缓直起身体,向褚墨唇畔靠近。 他在他冰凉的嘴角落下轻轻一吻。 像一只携着微风的蝴蝶,卷起经年的痴心妄想,将那些从前的求不得尽数剖露。 无人知晓,他褚墨追逐一人凡十六载,那人自始至终,未曾回头望过他一眼。 进入阅读模式 4723/16558/40 第二十章 褚墨忽而大力推开玉瓒。 他的动作突兀而鲁莽,竟然直直地覆在玉瓒胸口上,压住银色的乳环。 银环陡然被触碰到,牵动时给乳首带来一丝不容忽视的疼痛,玉瓒当即呜咽出声,倒在床榻上紧咬下唇。 褚墨站在床下,看他因自己露出屈辱和痛苦的神色,脸上表情却十分冷漠,像看草芥,可他的双手分明颤抖着,如同克制某种欲望似的。 他不发一语地转身离去,脚步匆忙。 他微垂着头,背影慌乱,逃避的姿态令玉瓒有莫名的熟悉感。 他好像见过这样的背影。 玉瓒起身拾起床下的被褥盖住身体,却忽然想起一些往事来。 七八年前,他受托为北域一带的门派除魔,却因门中弟子被魔物俯身而不慎负伤,当时他已追随魔物行踪来至深山之中,带伤降服魔物后他便寻到一处山洞,打算好生疗伤,却不知那魔物竟有迷失心智之效,他被魔物抓伤,已在不知不觉间中了招,来到山洞后不久便支撑不住清醒被拖入了绝煞幻境。 绝煞幻境虽无致命伤害,但若是久久破解不了便会种下孽因魔障,往后飞升时将有极大隐患。 玉瓒的幻境里是一片虚无。 空白与寂寥交织,仿佛偌大世界尽归黄沙,肃杀与计算在这里远离,桎梏于此处消失,亦没有了情感的纷扰,惟余浩渺。 玉瓒享受这样的空寂,这里似乎就是他追求的道,脱离凡尘,没有名利与感情的牵累,没有不同种族的厮杀,只有一片望不到边的宁静。 他快要沉沦。 却被忽然而至的剧烈震动唤回神智。 这一方幽静世界开始迅速坍塌、陷落,幻境逐渐被人从外界消解,属于正常世界的光线锐不可当地闯入,玉瓒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他摇了摇脑袋想驱赶眩晕感,视线朦胧间却看见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往山洞外走去,微垂着头,像怕被人发现似的。 玉瓒想拉住他,可等他真正清醒过来,山洞里已没了那人的踪影,只剩下一张有些老旧的素白方巾,安静地躺在地上,被钻进来的风一吹,悠悠然飘到了玉瓒面前。 他拾起来看,却发现方巾一角绣着他的名字,歪歪扭扭,不成模样——是当初燕元洲闹着给自己绣的。 这遗失十余年的方巾,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玉瓒不得其解,只好把方巾装入储物符,将心底的疑惑与那个慌乱的背影一同埋入心底。 时过境迁,如今玉瓒倚在床上,却在电光火石间想起,这方巾,是二十一年前,他在追踪堕境魔使时,匆匆忙忙塞给曾是幼童的褚墨的。 那个为自己破解幻境的,竟是当初尚非魔君的褚墨吗?玉瓒自心底抗拒这种猜测,可现实却令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曾经记挂过的恩人,便是如今害他至如此地步的罪魁祸首。 黏腻的触感从身上传来,带着麝香气息,提醒着玉瓒方才这张床榻上发生过什么。 虽然玉瓒已将脸上的精液擦干净了,可褚墨的味道却总萦绕在鼻端,令玉瓒升腾起难堪的欲望来。 他起身想要寻找一些水清洗,褚墨却又在此时返回了房间。 他身后跟着几个抬着浴桶的低阶魔族,他们将浴桶放下便迅速离开这里,不敢窥视一眼玉瓒。 褚墨看着下了床的玉瓒,面上已收敛起所有不该出现的表情,此时便又十分讥诮地道:“仙君还真是一分一秒也不想染上我的气息呢。” 玉瓒想起往事,此刻心情复杂,竟也没有理会褚墨的讽刺,只朝着浴桶走去。 他来到浴桶前,还紧紧裹着被子,低头一看,却见浴桶里的水呈着淡黄色,还散发着诡异的幽香。 他便立马谨慎地退后,神色戒备。 “怕什么,”褚墨靠近玉瓒,丝毫不费力地捉住他,把他整个从被褥里剥出来,“这是压制春心蛊的药水,可免你频繁发情。” 玉瓒在他怀里挣扎,明显不相信他说的话。 褚墨扣住他细白的腰:“你再动,我就把你操昏过去。” 玉瓒终于出声,嗓音低哑地骂他:“禽兽。” “我再怎么禽兽,你不也还是吃了我的东西吗?”褚墨贴在他耳边轻轻说话,热气像一条狡猾的蛇钻进玉瓒耳朵里,让他无所适从。 玉瓒被他的话刺激到,因挣扎而泛红的脸颊一阵苍白。 他气自己的不自持,又恨褚墨的轻贱。 他卸了力气:“你放开我,我自己进去。” 褚墨挑眉放开他,玉瓒便跨进了浴桶,将身体浸入淡黄色的药水,被玉势扩张过的后穴涌入一阵热流,他被刺激得颤抖,双手紧紧地攀住了桶沿,指节泛出白色。 他极力忍耐着欲望,因此快要忽略了身旁的褚墨,直到他伸出手探进水中,手指穿过银环,使劲一拉,令玉瓒的乳头被迫拉长,红色的梅蕊因痛楚挺起来,隐约的欲望尽数退却,玉瓒才终于反应过来。 玉瓒忍耐着痛意,眼神变得冰冷:“放开。” 褚墨笑了笑,不仅没有听话照做,反而更用力地拉扯乳环,将玉瓒弄得浑身轻颤。 “你求我啊。” 他笑道,声音轻蔑。 玉瓒身子微微前倾,连脚趾也痛得微微蜷缩起来,却没有如褚墨所愿开口乞求。 褚墨看他痛得隐约泛起水雾的眸子,看他高傲地忍着屈辱,畅快得几乎要笑出声。 他猛地松了手,经受了一番凌虐的胸脯已微微红肿起来,和另一边形成鲜明的对比。 玉瓒松气,却突然被褚墨扼住咽喉,空气陡然被隔绝,他反射性地抓住褚墨的手腕,用力想要扯开,却无济于事,脖颈的手渐渐加重力道,玉瓒素来白皙的脸庞因缺氧而涨红,他的身体在浴桶里挣动着,水花溅起,洇湿了褚墨的衣袍,他却含着笑掐着玉瓒的脖颈,琥珀色的瞳孔里带着愉悦。 肺部的空气一点点耗尽,玉瓒开始发昏,眼前也昏黑朦胧起来,头脑逐渐陷入空白,抓住褚墨的手也失了力气,所有的知觉如潮退去,濒临昏迷之际,褚墨才终于松开了手。 新鲜的空气涌入,玉瓒大口呼吸着,胸膛剧烈起伏着,他难受地弯着腰,呼吸间甚至发出很大的气声,他按着胸口,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滑落,滴到药水中,荡起细微的涟漪。 褚墨却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眼角吻了吻,残忍而温柔地道:“别怕,仙君,不过是让你提前熟悉一下罢了。” 进入阅读模式 2227/16790/20 第二十一章 恍惚间一日已过,玉瓒被褚墨囚在这间屋中。 他也试过破坏胸前的乳环,可每次一触碰,那一块便针扎般泛疼,若用蛮力,则适得其反,根本无从解脱。 没有灵力,玉瓒现如今便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玉瓒坐在桌前,撑着下颌双目空茫地望着半空。 从窗缝间溜进来的阳光只能落在他身侧,攀不上去,像一个痴心妄想的追求者,得不到,又不愿放下。 褚墨进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他伫在原地,看着褪去冷漠的玉瓒,隐约想起二十一年前的事情。 那时的玉瓒,温煦,柔和,不似现今面对自己时尽是冷冽与漠然。 玉瓒回过神来,看见了褚墨。 他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戒备又嫌恶,这转变太过鲜明,硬生生地将褚墨从二十一年前那泡沫似的回忆里扯出来,摔在冰冷的现实面前。 “不必这般防备我。” 褚墨走近,来到玉瓒身前,俯下身贴在他面颊上,说话间温热的鼻息落在玉瓒的面上,他微微侧过头去。 褚墨的脸色便在顷刻之间阴沉下来,琥珀色的眼眸中蕴满了黑雾,如深渊一般,将人的理智吞噬殆尽。 他掐住玉瓒的下巴令他转过头来:“你躲什么?”玉瓒挣脱他的桎梏,离得远了些:“你想要什么?”褚墨怔忪,片刻后又莫名笑了起来:“我要什么?”玉瓒冷着脸等待他的答复。 褚墨看他岿然不动,拒绝与冰冷写在脸上,心中的恶意一瞬间膨胀到最大,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占据:“我想要你这辈子,都活在我给你的屈辱里。” 情欲与暴戾总是来得那么迅猛又莫名,不过瞬息,玉瓒便被褚墨脱光了抱在怀里,他全身赤裸,没有一件衣物蔽体,褚墨却还衣冠楚楚,奈何他胯下之物早就令他的居心昭然若揭。 褚墨坐在楠木板凳上,光裸的玉瓒被迫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性器早就勃发起来,高高立起,将衣袍都顶了起来。 他却不抒解,只抱紧了怀里的人,手指在玉瓒的腰窝里流连,一边迫使他分开双腿。 玉瓒在褚墨身上挣扎着,动作间难免蹭到他的性器,每每碰到,他就浑身僵硬,宛如被人定了身。 “仙君不要再勾引我了,”褚墨吻他的耳垂,向下摸索着在他脖颈上舔吻,一边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性器上,“你摸摸它,它被你弄得不耐烦了。” 玉瓒隔着布料碰到那勃发炙热的阳物,手掌心被火燎到似的发烫,他一下子抽回手来,兀自争辩着,话音从紧闭的齿缝里钻出,带着摇摇欲坠的理智:“浑蛋……”褚墨轻轻笑出声,然后趁玉瓒不注意松开齿关将他脖颈间的嫩肉含进嘴里,再合上牙齿,用力咬下去。 “啊——”玉瓒痛呼出声,褚墨松开,抬起头来看了看,玉瓒脖颈上已留下齿印,显眼得很,像一枚标记。 他伸出手拂过那枚齿印,隐约红光闪过,他笑道:“你便永远留着这个吧,我的好仙君。” 玉瓒被他咬得疼痛,抬头乜了他一眼,眼中似有无限春情意,笼着层薄雾般,勾得褚墨心潮澎湃。 褚墨让玉瓒坐在自己怀中,一手探向他的下身,大掌抚上水润的后穴,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玉瓒被他亵弄着,性器不争气地硬了,高高翘起贴在腹上。 他浑身被情潮晕染得如烟霞般绯红,乳头挺立起来,嫩红的色泽同乳环的银色映衬,看起来艳色无边。 “哈啊……”玉瓒的手紧紧握着褚墨,昨夜泡过药水,此刻他便也未曾发情,可被迫倚在褚墨身上,鼻尖萦绕着他的气息,他的后穴竟与发情时一般,微微阖动着,流出骚水来。 褚墨手掌感到湿黏,便轻声地笑了,他贴在玉瓒耳垂边亲了亲,同他道:“仙君,你可真是淫荡。” 听罢,玉瓒瞬间变了脸色,方才隐约沉溺的神情陡然清醒。 看他如此,褚墨故意突兀地往玉瓒后穴插入一根手指,玉瓒忍不住地轻哼一声,褚墨就变本加厉地再往里塞入一根手指,随后抽插起来。 玉瓒压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作,褚墨却轻松挣脱开,手指在他肉穴里作弄片刻,便抽了出来。 上面沾着玉瓒体内的淫液,晶亮无比,褚墨就将手指放在玉瓒唇边,道:“好仙君,把你的东西吃干净。” 玉瓒撇过头去。 褚墨便用手指在他绯红的嘴唇上抚弄,黏液就染在了上面。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褚墨吻了吻玉瓒的眼睛,语气很是温柔,“吃干净,嗯?”玉瓒与他僵持片刻,最终败下阵来,嘴唇犹豫着张开,然后含住褚墨的手指,闭上眼开始吮吸。 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口中绽开,玉瓒一想到他在吃自己的东西,胃里便泛起恶心,喉头涌上酸水,方才勃发的玉茎都半软下来。 待玉瓒将他手指上的骚水舔得一起不剩,褚墨才大发慈悲地抱起怀中赤裸的玉瓒,将他放在面前的檀木桌上。 玉瓒就那样赤裸着躺在木桌上,嫩白的躯体与红黑的木桌对比鲜明,让他看起来更加美味了些。 玉瓒后背被冰凉的触感刺激到,他瑟缩着,双手却不知该往何处放。 褚墨很快除尽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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