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其琛看玉瓒在镜前绾发,屡次失败,便反射性地挨近他,从他手中拿过玉簪,用梳篦梳顺长发,再轻柔地束好。 玉瓒看着铜镜,其琛为自己束发的模样同此前多年一般,专注温柔。 少年人的眉眼却不似当初,充溢着疏朗与朝气,反倒平白添了愁绪,目光也不再澄澈。 “阿琛。” 玉瓒叫他,冰雪似的声音里带了点温柔,其琛听见,心头还是没出息地一震。 “你可愿忘记这一切?”玉瓒问道。 他的神情还是那样清冷孤绝,仿佛刚才转瞬即逝的温柔从未出现过一般。 ——师尊想抹去自己的记忆。 其琛意识到这一点,抚摸玉瓒鬓角的动作立马顿住。 他退后几步,疲惫开口:“师尊,无论你给予我的记忆时好时坏,我都甘之如饴。 你——”他想再说些什么,可是远远地透过铜镜与玉瓒冰冷的眼瞳对视,便住了口,不再多言。 玉瓒见他拒绝,也没有强迫,他只是看着他,道,“之后,你便不必跟着我了,”玉瓒顿了顿,又添了句,“也不要找来。” 其琛低下头,慢慢地笑了。 进入阅读模式 2915/16872/17 第十七章 凤岭门。 盛椹穿一身绣云纹直襟长袍,带钩精美,绿松石夺人眼目,其上束着凤凰玉佩,浑身金贵,气度非凡。 “我此行,是想邀盛兄同我一道去魔界。” 玉瓒道。 盛椹不知缘由,问他:“为何?”玉瓒心中一滞,先前的变故已令他无所适从,此刻便下意识隐瞒:“去查明一事。 之前峯州一带邪灵作祟,恐怕与魔界渊妖族脱不了干系。” “好,那我便同你一起。” 盛椹爽快答应,“是否需要几位门中弟子一同前去?”玉瓒回绝:“只我们二人即可。” 魔界原在北域蛮荒以北,自落崖门惨遭灭门之后,魔界便占据了北域蛮荒。 魔界与人界交界处,有一片混沌之地,闯入者大多在其中迷失方向,不得出,遂被毒气侵扰,身亡此地。 玉瓒与盛椹来到混沌之地前。 此处云翳叆叇,阳光照射不进,天空昏沉阴暗,朔风阴冷,凉意入骨。 混沌之地黑雾涌动,暗藏杀机。 玉瓒同盛椹踏入其中。 霎那间,方才他们二人立足之地便被无尽黑雾笼罩。 玉瓒早已祭出佩剑,剑锋青芒阵阵,在黑雾中闪烁,他谨慎前行,手腕却冷不防被人拉住,他警觉脱开,却发现是盛椹。 “你未免太过谨慎,”盛椹调笑,“我牵着你,免得我们一会儿走散。” 玉瓒放下心来,乖觉伸手递给盛椹,被他温热的手掌牵住,怪异的感觉从掌心蔓延上来,他开始感觉手臂酥麻起来,然后是身体。 玉瓒瑟缩一下,摆脱了这种奇怪的感觉。 “此前听人说混沌之地如何凶险,如今看来,倒是他们夸大了。” 玉瓒与盛椹前行许久,一直未曾碰上什么凶险之处,盛椹不由感慨。 玉瓒却觉得不对劲。 此处可以看作是魔界的屏障。 既是屏障,又怎么可能这般轻易便过去?黑雾越来越浓郁了,像是有形体一般笼罩着玉瓒和盛椹。 面前忽而出现几只棘手的魔物,盛椹与玉瓒只好分开,待成功斩杀,玉瓒却失了盛椹踪迹。 凉意如跗骨之蛆从后背蔓延开来,玉瓒感觉似乎有谁在看着自己一般。 他谨慎四顾,可除却望不到边的黑雾,什么也看不见。 玉瓒召出灵蝶,灵力脱指而出,化作翩翩蝴蝶。 灵蝶在黑雾之中泛着幽幽蓝光,向前飞去,玉瓒跟随往前,黑雾愈发浓郁,至远处,已看不清四周。 就在此际,方才尚且完好的灵蝶突然之间湮灭,化作点点荧光,隐匿于黑雾深处。 玉瓒顿觉不妙,可不待他反应,身体已被什么禁锢住,动弹不得。 他被缓缓托起,平躺着。 玉瓒奋力想要使出灵力,可近日春心蛊发作太过频繁,加上方才斩杀魔物,灵力所剩不多,此时竟无法挣脱。 衣襟处似乎被什么东西抵住,玉瓒偏头看去,竟发现那是一股更为黝黑的雾气。 这黑雾像是触手一般,灵活柔软,蹭在玉瓒肌肤上还有一股凉凉的触感。 黑雾解开了玉瓒的衣襟。 然后顺着衣物的缝隙钻了进去,紧贴着玉瓒的皮肤。 像是有实体一般,黑雾绕着玉瓒的乳头打圈,在乳晕处流连,如同舔弄一般,冰凉的感觉刺激到玉瓒,他的身体轻颤着,像要发情了似的。 黑雾终于离开了玉瓒的乳头,它慢慢地滑下去,攀附在玉瓒的亵裤上,往下滑去,竟把玉瓒的亵裤褪至大腿根。 它回转过去,袭上玉瓒安静的性器,慢慢地裹住,然后开始上下滑动,分明是雾体,却像手掌一样,令玉瓒很快就硬了。 性器挺起,贴在小腹上,玉瓒觉得羞耻,于是挣扎起来,想要逃离。 这个动作似乎惹怒了黑雾,它不再温顺,开始变得粗鲁,它滑过玉瓒的小腹来到囊袋处,力道颇重地挤压着,玉瓒痛得半张开口无声喘息,却不知何处又出现一股黑雾钻进玉瓒口中。 它故意汇聚得粗大,贯入玉瓒口中时像性器一样,玉瓒生理性地干呕起来,面颊上是明显的不适。 黑雾却并没有放过他。 它一边玩弄着玉瓒的下体,一边像性器一样插着玉瓒的嘴巴。 玉瓒的嘴巴被似乎幻化出实体的黑雾塞满,舌根被压住,涎水无法吞咽,全部顺着唇角流下。 玉瓒陡生悲哀之情,往昔他可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被这种低劣的东西侵犯。 他快要放弃挣扎,却突然听见盛椹的声音,“玉瓒——”玉瓒口中被塞满,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随即他便猝然停止求救——若是让盛椹看到自己这幅狼狈不堪的模样,又该如何是好。 他的衣服还好好穿着,裤子却被褪到腿弯处,黑雾似乎不满足于玩弄玉瓒的性器,竟慢慢滑到玉瓒的后穴处,探进稍许,玉瓒惊惧,却阻止不了它的动作。 那黑雾灵活地钻进玉瓒的后穴,待进去后,再慢慢变大,撑得玉瓒的肠道满满的,肉壁被挤压,竟带来说不清的快感。 正在玉瓒快要沉溺快感之际,盛椹的声音再度传来,这次明显更近了。 黑雾像性器一样在玉瓒后穴抽插着,玉瓒不愿承认,他确实从这场诡异的交欢中得到快感,甚至于,他快要射了。 “玉瓒——”盛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清晰明亮。 侵犯玉瓒的黑雾在一瞬间消失,没了托力,玉瓒陡然落在地上,发出声响。 盛椹急忙过去,却看见自己一直以来追随的对手瘫软着身子倒在地上,唇畔的涎水晶亮,长裤半褪,衣裳上还洇湿一块。 可谓春色无边。 玉瓒躺在地上,无声喘息着。 方才被黑雾玩弄,他早就陷入了诡异的愉悦之中,不知觉间便已达到高潮。 他有些难堪地闭上双眼。 他听见脚步声渐近,也不知盛椹见了自己这幅低贱不堪的模样会作何想法。 一件衣裳盖在自己身上。 “你先穿上这个罢。” 盛椹道,随后离开稍许,转身不再窥视。 玉瓒睁眼,看到不远处盛椹颀长背影,手中攥紧了衣角,撑起身子换好衣服,穿戴整齐。 听见背后窸窣声响,盛椹不愿横加揣测,只好按捺住心中困惑,待玉瓒整理好之后才转身。 “你,”盛椹不知该如何开口,“还好罢?”玉瓒虽则难堪,却还是回道,“如你所见,这便是我来魔界的因由。” 他将春心蛊一事告诉盛椹,“抱歉,未曾告知你真实缘由便叫你同我一道过来。” 盛椹并不在意,“方才是怎么回事?”“恐怕是……魔君所为。” 玉瓒道。 盛椹便不再追问,“我们先出了这混沌之地罢。” 二人行走许久,用去许多法宝,才拨开混沌之地的魔雾,踏入魔界。 为了掩人耳目,玉瓒与盛椹皆用幻术改变了自己的模样,与魔族一般无二。 其实魔界倒不似凡间人所想那般如地狱深渊,这里依旧有阳光,有商铺酒馆,只是不若人间那样美好罢了。 玉瓒与盛椹寻了间小馆留宿。 “接下来你有何打算?”玉瓒垂眸思索:“魔殿位置变幻无常,渊妖族也是魔界的高等魔物,居处难寻,恐还需要盛兄先助我寻到渊妖族居处,看看此蛊是否真的无解。” “也好,此蛊阴毒,留在体内终究是大患。” 入夜,月隐云端,星子繁多,玉瓒在屋中却不好受。 蛊毒大作,时隔一日,他又发情了。 双腿绞紧了被褥,从腿间流出的湿液将布料浸湿,散发出似有若无的腥膻气味。 太难受了……玉瓒的性器早已硬得发涨,翘起贴在小腹上,衣衫被他解开,长裤早就落到地上,玉瓒双手揉着自己发痒的乳头,想要抒解些许,却无济于事,反而适得其反,令欲火更加旺盛。 盛椹就在另一间房中。 这样的认知令玉瓒兴奋。 只要他过去,就可以逃离焚身的欲火。 可这样不行,他不能再将盛椹拽入不伦的深渊。 玉瓒不得其法地抚慰着自己,刺入骨髓的瘙痒却越来越强烈,他无措地绞紧双腿,大腿根不自禁地摩擦着,他紧咬住嘴唇,将所有声音关在里面。 太难受了。 玉瓒半阖眼帘,睫毛颤动着,平素冰雪似的面颊早就绯红一片,因情欲大作而渗出的薄汗遍布,他难耐地耸动着身子,渴望凭借摩擦抒解。 可后穴却不满足,叫嚣着什么填塞进去,玉瓒紧闭双眼,将手向身下探去,他触碰到自己的后穴,那里早被湿液浸湿,黏腻不已。 他将手指探进去,浅浅没入一个指节,穴内软肉饥渴地缠上来吸附住,空虚的感觉得到一丝缓解,玉瓒便狠了狠心,将手指全部伸进去,然后缓缓抽出,插入着。 还是太小了。 他渴望什么更加粗大热烫的东西插入,往日被其琛、陵游、燕元洲甚至是褚墨侵犯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他渴望那样用力的碰撞与插入。 他快要疯了。 一根手指完全无法满足,玉瓒急不可耐地再加入两根手指,却到底比不上真实的性器,他奋力自渎着,一下下往敏感点插去,却不知为何根本得不到抒解,体内愈发燥热起来。 他的神智快要被情欲吞噬。 四肢酸软,酥麻的感觉自心口蔓延到全身,尤其是后穴处,像被万虫噬咬,难以忍耐。 他受不住地起身,勉强穿好衣物。 此刻玉瓒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找到盛椹,请他狠狠地操自己一番。 进入阅读模式 3242/17789/32 第十八章 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盛椹警惕醒来,披上外衣,过去开门。 甫一拉开门,便有一人直直地撞进自己怀里。 盛椹下意识搂住,待低头细瞧,却惊诧不已。 玉瓒偎在自己怀里,满脸潮红,唇上沾着津液,显得晶亮,口中舌尖微露,若隐若现。 “你怎么了?”盛椹在他耳边低声问着,一边关上了门。 玉瓒被情欲淹没,哪里还有空闲回答他,只急切地揽住盛椹脖颈,踮脚凑上去吻住对方嘴唇,舌头灵活轻易地钻进去,他几乎称得上饥渴地吞咽盛椹口中津液,似乎想要凭借这样缓解几分身上的燥热。 盛椹被他的动作惊到,在原地怔愣片刻,便推开玉瓒,将他禁锢在门上,额头抵住他的:“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玉瓒看他,凤眼中像盛着三月春水一般,湿漉漉的:“我知道。” 话落,他再次亲上去,伸出舌头舔舐着盛椹的唇缝。 盛椹搂住玉瓒的手逐渐收紧,他清楚地感觉到,玉瓒早已有了反应,而自己,也并未做到冷静自持。 他用手握住玉瓒下颌,与他分开稍许,抬起他的下巴,看往日清冷孤傲的仙君陷在欲火中,无法否认,此情此景令人疯狂。 他低头含住玉瓒温软的唇舌,揽住玉瓒的手开始四处逡巡游移,从衣摆钻进去,滑过细嫩的肌肤,来到对方早就挺立起的乳头。 他用手揉弄一把,正在亲吻的玉瓒便敏感地“唔唔”出声,盛椹像被他的闷哼勾引到似的,直接一手揽住玉瓒的腰,一手勾过膝弯,将他带去床榻上。 将二人的衣物除尽,盛椹看着赤裸的玉瓒,握住玉瓒双腿分开搭在自己肩上,臀瓣中间幽秘的穴口就呈在眼前。 穴口微微分开,像被插过一样,四周淫液沾满,盛椹开口询问:“你自己弄过?”玉瓒双手握住枕角,借力抬起身子在盛椹身上蹭动,急不可耐,根本没有力气听盛椹到底在说些什么。 盛椹却偏不如他意,用手按住玉瓒细软的腰肢:“回答我。” 玉瓒勉强抬眼看盛椹,殊不知这一眼差点直接让盛椹缴械投降。 那蕴着温水似的眸中含着嗔怪,又带着隐约的委屈。 “难受……”玉瓒低语着,“盛椹,你快进来罢,我受不住了……”盛椹握住勃发的性器对准穴口直接插了进去。 因为有液体润滑,进入得十分顺利,几乎是一瞬间,他就贯入到玉瓒体内最深处,性器被紧紧吸附上来的穴肉裹住,让盛椹舒服得喘息一声。 他挺动腰身,缓慢有力地进出着。 玉瓒终于被粗热滚烫的性器填满,满足得仰起头,令脖颈显得更加修长,胸脯挺起,乳头高高立起。 “哈啊……再快一些。” 玉瓒催促。 盛椹听见,只更加用力地操着玉瓒,并未加快速度:“怎么,我满足不了你吗?”玉瓒被顶得不住耸动,床板被弄得吱呀作响,混着肉体碰撞声在这间幽暗的房间响起。 “啊……太重了,轻一点。” 盛椹笑了笑:“玉瓒,你一会儿让我快,一会儿让我轻,你到底想要如何?”玉瓒此时早被操得神智混乱,脑海中隐约被白光充斥,令他无从思索。 又是一次猛烈的贯穿,脑海中白光大盛,像鸿蒙初开时一般,玉瓒陷入一片朦胧,待回过神来,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射了。 盛椹不久后也射了。 粘稠的精液射在内壁上,微凉触感令玉瓒无端兴奋,他被盛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臀部被高高抬起,摆出一个挨肏的姿势。 玉瓒才高潮完,身体酥软无力,上半身趴在床榻上,勉力支起腿弯将臀部抬起。 他浑身都沾满了精液的味道,褪去了冰雪如水的气息。 盛椹挺腰操了进去。 紧致的触感真是令人沉溺,但盛椹这回却只浅浅插了几下便抽出,他掐住玉瓒的脖颈令他转过头来:“告诉我,你和多少人做过?”玉瓒迷蒙着双眼,眼角沁出的泪珠摇摇欲坠,像数九寒天里迎风梅蕊上的一滴露珠,让人想要怜惜地吻去,又无法控制地升腾起摧毁的暴虐。 他喘息着,声音里带着微弱的哭腔:“混蛋……”盛椹却笑了。 笑起来的他有些像燕元洲,眼里酝酿着深沉的风暴,没了疏离的遮掩,他的身上便显露出男性天生具有的占有与暴戾。 他掐住玉瓒脖子的手卸了力,开始轻柔地抚摸着,玉瓒被他弄得汗毛竖起,背后的目光像危险的毒蛇吐出的冰凉蛇信,从脊骨滑下,不放过一寸肌肤。 “你此前发情时,莫不是让自己的徒弟亲自干你罢?”盛椹恶趣味地问着。 他明明知道玉瓒的性子,却控制不住身体里的恶意,这样冰雪似的谪仙人一旦褪却面具似的冷淡疏离,就足以让人发狂失去理智。 盛椹的手来到玉瓒的胸脯上,他玩弄着玉瓒的乳头,见身下人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他便自下而上拨弄玉瓒的乳头,用指腹用力摩挲,玉瓒闷哼,支起的身子彻底软在了床上。 “盛椹,你……太过分了。” 玉瓒按住盛椹使坏的手,想让他拿开,盛椹却欺他没了灵力,把他禁锢在身下,“回答我,玉瓒仙君。” 玉瓒被亵玩得难堪,却又控制不了地起了兴致,情欲如同燎原之火燃遍全身,骨髓与皮肤之下皆是漫卷大火般的情欲。 他挣扎着想克制住,可却徒然,喘息愈发深沉,理智渐渐被燃烧殆尽化作飞灰。 “盛椹……”他屈辱地乞求着,想要让多年的宿敌放过他这回。 可盛椹偏不罢休,分明自己也忍得辛苦,却非要玉瓒亲口回答,他想探寻这恶趣背后的根由,却不知到底是因多年追求的胜负欲望所致还是纯粹的恶意罢了。 “是。” 玉瓒紧紧闭着眼,那滴惹人怜爱的泪珠终于滑落。 话音未落,他便被突然插入,盛椹不知为何心中不适,分明是自己不依不饶,可得到了答案却又隐隐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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