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浓烈的麝香味传来,玉瓒紧皱着眉头,喉结却不经意地滑动一下,似乎有些饥渴。 一种强烈的饥饿感突然传来,令玉瓒忽然间心慌难耐,他像被蛊惑一般,伸手沾了些许褚墨射在他体内的精液,然后搁置在唇边,伸出被人吮吸得鲜红的舌头,尽数舔进口中。 待吞咽入口,玉瓒才猛地惊醒般,迅速将手擦拭干净。 玉瓒心中恐慌,简单地裹了外衣便去了隔壁玉池中沐浴。 池水温暖,漫过腿根,玉瓒靠在池壁上,难堪地张开双腿,池水便肆意地涌进被操得大开的穴口,带来异样的感受。 迅速地清理完,玉瓒便又恢复了那副淡漠的模样,仿佛刚才情不自禁吞吃精液的人不是他一般。 穿戴好衣物,玉瓒整理好自己,便打算赶往礼州。 其家乃是商贾之家,在礼州可称得上大家族,但毕竟家中只有其琛一人修仙,家族地位在礼州便算不得什么。 近日其家生变,恐怕也是与当地大派或者大家族有关,玉瓒身为其琛师尊,自然也该当赶赴其家。 此刻,礼州其家正堂中,一个容貌昳丽的女子正趾高气扬地对着堂中诸人斥责。 “你们今天倘若不把凤玄神书交出来,便休怪我凤岭门不客气!”闻言,其家家主其钰气煞:“仙子你这莫不是欺人太甚!这凤玄神书乃我其家家传之宝,您无故逼我等交出,真是好没道理!”话落,那女子便明显沉了脸色:“我管你是家传之宝还是什么,总之凤岭门早已给尔等三日期限,今日不交,便等着被灭门罢!”此语一出,其家诸人皆脸色大变,其家虽家大业大,却终究不过商贾之家,如何与礼州大派凤岭门抗衡?可无故让人交出家传至宝,那不是明晃晃地被人羞辱吗?此刻,一旁的其琛怒道:“仙子好大的口气!修仙之人莫不以天下苍生为己任,你这般行事,怕是要辱没了凤岭门的名声!”“你又是什么东西!胆敢与我这般讲话!”其琛抑住怒意:“我乃玉瓒仙君弟子,你若悔改,趁此时退去也不迟。” 其琛原以为自己报上玉瓒名号这女子便会收敛,谁知她听罢,反倒冷冷一笑:“其家私藏我凤岭门秘宝,便是玉瓒仙君来了,怕也说不得什么。” 其琛脸色一变,手中凝聚灵气,正欲召出武器,却听得堂外传来一道冷冽若冬日冰雪的声音:“若我说不得什么,不知盛椹尊者的话,你可又听得入耳?”众人色变,转身望向门外,只见玉瓒随同另一位仙君进了正堂。 盛椹一袭月白襜褕,腰系凤凰玉佩,面若玉山将崩,俊逸威严。 盛椹一入屋,适才嚣张跋扈的女子便一阵惊慌,竟直直跪了下来,言语恭敬而惧怕:“拜见尊者。” 盛椹却并未理会她,只敛身向其钰告歉:“是我教下不严,还望家主恕罪。” 见此情景,其钰不知如何是好,玉瓒看出他无所适从,只好于一旁释道:“这是凤岭门掌门公子,盛椹尊者。” 其钰这才明晓各种缘由,怕是玉瓒仙君得知其家之事,才请来这位平素人献出至宝也难以求见的尊者仙君罢。 “尊者客气,只是适才这位仙子所言我家传之宝乃凤岭门秘宝,实在是冤枉。” “家主不必在意,不过这门人贪婪,妄想将之占为己有,才口出狂言,待我将她及其余人等带回凤岭,自会施以惩戒。” “如此,那便多谢尊者了。” 处理完这等杂事,玉瓒和盛椹便被人引至其家客房了。 “今日之事,多谢了。” 玉瓒向盛椹颔首,一向淡漠的面上难得露出其他的神色。 盛椹却浑不在意,只专注地看着玉瓒:“你去岁与我约好的比试,不知何时可以实现?”玉瓒不由无奈,盛椹此人,贵为一派尊者,旁的法宝秘籍不在意,偏偏自三十年前一见,便痴迷与自己较量比试。 “盛兄,近日我身体微恙,比试一事,恐要延迟。” 玉瓒推脱,哪知盛椹听了,却贴近他,以食指触额,窥探内里。 不属于自己的灵力涌进身体,玉瓒被刺激得一阵瑟缩,后穴里竟自动地泌出液体,他一把推开盛椹,脸颊染上一层薄红。 盛椹被推开,怔愣片刻,才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究竟哪里不舒服罢了,未曾想唐突了,实在抱歉。” 玉瓒此刻被后穴的不适感引去注意力,便只草草应答,告辞后自去房间休息了。 回到客房,玉瓒就面带酡红地倒了一杯茶水,急匆匆地灌进喉咙,久习辟谷的身体一时不适,加上喝得太急,玉瓒竟被呛得咳嗽起来,因羞耻而泛红的脸颊此刻便更添了几分红晕。 门外赶来的其琛听见了,心里一阵担忧,迅速地进了房门为玉瓒顺气。 他比玉瓒高出些许,顺气时自然低头,便看见对方白皙的后脖颈,然后是光滑的肌肤,再往下,便被衣襟遮住了,瞧不出什么。 “师尊,好些了吗?”其琛见玉瓒似乎缓和些许,出声问道。 玉瓒还低声呛咳着,却明显缓和几分,他抬起手挡开其琛的触碰,并不直视他:“……好了。” 其琛只得退开,他目光自然下移,哪知却看见平素里极注重衣冠整洁的师尊……后方衣衫上却湿了一块儿,他未曾思虑,便直言问道:“师尊衣裳怎地湿了?”已平顺呼吸的玉瓒听罢,脸上一热,愈发不敢直视其琛:“无碍,你且出去罢,我自会处理。” 其琛却不听话,只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看着自家师尊脸颊潮红,凤目潋滟含情,喝过茶水的唇水润光泽,透着诱人的气息。 他忽地想到了什么。 抬步走上前,大逆不道地从背后搂住玉瓒,将下颌搁在玉瓒肩上,偏头注视着明显不对劲的师尊,其琛鬼使神差地问道:“师尊是想要了吗?”玉瓒本要推开他,哪知听了对方的话,身子却陡然一软,直接靠在了其琛身上,清晰无比地感受着对方的温度。 怀抱的温暖太过舒适,玉瓒忽然感到莫名的倦怠慵懒,便没有回答其琛的问题。 其琛见玉瓒卸了警戒防备,依赖地靠在自己怀里,心情一时激荡,难以自制地用另一只手勾起玉瓒腿弯,将人稳稳抱起,提步向内间床榻走去。 衣服被层层褪下,玉瓒没有反抗,红着脸躺在榻上,光裸的身躯白皙诱人,他此刻无比清醒,却放纵着自己堕入情欲的深渊。 他看着其琛站在床下褪去衣衫,粗壮的性器没了遮掩,直接撞入眼帘,玉瓒后穴不自禁一缩,空虚感便袭上全身,令他的性器慢慢勃起。 其琛褪尽衣物,下身傲人的硕物尚未完全勃起,他看着玉瓒,竟提出了荒诞的要求:“师尊,帮我舔一舔,可以吗?”闻言,玉瓒缓缓睁大了眼睛,像是震惊,而后却被脑海里之前吞食精液的感觉诱惑,他缓缓爬起,跪在床上,对着其琛那半勃起的性器,低下头一口含住。 其琛顿时发出满足的声音。 他用手按住玉瓒的发顶,哄劝着:“师尊,把它舔湿。” 玉瓒被口中浓烈的麝香味蛊惑,于是听话照做,用手握住其琛的性器根部,随后偏头伸出舌头,从下至上舔过,眼中是清楚的渴望神色。 其琛被玉瓒的舌头轻轻舔过,性器便立马勃起,他却并未放开玉瓒,依旧按着师尊的头,往自己的下身压去。 玉瓒卖力地舔着自己徒弟的性器,舌上的涎水将粗大的性器染得晶亮润泽,他自己的后穴也汩汩地流出淫液,急待被人贯穿填满。 其琛低头,便看见师尊一遍遍舔着自己的性器,苦苦忍耐的欲望终于憋不住,他一把将玉瓒推倒在床,随后分开玉瓒双腿,将那秘穴露出来,握着自己的性器便插了上去。 饱满的龟头操进后穴,玉瓒闷哼一声,双手抓紧了被单。 其琛用手捏紧玉瓒的臀肉往两边分开,以便让性器进入得更加顺畅,他对着玉瓒道:“师尊,我要进去了。” 玉瓒被他的话刺激到,后穴紧紧一缩,将其琛的龟头夹得生疼,其琛便大力挺动腰胯,将粗长的性器插进了三分之二。 紧致的穴肉贴附在性器之上,温热的内壁令其琛舒适不已,一时竟不愿再动作。 玉瓒被他猛然一操,失声呻吟,黏腻的尾音婉转勾人,谁知其琛却并未继续动作,玉瓒难耐不已,抬起腰往对方性器上撞去,渴望被插到最深处,动作淫荡,饥渴不堪。 “阿琛——你快操进来,全部进来……”玉瓒不耐地扭动身子,催促着。 其琛便不再等待,一个挺身,便将性器全部操进了师尊的骚穴。 玉瓒呻吟出声,“好舒服……”其琛开始大力抽插,将性器全部贯入,再尽数抽出,只留下龟头在里面,随后又是一个猛撞,将玉瓒操得上移了几分,囊袋拍打在玉瓒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将臀上白皙的皮肤拍打得泛红。 “师尊,你里面好热。” 其琛忍不住说道。 玉瓒被他顶弄得喘息连连,根本无暇回答他,其琛却莫名不爽快起来,一个深顶便抽出了性器,不再动作。 “唔——不要出去,继续操我,阿琛……”其琛看着主动求欢的师尊,心里小小的不快便烟消云散,他伸手揉搓师尊挺立的乳头,出声道:“师尊,趴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我就给你。” 进入阅读模式 3319/17877/28 第十六章 听见其琛无理的要求,玉瓒明显愣住,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与人交合,心中不免有所束缚。 “怎么,师尊不愿意吗?”其琛用手揉了揉玉瓒的臀,问他。 玉瓒紧抿嘴唇,没有说话,然而体内那种极致的渴望却促使他动作起来,他缓缓坐起,俯趴在床榻上,支起膝盖使臀部翘起,被囊袋打得通红的臀峰就尽数暴露在其琛的视线中,臀缝里还流着抽插间带出的液体。 其琛的性器在这样的刺激下又涨大了一圈,他忍得难受,却并不急着插入,而是趁着时机继续哄诱玉瓒:“师尊,摇一摇屁股好吗?”玉瓒将头埋在手臂里,看不见神色,长发垂落,将耳朵也遮了起来。 他腰部微动,随后便加大幅度,使那饱满挺翘的屁股扭动起来,带起臀波。 其琛完全被这样的景象摄住了心神。 他那清冷高傲的师尊,现下正趴在床上,朝自己摇着臀部求欢,被自己操过的小穴里还在流出骚水,其琛目光晦暗,上了床榻,一把捏住玉瓒肥嫩的臀部便将昂扬的性器尽根没入。 “啊——”玉瓒爽得仰起头,口中发出舒服的呻吟,凤目紧闭,额角布着薄汗。 其琛一边狠狠顶撞着玉瓒,一边伸手探到他的胸前,大手狠狠揉捏着对方的乳头。 此际,在这间客房之内,黄昏的霞光洒在屋内床上,玉瓒浑身湿透,高高挺起臀部任自己的徒弟操弄,紫红色的性器不停地从白嫩的臀间出入,带出汁水,又猛力地撞进去,搅弄出湿淋淋的水声。 玉瓒由着其琛占有自己,眼角爽快得溢出泪来,他被操得喘息不止,口中涎水来不及吞咽,便全都顺着嘴角流出滑落,淫靡万分。 其琛又快又狠地摆动腰胯,次次插入到师尊的最深处,每次动作,都要发出“噗嗤”的声响,揉杂着囊袋拍打臀部的声音,淫液也顺着臀缝滴落,全部落在被褥之上。 其琛的动作太快了些,玉瓒实在受不了,只能出声乞求:“慢一些。” 其琛听见,却不理会,只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捏住玉瓒臀部的手也加大力度,把原先白嫩的臀肉抓得通红。 “不要了——”其琛却不听话,他依旧狠狠插着自己的师尊,带着粗喘道:“师尊……要拿出求人的姿态来。” 玉瓒低泣摇头,忍受不了如此猛烈的操弄,脑中白光阵阵,他只能将臀部抬得更高,勉力摇动着臀部:“唔……求你了,慢一些。” “不对。” 其琛不放慢动作。 玉瓒崩溃呻吟,带着哭腔道:“放过我吧,啊——夫君,饶了我罢,饶了我……”其琛终于缓下动作,下一刻却更加迅猛地操弄起来,他大幅度挺动腰部,疯狂地鞭挞着身下的师尊,要将他操晕一般,不停歇片刻。 “不——”玉瓒哭叫着向前爬去,却被其琛一把捏住脚腕扯向自己,让性器贯入得更深。 玉瓒早已泄了好几次,此时被顶弄得崩溃大叫,他被操得移到床头,臀部被其琛高高托起,不断进出。 “阿琛,我不行了,你放过我……”玉瓒挣扎着,身子被操得不住摇晃,其琛却依旧红了眼地狠力操他,把紧致的肉穴操得大开,百来下撞击以后,其琛一个挺腰,终于将精液喂给了师尊。 射完之后,他粗喘着趴在玉瓒身上,片刻,见玉瓒已陷入半昏迷之中,便起身查看他的后穴是否伤到了。 哪知他刚刚掰开臀瓣,就看见师尊那合不拢的肉洞里不停地流出白浊的精液来。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再次勃起了,他便又按着玉瓒做了几次,把对方弄得浑身精液才罢休。 “师尊,你好生歇息片刻,我晚上再过来。” 其琛穿好衣裳,又帮玉瓒清理干净,站在床边俯身对他轻声道。 玉瓒露在被外的白皙脖颈上有几处吻痕,红艳绮靡,分外显眼。 玉瓒无力地睁了睁眼睛,巨大的满足感令他忽感困倦,只朦胧地应了其琛一声,便合眼安睡起来。 其琛却有些不满足,他低下头贴近玉瓒红润的嘴唇,含住吮吸许久,把玉瓒吻得挣扎起来才离开客房。 隔日,新阳高照,玉瓒醒来,被猛烈操弄过的后穴还隐隐不适,他皱起眉头,想起昨日的混乱来。 “师尊不舒服吗?”一直在屋里的其琛看见玉瓒皱眉,便关切询问。 玉瓒不看他,“你昨日未免太过分了。” 语气冷淡,声音却有些嘶哑,似乎是昨日叫得太大声,伤了喉咙。 其琛却不恼,师尊这样说,倒像是在撒娇一般。 “师尊是觉得我操您的时候太用力了吗?”他笑着问,态度恭敬,说出的话却大逆不道。 “其琛!”玉瓒气煞,坐在榻上瞪着其琛。 其琛被他看着,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谁让师尊昨日叫我夫君,这才让我失了分寸。” 话落,便见得玉瓒满脸羞红,然而表情却还维持着清高淡漠,这模样落在其琛眼里,倒还比江南美景还要引人入胜。 他被勾引到了。 其琛慢慢靠近玉瓒,趁他不备轻抬起他的下颌吻了下去。 他卷住师尊的舌头,逗弄纠缠着,舌尖轻轻扫过师尊的上颚,与他交换着津液,直把玉瓒吻得喘息起来才放开。 其琛将浑身发软的玉瓒搂在怀里把下巴搁在对方发顶,很是温柔地道:“师尊是喜欢的罢。” 他被一把推开。 玉瓒还隐约喘着气,面颊潮红,唇角湿漉漉的,沾着津液,却再次无情地开口,像要斩断一切倒错般冷漠:“你是我的徒弟,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 其琛面上那些岁月静好般的东西瞬息间分崩离析,他有些茫然:“那昨日算什么?那时您的蛊毒可并未发作!是您主动靠在我的怀里,这不是引诱是什么!”“你住口!”“师尊你为何总是如此反复无常,你甘愿被我压在身上操弄,却不愿意接受我的爱意吗?”玉瓒扇了其琛一掌。 力度不大,却清晰地发出声音,那声音像一把重锤重重落在其琛心上,把他的一颗真心,砸得粉碎。 真是可笑。 他站在原地,再看向玉瓒,片刻,声音委屈地道:“我知道了,您喜欢燕元洲是吗?您被他那样羞辱都未曾发怒,却要如此待我?”玉瓒怔住了。 他没有想到其琛会提到燕元洲。 其琛看到他愣住,以为他是被自己说中心事,酸涩嫉妒齐齐涌上心头,他垂下头,无力地道:“若我早生几年,早些认识师尊,你会不会……会不会就不像今日这般无情。” 玉瓒看他误会,却并不欲解释,这般能断了他的念想也好。 玉瓒不回答,其琛更以为自己料中一切,心里不免更加苦涩:“师尊,在你心里,到底把我当做什么呢?”玉瓒只道:“你是我的徒弟,这一辈子都是。” 其琛低垂头颅,声音显见地低落下来:“师尊,有时候我会想,你生来便这般无情吗?”玉瓒没有看他,他并不能感同身受。 其琛的感情在他看来,不过是一种负累,一种于修行毫无裨益的累赘。 “如今其家既已安定,我便不再留居此处。” 玉瓒下了床,穿戴好衣物,显然已有了接下来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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