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的脸隐匿于阴影之中,看不清神色,可若是仔细观察,却能发现他微微地颤抖着,像是极力克制着某种冲动。 他最终抬起手,推开了房门。 浓重的熏香袭入鼻腔,带着无限春情,要叫人堕落。 他来到玉瓒床前,床上人的情状便尽数映入眼帘。 玉瓒似乎已陷入梦境。 燕元洲看着玉瓒的侧脸,思绪陡然间被拉回了多年以前。 他与玉瓒相识于少时,那时两人的内丹都尚未结成,便已感情深厚,此后同入钩吻散人门下,更是同甘共苦,一同度过了不知多少险境难关。 十七八岁的少年人,情窦初开。 燕元洲本就察觉到自己对玉瓒生出了些许怪异的念头,后来于温泉池水中见得玉瓒不着一缕的身子,便从此被拖拽进深渊漩涡。 冷然如水的月光洒落,池水因水中人的动作荡开一圈圈涟漪,扰乱了月影,也扰乱了燕元洲的心绪。 他抬目,正欲与玉瓒说道说道历练时的机缘险境,却被眼前的风光摄住了心魂。 平素冷傲严谨的玉瓒,此刻裸裎着身体靠在池壁之上。 他披散着长发,在水面上铺开,清澈的泉水之下,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皮肤白皙得甚至可以看见表面上淡青色的血管。 他看得太明显,玉瓒察觉,便往他这边看来,唇畔携着三分笑意,声音和缓地问:“元洲,你怎么了?”燕元洲这才像是被惊醒般回过神来,他慌乱地移开视线,目光飘飘浮浮的,最后只能落在玉瓒的脸上。 他此前便知道玉瓒的容颜如雪,带着山巅冰雪的清冷,却又孤绝美丽,此刻被热气熏蒸,脸颊上竟泛出淡淡红晕,凤目斜挑,眼头深邃,眼尾上翘,带着浅浅红晕。 “元洲?”燕元洲压下心里的悸动,“无事,只是想同你说说前几日历练的事情罢了。” 玉瓒笑了笑,鞠起一捧水洒在脸上,水渍滑落,细小的水珠顺着滑落,隐匿进那红润的薄唇之中。 让人想要舔舐一口。 脑海里的想法令燕元洲一惊,他想要驱散这样的想法,却无济于事,他想要闭眼,目光却被玉瓒的一举一动吸引。 那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锁骨,殷红的乳晕,无一不在吸引他的注意力。 那种想要占据一个人的冲动忽而出现,他想要这样的玉瓒只能被自己触碰、欣赏、侵犯。 如果可以更过分,他还想把自己的性器塞进那薄唇之中,进入那温热的口腔,把精液射在他的脸上,让他露出痴迷的神色——“元洲?”耳边的声音陡然把他唤了回来,他机械地追随声音转过头,又听见那道清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调笑,“你倒是好兴致。” 燕元洲恍过神来,随着玉瓒的视线低头,便看见自己挺立起的物事。 自此沉沦。 若仅是如此,燕元洲还可克制住自己的感情,不令玉瓒察觉分毫,可是一次归家,却令他陷入不可逃离的深渊。 那日,他本是归家去看父亲,却被宗门长老告知父亲回了山中小居,他便带了新得的秘宝,想呈给父亲。 等他进了山中木屋,却不见人影,他正要转身,便感觉到来自身后的危险,不待他看清身后之人,后颈便遭受重创,猝然之间他便陷入昏迷。 待他醒来,面前更是一片漆黑。 他试着呼救,声音却根本传不出来,这里没有声音与光线,四四方方的墙壁密封着,叫人恐惧不安。 一定是父亲的癔症复发了。 燕元洲坐在地上,想道,自从母亲去世,父亲便神智恍惚,疯癫不似常人,时时独自呓语,宛如痴人。 父亲的癔症早已痊愈,却偏在近日复发,也不知等他清醒,要多久时日。 一开始,燕元洲还抱着父亲神智清醒后把自己放出来的期望,可日复一日望不到尽头的幽无黑暗,早已令他神经紧绷,濒临崩溃。 他不停地回想以往时日,想念母亲,想念玉瓒。 身处黑暗,他奋力抓住那得以让他支撑下去的光亮,他渴求玉瓒,便在这寂寂的黑暗中幻想,他编织出虚假的回忆,来让自己活下去。 在他虚假的记忆之中,那日共浴温泉,他被玉瓒看见动情后没有落荒而逃,而是引着玉瓒的手握住自己的欲望,缓缓抚动,片刻之后,他在温泉池水中起身,站在玉瓒身前,握住青筋勃发的性器,用龟头在玉瓒柔软的唇上顶了一下,然后吩咐道:“玉瓒,舔一舔它。” 然后他便看见玉瓒睁着一双迷离的双眼,微微张开嘴唇,将顶端含了进去。 他吮吸着,用手握住根部,一下下撸动,把粗大的性器往口中塞去,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不需要太多舔弄,燕元洲便射在了他的嘴里。 玉瓒呛咳,白浊的精液从他嘴角滑落,滴落在池水之中,那么地淫靡不堪,又那么地令人悸动。 他靠着对玉瓒的臆想度过这段暗无天日的时光。 直到被赶来的钩吻散人和玉瓒救出,他才免于落得和他父亲同样的下场。 从那个狭小的密室出来,燕元洲被强光照射得闭上了眼睛,缓了许久,他才慢慢睁开眼睛,入目所见,却要让他当场堕入阿鼻。 满目的鲜红,像是魔鬼的诅咒,只一眼,便要让人万劫不复。 神智虚晃之间,燕元洲感觉有人捧住他的脸,与他额头相抵,那人用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道:“元洲……不要看。” 他的父亲因癔症复发自戕而亡。 他用长剑将自己的血肉一片片割了下来,只剩下一副白骨,和满室鲜血。 那日之后,燕元洲便发觉自己变得不正常了。 他常常会臆想出玉瓒,当他历练时,玉瓒会同自己谈笑,当夜晚卧于床榻时,玉瓒会乖顺地伏在自己身下,任自己握住性器操遍他全身每一处,在他身上留下擦不干净的浓稠精液。 他好像,变得同他父亲一样了。 进入阅读模式 3269/24709/30 第六章 思绪纷转,燕元洲从回忆之中脱身,看向陷入浅眠的玉瓒。 他散着墨发,躺在床榻上,性器挺立着,双手使劲握住身下被褥,双腿难耐地在床上蹭动着,后穴里不住地泌出水来,浸湿了一大片布料。 单薄的春衫已被汗透,肉色肌肤若隐若现,耸立的乳尖将单衣顶出微弱的弧度,引人注意。 燕元洲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幽深而危险,他俯下身,掐住玉瓒的下颌便吻了上去。 他强势地含吮着,霸道地挤开玉瓒紧闭的牙关,长舌不由分说地闯了进去,重重舔着玉瓒的上颚,和他唇舌纠缠。 玉瓒被吻得喘不过气,涎水从唇角滑落,他悠悠地睁开双眼。 那双素来无波的眼眸此时如同一泓温水,氤氲着湿润的雾气。 待神智完全清醒,看清亲吻自己的人,玉瓒心里大骇,被堵住的口中闷哼着,抬起手阻在对方胸膛之上,想要将人推开。 奈何四肢酸软无力,推拒的动作毫无作用,反倒像在温柔地推搡着情人,欲拒还迎一般。 燕元洲松开他,两人分开的唇舌牵出一道银丝,他握住玉瓒放在他胸膛上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神色迷恋而温柔地道:“玉瓒,你醒了?”玉瓒喘息着,他挣扎着要抽出手,想要坐起,却因为没有力气而作罢,他看着燕元洲,声音不平地道:“燕元洲!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做什么?”燕元洲用另一只手挑开玉瓒的衣襟,抚上他的喉结,又游移到那精致的锁骨,笑问,然后用一种玉瓒从未听过的语气续道,“你看不出来吗?”玉瓒惊骇,心中冰凉,他想要使出灵力,却发现无济于事,一种恐怖的猜测涌上心头,他抬眼直直地看着燕元洲。 “怎么?发现自己没有灵力了?”燕元洲笑着,眼里是显而易见的占有与疯狂,“别怕,不过是迷迭香罢了。” 玉瓒抬手扇了他一掌。 力道极小,若是忽略他脸上神色,怕是要叫人以为那只是动情的抚摸。 可就是这一耳光,令燕元洲静默下来。 半晌,他抬手碰了碰被玉瓒触碰到的脸颊,轻轻笑了。 “待会儿蛊虫反噬的时候,”他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袍,目光紧紧看着气愤的玉瓒,语气轻佻而疯狂,“玉瓒,可有得你受的。” 玉瓒看着如同变了一个人的燕元洲,惊惧不已,他挣动着,身体不自禁地往床角而去,褪尽衣物的燕元洲看他这般,不禁笑问着:“玉瓒,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燕元洲上了床榻,拽住玉瓒皓白的脚腕,将他一把拖至身前,随后用灵诀将玉瓒的双手束缚着压在头顶,慢慢地剥开玉瓒的衣物,令玉瓒赤裸着展露诱人的身躯。 “玉瓒,你好美。” 燕元洲顺着腰线抚摸着玉瓒细腻的肌肤,目光痴迷。 玉瓒看着他,眼里早已失了冷静,“元洲……我是玉瓒,你快放开我。” 燕元洲唇畔泛起笑容,他握住自己那早已勃发的性器,抵在玉瓒濡湿的穴口,对他的乞求置之不理,只语气温柔地道:“乖,不要乱动,我要进去了。” 玉瓒敏感的穴口感受到那粗大的顶端,不由一缩一缩的,似在邀请。 可他的主人却满是不愿,还扭动着身子要逃离。 燕元洲动作粗鲁地将玉瓒的双腿抬起折压在对方胸口,露出臀间那红嫩的小穴,胯部挺动,炙热的肉刃便对准入口一寸寸地楔了进去。 清醒的神智令玉瓒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正被多年的至交好友侵犯。 后穴被陡然进入的性器撑满,分泌的液体也发出“咕叽”的声音,玉瓒闭上眼,想要躲避这令人难堪的交欢。 紧致湿滑的穴肉层层包裹着那根滚烫的巨物,燕元洲舒适地喟叹一声,将玉瓒的双腿架在肩上,然后狠狠地动作起来。 没有发情的身子难以忍受这样重的抽插,燕元洲一次次的贯穿进入带来胀痛的感觉,玉瓒无声地喘息着,双腿难耐地蹬了蹬:“好疼……”“忍一忍,你马上就舒服了。” 燕元洲保持着迅猛的抽插动作,双手抓住玉瓒嫩滑细腻的臀瓣往外掰开,重重地撞击顶弄着,囊袋打在对方臀部,碰撞声与玉瓒的乞求糅杂在一起。 玉瓒的乳尖早就因刺激而挺立起来,燕元洲看得意动,便用手揪住揉捏拉扯,玉瓒猝不及防地被他这样亵玩,促叫着想要逃离。 “不要——”他的双手被捆缚着压制在头顶,无法推拒,只能发出微弱的话音。 “不要什么?”燕元洲此刻快被对方体内的舒适与温热逼疯,只好不断地贯入抽出,抽空安抚着身下濒临崩溃的人。 “好胀——啊!”燕元洲对他的不适置若罔闻,眼睛充血,带着令人颤栗的疯狂,他保持着强有力的肏动,喃喃着:“玉瓒玉瓒,我终于得到你了。” “啊啊——”体内敏感处不经意间被狠狠地顶撞着,玉瓒失声尖叫。 胀痛感逐渐褪去,被如潮的强烈快感取代,酥麻的感觉顺着骸骨蔓延至全身,他快要昏然醉溺在这样的感觉里。 燕元洲看他失神地呻吟着,逸出的津液沾亮了唇瓣,情不自禁地伸手用指腹揉着那里,然后埋首舔吻对方的唇珠:“想慢一些吗?”“慢一点……”“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燕元洲深深地顶弄他。 玉瓒被操得身子晃动,却还保持着一丝摇摇欲坠的清醒,不愿顺遂燕元洲,便紧咬牙关,连呻吟喘息也关了进去。 燕元洲笑了一声,然后握住玉瓒的膝弯将他双腿分开,掐住他的腰,对准他的敏感点使劲戳刺着,一下比一下重,玉瓒被极致的快感席卷,浑身过电似的被酥麻袭击,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床上。 “啊——!”又是一次猛烈的撞击,一道白光骤然迸射于脑海,玉瓒颤抖着射出白浊,失神地睁着双眼。 燕元洲仍旧提着他的腰臀,在汁水四溅的小穴里疯狂驰骋着,黏液四处飞溅,响亮的水声随着动作此起彼伏,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无比动听。 “玉瓒……”燕元洲的动作忽然间加快,他动情地喊着玉瓒的名字,像是想得到回应,巨物飞快地在后穴进出,带出媚肉,又迅速地肏了进去,他动作迅猛地将刚刚高潮完的玉瓒钉在肉身上,十几下迅疾的抽刺后,他终于低吼着射了出来。 精液大股大股地射出,冲在柔软的内壁上,玉瓒才恢复一些知觉。 被精液浇灌的感觉奇异般地令他感到无比舒适,他闷哼着,后穴不自觉地收缩着,瘫软的身子与趴下来的燕元洲紧贴。 燕元洲趁着射精的间隙偏头寻到玉瓒的唇,一口含住,动作轻柔地亲吻着,舌头灵巧地钻进去,逗弄着玉瓒。 燕元洲的精液量大,玉瓒被冲刷得服帖,理智尚且没有回笼,舌头便乖觉地迎上去,与他唇舌纠缠。 燕元洲心里狂喜,按住玉瓒便又狠狠地亲吻着他,直把对方吻得几近晕厥才放开。 他终于得到了玉瓒。 薄雾似的月光从绮窗落入,照亮床榻上的旖旎春情。 玉瓒被吻得晕乎乎的,此刻正半阖着凤眸喘息着,嘴唇被亲得红润,泛着靡靡水光,诱人得紧。 燕元洲着迷地在他细腻的腰侧抚摸,不时抚过白皙胸脯上的两粒红蕊,引得身下人身躯轻颤。 他很快又硬了。 他却并不着急。 看着兽耳香炉里逐渐燃尽的幽梦香,他轻笑着,似在等待什么。 玉瓒从云端般的快感中抽出一丝清醒,手上被禁锢的感觉令他难受,他闭眼难堪道:“放开我。” 燕元洲抚摸的动作一顿,而后爱怜地俯身吻了吻玉瓒的唇角,又向下舔吻着他的喉结和锁骨,一边伸手解了玉瓒手腕上的束缚。 得了自由,玉瓒便要推开燕元洲,哪知手掌刚一触碰到对方精悍的胸膛,莫名的空虚便如跗骨之疽一般在一瞬间席卷全身,难以忍受的灼烧感附着于肌肤,被精液填满的后穴也变得搔痒酥麻,分泌的肠液与精液混合着从穴口流出。 强烈的瘙痒从那里蔓延至全身,玉瓒在一瞬间失了力气,被热感与酥痒淹没,他无力地瘫软在榻上,呼吸逐渐急促起来,鼻息渐渐厚重,他张开口,压抑的声音便逸了出来。 “好难受……”浑身像是被蚁虫噬咬着全身,尤其是适才承欢过的后穴。 燕元洲看他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为他拨开脸上的碎发,状似温柔地问着:“哪里痒,嗯?”玉瓒被突如其来的空虚包裹着,早已失了平素的自持,滚烫的手握住他的手便往自己的后穴探:“这里……这里难受。” 燕元洲随着他动作,布着薄茧的手掌带着三分力道揉了揉那处泥泞的幽深之地,玉瓒便呻吟出声,腰臀微抬,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手。 “好舒服,再用力些……”玉瓒喊着。 燕元洲却用力抽出手掌,用手指勾起玉瓒的下巴,恶劣地道:“玉瓒,你要求我。” 大掌离去,后穴才被堵住的液体便又留了出来,空虚感盈满那处,他绞紧了双腿,侧头含住燕绥之的手指,含糊地道:“求你……”“求我什么?”燕元洲手指在玉瓒温热的口腔中抽插着,模拟着欢爱的动作,“玉瓒,你要说出来,我才会给你。” “唔唔……”玉瓒口中被手指搅弄着,津液便流了出来,他握住作怪的手指,回答,“求你——让我舒服。” 燕元洲把他的手牵过来,放在自己硬挺的硕物上:“想要它吗?”“要……”“那就跪好,然后求我来操你。” 燕元洲甩开玉瓒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说道。 一股热浪又忽而涌上全身,玉瓒低低地喘息一阵,夹紧了腿,听见他的话,便轻颤着双睫,紧咬嘴唇缓缓起身,跪趴在床榻上,双手绕到身后,掰开浑圆的双丘,露出臀缝里被操得软烂流水的穴口,声音哽咽破碎地渴求着:“……操我,元洲。” 进入阅读模式 3445/22488/9 第七章 燕元洲半跪在玉瓒身后,挺动胯部便将粗长的肉棒贯入那个湿软的肉穴里,果不其然地听见身下人发出柔软的呻吟声。 “嗯……好舒服……”玉瓒高高挺起臀部往那根填满自己的物事上蹭动,身体软成一汪温水,连声音也染上春潮般的爱欲。 燕元洲抬手在那挺翘的臀峰上狠狠拍了一掌,“啪”的一声脆响在房室里久久回响,玉瓒被打得闷哼,腰腹一软,上身便全数贴在了床上,只剩下泛着薄红的双臀高高翘起,迎合着身上人的顶弄。 燕元洲一手压着玉瓒的肩头,一手绕到前面握住他的玉茎撸动着,他厚重地喘息着:“玉瓒,我操得你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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