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追究不了缘由,他只好狠狠地干着身下浪荡的仙君,似乎惩罚,又似乎遂愿。 “唔……轻些……”玉瓒次次被顶到最深处,致命的快感让他在此刻忘却一切烦恼忧愁,只剩下让人不舍的情欲。 盛椹握住玉瓒的细腰将他臀部抬起,性器用力鞭笞着柔软的后穴,将里面滞留的精液与淫水搅弄得“呲呲”作响,紫红的性器一刻不停地自白皙的臀间插入又出来,强烈的对比让盛椹得到凌虐的快感,他使劲操着玉瓒,不曾理会他的哀求,此刻他只想将他操晕过去。 “啊——”玉瓒失声呻吟,汗水打湿鬓角,如墨长发被汗透,一直被迫与被褥摩擦的性器濒临发泄,他媚声喘息着,“嗯啊……我要泄了,慢些——”盛椹听见,却不照做,仍然快速而猛烈地操他,玉瓒的下身涨得难受,终于,在盛椹再次撞上敏感点时射了出来。 他无力地瘫在榻上,后穴依旧被用力贯穿着,不应期令盛椹的每一次插入都显得那么难以忍受,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无情地禁锢在床榻上,“啊——盛椹,你停下来……”盛椹却只俯身凑去吻他,含住他红润的唇,吮吸着交换津液,将他的声音堵在咽喉之中。 他似乎陷入极致的欢愉,温热的后穴像在挽留一般,在他每次插入时都紧紧吸附上来。 玉瓒被吻得窒息,缺氧的脑海逐渐空白,一瞬间,似乎周遭的一切都隐匿了声迹,只余下魔界里这张床榻上一场疯狂的交欢。 翌日清晨,盛椹醒来,怀中温软的触感传来,他低头细看,原是玉瓒埋在自己胸口,肌肤与自己赤裸相贴。 他胸前的乳头被自己揉得红肿,像是涨奶一般,微微鼓胀起来,诱人得紧。 盛椹素来爱吃樱桃,此际玉瓒的乳头在他眼中不啻于天下最美味的樱桃,他把持不住地将人压在身下,低头吮住了肿起来的乳头。 他细细品尝着,用舌尖抵弄着,间或用牙齿细咬住,舔出朦胧暧昧的声音。 玉瓒本在睡梦中,胸口酥痒的感觉令他悠悠醒转,半梦半醒间,他下意识地挺起胸膛将乳头往盛椹嘴里送去,甚至用手抱住盛椹的头,显然是被吮吸得舒服。 等神智全然清醒,他便羞耻得紧,脸颊泛出朝霞般的红,一边推拒着盛椹。 “你起来……”玉瓒开口,宿眠的嗓音带着喑哑,失却了清冷,听起来有些柔软。 盛椹不放开他,将他推拒的手一把执住按在床上,狠咬了一口嘴中乳头,听到玉瓒痛得出声才抬头,“舒服吗?”玉瓒被他咬得胸口泛疼,却诡异地得到享受的感觉,但他没有说出来,只让盛椹放开他,让他起来。 “别急,”盛椹笑着,眼中有揶揄之色,“还有一边呢。” 话落,他便衔住玉瓒另一边乳头吃了起来,或舔或咬,将人弄得隐隐呻吟起来才作罢。 盛椹撑起身子,俯视着身下急促喘息的玉瓒,见他凤目中带了情欲,喉结便不自觉滚动。 他低头往玉瓒下身看去,伸手将他半勃的玉茎握住,玉瓒便失态地叫出声,回过神来连脖颈都红了一片。 “你松手。” 玉瓒用手臂遮住双眼,声音瓮瓮的。 “你起反应了。” 盛椹忍着情欲道。 他一把将玉瓒拉起,令玉瓒坐起,随后便将两人的性器一同握住,上下抚慰起来。 玉瓒被他握住要害,身子早就软得不像话,只能出手扶住盛椹的肩膀撑起自己的身体。 他低头看去,便见得自己和盛椹的性器贴在一起,对方的性器粗大火热,烫得他全身都要着火般热了起来。 他想呻吟,却没办法在清醒的状态下那样不知羞耻,只好把头埋在盛椹肩膀上,搂住他的后背,将呻吟全部关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玉瓒和盛椹才先后泄了出来,浊白的液体飞溅,沾在两人胸腹之上。 玉瓒脱力地攀在盛椹身上,张开口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着,挺立的乳尖不停地在盛椹身上摩挲着,没一会儿便将人勾得再次硬了起来。 火热的硬物抵在自己小腹上,玉瓒后知后觉地同盛椹拉出距离,想要逃离。 盛椹却不给他机会,趁他尚且脱力便将人压在床上,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束带,将玉瓒双手绑在床头上,便握住自己勃发的性器抵在玉瓒穴口。 玉瓒昨夜被操了许久,现下后穴还有些不适,便抗拒动作着。 盛椹便再拿出几根束带将他的双腿分开绑在床尾床柱上,令玉瓒露出后穴,还一边喑哑道,“别动。” 玉瓒被束缚住四肢,无力感攀上心头,他急道:“盛椹,你松开我!”盛椹此刻完全被那幽深的秘穴诱惑,握住粗大的性器就往里塞去。 春心蛊使玉瓒的后穴在方才便分泌出骚水,盛椹的龟头便轻松插了进去。 “玉瓒,昨夜你可不似现在这般推拒。” 盛椹笑道,在玉瓒反应过来之前便毫无预兆地将整根性器全部没入,操进他的最深处。 玉瓒在盛椹操进来的那一刻全身紧绷,被绑住的双腿反射性地想要并拢,却因捆缚动作不得。 盛椹开始挺动腰身抽插起来,依旧是那般用力深入,硕大的肉刃劈开紧致的穴肉,顶进玉瓒的深处,令他昂起头颅呻吟喘息,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啊……”玉瓒猝不及防被顶到敏感点,紧闭的牙关中漏出一丝呻吟,媚意入骨。 盛椹大开大合地干着玉瓒,不断有湿液从二人结合处飞溅出来,揉杂着囊袋拍打肉臀的声音和玉瓒断续的呻吟。 盛椹按住玉瓒操了不知多久,在玉瓒射过好几次后才终于发泄出来,把玉瓒的肚子射得鼓起来才放过了他。 待二人收拾好,早已到了中午,他们离开居所,开始四处打探渊妖族的消息,几经周折才终于探听到渊妖族在魔界东域设有易蛊处,可用天材地宝易换蛊虫。 得知这个消息后,玉瓒和盛椹便赶往东域,来到了渊妖族的易蛊处。 易蛊处听起来破败,实则奢华无比,同人界豪华的酒楼相差无几。 玉瓒与盛椹进门,便立马有渊妖族小妖迎上来:“烦请二位将易礼拿出。” 盛椹便将方才备好的法宝拿出。 凤岭门乃礼州大派,门中法宝不计其数,现下拿出的不过是九牛一毛。 那小妖拿起来细细打探,往玉瓒身上瞥了几眼,片刻后才收下来,颐指气使道:“随我来罢。” 玉瓒和盛椹便跟在小妖身后进了另一间屋子,进屋后,房中机巧变换,不过瞬息,便到了一间完全不一样的屋子。 再往外看去,已不再是方才的一楼。 “这里有一道门,二位就进去罢。” 小妖指向墙角处,一道玄色銘有符文的门紧紧阖住。 玉瓒下意识地感到不对劲,就像当时在混沌之地中一样,但他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盛椹当先走近,玉瓒紧随其后,盛椹伸手推开门,入目一片漆黑,他警惕地转头看向小妖,目光威严,隐约有压迫之意。 小妖却神色如常:“想要易蛊,就必须穿过这片黑暗,到达渊妖族圣地。 蛊虫皆培养在圣地,我这小地方可拿不出来。” 玉瓒这才安下心来。 盛椹听罢,便先玉瓒一步进了门,片刻,玉瓒便听见盛椹的声音传来:“里面很安全,进来罢。” 玉瓒提步踏进门,黑暗于一瞬间笼罩,眼前不见分毫光明,连至宝夜光珠也毫不起效。 久久不见盛椹说话,玉瓒只好主动出声唤道:“……盛椹?”话音落地,一瞬间消弭于黑暗,寂静卷势重来。 无人应答。 玉瓒几乎是在一瞬间感知到危险,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他迅速转身祭出灵剑,想要使出杀招,却莫名其妙地身体一软,在瞬息间失了力气与知觉。 进入阅读模式 4769/16749/53 第十九章 意识浮浮沉沉,玉瓒竭力睁开眼,眼前昏黑片刻,才逐渐清明起来,而后便感到鲜明的疼痛自胸脯上传来。 玉瓒缓缓坐起,被子便顺着身体滑落,将玉瓒精致的锁骨和白皙赤裸的上身尽数展露出来。 玉瓒垂头,却被看到的东西惊住了。 他的乳首上,不知何时竟被银色乳环穿刺而过,冰凉的乳环贴在温热的肌肤上,已被熨帖得热热的。 而自己的胸部,因异物的穿刺而红肿,看起来竟像个女人一般。 玉瓒如遭雷击,心中震惶,乳头上敏感地传来细微的刺痛,他伸出手拽住乳环,想要将之取下,可只是轻轻一碰他便被那种异常的痛感刺激得受不住,乳孔也因此微微张开,乳粒也挺立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玉瓒的面容因胸上的淫秽之物变得苍白,他环顾四周,想要寻得衣物,却见不到一片布料,贴身携带的储物灵符也不在此,便只好用被子裹住赤裸的身体。 他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的绒毯上,被子垂遮至精致的脚踝,露出白皙双足。 玉瓒警惕打量屋中装饰,黑漆嵌玻璃彩绘的槅扇,鎏金异兽纹铜炉,皆看不出丝毫异常。 他开始回想之前在易蛊处遇到反常之处。 自己在进门前分明听到盛椹的声音,可为何进去后便失去了意识,醒来便在此处?他站在紧闭的雕花木窗前,想要用灵蝶与盛椹联络。 可就在这时,他竟发现自己的灵力,诡谲般消失了。 “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一道含着蔑意的声音自背后传来,玉瓒猛然转身,便看见褚墨讥笑着望着自己。 “是你?”玉瓒反应过来,凤目糅进厌恶,“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褚墨冷笑,他包含恶意地从下到上打量现下境况难堪的玉瓒:“现在才反应过来?看来仙君你也不过如此。” “那时在混沌之地……”玉瓒咬牙切齿,清冷面容上终是添了一丝别样情绪,胸腔里翻滚着恶心。 褚墨靠近玉瓒,看见玉瓒的厌恶神色,他浑身便被一股可怕的危险气息笼罩起来,连脸上的讥诮都收敛起来。 “怎么,那时仙君你不也享受得紧吗?”玉瓒被他步步紧逼,直至退后到床沿,他生理性地抗拒褚墨的接近,对方身上的气息令他自骨髓里泛出渴望,他感到后怕。 褚墨目不转睛地盯着玉瓒,像是猛兽在猎捕自己的猎物,目光危险。 看到玉瓒躲避,他的眸中开始翻滚着黑雾,将瞳孔映衬得愈发黝黑,他突然跨步逼近玉瓒,在他猝不及防时拽下他身上蔽体的被子,那副被镶了乳环的身体就呈现在眼前。 被子甫一滑落,玉瓒便用力推开贴近的褚墨,可对方仅仅抬手轻扯了一下乳环,他便卸了全身的力气,软瘫在褚墨怀里。 褚墨大掌贴在玉瓒的腰肢上,将赤裸的美人拢在怀里,一手玩弄着那对乳环,听见细碎的呻吟从玉瓒口中传来,他轻声地笑了。 此物乃锁灵链炼化而成,可锁住灵力,且没有自己,根本无法打开。 方才败坏的心情一下子愉悦起来,褚墨又突然想起春心蛊的事,便兴致突起地贴近玉瓒的耳垂,含住舔吮,再往里吹气,问他:“仙君知道你那春心蛊母蛊在何人体内吗?”玉瓒陡然清醒,刚才被褚墨的气息笼罩,他毫无防备地被诱惑,渴望被这股气息包裹得更久,此刻听见他的话,才神智回笼,从他怀里挣开。 看着褚墨唇畔不怀好意的笑容,一种可怕的猜测自心中蔓延开来,令他脸上神色变幻。 褚墨俯身贴近玉瓒唇边,趁他不注意亲了一口,手上也不安分,拢住玉瓒挺翘的双臀揉捏一把:“看来仙君是猜到了。” 玉瓒被他羞辱,心中恶心,纵使毫无灵力,也化掌为刃劈向褚墨,谁知对方却突然化作黑雾,又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自己身侧。 褚墨轻松拟出束缚咒捆缚住玉瓒双手,然后拨弄玉瓒乳头上的银环,心情大好:“仙君不要再做无用功了,你的好姘夫此刻可不像你一般轻松呢。” 玉瓒本欲反抗,此刻却歇了心思,他转身避开褚墨的触碰,声音冷然地质问他:“盛椹呢?你把他怎么样了?”听罢,褚墨挑眉,苍白瘦削的脸上浮现诡谲笑容:“仙君,我们来玩个游戏罢。” 玉瓒现下全身赤裸着被缚住双手,姿态屈辱。 他想要将地上的被子捡起来遮住身体,却因为褚墨的逼视而作罢。 此刻听见他说的话,玉瓒便警觉地感到悚然,他语气冰冷地道:“你又想干什么?”褚墨挑了挑眉,苍白脸颊上浮现出些许愉悦,他将手轻轻一挥,一团浓郁的黑雾便出现在半空,其中隐约浮现着盛椹现下的处境。 黑暗冰冷的密室中,盛椹昏迷着躺在脏污的地上,面色惨白,显然是受了重伤。 “你把他怎么了?”玉瓒侧头冷冷盯着褚墨,瞳眸里是显而易见的担忧与憎恶。 褚墨看到他的眼神,那颗早就不再跳动的心似乎刺痛了一下,他没有回答玉瓒,只是说:“这密室外,有不计其数的蛊虫,只要我一个吩咐,你的好姘夫就会被吞噬得一点骨血也不剩。” 玉瓒沉默片刻,他攥紧了拳头,闭上眼睛,待睁开,他那双凤目里便被镀上一层无畏与不在意,他问:“什么游戏?”褚墨这才笑了,他没有回答,只是逼近玉瓒,将他抵在床柱上,看玉瓒闪避,他也没有生气,只突然地握住玉瓒的要害,缓缓抚摸起来。 玉瓒猝不及防地被人拿住脆弱之处,身子敏感地弓了起来,突出的脊柱在后背显露出漂亮的弧度。 他苟着身子伸出手想推开褚墨,却在即将使力时听见褚墨带着笑意的声音:“游戏开始了,仙君。” 玉瓒不解他的意思,却也知道现在推开他必然不会好过,便颤着放下了手。 “真乖,”褚墨俯身亲了亲玉瓒的脊骨,伸出舌尖舔了舔,像是尝到甜味一般露出满足的神色,“从现在开始,不许拒绝,也不准射。” 说完,他便将玉瓒抱到床上,把他手上的束缚解开。 玉瓒赤身裸体地平躺着,所有风光一览无遗,身下的性器也在褚墨的挑逗下微微翘起。 他难堪地偏头,不愿与褚墨对视。 褚墨却不满意他的反应,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了过来,低头吻住玉瓒,抢夺对方口中的津液与氧气,把人弄得抗拒起来才放过他。 看着唇上晶亮的玉瓒,和他眼中受辱的神情,褚墨心中十分快活,像经年的妄想终于得到释放。 他从储物符中拿出一个雕花木盒,放在床头打开。 玉瓒瞥眼看见,恐惧的情绪便开始蔓延——那里面赫然放着三根大小不一的玉势。 最左边是一根极粗的玉势,中间的虽小一些,却长了许多,比之褚墨的性器也不遑多让。 最让玉瓒害怕的却是最右边的,这个玉势既粗且长,而且表面还遍布凸起。 褚墨见得玉瓒的神色,满意得很,他拿起那根极长的玉势放在玉瓒唇边,吩咐:“舔。” 玉瓒合拢了眼,不愿与他对视,听见他的话,长翘的睫毛便如风雨中的蝶翅般轻颤着。 他不敢不从,便只好张开口,伸出红艳的舌头,舔着冰凉的玉势。 这玉势做得极为仿真,玉瓒舔上去便感到其顶端与真实的性器不差多少。 他努力地舔着,褚墨却突然撤了手,将玉势放在他的颈边,道:“拿着这个把你的骚穴操开,不准射。” 玉瓒便睁开了眼,此刻他的脸颊因羞愤而染上薄粉,好看得紧。 他紧咬牙关,屈辱地伸出手拿过玉势,摸索着放在身下,双腿大开,将玉势顶端对在穴口,缓缓用力将玉势的龟头塞了进去。 褚墨见他被迫自渎,身下性器早已勃发,此刻便解了裤子,将粗大的性器释放出来。 他站在玉瓒面前,那性器一拿出来,便直直地对准玉瓒那副冰雪似的脸颊。 他握住性器在玉瓒脸上顶了一下。 浓烈的腥膻味道传来,玉瓒情不自禁地吞咽唾液,滑动喉结——褚墨的味道令他饥渴难耐。 他好想含住褚墨那粗大紫红的阳具,想要将那里泌出的每一滴液体都卷入口中细细品尝。 玉瓒被这样的想法震惊到,随后便感到铺天盖地的羞耻与厌恶。 可那种像被凿进骨子里的渴望他怎样也压抑不住,只能任其逐渐扩大,将他的理智一点点侵蚀。 他手上动作不停,一寸寸地将玉势推进自己的身体。 因为方才舔过,玉势有了润滑,再加上玉瓒体内泌出的液体,玉势进入得无比顺畅,不过顷刻便入了一大半进去。 敏感点突兀地被戳到,玉瓒闷哼一声,胸膛骤然剧烈起伏,像是爽到了,连性器也兴奋得完全翘起,贴在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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