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也不知道还能撑几年?只能尽快给语儿寻门好亲事了,免得耽误了她。 还有禹霂和禹霖…… 禹霂前些年倒是定了门亲事,但还没成亲,女方家便有长辈逝世,女方表示要扫一年孝。 但一年后,对方又没了一位长辈。 禹霂本来早该娶妻生子了,却硬是被那个女子耽误了几年。 等对方出孝后,宋林氏心情已经很不好了,虽然知道对方无错,宋林氏还是打定主意,要磋磨女方。 但没等过门,女子接连失去了两位亲人后,悲伤过度,自己也病了,没多久也去了。 因为这一出,她家霂儿的婚事被耽搁了两年,还被传出了‘克妻’的名声。 后面再想说亲,除了一些她们侯府看不上的人家,身份地位相同的,都不愿意跟她们结亲了。 嘴里说得好听,还不是怕被克? 宋林氏以前心中十分烦闷,看着儿子年纪越来越大,都到了二十岁了,还是说不到好亲事,她都有些犹豫要不要放低标准了…… 没想到峰回路转,她儿子被封了侯爵! 宋林氏那天都高兴得心疾发作,晕厥了过去,但她醒过来依旧很高兴。 她儿子现在可是侯爵了,满京城的姑娘还不是随她挑选? 就是语儿的婚事,也轻松了不少,最近媒婆介绍的都是家世不错的公子,只可惜语儿还是不太满意……唉! “挺好的,就是……爹想给两个哥哥求娶古兰国来的公主。” 宋思语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 宋林氏愣了一下,有些疑惑,“这公主就算要和亲,应该也看不上我们侯府吧?” 不是说侯府门第不够高,但一国公主,来和亲必然是要嫁皇室,她夫君怎么会昏了头去求这个? “那个古兰国公主,好像也会蛊毒之术,所以太子殿下拒绝了古兰国的和亲提议,爹就主动开口了。” 宋思语面色有些古怪,她是真的越来越看不懂自己的亲爹了。 她爹以前好歹还有些英俊,也颇有气势,如今日日暴饮暴食,不修边幅,整个人看着邋里邋遢的,她都不想承认那是自己的父亲了! 要不是今日要去的宫里,她爹怕是都不想洗漱。 宋林氏脸色一变!惊道,“侯爷是疯了吗?就算是公主,可这、这……” 她想说这么一个毒物,又怕隔墙有耳,憋得面色都有些红了,被刺激得心口又隐隐作痛。 宋林氏捂着心口,急忙平缓情绪,过了好一会心口的钝痛才好转了些,抽搐的心脏也恢复了些,没那么难受了。 “侯爷他要干什么呀!” 宋林氏气得冒出了眼泪。 宋思语也落了泪,被宋林氏吓的,想叫人去请大夫都有些失声了。 好在丫鬟还算靠谱,急忙命院里待命的小厮去请府医过来了。 府医对宋林氏的病症已经非常了解了,进来后便开始施针,看着宋林氏面色由紫转白,才拔了银针。 “夫人还是切忌情绪大起大伏,心疾本就难治,夫人再这般折腾下去,怕是会愈发严重了。” 府医淡然的说道。 宋林氏虚弱的点了点头,“多谢,来人,送一下大夫回去。” 送走了府医后,宋林氏也不敢再动怒了,但心底依旧难受得厉害。 侯爷为什么要提出这样的话?他难道想害死两个儿子吗? 宋思语被宋林氏的模样吓到了,忘记了说接下来的事,见她被施针后恢复了正常,才开口说道: “娘亲放心,古兰国公主没有同意。” “没有同意就好……” 宋林氏松了口气,那样一个毒女,要是嫁入侯府,伤害她儿子怎么办?毕竟是异国公主,又不是本国的! 情绪大起大落之下,宋林氏也感到有些疲惫,且比之前来得更深更沉,她眼皮子都有些止不住的往下坠。 “语儿啊,娘有些累了,想歇息一下。” 本想问问女儿对婚事的看法,困意来得太猛,却有些无暇顾及了。 宋思语欲言又止,还是点了点头,“娘亲你睡吧,我先回去了。” 得不到回应,一看,宋林氏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宋思语看着她娘亲消瘦的脸颊,心底有些酸涩,她娘亲真的瘦了好多,被心疾折磨得吃不下睡不好。 她转过身走了出去,丫鬟便轻手轻脚的将宋林氏放平,再盖上被子,将帐子放下,熄了灯。 只留下一盏不太明亮的,这才靠在床边坐下,挨着身后的床,闭上眼睛守夜。 宋思语出去后,便回了自己的院子里,依旧有些心不在焉的。 近来探口风的人家世确实都不错,但再好,也比不上皇室啊。 哪怕官居一品,依旧得向皇帝行礼,低人一等。 可安皇年纪太大了,以前鬓发白了,脸上也有细纹,她实在喜欢不起来。 太子又有些发福秃头,她便去示好最有机会继位的大皇孙…… 没想到竹篮打水一场空,假太子一家不是死了就是流放了,幸好大皇孙没娶她,不然她也得跟着流放了。 宋思语思来想去,发觉她还是想嫁皇室。 太子看着有些凶,她还是最钟意沈晏云,可惜……辈分不太对。 第1120章 兄妹互厌 沈沅沅回到府中,才知道将军府又送了东西过来。 她有些不理解,“将军府干嘛总是送我东西?我们又不认识。” 也就是那天在神医府见了一面,话都没有说一句吧? 而且那个将军不是讨厌她爹么?不应该恨屋及乌的讨厌她吗?送东西是想干什么?挑拨她们父女关系? 沈沅沅满脑袋问号,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昨天便收到了一次,退了回去,结果又送…… 她有些苦恼的看着堆放在自己面前的箱子,小大人般的叹了口气,才叫太子府的管事将这些东西都送回去。 她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回自己的院子里洗漱睡觉去了。 东西被退回将军府后,韩烈看着那一个个箱笼,脸上的表情有些郁闷,“怎么又退回来了?难道是不喜欢?” 管家垂首站立于一旁,没吱声。 他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将军了,将军很少送人东西,除了他手底下那些兵,但一般也是给银子衣物之类的。 他何曾见将军把府里的珍贵物件送出去?还是送给太子府里的郡主,那郡主应当也不缺这些…… 要是将军年轻几十,福贞小郡主年岁大个十几岁,管事可能会欣慰不已,觉得将军终于开窍了。 但现在——他是真的看不懂将军想做什么了?无缘无故送一个小孩子如此大礼,也不像将军以往的风格呀。 莫非将军中邪了? 管事看似恭敬,脑海里却开始想着要不要请大师来看看了。 “明日换一批,再送过去太子府给福贞小郡主。你去库房里寻些华丽精巧些的东西,这些可能颜色太老气太笨重了。” 韩烈一边叮嘱一边自言自语,眉头一会皱紧一会又舒展开来。 “是,将军。” 管事什么都不敢说,只点头应是,心底更加笃定了将军不对劲。 虽然将军不算穷,但比较抠,因为要养着不少孤儿寡母,将军府的现银其实不多。 至于这些奇珍异宝,因为许多都是赏赐的,不能去典当,所有一直摆在库房里吃灰。 除了一些不能动的赏赐,还有许多是可以转赠送人的,但将军从来没有送给过谁。 他一直独来独往,家中亲人直系血脉的都已经去世了,也无人可送。 将军府的奴仆进进出出的搬抬东西,被沈明珠给看了个彻底,她身体小不太显眼,便蹲在墙角偷听。 听见这些东西都是要送给沈沅沅的后,她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 韩烈为什么要将这些东西都送给沈沅沅?将军府跟太子府没什么交情吧? 沈明珠对韩烈不太了解,只知道他是将军,且没有娶妻也没有生子,父母兄长皆已战死。 整个将军府,就只剩下了韩烈一个独苗。 她记得将军府跟沈青渊一家,是完全没有关联的。 韩烈也不是那种会讨好别人的性格,他连安皇都敢呛声,又怎么会主动送那么多东西讨好沈沅沅呢? 沈明珠想不通,但有些嫉妒,凭什么什么好东西都往沈沅沅那边流? 她悄悄的起身,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韩烈不是没有注意到外面有个人,但发现是自己义子的妹妹后,就没有在意了。 才两三岁的一个小孩子,他没有太防备。 沈明珠在路上走着,想着将军府的私产,有些眼红。 韩烈没有后代,认了她二哥后,以后这些东西就都是她二哥的了,现在都给了沈沅沅,那她二哥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 她小跑着到了沈从疆的院子里,气喘吁吁的停下,艰难的从门槛上爬了过去。 一个不小心没撑稳,还摔了个狗啃泥,还在地面上打了个滚! 一抬头,对上了沈从疆有些嘲讽的目光,他没有在房间里,而是难得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之前将军府的奴仆对沈从疆态度一般,也不太管他。 如今他被认做义子,将军府的奴仆便精心伺候起来,时不时背他出来晒晒太阳。 这天上地下的待遇,令沈从疆阴郁的心情开朗了几分,庆幸自己提的要求没有问题。 如果提出要钱,他这残废之躯,也是护不住的。 看见沈明珠滚了过来,他更是笑出了声,“哈哈!” 经历过躺在床上的几个月,沈从疆对这个妹妹已经没有任何温情了。 本来出生后便没有相处过,他都不知道,自己之前怎么会那么牵挂着沈明珠? “二哥……” 沈明珠有些委屈的自己爬了起来,看着摔破了皮的手掌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来找我什么事?” 沈从疆冷冰冰的看着她,稍显稚气的脸上满是冷漠之色。 之前从来没见这个妹妹主动来找他,他昨天才刚认了将军为义父,今天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二哥,我刚刚看见将军爷爷送了好多东西出去,一箱箱的奇珍异宝,全往太子府送了!” 沈明珠面色有些扭曲,这将军有病吧?她二哥才是他的义子,怎么不送她二哥,却跑去眼巴巴的送给外人? 沈从疆嘴抿了一下,心底也不太舒服,但将军府的奴仆还在不远处看着,他不能表露出什么不好的情绪。 “那又如何?义父想怎么做便怎么做,你只不过寄住在将军府而已,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都不知道这个妹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敢在这个地方说将军的坏话? “二哥你就不生气吗?” 沈明珠有些不可置信的质问道。 她刚来,并没有看见远处在树上修剪树枝的奴仆,但沈从疆知道,自然不会说一些无脑的话。 “好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回去吧,我不想看见你。” “你……哼!等将军府都被送空了,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冷静!” 沈明珠气得不行,只觉得沈从疆不识好歹,自己好心来告状,他反倒说些伤人心的话。 照那韩烈的架势,将整个将军府都搬空送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沈从疆也很不高兴,但他只是义子而已,难道还能阻止义父将东西送出去? 况且他还是个残废,还需要将军帮忙请神医来,更加不可能做出得罪将军的事情。 第1121章 原来是他! 神医府内。 天色已晚,决明子依旧沉浸在药材室,将军府已经派人来催了许多遍了,管家不得不上前敲门。 ‘笃笃’ “大人,将军府来催了好几遍了,大人还要去么?” 虽然大人有自己的脾气很正常,但答应了的事情,总不能反悔吧? 人家可是护国大将军啊,满门忠烈,全家都战死了。 要是一开始就拒绝倒是没什么,但既然同意了,就不好失约,不然也会被人说嘴。 哪怕神医谷不在意这个,失约总归是不太好的。 门‘吱呀’一声打开,决明子神采奕奕的出门,疑惑的问道,“去哪?” “将军府呀,大人您昨日应下的。” 管家有些无奈,他就知道大人是忙忘记了! “噢,想起来了,瞧我这记性!” 决明子一拍脑袋,也想起了昨天答应的事情,但太投入了,便会分不清时间。 他看了一眼时间,还没到子夜呢,不算失约,毕竟只说了今天,也没有说是白天还是晚上。 “叫个小厮帮我拿上药箱,套马车出发。” 决明子边吩咐边去内室换了一身衣裳,之前的衣裳沾了药汁,不太干净了。 这一折腾,又过去了小半个时辰,等到了将军府,已经接近子夜了。 韩烈一直没有睡,他相信神医不会失约,但看着漏斗一点点变少,心底也有些犯嘀咕。 神医既然答应会来,就一定会来,但怎么都快子夜了,还是没有动静呢?该不会路上出事了? 他有些坐不住了,想出门看看,或者亲自去神医府看看,结果刚站起来,管家便兴冲冲的进来说道: “将军,神医过来了!” 韩烈没有再坐下去,出门迎了迎。 但他不太擅长寒暄,也一直是管家在旁边说话,他沉默的听着。 决明子摆了摆手,“行了,不必说那么多废话,病人呢?” “请随我来。” 韩烈主动在前方带路,也不管路面黑漆漆的,依旧走得又快又稳。 管家有些震惊,但也没说什么,举着灯笼跟在后面。 决明子没有走太快,他年纪大了,可不敢像韩烈那样走。 虽然二人年纪相差其实没有太多,但看着像两倍人。 到了沈从疆的院子外,便看见里面灯火通明的。 韩烈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觉得这烛火用得有些奢侈,实在没有必要点这么多。 但他也知道,沈从疆从伤了手脚后,便有些怕黑,时常要点着烛火到天明。 因为有他的一份责任,沈从疆又曾经是他寄予厚望之人,韩烈对他便多了几分包容。 因此只是皱了皱眉,也没有呵斥对方,带着决明子便进去了。 门口守夜的奴仆看见韩烈,立马行礼,“将军。” “嗯,不屈呢?” 奴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屈是问的沈小公子,顿时答道,“沈小公子在房间里,他一直没有入睡,说要等将军来。” “好,将门打开,神医过来了。” 奴仆立刻将门打开,恭敬的请他们进去了。 沈从疆确实没有睡,翘首以盼的等待着,听见了外面传来的声音后,顿时有些失态的喊道:“义父!” 在一点一滴的等待中,沈从疆内心备受煎熬。 他原先以为决明子早上会来,结果决明子没有来。 他以为对方中午或者下午来,但对方还是没有来。 沈从疆都有些恐慌了,甚至忍不住的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决明子为什么还不来?他是不是知道了自己是谁,所以不愿意治他? 在一整天的煎熬折磨中,沈从疆根本毫无睡意,在他等得几乎快等不下去,有些崩溃之时…… 神医,终于来了。 沈从疆开口喊韩烈的声音,都不像他自己的声音了,无比的尖利刺耳。 韩烈忍不住皱眉,安抚道,“嗯,神医来了,你冷静些。” 决明子也皱了皱眉,走到近前一看,顿时感觉沈从疆有一点眼熟。 “我是不是见过你?” 沈从疆有些害怕,怕决明子认出他后,又不愿意替他治了,慌忙摇头,“没有!” “神医,几个月前他曾求过你,你拒绝了他。” 韩烈倒是没打算隐瞒,他做人一向坦坦荡荡,唯有对一人做了违心事。 “义父!” 沈从疆有些受伤的看着韩烈,他就不怕他这样一说,神医就不愿意给自己治病了吗? 沈从疆知道,自己这个义父是个正直的人,但他有时候会痛恨对方的正直。 这个时候,义父明明可以什么都不说,但他却说了。 沈从疆内心有些绝望,眼神里也忍不住流露出一丝怨气。 决明子微扬眉,“哦?我拒绝过他?” 他不太记得了,不过既然拒绝过,想必他也是真的不打算治对方吧。 几个月前……他还在小河村呢。 决明子顺着记忆找了找,想起了眼前这个面色惊惶,眼神怨恨的小少年是谁了。 “哦,是你啊,沈家老宅那边的。” 决明子不记得对方的名字,但记得这么个人,更记得……对方是个白眼狼。 他有些疑惑的看向韩烈,“你怎么收了这么个义子?看来你眼光不太行。” 韩烈扯了扯嘴角,目光淡漠。“我有愧于他,自然得补偿,还望神医能替他治好这伤。” “我若是不治呢?他是我讨厌的人,我不想治,若早知道是他,我不会答应将军前来。” 决明子瞪了韩烈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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