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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该一边说着爱他一边又在哄的别的男人。 更不该亲手毁掉他的希望。 …… 她絮絮叨叨说了好多, 最后直接跪在地上,一边哭着一边扇自己耳光。 她说自己知道错了,也知道改了。 问傅寒深能不能再给她一次机会。 可她停顿了好久,那边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寒深?” “寒深!” 她惊慌的叫着他的名字,可那边依旧寂静无声。 宋初雪慌乱的拿开电话,这才发现电话不知道何时被他挂断了! 她再次回拨过去,发现对方又再次关机了! “啊——” 一声绝望的惨叫从她喉间溢出。 她知道,他们之间再没有任何机会了! 巨大的声响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就连经过的医生也朝她看去。 她一瘸一拐扶着墙站了起来,往霍时谦的病房走去。 半个小时后,护士站的两个护士查房的时候突然尖叫起来。 “死人了!” 丈夫假死娶娇妻,我发疯了 ----------------- 故事会_平台:有糖短篇 ----------------- 清明节那天,我悲伤过度,从墓地提前回了家。 却看到已经瘫痪三年的婆婆,翘着二郎腿,在客厅看着电视打电话。 [启高啊,你在那边怎么样,丽丽二胎也该生了,下个月正好宋媛出差,我去看看你们吧。] 启高,我丈夫的名字,三年前因公殉职。 婆婆从此一蹶不振,瘫痪在床。 我为了让她心安,发誓不会改嫁,三年来端屎擦尿,亲力亲为,毫无怨言。 现在却发现,婆婆腿是装的,丈夫是另娶她人的,二胎是马上生出来的。 1 听到婆婆叫“启高”这个名字,我怔住了。 邵启高,我的丈夫,婆婆的儿子,明明已经去世三年了。 这三年里,我甚少听婆婆提起启高的名字。 我只当她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受了刺激,不愿再提起这件事。 甚至怕她触景生情太过悲痛,连墙上挂着的结婚照都取了下来。 可现在,婆婆竟然在和启高,我的亡夫打电话。 我不敢相信。 如果电话那头的人是启高,那我刚才去墓地看望的男人又是谁。 启高的墓地我去了无数次,他的墓碑我也抚摸过一遍又一遍。 那墓碑上千真万确、清清楚楚地写着: 邵启高,消防员,为了救人丧生于火海,死时无全尸,以灰烬代骨灰入墓,评定为烈士身份。 当初我和婆婆两个人一起操持的他的葬礼,所有亲朋好友都来了,我做梦都没想过他竟然还活着。 不仅活着,还和丽丽再续前缘,即将要生二胎。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悲伤过度哭坏了脑子,狠狠掐了一把大腿,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痛感真实地从大腿传到心脏。 而屋内,婆婆的通话还在继续。 大概是对面又问了什么,婆婆抖着腿大声回答。 “……她啊,听话得很,干活利索,又孝顺,这几年伺候得我舒服着呢,端屎端尿啥都不嫌弃。” 我站在门外,整个人都僵住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接着,婆婆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点嘲讽和得意: “你们就安心过日子吧,别惦记我,她不会改嫁的,我看得紧着呢。再说了,都知道她克夫,还拖着个瘫痪婆婆,哪个男人会要她?” 她又顿了顿,继续回答,“跑?她敢跑吗,她这晦气命,克了夫再抛弃婆婆,不怕被唾沫星子淹死?” “你们放心,她这辈子啊,就这样了,守寡到死,伺候我到死。” “对了,等丽丽生了,我就跟她说这边待着伤心,去南方疗养一段时间,好帮你们带孩子。” 2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像被人当头砸了一棍。 三年来,我几乎把婆婆当亲生母亲,事事顺应她的心意,尽心侍奉,毫无怨言。 我以为她也已经把我当做亲人,却没想到,原来我只是一个养老工具人。 而我那英年早逝的丈夫,一直都活得好好的,还重新成家了,即将迎接他的第二个孩子。 只有我,被母子俩蒙在鼓里,做冤大头。 我一边给殉职的丈夫守寡,承受克夫的骂名,一边照顾装病的婆婆,每天给她喂饭按摩、擦屎擦尿。 甚至为了让她心安,我发誓不会改嫁,并主动给自己上了环,放弃生育能力。 我以为自己是烈士的妻子,是一个为了孝道和忠贞甘愿牺牲下半生的女人。 可原来,我只是他们通往安稳幸福生活的垫脚石。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因为长期干活变得粗糙的手,鼻子一阵发酸。 厨房里还炖着汤,是我特地给婆婆补身体熬的,可现在隐隐闻到味道,只觉得恶心。 什么忠贞和孝心,不过是道德绑架我的手段而已。 好让我为他家当牛做马,任劳任怨。 我没有直接进去揭穿婆婆,故意在外面待到很晚才回家。 这一路上,我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白天听到的那些话,心里的不甘和怨恨越积越深。 三年,我被他们骗了整整三年,我的人生也因此陷入绝望和麻木,停滞了整整三年。 如果不是今天提前回来,我可能会一直蒙在鼓里,守着装瘫痪的婆婆到死,继续给启高幸福美满的人生做嫁衣。 而我呢,就被耗到油尽灯枯,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不知道自己大半生都活在谎言里。 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3 回家时,客厅的灯已经关了,婆婆照旧躺在床上。 听见我进来,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回来了?今天去看启高了吧?” 我站在床边俯视这个演技炉火纯青的老太婆,硬生生把心里的恨意压下去,脸上露出一点疲惫和悲伤。 “嗯,清明节人多,耽搁的时间长了一点。” 顿了顿,我低声说道,“妈,其实我今天想了很多……人死不能复生,启高走了,可是咱们还得继续活着,不能总这样下去。” 这话说得小心翼翼,我试探着,观察着她的反应。 果然,婆婆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眼神充满警惕。 “你什么意思?”她声音陡然拔高,“启高才走了几年,你就说这种话,你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我低下头,像是被她的语气吓住,话里带着一丝苦涩。 “妈,您怎么会这么想呢?我这几年什么情况您最清楚,我只是觉得……您这样天天在家躺着,每天触景生情,对身体和情绪都不好,要不咱们换个环境,去其他地方休养休养。” 我话说得小心,说得委屈,可她根本不信任我。 哪怕我伺候了她三年,她还是只想着她自己,只想着怎么牢牢把我拴住,生怕我有一点自己的生活。 “换环境?”她盯着我,眼神闪烁,像是在琢磨着我的话。 我见她没直接拒绝,立刻趁热打铁:“N市的疗养院不是挺好的吗?那地方环境清静,空气好,关键是您以前就说过,有几个老朋友住在那儿,过去聊聊天,说不定心情能好点。” 婆婆没吭声,但眼里分明多了一点动摇,我这话正中她的心意,她迫不及待要去见儿子儿媳了。 “妈,您不是一直说这家里也是您的伤心地吗,正好下个月我出差,您要不先去住一阵子,等我回来了再去接您。” 她皱着眉,眼珠一转:“那倒是……可疗养院的费用不便宜,我哪有那么多钱?”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冷笑,果然,她又想让我出钱。 我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妈,您别担心,钱的事我早想好了,启高的抚慰金不是一直没动吗?正好可以给您交住院费,这钱本来就是为了让您过得好一点的。” 话音刚落,婆婆的脸色猛地一沉,眼神瞬间变得锋利,声音也尖锐起来。 “我就知道,你就是盯上那笔钱了!那是拿我儿子的命换来的,你也好意思动?!” 我心里像被狠狠碾了一下,委屈、愤怒、不甘全都压在胸口。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着这笔钱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拿来让您住得舒服一点……” “你少来!”婆婆冷笑,眼神里满是防备,语气恶狠狠的,“这笔钱,我一分都不会动!你要是真的孝顺,就拿你自己的钱!” 我低下头,掩住眼里的疲惫和痛意。 我这些年,真的太苦太累了。 每天五六点起来熬药,半夜还要伺候她起夜。 因为婆婆不肯动启高的抚慰金,我一天打两份工养家糊口给她治病。 我把自己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可她呢? 她想我掏钱送她跟儿子孙子团聚,恨不得我一辈子为她当牛做马。 我捏紧了拳头,手指甲掐进掌心,直到疼痛把我的情绪压下去,才勉强笑了笑。 “妈,您别生气,钱的事您别操心,我来想办法。” 婆婆果然满意地哼了一声,重新靠回枕头上,脸上甚至带着点得意。 我垂下眼眸,轻轻呼出一口气。 她一步步落入我的圈套,而她却丝毫没有察觉。 既然她想让我一辈子被困住,那我就陪她好好玩一场。 4 把婆婆送走的第一天,我把她所有的东西都扔了。 衣柜里的衣服、床头的补药、她每天捏在手里盘的核桃,统统塞进垃圾袋。 这个家,从此不再会有她的气息,也不会再有我侍奉她前后的身影。 我又回到卧室,拿起床头柜的结婚照——多少个夜晚,我抱着它泣不成声。 照片里的启高,身着消防制服,眉眼温柔坚毅,而我一袭旗袍,明媚灿烂,娇柔地靠在他怀里。 任谁看了都会说我们是一对天赐的佳偶。 但现在,我只觉得陌生而讽刺。 这个男人,明明没死,却骗我守了三年寡。 他还想我赔上下半辈子给他娘养老送终,自己却再婚生子,逍遥自在。 曾经的情和爱都是假,只有欺骗是真。 我手指拂过相框里那个单纯的自己,心里一阵绞痛,毫不犹豫地将它扔进了垃圾桶。 一通翻箱倒柜,什么情侣装、军功章、结婚照,全都被扔进大麻袋。 我曾经把它们当成自己幸福过的象征,在每一个撑不下去的深夜告诫自己是烈士家属,要背负与众不同的责任。 可其实,这一切只是母子俩亲手为我打造的枷锁。 接着,我打开手机,翻找联系人,找到一个房产中介的号码拨了过去。 “你好,我有一套房子要出售,能不能安排人过来看?” 对方热情地答应,说明天就能安排看房。 挂断电话,我深吸了一口气,环视四周。 前两天还温馨洁净的家,现在已经一片狼藉。 我以为自己会难过,会不舍,但聆听自己的心跳—— 现在那里,只有对自由的渴望,和复仇的决心! 5 就在我收拾自己行李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铃声刺耳,我低头一看,是婆婆打来的。 我没有立刻接,任由铃声响了好几遍,才慢吞吞地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 电话那头,是婆婆焦急又愤怒的声音:“宋媛,你到底把我送到哪儿了?!这是什么疗养院?” 开了外放,婆婆的声音很大,但掩不住背景音里嘈杂的动静。 有人在大声争吵,还有隐隐的咒骂声、嘶吼声,甚至能听到有人砸东西的声音。 婆婆喘着气,声音又尖又急:“你不是说这里环境好,有我认识的老朋友吗?!怎么破破烂烂的,连个正经人都没有?!” 我缓缓勾起唇角,语气温和地问:“妈,您这是在说什么?这家疗养院挺好的呀,怎么就不正经了?” 敨繗桜苦纽駜懗鞑桤週袛捜餰咛棽睳 “你少装蒜!”婆婆气得几乎要尖叫,“这里到处脏兮兮的,十来个人睡一个大通铺,男的女的吃喝拉撒全在一起,我刚进来他们就把我的腿拷住不让我走!” “而且……而且这里的人不对劲!他们都是疯子,都是神经病!刚才有个疯婆子拉着我,非说我抢了她老公,还要抢我的被子,薅我头发!” 她说着说着,声音都带了哭腔,一阵窸窸窣窣过后,电话那头她突然开始喊叫:“走开!别碰我!我儿媳妇马上接我走,你们这些疯子,滚开——” 我耐心地听她骂完,刚想说话,电话里又传来护工不耐烦的责骂:“吵什么吵?又发疯了是不是,给我送去电疗室,饿三天。” 然后是婆婆声嘶力竭的求救:“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不住了!你们放我走——” “宋媛,你个贱人,你纯心害我是不是,把我送到这种地方!” 我这才淡淡地开口:“妈,您冷静点。之前我问您,要不要用启高的抚慰金,您不是不肯动吗?” 我顿了顿,强忍着笑意,“可我也没什么钱,就只能给您找个便宜点的地方了,您忍忍就好,有个落脚之处不比什么都重要吗?” “你……”婆婆喘着气,怔住了,半天说不出话。 我语气温柔又无奈:“您可不能怪我啊,我已经尽力了,妈,您就安心在那边休息治病吧,好好适应适应,毕竟是以后替您养老送终的地方,别太抵触。” 婆婆的情绪终于崩溃了,大声嘶吼:“你想让我死在这儿是不是?!” “您说什么呢?”我轻笑,“死在哪里不是死,你苟活到现在全靠我良心照顾,也该为我减轻一下压力了吧?” 说完,我果断挂断电话,把她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看着卖房中介的报价,轻轻吐出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6 两个月后,婆婆终于撑不住了。 她每天在那间破败的疗养院里忍受着无法想象的痛苦。 这里没有专门的护工伺候她,甚至连吃饭都要抢,所有人都疯疯癫癫,白天歇斯底里,夜里嚎叫不止。 她终于想起我的好,怀念起饭喂到嘴边,有人给她每天擦身换衣服的日子了。 婆婆开始疯狂给我打电话,可她的电话,我一次都没有接。 她咬着牙,心里默念着:宋媛不可能就这样把她放在这里,宋媛过几天就会来接她的。 可一天又一天,随着我一直保持着失联状态,她终于绝望了。 “我要出去!我儿子是烈士,我是烈士家属,你们这样是违法犯罪的!快放我出去!” 但迎来的,只有冷笑和白眼,甚至有护工把她当成妄想症加重的病人,又把她拖去做了一次电疗。 疼得她全身颤抖,半张脸都被电得麻木。 她崩溃了。 她知道,我这是存心要她死在这里。 可她不能死,她还有儿子和孙子要去看,她要等启高来接她。 “我儿子会来接我的!等着吧!你们等着吧!” 她像疯了一样,在房间里大喊大叫,甚至冲到院子里抓着医生的衣领,歇斯底里地说:“你们放我出去!我要见我儿子!他还活着,他马上就要来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满是狠厉和疯狂。 医生们对视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 /#7兔ar兔oS故!事+@=屋[]提iP取c?o本XG文*1h勿wN私4C自,N`搬#r1运tC ——病情加重了。 于是,当晚,婆婆被正式转入“特殊治疗病房”,每顿饭里都会多加一片镇静剂。 7 卖掉房子后,我拿到了一大笔钱,在邵启高原单位旁边租了一套房子。 偶尔遇到他之前的同事,我就说自己太想启高,想住得离他之前工作的地方近一点。 很快,我就和消防队的人打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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