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强维持镇定,将睡衣放在床上,然后悄悄离开。 等祝旬洗完澡后,打开浴室门,赫然发现床上摆着一套睡衣。他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刚才是谁来过了?他也知道浴室门坏了,有一条门缝,但他没有在意,因为房间里没有人会看到。但要是刚刚有人进来他的房间的话,可能就会听见他在浴室里……或者看见…… 他赶紧把衣服穿上,又去转动房门的门把,果然没有上锁。他想起来,是他忘记上锁了,怪不得别人。 那么到底是谁进来过了?是贺砚?还是……贺松? 第56章意淫被男朋友的爸爸舔逼,乃头被吸,舌尖在肉泬里搅得咕噜作响 一周过去了,祝旬还是不知道那晚是不是有人偷看他。他一开始以为是贺砚,但贺砚是那种心里藏不住话的人,如果真的偷看或者偷听到了,肯定没办法跟他相处得这么自然。那么,如果不是贺砚的话,那就只剩下…… “小旬,你最近怎么了?老是发呆。”贺砚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祝旬连忙找个藉口:“没什么,我在想家里的事情而已。” “唉,你爸爸又把家里的钱拿去赌了是吧。”贺砚是知道祝旬家里的情况的,他嘆了一口气,又看向祝旬,有点紧张地握住他的手:“小旬,你不用担心,还有我跟我爸爸在呢。如果你真的经济上有困难的话,相信我爸爸一定也很愿意帮忙的。” 一提到贺松,祝旬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虽然贺砚跟他宣称是情人关係,但他们之间还是很纯洁的,别说亲嘴了,连手都没有拉过。祝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想起贺松就觉得不自在,大概是贺砚的爸爸太令他羡慕了吧,他笑道:“谢谢你,贺砚。” “啊,对了。我爸爸问你最近哪一天晚上有空,他想邀你来我们家吃饭。” “吃饭?”祝旬突然紧张了一下,“为什么?” 贺砚看见他的反应笑了:“你不要紧张,大概是想关心你吧。这几天他向我问了你的事,我……都跟他说了,你家的事。但你不用担心,我爸爸不会到处乱说的,你有困难找他,他都会帮忙的。” 祝旬倒是不介意贺砚向他爸爸说这些事,想知道儿子交往的对象是怎么样的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比起这个,他好像更介意贺松的态度:“你爸爸没说什么吗?” “他说,你有空的话可以常来家里玩。” “是吗?” 某一天放学,祝旬还是跟贺砚一起回家了。他一直不敢开口去问到底是谁把睡衣放在他的床上的,如果不是贺砚,那就只有贺松了。在他这个年纪都是非常好奇的,好像什么事都想要追根究柢,明明知道不要探究会比较好,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答案。而且他……竟然好像有点期待见到贺松。 祝旬才刚进贺砚家就很紧张,他竟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贺松。但家中只有莲姨在,贺砚问了一下,才跟祝旬说:“爸爸说他今天会晚点回来,让我们先吃饭。” “喔。”祝旬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失落。 两人吃完饭在房间里做作业,在这期间贺松回来了。贺松敲了敲房门:“小砚,我能进去吗?” 贺砚立刻放下笔,兴奋道:“爸爸,你回来啦。” 祝旬不知道为什么又紧张起来,一转头,就对上了贺松含着笑意的双眼。贺松这个年纪仍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他穿着西装,还打上领带,气派又斯文,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男性的魅力。祝旬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看到脸都红了起来。 贺松的语气非常自然,就跟对待贺砚一样:“小旬,今晚住下吗?我让莲姨给你收拾房间。” “这……我……”祝旬不知道怎么就结巴了,也忘了反驳:“谢谢叔叔。” “你们先做作业吧,等等到楼下客厅吃水果。” “好。” 看得出来贺砚很喜欢他爸爸,这时候还在说:“我爸爸很帅吧,你看到都脸红了。” 祝旬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我才没有……” “我长大以后也要像爸爸一样。”贺砚的重点明显是在这句话,但他不知道祝旬的重点是放在第一句话上。 两人做完了功课,一起到客厅去。贺松坐在独立的沙发座上,有一家之主的气势,却没有严厉的面孔与态度,为人亲切和蔼,谈话又风趣。是祝旬心目中最理想、最完美的爸爸形象。 贺松在客厅里跟两个孩子聊了一会天,不知不觉中已经到十点了:“不早了,你们该休息了。” “爸爸晚安。”贺砚从小就习惯了这样的作息,虽然是互道晚安,并不表示真的要睡了,而是回房后各做各的事,彼此不干涉。 祝旬虽然才第二次来作客,却已经了解不少。 这时贺松突然说:“小旬,你带了换洗衣服没有?” 祝旬原本在轻鬆聊天的过程中已经忘了睡衣的事,被贺松这么一提醒,他又紧张起来:“我……” 贺砚也想起来了:“对阿,小旬,你上次是不是也没带换洗衣服,我好像没看到?” 贺砚都这么说了,那表示根本不是贺砚做的。祝旬把目光投向贺松,贺松却笑着说:“没关係,叔叔拿贺砚的旧衣服给你。” 贺松拿来的,是与上次一模一样的睡衣。祝旬接过衣服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叔叔,上次是您拿睡衣过来的?” “是啊。”贺松十分坦然,又问:“怎么了吗?” “那您……”有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或者看见奇怪的事情?这句话祝旬憋在心里很久了,却始终不敢问:“没什么。” 贺松又笑了一下:“没事就早点休息吧。” 祝旬这次回房后记得锁门了,他不断回想贺松的一举一动,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贺松是大人了,所以能够掩饰得很好,又或者贺松根本不知情,都是他在胡思乱想。祝旬在热水底下冲太久了,洗得头脑发昏,他穿着贺砚的旧睡衣,早早躺进被窝里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意识蒙眬的时候,他好像听见了贺松的声音:“小旬?小旬?” “嗯……”他轻轻嘤咛一声,心里想着这应该是梦吧。他记得他明明锁门了,但是好困啊…… 祝旬哼哼几声就没动静了。 但是梦里的贺松却没放过他,摸了摸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唇。 祝旬平时看起来就很乖,睡着的时候更是很好欺负的样子。他微微张开口,突然感觉到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了上来,吮住他的唇。他想用舌头把那东西给抵出去,一条湿滑的东西却反向侵入他的口中,开始舔他的舌头。 “呜嗯……”祝旬不会接吻。在他的想像中亲吻就像电影情节一样,唇碰唇就完了,哪能想到还有这么多花样。他轻轻蹙起眉头,怎么挣扎都逃不掉:“嗯……别弄……” 骚扰他的东西不见了,但紧接着,湿热的唇贴上了他白皙细嫩的脖子。祝旬觉得很痒,但睡意让他睁不开眼,只能用手去推。 不知道是谁扣住了他的手指,他又感觉到胸前凉凉的,很舒服。他不知道自己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露出底下白嫩的皮肉,他的乳头粉粉的,像是含苞待放一样,一副就是未经人事的模样。 有个东西抵上了他的乳头,伴随着成熟男人的低沉嗓音:“这里被小砚碰过了吗?” 祝旬痒得动了动,但那东西又追上了上来,好像他不肯回答就不会停止作弄。他只好答道:“没有……” “乖,叔叔来疼爱你。” 祝旬清楚地听见了叔叔这两个字,他知道是贺松。但他又完全不想反抗,觉得自己应该是在作梦。 再然后,他的乳头突然被轻咬了一口,湿滑的舌头在他的乳晕上打转,偶尔重重地滑过乳尖。祝旬敏感地哼了一声,简直没办法想像那声音是自己的,简直太淫荡,太色情:“唔……别舔……” 不只是他的乳头被舔了,好像有一隻手摸进他的睡裤底下。他洗完澡时觉得身上太热了,连内裤都没穿。 那隻手摸到了他微微抬头的性器,又摸进了双腿之间。祝旬从没有跟人说过自己身体的秘密,连贺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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