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就要走。" 这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秦政后背沁出一层薄汗。 但他立刻反应过来,时令这副模样,衬衫领口还乱着,分明是背着瓷总偷跑的。作为瓷深最得力的心腹,秦政太清楚此刻该站在哪边了。 这要是把时令放走了,他可能真的小命不保。 "时先生,"秦政不着痕迹地挡在电梯前,脸上挂着职业微笑,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每天以此来获得饱腹感。 ……. 不要逼我求你。 看着秦政的表情精彩纷呈,眉毛几乎要飞出发际线。 “你……?”时令看着他。 这时,瓷深终于从办公室出来,带着一阵凉气,发梢还滴着水。 白色衬衫最上端的两颗纽扣敞着,露出锁骨上一道新鲜的红痕。 秦政如蒙大赦,在时令身后趁着人看不见,狂指电梯,食指都快晃出残影,暗示瓷深时令要走。 瓷深微不可察地颔首,指尖轻轻摆了摆示意他先走。 他在时令面前站定,刚沐浴过的檀香气息笼罩下来。“跟我进去?” 时令偏过头,“不。” “在我洗澡的时候偷跑。”瓷深忽然轻笑一声,指尖抚上时令的锁骨,底下有个不明显的牙印,“你知道现在的你像什么吗?” 瓷深压低声线,潮湿的吐息钻进时令耳蜗,“像抛弃妻子的渣男。” 时令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瞳孔微微放大,声音都大了几分,“谁是妻子?” 瓷深的手已经不容抗拒地嵌进他腰窝,另一只手按着后颈将人压向自己 “我啊。” 他贴着时令发烫的耳垂呢喃,“我是你的妻子。” 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时令愣在原地,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得滴血。 瓷深顺势牵起时令的手,指腹在他掌心轻轻摩挲了两下,轻而易举就把人带回了办公室。 时令臊的说不出话来,被瓷深轻轻推到沙发上。 瓷深很自然的低头在他唇上碰了一下,“等我工作完了送你回去。” 这个吻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在分开时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唇角。 时令下意识抬眼,却在近距离对上了瓷深的视线—— 那双含着情愫的眼睛此刻半眯着,眼尾微微下垂,难过似乎要从里面溢出来。 时令喉结动了动,手指无意识地往前伸了伸,想说些什么。 可瓷深已经先一步退开,转身时带起的风里还残留着的凉气。 看来刚刚想逃走这件事情真的让瓷深不太开心。 时令抿了抿唇,心底泛起一丝莫名的烦躁。 明明被弄得狼狈不堪的是自己,现在反倒像是他做了错事似的。 他抱着手臂陷进沙发里,赌气似的把脸转向窗外。 真讨厌。 不过可这次却是老老实实待在沙发上,没想着走了。 窗外暮色渐沉,将办公室镀上一层暖色。 瓷深终于恢复了工作状态,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偶尔翻动文件的声响在静谧的室内格外清晰。 时令盯着看了会儿,突然起身,默不作声地走到瓷深身后,伸手捏了捏他的后颈。 “......时令?” “快点。”他别过脸,声音闷闷的,“再给你半小时。” - 夜色如墨,车轮碾过减速带时发出轻微的震动,惊醒了靠着车窗假寐的时令。 “到了。”瓷深松开安全带,转头看向副驾驶的人。 仪表盘的蓝光映在他侧脸上,将本就深邃的轮廓勾勒得更加分明。 时令揉了揉眼睛,窗外熟悉的小区景观让他恍惚了一瞬。 这是他为了方便工作租的公寓,离时氏集团只有十分钟车程,却与逸瓷总部隔了大半个城市。 导航显示这段路开了两小时十七分钟,晚高峰的尾流还未散尽。 “要不要上去休息会儿?”时令推开车门,夜风裹着桂花香涌进来。 小区里安静得能听见树叶摩挲的声响。 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瓷深靠在车边,看了眼腕表,已经快九点了。 “饿不饿?” 瓷深跟着时令走进电梯,金属门合上的瞬间,狭小的空间里顿时盈满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时令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诚实道:"饿,楼上有面。" 钥匙转动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格外清晰。 推开门,瓷深扫视一圈,果然和想象中一样,时令的公寓装修风格比他的还要冷淡。 纯白的墙面,深灰色的沙发,连茶几都是极简的几何造型。 除了必备的家具外,几乎看不到任何多余的装饰品,整洁得像间样品房。 “我做?” 时令弯腰给他拿拖鞋,发梢随着动作垂落,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你做的好吃。" 厨房是整间公寓唯一有人气的地方。 时令拉开冰箱门,暖黄的灯光照亮整齐排列的食材。 瓷深站在他身后,胸膛几乎贴上他的背脊,伸手去够上层的鸡蛋时,腕表擦过时令的耳廓。 这一幕很熟悉,时令在心里想。 “第一次见到你时,也是这样站在你身后。” 时令猛地回头,撞进瓷深含笑的眼眸里,“你记得?” "我怎么不记得。"瓷深就着这个姿势将他困在冰箱前。 指尖轻轻拨弄他泛红的耳垂,“你当时在便利店冰柜前站了很久,我还以为你是只迷路的小猫变的,正苦恼怎么打开冰柜拿水呢。” 第78章 馄饨 “明天的那个商会,瓷深有没有什么表示?” 时父一大早就蹲守在时令的办公室里,西装革履地坐在会客沙发上,手指不停敲击着扶手。 他这些天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关系,却连张邀请函的边角都没摸到。 原本不想在儿子面前露怯,可眼看着明天就是商会日期,终究还是坐不住了。 看着时令不紧不慢的,时父皱了眉,“你明天还去不去的?” 时令正在整理文件的手指顿了顿,头也不抬地扯了扯嘴角,“我去。” “那给你邀请函了吗?”时父连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没有。”时令"啪"地合上文件夹,眉宇间已经染上几分不耐。 他当然知道父亲在打什么主意。 这场由瓷氏举办的政商两界联合的高规格商会,入场资格堪比登天难。 就连时氏这样的老牌企业,都因为近年业绩下滑而被排除在邀请名单之外。 哪怕最近在不断往上爬。 “你邀请函没拿到,那怎么进去?” 难道瓷深还能来接他进去不成?时父在心底冷笑。 那可是连副市长都要提前三天报备车牌的场合,安保级别堪比国宾接待。 每次出入都要经过三道安检,连随身物品都要逐一登记。 去年某集团老总就因为忘带邀请函,硬是在门口等了两个小时,最后也没能进去。 在他眼里,瓷深不过是对时令那张脸感兴趣罢了,这也不奇怪,确实招人。 但瓷深怎么可能做到这种程度?就算再喜欢,也不过是场露水情缘,谁会为了个玩物大动干戈? "砰!" 他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来,动作太猛导致膝盖撞上了茶几。 镶着金边的茶杯剧烈晃动,深褐色的茶渍在文件上洇开一片。 领带因为剧烈的动作歪斜了几分,丝绸面料在阳光下泛着狼狈的光泽。 "爸,您冷静点。"时令看着被弄脏的合同,只想把这个老东西踢出去。 冷静?时父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知道这次商会意味着什么吗?"时父猛地转身,指着墙上的行业版图,"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时氏要是连门都进不去——"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因为他看见时令从容地掏出一张烫金卡片。 卡片边缘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虹光,那是最高级别通行证才有的防伪标记。 “是这个吗?”时令两指夹着卡片,淡漠的看着时父。 时父将卡片夺到手中,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卡片上凸起的烫金纹路。 确认是真的后,他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语气立刻软了几分,“那你刚才为什么说没有?” “啊,我忘了。”时令连个像样的借口都懒得编。 但此刻的时父已经顾不上计较这些。 他如获至宝般将通行证捧在手里,甚至没注意到儿子眼中闪过的那丝讥诮。 这张薄薄的卡片意味着什么,他比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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