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 转身又去吹头发了。 “你的主人坏,坏主人。要不我做你的主人吧,我是好人。”试图策反猫猫。 猫猫听得懂什么呢,不停的躺时令怀里扑腾,两只前爪在空中捕捉空气。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瓷深怎么可以拥有这么可爱的小猫。 “瓷深,season是你买的吗?” 瓷深吹完头发,在时令身边坐下。 “是我母亲养的猫生的,生了两只,丢给我了一只。” “season一家都长得一样。” 猫跳到了瓷深手上。 “哦。” 瓷深拎着猫甩向时令。 这次有经验了,男生接的很自然。 “你今天怎么发信息跟我说宿舍有猫,是怕齐盛听见?”时令撸着猫小声说。 “嗯,他知道了可能就天天要来了,吵。” 时令扣了下手指,猫溜走了也没发现。 “那如果我也天天来呢?”他试探性的问了问。 瓷深看了他一眼,平静的说道:“你不吵。” 说完又把猫丢进了时令怀里。 猫也折腾累了,窝在男生怀里不动了。 第20章 夏雨 瓷家在金融和科技都有很深的钻研。 早期靠着投资积累财富,手下集团在华尔街等国际金融中心都有很高的知名度。 瓷父瓷经年常年在国际峰会之间辗转,与各国政要和金融巨头交往密切。 后来涉足科技领域,创立逸瓷集团并兼CEO,10年时间,公司的产品在全球市场占有率已经极高。 瓷深作为独生子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可却拿的是艰苦奋斗的剧本。 他从小就不享受任何少爷特权,想要什么全部都要自己争取。 父母从来都是处在一个决策者的地位,高高在上,仿佛他无足挂齿。 从小被安排学习无数常人一辈子都不会接触到的东西,几乎没有什么休闲的时间。 杨素云和瓷经年都不会养孩子。 或者说,不愿意养孩子。 只是潜意识觉得,不能让孩子觉得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就可以随心所欲,他们忧虑瓷深过早的纸醉金迷,会把这号练废。 最后他们成功的让瓷深没有长歪走偏,成功的把瓷深教导成了一个完美无瑕的人。 他深刻的懂得所有的客观理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但不知道什么是开心,什么是幸福。 两人只是和那些放任自己孩子野蛮生长的父母相反而已,说起来,本质区别却不大。 或许是豪门多凉薄之人。 可说起来两人又没有什么过错,瓷经年不出轨专心老婆专心事业,杨素云温柔知性聪明是豪门太太的典范。 两人也从来没有打骂过瓷深,家长会,亲子运动会都会到场,生日宴会也不会马虎对待。 可能他们觉得这些是对孩子好的必需品。 但却忘记了在家长会上要夸一夸孩子,运动会上要多陪一陪孩子,生日宴要用心准备礼物。 众人都会认为这样一对夫妻,这样一个家庭培养的孩子会是世界上最成功最幸福的那个。 但实际上只勉勉强强做到了一半。 瓷深也没有如愿的常规的长大。 别人在开始懂事的年纪瓷深开始叛逆。 仿佛要把少年人所有不良习惯都做个遍才甘心。 但他做的这些不能在父母眼里掀起任何波澜,都是些少年人干的幼稚事情罢了。 再不济,就不穷养了,父亲每个月丢个几十万,几百万。 母亲偶尔轻声细语的问候几句。 这种氛围挺诡异的。 让你不能去责怪父母,可又做不到去喜欢。 轻狂了一阵后,瓷深又觉得没意思,把自己蒙起来了。 变得这样真不真,假不假的样子。 时间会稀释太多东西。 他承认他的父母都太年轻,没做好准备就将他带进了门。 本就没有记恨父母,瓷深早就把情绪放下了。 但是很多习惯在时间的沉淀中定型。 不太喜欢接纳别人,也不太容易展露自己。 瓷深的外壳总是看起来坚硬的,但内里却出乎意料的脆弱。 时令像初春的一颗水滴,轻飘的落在岌岌可危的冰面上。 瞬间,于无声中悄然裂开细微如蛛丝的纹路,仿佛岁月不经意间留下的浅浅吻痕,从冰面的一角蜿蜒而出 ,纤细且曲折,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时令到底有什么醉人的地方呢? 不知道。 瓷深的心悄然被撬开一小块。 - 夜晚总是悄然而至。 暮色散开为天空覆上一层朦胧的纱幕,月光倾洒给大地镀上一层银辉。 时令几乎每晚都会去关照小猫,season也开始主动亲近男生了。 不过两个人之间交流很少,只是瓷深经常会放一些水果拼盘在旁边,时令也偶尔带宵夜过来。 猫是沉默的媒介。 不知道是不是逗猫到太晚,时令白天似乎更困了,几乎是每节课都要睡一会儿。 可老师点他回答问题,他总是能说出标准答案,齐盛都还来不及提醒。 太牛了,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吗? “是每天回去了太晚了吗?”瓷深悄悄揉了一把男生的头发。 好软,他觉得时令的头发比猫的毛发还要软。 时令没反应过来被薅了一把,整个人懒散的困在角落,不太在意,声音闷闷的。 “不是,晚上睡不好。” 齐盛听的想捂耳朵,好像从前几天开始,两个人就像换了种相处模式一样。 现在还说出“晚上回去太晚”这种引人遐想的话,简直是简直了。 这都啥跟啥啊。 不过他还是贱兮兮的凑过来,“是不是电子产品玩多了?年轻人少玩手机少熬夜哦。” 时令慢慢撑坐了起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腹诽,这人咋总是一副老人口气? “我有个办法,我之前睡不着的话会用衣服裹着头,就像裹木乃伊那样缠着,就睡着了。”齐盛献宝似的说出了祖传睡眠办法。 周围偷听的人都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齐盛这么睡觉真的不会勒死人吗? 听着脖子痒痒的。 也就齐盛嗓门大,容易让人听了去。 “我睡得着,没事,别管我。”算了其实也不太能睡得着,只是睡着了太容易惊醒。 换谁重生了晚上都不太能睡得着吧。 一闭眼脑子里就会出现太多声音,太多画面,争先恐后。 况且就算自己没有重生,甚至是还没有死亡,他也依旧是这样,睡不着,总是醒。 折磨他的又何止时家,时星晓呢?那个困住他18年的黑漆漆的房子,不也是他的噩梦吗? 真想去眼动脱敏了。 嗡——— 打开手机。 瓷深:要不要去看医生? 时令:看什么医生,中医? 瓷深:心理。 时令心里一沉。 他发现了? 他会怎么想自己?觉得自己脆弱没用?还是同情可怜? 好像都不能接受。 但可能自己真的该去看看了,早点吃药,早点好。 又一声响动。 瓷深:我陪你去? 看来是可怜。 惊弓之鸟,庸人自扰。 时令关了手机,微微侧了些头,距离近了些,能看清男生压翘了的睫毛,外眼角那块儿好像天生有些眼线似的,一点儿垂,一点儿媚。 眼神却很冷。 “不用你去。” 说出的话也很冷。 可瓷深还是找了过来。 又是一场夏雨,浇灭了午后弥漫着的焦灼味道,层层墨云滚滚而来,快速的涂抹晕染开。 听到身后的喊声,隔着一道道细密的水帘,瓷深撑着把黑色的伞,离自己越来越近。 他没有陪时令去,却刚好在结束时迎了上来。 仿佛只是在雨中路过,顺带着接走一只打湿了毛发的猫儿。 两人都没说话。 不解的人不仅是时令,还有瓷深,他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很。 第21章 那你看看我可以吗 今天天气终于好了起来。 云朵软绵绵的飘在湛蓝的天空上,有些微风吹过,散了些前几天的湿气。 前一天晚上学校就大费周章的张罗着密布鲜花,悬挂彩旗横幅,搭起气球拱门。 只为在一个美好的一天举行A大的百年校庆。 隆重而盛大。 白天是常规的校长致辞,学术讲座,校友代表讲话等环节,中午表彰的时候给很多在校学生颁了奖。 重头戏在晚上的文艺表演上。 A大礼堂,已经人满为患。 本校的,外校的,都聚在这里。 “你说,我们等下能给瓷深一个惊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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