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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一圈才缓缓吐出。 打火机盖合上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 他原本是没有烟瘾的。 “我是不是该放下了?”烟灰簌簌落下,陆系晨突然开口。 “我总是还留一线希望,可我没想到,这也是在逼他。” 瓷深丢了烟,面向他,“那你想怎么做?” “他需要我的时候就出现。”陆系晨盯着指尖明灭的火星,火光照进了他的眼底。 “不需要的话,就不去打扰他了。” 陆系晨对陈也的占有欲早就超出了朋友的范围,他想时时刻刻的陪在陈也身边。 不然也不会改了志愿。 "你想清楚了?"瓷深最终只问了这一句。 陆系晨掐灭烟头,笑了笑:"不清不楚这么多年,也该清楚了。" 他转身推开门,寒风吹散了未尽的话语,"走了。" 第103章 干干净净的开始 来到滑雪场第二天,窗外的雪依旧下得绵密而安静,但全员都窝在酒店里没出门。 陆系晨果不其然的感冒了。 整个套房里弥漫着感冒药苦涩的气味,他额头抵着冰凉的床头板,呼吸间带着明显的鼻音。 "你别管我。"陆系晨声音闷闷的,"去跟他们滑雪吧。" 陈也心里清楚陆系晨是因为昨晚照顾自己他才受的凉,说什么都要留下照顾他,赶都赶不走。 他盘腿坐在床边地毯上,手里削着苹果,果皮断了好几次,削好的苹果也坑坑洼洼的。 “少废话了。”陈也把惨不忍睹的苹果递过去,“把药吃了。” 陆系晨裹着厚厚的被子躺在床上,鼻尖通红,时不时咳嗽几声。 他接过苹果,指尖碰到陈也手心的薄茧。 被削得七零八落的果肉氧化泛黄,但他咬下去时却觉得格外甜。 不过陈也照顾人,算是遭了罪了。 陈也遭罪,陆系晨也遭罪。 床头柜上的体温计显示38.5℃,陈也盯着那抹红色看了半晌,起身把窗帘拉得更严实些。 他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但胜在陪伴,生病的人最怕孤单,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 昨天在酒店待了一天的林双和江亦恒终于出来了。 表面上看起来和昨天刚进去时没什么两样,但细看就能发现,江亦恒的手指始终缠绕着林双的衣角,目光像是黏在了对方身上,两人之间的氛围亲密得插不进一根针。 “你们总算舍得出来了?”时令打趣道。 林双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我们、我们就是睡过头了……”声音越说越小,明显底气不足。 羽绒服领口若隐若现的红痕,让这句辩解显得格外苍白。 江亦恒倒是坦然,“买了午餐就回去。”说完就拉着林双往取餐区走,全程视线都没离开过林双的脸。 时令看着两人黏黏糊糊的背影,忍不住皱眉,“这也太夸张了吧?” “毕竟只见得到这么几天。”瓷深在一旁说,“今天江亦恒他妈还不放心他和我打电话了。” 时令用筷子戳了戳饭,“她对你这么放心?” 瓷深低笑一声,凑近了些:"怎么?我看起来很不靠谱?" 时令正要反驳,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啪"的一声。 看过去,发现林双站在餐区的角落,手里的餐盘不小心碰到了墙壁。 林双整个人被江亦恒以半护着的姿势圈住,几乎看不到人,他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我们…….我们真的该回去了。”林双小声说,却没有任何要挣脱的意思。 江亦恒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林双又羞又恼地打了他一下,最后还是乖乖跟着他往电梯方向走去,临走时还不忘对时令挥挥手,脸上依旧是红扑扑的。 时令看着电梯门关上,无奈地摇摇头,“我看是你这个表哥带坏了江亦恒。” “我可什么都没教他。”瓷深他凑近时令耳边,压低声音道,“而且……感觉他比我要厉害啊。” 这话意有所指。 “你有病?”时令抬脚就踹了过去。 瓷深老实挨下了这一脚。 “今天吃的多了些。”瓷深指了指餐桌。 “我是人诶,肯定会饿的。”时令靠在沙发上。“今天陪你去滑雪?” 但其实他今天的状态也只是比昨天的突如其来好了一点,可能不至于因为瓷深的一句话而难过,但别的不敢保证。 “我更希望像他们那样待在房间里。”瓷深语气轻佻。 “滚。” “不滑雪了,我陪你出去走走吧?”瓷深提议。 “哦。”时令插着兜走出去,拒绝和瓷深牵手。 "外面冷。"瓷深不死心地又伸手。 时令头也不回,把手往兜里塞得更深,脚步加快,"那就自己揣着。" “走慢点,”瓷深在身后喊,声音里带着笑意,“刚吃完饭别走太快,胃会疼。” 时令脚步顿了顿,不情不愿地放慢了速度。 瓷深趁机上前,借着帮他整理围巾的机会,终于如愿以偿地握住了他的手。 “说了外面冷。”瓷深理直气壮地把两人的手一起塞进自己大衣口袋。 阿勒泰的雪,是带着远古回响的寂静。 山峦裹着粗粝的雪毡,这里的雪不是柔软的鹅毛,而是带着锋利棱角的晶体。 很美。 “瓷深,你觉得人死之后会去哪里?”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 瓷深有些怔住,指尖无意识的收拢,两人十指相扣的更深。 这是时令第一次主动向他剖开自己的不安。 “好人会上天堂,坏人会下地狱。”瓷深缓缓说着。 “噗嗤——”时令笑出声,眉梢的积雪被笑意震落,他柔和的目光望过来,“你还信这些?” “我以为你会说人死了就死了,什么都不会留下。”时令嘴角的弧度慢慢下降,最终垂下头。 “怎么会?”瓷深摩挲着时令的手指,指尖传来对方微凉的体温。 他注视着时令被寒风吹得泛红的耳尖,“活着时留下的每一个痕迹,爱过的每一个人。” 他伸手接住一片雪花,看着它在掌心化成水珠,“都会成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永远存在。" 其实从前瓷深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更不会有这种近乎煽情的理念。 只是此刻,看着时令眼中闪烁的不安,他本能地选择了最温柔的答案。 他想要用自己的方式,去认同时令内心深处的每一道波澜。 “那你相信人会死而复生吗?” 瓷深停顿了一下,他望着远处被积雪覆盖的白桦林,树枝上凝结的冰凌亮晶晶的。他说,“不知道。” 不是不相信。 而是他忽然意识到,有些问题的答案,或许不该用简单的信或不信来定义。 就像此刻掌心里时令微颤的手指,就像阿勒泰雪原上瞬息万变的光影,有些存在本身就超越了是非对错的界限。 “瓷深,我相信的。”时令淡淡的说道。 瓷深望过来,“你相信死而复生吗?” “我相信恶有恶报,因果循环。作恶的人,这辈子逃得过,下辈子也要还的。”时令眼神带着一丝看透。 就像因果之后,总该有个干干净净的新开始。 第104章 我可以也去吗 从阿勒泰回来之后,陆系晨和陈也提前去了外省,江亦恒也被紧急抓回去学习,一切都回到了正轨。 几个人大老远跑去那么冷的地方滑雪,结果只有陆系晨和陈也在第一天正经的滑了一会儿。 之后几天都在酒店里昏天黑地的度过。 ……. 时令几乎是踩着公司晨会的点赶回来的。 行李箱还立在办公室角落,大衣都没来得及挂,他已经坐在了熟悉的电脑前。 钢笔尖在纸上划出凌厉的痕迹,似乎要把从滑雪场带回来的那点温度都碾碎在墨水里。 时父知道消息之后马上来了办公室。 因为时令是和瓷深出去玩了,所以他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甚至假模假样的来关心,说让时令不必要这么马不停蹄的。 时令没理,只是问了一句,“时星晓醒了吗?” 他的钢笔尖在某个数字上洇开深深的墨点。 时父皱了皱眉,他现下对这个曾经的儿子只有满心厌恶,认为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提起只觉得一股无名火,“提他做什么?怎么?担心你弟弟?” 这么恶心的形容。 时令啧了一声,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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