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瞬间微微收紧。 温热的掌心贴上来时,时令才惊觉自己的手有多凉。 “那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这个动作就像是宣誓主权一样,没给众人反应的机会。 宴会厅陷入诡异的静止。 虽说其中有少部分先前就猜到看似毫不相干的两人有着怎样的关系,但是大部分人还是一脸懵的。 沉默的震惊还没来得及爆发出来。 “难怪能拿下那块地......”角落里,一个酸溜溜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先传入众人耳中。 话音未落,立刻被同伴用手肘狠狠捅了一下肋骨。 那男人脸色瞬间煞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混账话。 在众人或惊讶或玩味的目光中,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在心里拼命祈祷没人听见。 怎么什么都敢说。 时令顿住脚步,可眼神并没有清明多少。 男人本就隔的不远,时令抽出被握住的手时,瓷深的指尖在空中悬停了一瞬,最终缓缓放下来。 时令一步一步的向男人走去,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你说的对。” “难怪我能拿下这些项目。” 他微微倾身,在男人惊恐的目光中,“因为我就是烂——” 尾音尚未落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从后方覆上他微张的唇。 瓷深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青筋蜿蜒至腕骨,昭示着主人的不虞。 他拇指重重碾过时令的唇珠,“闭嘴。” 男生整个人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往后拉去,撞进瓷深怀里。 西装面料摩挲过裸露的后颈,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瓷深原本松手让时令过去,是想看时令自己撕碎那些流言蜚语。 结果男生又开始轻贱自己。 要是早知道是这样,瓷深绝不会让男生去说出那样的话。 时令在怀里终于安静下来。 瓷深稍微松开了男生,他在男人面前站定,慢条斯理地摘下金丝眼镜。 没了镜片的遮挡,那双狭长的凤眼透出决堤般的压迫感。 “你好奇时令怎么竞选成功的话,我会让公司发给你。” 他指尖夹着眼镜腿轻轻敲了敲男人肩膀,“详细到每个标书修改版本、每次现场勘测数据,如何?” 男人喉结剧烈滚动,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你想要的话也可以争取。”瓷深话锋一转,“不过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最后一个音节轻得像声叹息,让整个宴会厅的温度骤降。 几个反应快的已经悄悄后退,生怕被牵连。 男人双腿发软,却见瓷深已经转身牵起时令的手。 “等等!”男人踉跄着追了两步,昂贵的皮鞋在地面打滑,“是我说错话了!我知道时令他......”声音戛然而止。 一排黑衣保镖从左右两侧无声地围拢,像一堵密不透风的人墙,彻底阻断了那个男人的去路。 他瘫坐在地上,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 一排人从左右两边过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大家都没有理会那个绝望的坐在地上的男人,而是一致的把时父围了起来。 在场没人敢直接攀附瓷深,毕竟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 刚才那个倒霉蛋就是最好的例子,要知道那人的地位可不低,身家比在场大多数人都要显赫。 可一旦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下场就是注定的。 有人还偷偷瞥了眼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徐总,就是最开始污蔑时令泼酒的那位,此刻正拼命往人群后躲,显然也预见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而刚刚的场面已经很明显了,水晶吊灯折射的光斑将他紧扣时令手指的动作映照得格外清晰。 这已经不是什么暧昧的暗示,而是明晃晃的宣告。 几位原本打算上前攀谈的集团千金僵在原地,精心修饰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角落里,侍应生手忙脚乱地接住某位少爷打翻的香槟杯。 "老时啊!"纪堂第一个上前,亲热地揽住时父的肩膀,"这么大的事儿也不说一声,藏得够深啊!" 他声音洪亮,周围立刻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附和声。 几个原本站在远处的商界大佬闻声凑近,脸上挂着心照不宣的笑容。 纪堂脸上堆着笑,手心却微微发汗。 他暗自庆幸自己表现的不太明显。 要是真因为那点龌龊心思得罪了瓷深……想到这里,他揽着时父的手臂不自觉地紧了紧。 在场其他人或许看不透,但当事人和瓷深那样的人物,必定早就将他那点盘算看得一清二楚。 "孩子们的事,我也不好多过问。"时父故作高深地抿了口酒,水晶杯沿掩住他微微颤抖的嘴角。 余光里,几位曾经对他爱搭不理的集团老总正端着酒杯,眼巴巴地等着敬酒的机会。 这种众星捧月的待遇,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 时父心里的震惊其实不比在场任何人少。 但此刻,这个天大的馅饼实实在在地砸在了他头上,疑惑固然有,可更多的还是按捺不住的狂喜。 时令简直就像是他的福星一样。 这场由瓷经年集团主办的顶级商宴,虽然名义上由瓷深全权负责,可今晚真正的主角却成了时令。 而作为“主角父亲”的他,也意外地收获了前所未有的关注与奉承。 时父又抿了一口酒,香槟的甜味在舌尖蔓延,就像此刻他心头翻涌的得意。 第82章 我们的家 瓷深牵着时令走出宴会厅,身后的大门无声闭合,将窥探的视线尽数隔绝。 他们在喷水池边停下,粼粼水光映在两人身上。 “你生气了?”时令仰起脸,昏黄的光线在他眼底摇曳,像是蒙了一层水雾。 在宴会上还很凶的让他闭嘴。 瓷深没有回答,只是用指节抬起他的下巴来,自上而下的看着他。 “来,把刚才的话说完。” 这时候也很凶。 “什么?”时令迷茫地眨着眼,酒精让他的思维变得迟缓。 “刚刚那个人冤枉你。”瓷深不急不缓地引导着,眼神却一点点变冷,“你怎么跟他说的?” “啊?”时令的缓慢的眨了眨眼睛。 他突然蹲下来,“我说……” "我头好晕......"他含混又小声的说着,“我说我是烂人......烂货......” 时令的手掌无力地撑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他的发丝垂落下来,在夜风中轻轻晃动,遮住了泛红的眼角。 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摇摇欲坠地跪伏在那里。 瓷深居高临下地站着,没有伸手去扶。 他沉默地看着时令终于支撑不住,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时令恍惚地抬起头,视线模糊地看到瓷深缓缓蹲下身,与他平视。 “那我呢?”瓷深的声音很轻,却让时令心脏猛地揪紧。 “我喜欢你,所以我也是烂———” 话未说完,时令猛地伸手抓住瓷深的裤脚,他着急的说,“你不是的!” “时令。”瓷深叹了口气。 他垂眼看男生,修长的手指挑起时令的下巴,月光在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流淌,“是因为纪堂吗?” 时令望着他不说话,分不清是醉了无法思考,还是不愿意说。 “乖,说话。” 男生沉默了很久,“…….我以为他是来帮我的。” 这句话说出来很平静。 “是我太蠢了。”时令偏开脸。 瓷深重新捧起他的脸,一个温柔的吻落在眉心。 “是宝宝太吸引人了。” “一个人接近另一个人都是有目的的。” 夜风拂过喷水池,泛起细碎的波纹。 瓷深的声音混着水声轻轻响起。 “纪堂帮你解围,就算不是抱着那种龌龊心思,也是因为看中你背后的商业价值。” 他指尖梳理着时令凌乱的发丝,“就像林双在课堂上帮你答到,他是想和你做朋友。” “还有你。”瓷深低笑一声,“你接近我是为了报复时星晓,因为他喜欢我。” 时令嘴唇张了张,想解释,却被瓷深突然覆上的唇堵了回去。 瓷深缓缓退开时,还能看见夜光下时令湿红的唇。 “没关系的。” 瓷深望进时令迷蒙的双眼,一字一句道,“是我离不开你,是我一直在靠近你。”他的指尖顺着时令泛红的耳尖滑
相关推荐:
御用兵王
阴影帝国
小可怜在修罗场焦头烂额
宣言(肉)
综漫:开局就打宿傩?
高达之染血百合
《腹黑哥哥。霸道爱》
从全员BE走向合家欢(NP、黑帮)
缠绵星洲(1v1虐爱)
军师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