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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靠着冰凉的大理石柱。 远远落在宴会厅另一端的瓷深身上。 那人正与几位政要交谈,修长的手指虚扶着酒杯,金丝眼镜后的眸光疏离而克制。 眼镜会遮挡部分瓷深自带的风流意态。 两人之间的距离隔了十万八千里。 瓷深倒是听话,说不认识就真的不认识。 时令觉得胸口发烫,他低头掩去嘴角的弧度,心想这人装正经的本事倒是越发精进了。 “你去给瓷深敬敬酒,这样他们才不会看轻你。”时父总是在他安宁的时候来打扰。 “去敬酒才会让人看轻吧。”时令淡淡的说道。 “你?!”被反驳的时父顿时不满起来。 宴会厅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 宴会另一端,不知道有谁卖了个蠢,周围人都跟着笑起来。 第80章 多谢解围 “哟,老时总怎么这个脸色。”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晃着酒杯凑过来,西装革履也遮不住满身的恶心味道。 他目光在时令身上黏腻地扫了一圈,像在评估什么货品,“怎么这么大年纪了孩子都管教不好。” 语气轻佻,带着几分恶意的调侃。 时父脸色更难看了,却碍于情面不好发作,只能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骨头硬了呗。” 他故意提高音量,“让他去找瓷总敬敬酒,还不愿意了。” 那男人闻言笑得更加猥琐,脸上的肥肉挤作一团,“哎呀,小年轻,害臊嘛。” 他故作熟稔地想去拍时令的肩膀,"瓷深嘛,年纪小,作为大,谁见了不紧张..." 时令往旁边侧身,躲开他,没说话。 明显的嫌弃让男人颜面尽失,他不死心地又往前逼近一步,手指几乎要蹭到时令的袖口,“怎么了?叔叔碰一下都不行了?” 他仗着自己年长,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认准时令不敢当众发作。 可下一秒,时令修长的手指在对方酒杯底部轻轻一挑。 那只本就虚握着的红酒杯顿时失去平衡,暗红的酒液在空中划出弧线,然后"哗啦"一声,尽数泼洒在男人雪白的西装前襟上。 男人呆若木鸡地低头看着自己的狼狈模样,脸上的表情从震惊转为暴怒"你疯了??!" 他涨红了脸,刺耳的尖叫瞬间吸引了大半个宴会厅的目光。 红酒在他昂贵的定制西装上晕开大片污渍,像胸口被人捅了一刀。 时令这才慢条斯理地抬眼,下垂的眸子里盛满无辜,“抱歉。” 他语气轻飘飘的,顺手从侍者托盘取了张餐巾纸,“擦一下?” 纸巾在即将碰到对方衣襟时突然转向,他轻轻拭了拭自己纤尘不染的袖口。 这个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周围已经有几位名媛掩嘴偷笑起来。 “各位给评评理,有谁看见了?”男人抓起一旁的侍者,“他故意泼我身上的!” 他的声音尖利得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公鸡。 周围宾客纷纷驻足,窃窃私语在人群中蔓延。 男人见状更加来劲,指着自己狼狈的西装前襟:"小小年纪的,如此没有礼貌风度——" “好了。”一道温和却不容置疑的声音突然插入。 纪堂从人群中缓步走出,他银灰色的鬓角在灯光下泛着儒雅的光泽,眼角笑纹里藏着岁月的沉淀。 “红酒渍不及时处理,你这套Brioni可就废了。”他不动声色地挡在时令身前。 话虽是对着男人说的,可他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 从侍者手中接过湿毛巾,“我让助理准备了套备用的杰尼亚,要不要先去换?” 作为圈内出了名的和事佬,他总能在剑拔弩张的时刻四两拨千斤。 但这也要看他究竟想帮哪边。 听他打断男人的意思,应该是打算站在时令这边了。 那男人显然不是省油的灯,平日里被阿谀奉承惯了,此刻完全忘了身处何地,更不顾及面前站着的是何等人物。 “衣服当然要换了!”他扯着嗓子喊道,红酒顺着衣襟往下滴,“但得让他先给我道歉!” 男人自认占尽道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难道还看不见时令故意泼酒? 他转头瞪向时父,声音拔得更高,“老时,你可看清楚了,是你儿子先动的手!” 时父罕见地沉默了一下。 他精明的很,若是私下场合,逼着儿子道个歉也就罢了。 但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作为父亲若当众与儿子对立,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更何况连德高望重的纪堂都明显站在时令那边,这份交好他岂会不要? “老徐啊,”时父慢悠悠地晃着酒杯,故作无奈地叹气,“这杯子在你手里,我也不好说啊。” 言下之意,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没拿稳? 男人脸色瞬间铁青,他没想到连时父都临阵倒戈。 宴会厅里的气氛微妙起来,宾客们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 得罪他来换得与纪堂的交好,这笔买卖怎么看都划算。 纪堂适时地轻咳一声,“要我说,这就是个误会。” 他慈祥地笑着,眼神却锐利地扫过男人,“不如这样,我珍藏的那瓶45年玛歌,就当给徐总赔罪了?” 这话说得漂亮,既给了台阶,又暗含警告。 男人终于意识到自己踢到了铁板,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只能悻悻地跟着侍者去换衣服。 临走时,他阴鸷地瞪了时令一眼,却见对方连个眼神都欠奉。 “多谢纪总帮时令解围了。”时父暗示了时令一眼,让他过来道谢。 时令走近了些,对着人颔了颔首,浅浅笑了一下,虽转瞬即逝,但也是真心表示谢意。 实际上他不需要任何人替他解围,他不在意旁人怎么看,即使那个男人闹的再大,终究不过是件极小的事情。 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他心里拎的清楚。 可眼前这个素不相识的长辈,却主动站出来为他说话,甚至不惜得罪他人。 他很少遇到这样的人。 时令垂眸看着手中的酒杯,香槟的气泡一个个破裂,就像他平静表面下泛起的那一丝微妙的波动。 众人再次把时令簇拥起来,刚刚的小插曲不复存在,没有人认为时令有什么过错。 甚至有几个千金小姐偷偷对他投来蠢蠢欲动的目光。 “年轻人有脾气是好事。”纪堂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可他突然顿了顿。 “但打铁还须自身硬啊。”那只保养得宜的手缓缓撤下时,状似无意地划过时令的手臂,指尖在西装布料上留下一道几不可察的褶皱。 时令瞳孔一震,猛的垂下眼。 纪堂拿过一旁的酒杯,往前伸了伸,“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来请教我。” 这明明是最标准的社交辞令,挑不出半点错处。 可时令手中的酒杯迟迟没有举起。 时父眉头紧锁,正欲开口打圆场。 突然一道身影越过他,站在了时令身后。 "纪叔。"瓷深低沉的声音在时令耳畔响起,左手执着的酒杯“时令这杯酒就不喝了。” 他手腕微抬,杯沿在纪堂的酒杯上方三寸处轻轻一碰,发出清越的声响。“胃病犯了还得我来照顾。” 虽然嘴上喊的是叔,做法却是嚣张跋扈,一点都没有把纪堂看在眼里。 纪堂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减,反而加深了几分,只是笑意不见眼底,“没想到,瓷总还能有这份体贴。” 他晃了晃杯中酒,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那这杯酒,我就没有福分喝了。” 瓷深连客套都懒得客套,直接放下酒杯。 第81章 天上掉馅饼 “聊完了吗?”瓷深微微垂着头,薄唇几乎贴上时令的耳廓,低沉的嗓音裹挟着温热的气息拂过。 “嗯。”时令虽然没喝刚刚的酒,却醉的厉害,难受的紧。 甚至像是丧失了思考能力。 刚刚纪堂在他手臂上留下的触感还在,他本该躲开的,避开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轻而易举。 不管遇到的是谁,他都能毫不犹豫的把酒水泼在那人身上。 可偏偏他没发觉,帮他的人和之前找他麻烦的,本质上都是被同一个欲望驱使的目的。 没有人会真心帮他。 除了笨蛋瓷深。 瓷深似乎看透了他的思绪,他直起身,修长的手指带着些许力道,不由分说地穿过他的指缝,十指相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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