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都清楚,这不仅是入场资格,更是地位的象征。 “好,好…….”时父笑得眼角堆起褶子,方才的焦躁不安一扫而空。 他仔细地将卡片放进自己西装内袋,还下意识拍了拍,生怕它长腿跑了似的。 时父走后,办公室里还残留着那股令人窒息的男士香水味。 时令站在窗前,胃里突然泛起一阵尖锐的绞痛,他弯腰按住腹部。 办公桌上,秘书半小时前送来的午餐早已凉透。 精致的餐盒原封不动地摆在原位,透过半透明的盖子能看到凝结的油花浮在汤面上,像一层令人作呕的薄膜。 他转身回到电脑前,机械地敲击键盘。 屏幕上的报表数据模糊成一片,黑色的数字像蚂蚁般在眼前爬行。 每次看见时父这个样子,他都会不可避免的想起上一世发生的事情。 他手指不受控制地点击着刷新键,他好像做不了别的,内心止不住的焦躁。 过了几分钟,沉寂的手机突然在桌面上震动起来。 时令指尖一颤,他看见那个熟悉的头像跳了出来,瓷深发来的消息在锁屏上亮起。 吃饭了吗? 时令盯着这行字看了几秒,指尖悬在屏幕上方迟迟未落,他突然冷静下来。 缓慢地敲下回复:吃了。 对方立刻发来视频请求。 屏幕里的瓷深眯着眼睛,背景是逸瓷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撒谎。” 他手指敲了敲镜头,仿佛在敲时令的额头,“你桌上的餐盒根本没动过。” 时令哑然。瓷深居然连他办公室的监控都能随时调看。 偷看就算了,还让他知道。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没胃口。” 瓷深突然凑近镜头,“因为你父亲?” 时令别过脸去,却听见瓷深放软的声音,“我叫人送了鲜虾馄饨,放了很多醋的那种,十分钟后到。” 瓷深又想起了时令在A大食堂吃馄饨时,把肉全部挑出来的样子。 他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现在时令状态好了不少,应该不会再单独挑出来了。 这些事情,全部都得慢慢来。 “哦。”时令应了声,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不情不愿。 办公室门被轻轻叩响,秘书端着食盒走了进来,拿走了那碗冷掉的餐盒。 “那——”时令刚开口。 “不许挂。”瓷深头也不抬地打断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出一串流畅的声响,“我看着你吃。” ……. 那人明明在忙工作,却偏要分神盯着他吃饭。 “哦。” 时令又应了一声,这次声音小了许多。他低头搅动着碗里的馄饨,热气氤氲中,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视频那头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时令抬头,正好撞上瓷深从电脑后投来的目光。 那人的眼睛弯了弯,指尖在镜头前点了点,“再不吃要凉了。” 第79章 游刃有余 时令快速敲着手机屏幕:等会商宴就当不认识,听见没。 消息刚发出去就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的提示闪了又闪。 瓷深:偷情吗? 男生差点把手机摔了。 时令:偷你个头。 “还不走呢,一直盯着手机看。”时父已经走到电梯口,回头不耐烦地催促。 他今天特意换了新订制的西装,连袖扣都换成了珍藏的蓝宝石,整个人散发着志在必得的气场。 他不希望时令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终于,穿过重重人影,踏入金碧辉煌的内厅。 水晶吊灯折射出千万道璀璨光芒,将整个宴会厅笼罩在金色的光晕中。 香槟塔在厅中央熠熠生辉,侍者们托着银盘穿梭其间,杯盏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衣香鬓影间,政商名流们举杯寒暄,眼角眉梢都藏着精明的算计。 “时总?好久不见啊,没想到您也在。” 这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惊喜,时父转身时脸色明显僵了僵。 站在面前的陈瑶是明盛集团的副总,当年时氏鼎盛时期最大的竞争对手。 如今时氏日渐势微,对方却已跻身行业龙头,这场相遇显得有些尴尬。 陈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时氏的人。 她目光越过时父,落在后方那个瘦高的身影上,男生穿着纯黑的西装,领针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那张脸生得极好,眉眼如画却自带疏离感,让人移不开眼。 一向不关注豪门八卦的陈瑶难得生出几分好奇。她不顾两家过往的竞争关系,主动上前两步,“这位是?” 问完才觉得唐突。 这男生通身的气度,既不像助理也不像普通晚辈,她还真不敢乱猜。 “我儿子,时令。”时父语气里不自觉带了几分炫耀。 陈瑶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这对父子,一个满脸市侩,一个清贵自持,怎么看都不像血脉至亲。 命运真是不公平,她在心里暗叹,这样唯利是图的父亲竟能养出如此出众的儿子—— 至少在外貌气质上,都是截然不同。 "那,之前那位呢?"陈瑶晃着香槟杯,眼神意有所指地往时令相反方向扫了扫。 她记得时家应该还有位小公子,前些年社交场合常见。 时父脸上的笑意瞬间冷了下来。 他扯了扯领带,轻描淡写的说,“他的母亲换掉了我的孩子,那她的孩子,自然是回到他该待的位置上。” 他抿了口酒,又意味深长地补充,“或者,是走她的路啰......” 陈瑶挑眉,红唇停在杯沿。 她虽不了解内情,但这话里明晃晃的轻贱意味却听得真切。 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亲生父亲嘴里竟成了可以随意处置的物件。 时令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捏着香槟。 他在心里冷笑。现在时父是直接不认时星晓了,就像上一世不认他一样。 命运不过是将剧本重演一遍,这次被抛弃的角色换成了时星晓。 时令仰头饮尽杯中酒,酒精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心头翻涌的情绪。 他对时父的恨,一点都不比时星晓的少。 “酒还是留着等会喝吧,到时候少不了你的。”时父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旁,声音压得极低,语气里带着居高临下的轻蔑。 那双精明的眼睛扫过时令手中的酒杯,仿佛在看一个不懂规矩的孩子。 “我知道。”时令淡淡应道,指尖在杯壁上轻轻一弹,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不动声色地与时父错身而过,从容地走向人群中央。 四周的目光立刻聚拢过来。 时令在逸瓷竞标中拿下城东那块黄金地皮的事,早已在圈内传得沸沸扬扬。 虽然对逸瓷这样的商业帝国而言不过洒洒水,但这无疑是一份沉甸甸的认可,能入他眼的合作方屈指可数。 时令微微倾身,与面前的建材集团CEO碰杯,水晶杯相撞发出清越的声响。 “王总提到的混凝土配方改良确实值得关注。“ “不过考虑到城东地块的土质特性,或许可以参照新加坡滨海湾的桩基处理方案。”时令的唇角浅浅泛起些弧度。 对方眼前一亮,“时先生对岩土工程也有研究?” “略懂。”时令从侍者托盘换了一杯单一麦芽,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流转。 “上月拜访MIT时,刚好与他们的地质团队交流过类似案例。” 他从内袋取出钢笔,在餐巾纸上画出简明的分析图,“这种级配砂土在动荷载下的液化风险.……” 周围的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可能后生可畏就是说的时令这样的人。 时令适时收住话头,将草图推向对方,“具体参数我让助理整理后发给您。” “听说时先生还拿下了轨道交通的配套项目?”物流集团的女士状似随意地插话。 时令转动酒杯,“只是配合逸瓷做前期调研。” 他故意顿了顿,“不过港口集装箱智能调度的专利,倒确实是我们团队在主导。” 谈笑间时令手里已经塞满了名片。 那些烫金名片带着各色香水余味,像一沓沉甸甸的投名状硌在胸口。 但也免不了喝了不少酒。 香槟、威士忌、干邑,不同酒液在胃里灼烧出交错的轨迹,喉间残留着单宁的涩意。 他松了松领带,布料下的锁骨泛着微醺的潮红。 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 他游刃有余地退到鎏金浮雕的阴影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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