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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天他的戾气似乎极重,做事也心不在焉,还时常往瓷深的方向看去。 原本他这些小动作不会有人注意到,毕竟大家都专注于自己的实验数据。 但自从时令和瓷深公开关系后,实验室的氛围明显轻松了不少,众人自然也就注意到了许清不自然的表现。 周围的人都大眼瞪小眼,看着许清,有种人家秋雅结婚你在这又唱又跳的即视感。 更尴尬的是,两个人当事人连个眼神都没往这边瞟。 …… “大家都专心些,效率有点低了。”瓷深冷淡的声音传来。 这声提醒像盆冷水浇下来,原本还在交头接耳的众人立刻噤声,一个个缩着脖子回到各自的实验台前。 毕竟被正主当场抓包八卦,谁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贼眉鼠眼地偷看了。 另一边。 “你到底做不做的?”时令皱着眉踢了沈合一脚。 沈合被吓了一跳,像是惊醒了一般,他抬头看向时令,嘴唇动了几下,突然蹦出一句,“不理解不祝福!” “什么?”时令莫名其妙地挑眉,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沈合面前停滞许久的实验记录,“你做不了我来做,我还等着你的数据呢。” “那你做吧。”沈合蔫蔫的,也不推脱,他知道自己状态不好,干脆打算请假走人了。 “你至于吗?”时令嗤笑一声,随手拿起沈合的记录本翻看。 上面乱七八糟的数据看得他直皱眉。 沈合生气的说,“我就是至于嘛!” 他捂着心脏位置,垂着脑袋,“我要回去安抚我受伤的心。” 他声音里的哽咽不似作伪。 时令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叹了口气,“好吧,那你少喝点酒。”时令提醒他,说完怕他误会,又补充,“我和他,已经同居了。” “操。”沈合表情狰狞了一下,“你他妈……我服了。”他现在恨不得引爆地球。 沈合说走就走了。 - 临近中午,时令的手机在实验台上震动了两下。他脱下手套,划开屏幕,看到瓷深发来的消息。 瓷深:下午没课,回去吃火锅吧,买了很多食材。 瓷深:看你要不要问林双来不来。 瓷深明显还记得当初替时令鸽了林双的事情,所以这次换时令来邀请林双。 做完了实验,时令上了瓷深的副驾。 他拨通了林双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还没人接,时令觉得奇怪,看了看日期,今天刚好是月底,林双好像今天一天都没课。 终于在最后一秒,林双接了电话,但那边却没先说话。 时令问他中午要不要来家里吃火锅。 那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间或夹杂着几声压抑的轻咳。 林双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明显的喘息,“下次吧……时令。” “好吧。”时令没问为什么,林双可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你感冒了吗?” 听筒里传来几秒诡异的沉默,随后是林双气若游丝的回应,“对……感冒了。” 时令皱了皱眉,“你现在一个人在家吗?要不要去给你送药?” “不用了!”林双陡然拔高的声线里带着明显的慌乱,紧接着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人撞到了床头柜,还伴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 时令愣了愣,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电话开着免提,瓷深将每个细微的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搭在方向盘上,突然对着手机扬声器唤道,“江亦恒?” 时令瞳孔震了震,瞬间被点醒似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慌乱的窣窣声,随后是江亦恒带着餍足笑意的回应,“我在,哥。” 背景音里隐约还能听见林双羞恼的闷哼和布料摩擦的细响。 通话被仓促切断的"嘟嘟"声在车厢内格外刺耳。 时令把发烫的手机扔进储物格,金属碰撞声清脆作响。 他缓缓转头看向瓷深,喉结上下滚动,“他们大白天的在做什么?” 瓷深扯了扯嘴角,“做人事儿。” 时令眼睛眨了眨,一句话梗在喉间。 瓷深主动解释,“江亦恒放的是月假。” “江家就这么放他胡来?” 车子拐了个弯,瓷深的侧脸忽明忽暗,“以后有他忙的。听说和家里赌了个什么东西,赢了就任由他弄了。” 时令点了点头,“这已经算是一种妥协了,毕竟江家就这么一个孩子。” “江亦恒命好。”瓷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 时令听懂了他的意思,故意侧过头,唇角微扬,“那你的命不好?” 瓷深低笑一声,趁着红灯停下,伸手捏了捏时令的后颈,掌心温热,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一小块皮肤,“我的命最最好。” 意有所指地补充道,“毕竟......” “毕竟什么?”时令拍开他的手,却忍不住勾起嘴角。 “毕竟我想要的,”瓷深重新握住方向盘,“都已经得到了。” 第120章 等自己愿意 “时令,最近好乖。”瓷深歪在时令的肩膀上,发丝随着动作轻轻蹭着时令的颈侧,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和你待在一起好幸福。”瓷深又拿起时令的手摸摸,亲亲。 这样的亲昵对时令来说早已习以为常,瓷深总是用这样直白而热烈的方式表达爱意。 可能是突然的拥抱,或是毫无预兆的亲吻,又或是像现在这样,用指尖和唇瓣细细描摹爱人的轮廓。 不过片刻,简单的亲昵就变了调。 瓷深翻身将时令压在沙发上,两人的唇瓣热烈地交缠在一起,手指探入时令的衣摆,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腰间的肌肤上流连。 他们经常就是这样擦枪走火,压在沙发上亲一会儿,或者两个人掉到地毯上去,继续的乱摸蹂躏,瓷深的手指总是很烫。 但时令总是会在最关键的一步把瓷深推开,按住他伸进裤子里的手,或是偏头躲开那个即将落在颈侧的吻。 瓷深也听话,时令一旦拒绝,他立刻就停下所有动作,只是把发烫的额头抵在时令肩上平复呼吸。 有时候时令想,瓷深要是把他绑起来弄了他也接受。 疼一点没关系,粗暴一点也无所谓。 可瓷深不是这样的人,他只会在情动时红着眼眶问“可以吗”,可这样不会得到肯定的答案。 他在等自己慢慢的愿意。 就像从前他欺骗瓷深时说过的那样,他接受任何惩罚,怎么对他都可以。 但这都是基于自己内心不愿意的情况下进行的,他只是接受,不代表自己就想。 时令也不是因为从前有什么阴影。 他只是单纯地作为一个男生,无法理解那种快感,无法想象自己失控的样子。 即使在最动情的时刻,当瓷深的手指试探地往下滑时,他的身体还是会条件反射般僵硬。 手,嘴巴,腿。他都可以。 “没关系。”瓷深猜到时令可能受了林双的刺激了。 “我着急。”时令恨不得给自己下药。 瓷深被时令弄的发笑,但这恰恰能反映出,时令还是觉得亏欠他。 “那你下去,帮我。”瓷深撩了撩头发。 时令顺从的蹲了下去,膝盖陷进柔软的绒毛里。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我要不要摘一下?” 瓷深故意逗他,“摘下什么?” 时令以为瓷深忘了,他还乖乖的跪在地上,双手搭在瓷深的膝头,仰着头就伸出了舌头。 瓷深猛地偏过头,喉结剧烈滚动。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震得耳膜都在发疼。 他攥着时令头发的手指微微发抖,既想粗暴地把人按得更近,又怕伤到对方。 最终只是很轻地说了句,“留着。”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他知道时令一定是故意的,但时令一定不知道,这样的画面造成的冲击力,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强烈的多。 两人在家里折腾了很久。 瓷深有些自责,时令的嘴唇这段时间本来就有些干燥,但他怕一再提醒时令他会嫌自己烦。 现在他很后悔。 时令的唇角果然裂开了,还流了血,血黏在了瓷深身上,他都舍不得擦。 但是时令骂瓷深有病,所以最终还是擦掉了。 瓷深出去给时令买了好几款润唇膏回来,从药用的到果香的,一字排开摆在茶几上。 他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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