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不同意的话,我压力大的就要去跳楼了。” “…….” 短暂的沉默后,瓷深的表情更微妙了,“江亦恒,你几岁了?” 瓷深打电话没背着时令,时令大概明白了两个人要干嘛了。 他晃了晃手机,把林双的聊天记录亮给瓷深看。 瓷深扫了一眼,眉头一挑,对着电话那头淡淡道,“行吧,你来吧。” 时令也在手机上敲下“可以的。” 林双秒回了三个感叹号和一颗巨大的爱心。 于是。 六张机票,新疆阿勒泰将军山。 陈也下了飞机还在嚷嚷着“全场消费由瓷公子买单。”没想到和江亦恒来了个碰面。 “不是?怎么还有你?!” 陈也和陆系晨都不知道有两个人新加入。 他们也比较随便,不介意这些。 但是吧,陈也和江亦恒,两人之间熟,但尴尬。 小时候打得最多的就是他俩,没有别的,就是磁场不合,虽然陈也比江亦恒大一岁,但毫不谦让。 这个时候陆系晨就帮着陈也打江亦恒,而瓷深因为和江亦恒有亲戚关系,所以偶尔会拉架,帮帮被欺负的很惨的江亦恒。 但大多数时候是坐视不管的。 长大些就不打了,只是两人见面了依旧会阴阳怪气,渐渐都成了习惯。 后来三个人去读大学,和江亦恒分开,说起来,两人相爱相杀到现在,已经有段时间没见了。 但江亦恒早就成熟了。 陈也是一直幼稚到大的。 “怎么了吗?”林双从后面轻轻拉住江亦恒的手腕,用眼神询问着。 他不动声色地往前半步,挡在江亦恒前面。 虽然眼前这个炸毛的人看起来凶巴巴的,但林双能感觉到对方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恶意。 可就在这个瞬间,林双的目光越过陈也,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后面的时令。 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几乎是本能地松开江亦恒,三步并作两步把时令扑了个满怀,“时令时令!我好想你啊。” 时令被他撞得后退了半步,林双茸茸的头发蹭的时令颈边有些痒,他把林双提溜起来,“想我怎么不见你发信息?” 林双争着说,“我知道你在忙嘛!”他的眼神却飘忽不定,其实他每天都想给时令发消息,但又怕打扰对方工作。 他不想时令还要花精力来应付他。 站在一旁的瓷深挑了挑眉,和江亦恒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示意江亦恒赶快把这个粘人精从时令身上弄走。 江亦恒无可奈何,他难道不想困着林双吗?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逃出来和他待在一起,结果人转头就粘着时令去了。 不过时令这次倒是自己先开口说话了,但不是好话。 他微微侧身,指了指站在后面的江亦恒,“我可不支持你今天和他来。”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同意两人加入了——主要是怕拒绝会让林双难过。 瓷深立马接腔,“不理解。” 陆系晨也莫名其妙的被感染,“不赞同。” 陈也懵了懵,“不反对。” “啊呸呸呸——”一下嘴快了,费力想了一会儿,陈也最终苦着脸说,“你们说完了我说什么?” 林双笑了笑。 但在时令看来,林双和江亦恒是互相喜欢的,他鼓励林双信心些,是在两人有足够爱人能力的前提下。 江亦恒这次现下是和林双在一起了,开心了,转身又要封闭式的去上学,留的林双在原地郁郁寡欢。 时令固执的认为,当初江亦恒给林双许下承诺,就应该等他考上A大,说服家里人,等这一切都完成之后,等他能给林双足够的安全感之后,再来招惹林双。 就像他自己,一日没有让时父获得应有的代价,他就一日没办法好好爱人。 那些前世的伤痛如同未愈的伤口,时刻隐隐作痛,提醒着他曾经的遭遇。 所以他着急,他逼自己。 但或许这只是他自己的原则,不能强求别人,毕竟两人都年纪小,正是相爱热恋的年纪。 林双,又凑近了些,悄悄说道,“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我想,这次也是我找上他的。” 他不安地绞着手指,声音越来越小,“他想了很多办法,才找到这次机会……” “好了。”时令不忍心看林双湿漉漉的眼睛,揉了揉他的头发,“既然你有了心理准备,那就好好玩吧。” 这下陈也也明白这几人的关系了,也没在追着江亦恒针对,老实跟着陆系晨了。 但林双突然想到了什么,“时令,你和瓷深在一起了?” 他有些激动,难道他要成为第一个实锤学校传闻的先行者。 时令顿了顿,“没有,我还在追他。” “啊?”林双在心里疑惑,这不像吧?倒像是瓷深在追时令似的。 身后的陈也更是一脸狰狞,他用手肘捅了捅陆系晨,“他俩在搞什么?” “真是屁事多。”陈也翻了个白眼,他用零秒就猜出来这是谁的主意。 第100章 说你是我男朋友 几人在酒店收拾好,天色已经不早了。 正好是日落前后,蓝调时刻。 天光在将军山嶙峋的脊线上收束最后一道金边,整座雪岭渐渐被浸入流动的钴蓝色色彩中。 缆车索道划破靛青天幕,像一柄银梭织就光的经纬。 “好漂亮啊,看到这些,这辈子有了。”陈也穿着厚重的滑雪服,让他看起来像只笨拙的企鹅。 他拄着雪杖,一步一顿地在雪地里蹒跚,滑雪板在身后拖出歪歪扭扭的痕迹。 他的侧脸在蓝色的背景下格外柔和。 陆系晨始终保持着半步距离跟在他身侧,滑雪板熟练地控制着速度。 “看路。”陆系晨第三次提醒时,声音里带着无可奈何的味道。 陈也这种能躺着绝不坐着的性子,肌肉量堪忧,真要摔一下怕是能疼上好几天。 想到这里,陆系晨不动声色地又靠近了些,滑雪板的边刃几乎要碰上陈也的。 - “先检查装备。”瓷深的声音裹着白雾,他单膝跪在时令面前,手指熟练地拨弄固定器的刻度盘,“你这个体重DIN值应该在6.0左右,现在才4.5,太松了。” 他直接带时令来的中级道。 时令低头看着瓷深被冻得发红的指尖,那双手正精准地调整着他雪靴上的每一个卡扣。 “咔嗒”一声轻响,固定器被重新设定到专业数值。 瓷深抬头时,护目镜上还沾着几片雪花,在暮色中折射出奇异的光晕。 “站起来试试。”瓷深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雪粒。 时令笨拙地试图站起,雪板却像有自己的想法一般在雪面上打滑。 瓷深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稳稳托住他的肘部。 “滑雪是前倾的运动。”瓷深的声音近在耳畔,“重心要放在脚掌,而不是脚跟。” 他示范性地将手放在自己大腿上,从膝盖缓缓滑向髋骨,“力量应该这样传递。现在,试着做给我看。” 时令听到这种有些命令的语气有些发愣。 他走着神,模仿着瓷深的动作,有些歪歪扭扭的。 瓷深叹了口气,突然蹲下身,双手直接按在了时令的小腿上,“这里,胫骨前肌要发力。” “再试试?”瓷深脸上戴着护具,看不清表情。 时令撑着雪杖的手微微发抖,突然觉得有些莫名的难过,“我不会。” 瓷深听出来了时令语气中的抗拒,抬起手掀了护目镜,金属扣具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瞬间露出了那双上挑艳丽的眼睛。 时令心里漏了一拍,他其实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情绪,也不应该这么做作的,明明是他答应了瓷深,而瓷深也只是正常的指导他。 “对不起宝宝,是我凶你了吗?”瓷深牵着时令的手拉着他在旁边坐下,两个人为了练习本来就没滑太远,他的拇指摩挲着时令冰凉的指尖。 他向来对旁人只是维持着疏离的礼貌,从不需要刻意讨好谁。 久而久之,或许带着些自己都察觉不出来的命令语气,也不会有人觉得他有问题。 但这的确不应该对着一个和自己平等的人说,更不应该对着时令说。 他哄着都来不及的人。 “对不起——” 时令的手覆了过来,冰凉的手接触着温热的面罩,“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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