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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似乎问不到结果不罢休一样。 “在我身上。” 嘴角带弧度微微敛起,如风中残落的花瓣,须臾之间烟消云散。 时令直接道,“过来找。” 命令般的语气。 瓷深顺从的走近。 时令也配合的站起身来,对着他张开双臂,像过安检一样,跟玩儿似的。 瓷深怀疑时令是不是在骗他。 但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正人君子,径直伸进了卫衣口袋。 卫衣的版型要特殊些,一般口袋都不在两侧,而是在前方,对应上时令身体部位的话, 在小腹的位置。 手伸进去只感觉空空的,不仅是口袋空,衣服也空。 隔着衣服几乎触碰不到身体,太薄了。 没摸到耳钉,瓷深伸出手,没再继续找下去了。 似乎想结束这个无聊幼稚的游戏。 “在哪儿啊,告诉我吧。”瓷深看向时令,瞳仁里盛着一泓秋水,从前的冷冽锐利不复存在,好像是真的为了难,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两人说话越来越像在调情。 “笨蛋。” 时令带着些幽怨的看了人一眼,又坐回了椅子上,撑着脑袋不理人,把恃宠而骄表现到了极致。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在意那只消失的耳钻。 瓷深唇瓣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下一秒,他的心脏猛然一缩,瞬间变得空荡荡的,空白的似乎毫无知觉了。 时令歪着头看他,朝他慢慢伸出舌头。 那颗找不到的钻石,镶嵌在红润的唇舌之间。 时令故意摆出天真的神色对他笑了笑,牙齿微微抵住坚硬的舌钉,调皮的往前挤了挤,舌尖都跟着翘了翘。 泛着潋滟的光泽。 “好看吗?” 时令没问送给瓷深的耳钻好不好看,却问自己舌头上的那个小东西好不好看。 男生微微仰着头,望着人的眼里像藏着蜜饯,慢慢在空气中晕开。 瓷深感觉自己的人生还是太平静了,不然为什么会被这样的场面刺激的说不出话来。 他喉结滚了滚。 “是特意戴给我看的吗?” 两人之间的对话总是喜欢答非所问。 “我为什么要把舌头伸给别人看。” 依旧是答非所问。 瓷深想问,那戴给我看是什么意思呢? 但时令没给他问出口的机会。 “我要出去。” “戴着舌钉出去?”瓷深关注点清奇。 “又没人看得见!”时令撇了撇嘴,突然有点大声。 脾气真大。 “再看一下。” “不给。”时令拿过背包,转身就走。 第32章 别人的痛苦是痛苦,你的不是吗? 时令往前没走几步,就被猛的扯了回去。 差点站不稳的摔进人怀里。 下巴被挑的被迫抬起来,瓷深的拇指掐在时令唇边,跃跃欲试。 时令两只手攀上来,试图挣扎一下。 须臾间,微风轻拂烛焰,烛泪悄然接纳。 面前的男生一下子静止了。 “你知道该怎么做。” 时令难堪的闭上眼睛。 ……. 瓷深不再为难人。 绷紧的皮筋松开,弹向自由。瓷深“啧”了一声,似乎是不满意,他把手指贴在时令嘴唇上蹭了蹭。 时令有点无措的抿了抿唇,刚下过雨的地面,离开时,会带出一缕若有若无的牵连,唇瓣分开时亦是如此。 丢人。 太丢人了。 时令抽过旁边的纸巾,一只手握住瓷深手腕,一只手把纸巾包在大拇指上,掌心也跟着纸巾一同包裹了上来。 包着不愿松手,好像在思考着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纸巾连着手指一起抽出来丢掉。 …… 如果可以,时令现在脑袋上必须蹿出小火苗来。 瓷深任着人局促的裹着自己的指尖。 用闲着的那只手打开了手机,把这两天来自己单方面发出的聊天记录举到时令眼前。 “解释一下?”瓷深面无表情的时候,是一眼看上去就觉得不好惹的类型。 如果说仅仅是带刺的玫瑰,虽然会击退部分怕疼的人,但依旧会有无畏之人采撷。 可若是布满剧毒的曼珠沙华,人人都会敬而远之,不敢有任何忤逆之意。 瓷深这话虽然只是随意的说出,可却带着明显的算账意味。 “只是不回信息而已。”时令却没有半分被唬住的样子,明显秋后算账跟刚刚被捅嘴巴来说,后者他更在意的多。 只是不回你信息而已,不是不小心没看见,也不是没注意,就是不回而已,可这有什么大不了吗?对于你来说煎熬罢了。 时令最近越来越随心所欲,目中无人了。 瓷深心里被塞满了潮湿的棉花,沉甸,晕眩。呼吸都带着压抑的味道,情绪在这密闭的空间里逐渐变得黏稠。 还是那句话,拿人没办法。 “还让不让我出去?楼下的人都守着呢。”时令放下了紧着瓷深的手,丢掉纸巾,不自在的说道。 一切都被瓷深搅浑了,现在他受不了的只想逃,再待在这要被旖旎的氛围融化了。 瓷深放下手机,手垂下来,眼也垂着,刚刚质问自己的底气也烟消云散,只剩些可怜样子。“那你走吧。” 从来没见过人这样。 时令愣了愣,不明白为什么瓷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明明刚刚被掌控的人是自己,丢脸的也是自己,早些下去也是为了不让人误会。 似乎再细想下去就舍不得走了。 时令没再犹豫,头也不回的推开门出去了。 可心里全是瓷深低眉顺眼的样子。 门被轻轻带上。 窗外被月色笼罩成一片银白,时间已经不早了,可聚会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时令并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他只想快点回到宿舍把连夜定制的钻石取出来。 含在嘴里磨人的很。 刚刚在房间里熏的热红的眼尾和耳朵哪怕吹着凉风也迟迟不见消散,时令整个人都有些晕。 想必林双和那个口罩男应该叙完旧了,再不把人带回来保不定就被骗过去做些危险的事儿了,林双太乖了。 果然,接到人的时候那双眼睛里还渗出浓烈的不舍来。 恋爱真的能产生这么多羁绊来吗? 以至于魂不守舍? “你们复合了?” 林双眼睛慌乱的眨巴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作为一个在感情中说谎又负心的人也能被摆在这样的联想里。 “奇怪我为什么这么觉得?”时令比他高半个头,走在旁边有些背光,那面透亮的脸往自己这边倾了倾,像是把自己也看透了般。 男生曲起手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落在林双鼻根上。然后滑下,轻轻点了点鼻尖,“你被喜欢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没人这么说过他。 林双刚刚因为离开江亦恒后平静下来的心跳再次胡乱跳动起来。 可他觉得时令被人喜欢才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以前不知道他是江家独子……我和他在一起一定会耽误他的,你说我……” “这是他要去解决的。”时令打断了他。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双方都是顶着压力的。 江亦恒身为家里唯一的继承人,和男人在一起不能传宗接代,家庭压力如洪流裹挟着他。 但一方面,他的身世财富同样给予了他无数便利。 山巅就是这样,越高处,越能感受世俗的劲风猎猎。 时令叹了口气,腰弯了些,手放在林双头上给人顺毛。“别人的痛苦是痛苦,你的痛苦就不是吗?” “我…….” “他是不是承诺你了?” 林双再次觉得时令料事如神。“他说让我等等他。” “你怎么说的呢?” “我不知道……我想回来问问你,我不知道是答应他会给他压力,还是不答应会给,他现在学习压力肯定很大…….我不想他再为了我分心。” 时令如有所感的望向楼上,江亦恒还是躲在初见时的位置,追随着林双离开的轨迹。 江亦恒一定比林双想象的要在意的多。 “傻不傻。你喜欢他,他喜欢你,考虑这么多做什么。” 林双释怀的点了点头,没有回头看。 两人离开了瓷家老宅。 - 夜色拉开狂欢的序幕。 楼下的热闹始终和楼上的两个人无关。 江亦恒在瓷深房间来回踱步着,心力交瘁。 临走时林双只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像不像一个渣男?说这些无指望的话,还让别人两难。” 瓷深挑了挑眉,用看智障的眼神扫了他一眼。 知道还说? 江亦恒被瞧了一眼更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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