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怪的话,却没什么责怪的意思。 他弯腰摸了摸窗台上那排绿植,指尖轻轻拂过龟背竹宽大的叶片。 “喵——”season趁着时令开门的空隙钻了进来,却被主人用脚尖轻轻拨开。 “出去。”瓷深弯腰拎起season的后颈,在它委屈的喵喵声中果断关上门。 “我不想忘记那些。”瓷深突然说。 时令明白瓷深说的什么,他自己都能重生,对于瓷深会莫名失去一段记忆,他也不觉得奇怪了。 瓷深失去的记忆还和自己有关。 “那些记忆被你找回来了吗?”时令伸手夺过瓷深唇间的香烟,咬进自己嘴里。 烟雾在他唇齿间流转,再不肯物归原主。 “找到了,我和你的比赛。”瓷深眯了眯眼,“我给你过视频,你知道是哪一场吗?” 时令赛车从来不在意对手是谁,但如果对手是瓷深,他一定会很疯。 所以时令知道。 他转过身,把右手的烟移到左手,右手折了三根手指,比着枪,对准瓷深的小腹方向轻轻一抬。 砰—— 随着这声无声的枪响,时令仰起脸,“是这一场吗?” 瓷深的心跳漏了一拍。 “是。”瓷深缓缓应道,手掌覆上时令的后颈,将他拉近。 这时候的时令和当时坐在车里的他完全天差地别,除了同样细长的手指。 监控里的他阴郁着眼,整个人透着一股颓丧感,手指比枪,带着惊悚的美,也带着伤人伤己的决绝。 而身前的时令,多了很多表情,多了很多对他的妥协和纵容,变得温热,怜人。 连嗔怪他抽烟时的表情都生动得让人心颤。 “我知道的。”时令笑了笑,室外的光线点点的映照在他身上,很漂亮。 “你不记得当时的感觉,我记得。”时令的指尖轻轻点在瓷深胸口。 “和你赛车我总是要拼命才可以。” 瓷深感到心脏被这句话狠狠攥住。时令继续道,“可我是故意那样的。” “我想,如果我当时出了意外,那是我作茧自缚,自作自受。” “如果我赢了你,那我想试试勾一勾你,我想我们一起沉沦。” “那当时怎么不见一见我?”瓷深的声音很哑。 时令轻笑一声,手指抵在瓷深唇上,“清醒了啊,赛车容易上头,你知道的。清醒了我就跑了。” “我不知道,我赛车不上头,但你确实成功了,勾了我好多年。” 时令不相信,“为什么这么说?” “李瑞是我弄来的,是我让他帮你,但我自己不敢见你。” 时令嘴唇动了动,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为什么不敢?” “不知道,不知道你为什么讨厌我。”瓷深把人勾到怀里拥抱。 时令在他怀里挣了挣,仰起脸来,“不讨厌你。”他勾着瓷深的脖子讨吻,被瓷深躲开。 时令知道是因为瓷深抽烟了,但这不妨碍他固执地追上去,强行吻住那双躲闪的唇,“没关系,”他含糊地说,呼吸间带着同样的烟草气息,“我也抽烟了。” 第147章 我更好奇您是谁 两个人没亲太久,瓷深就把人拐到床上去了,现在做这种事情顺手的很。 时令在光影交错间美得惊心动魄,瓷深只觉得怎么看都不够,让他时时刻刻都想… 更何况时令刚刚又悄悄勾他。 男生被推倒在柔软床褥上时,转头望向窗外,有点苦兮兮的想,怎么又是大白天。 外面的阳光正好,连窗帘都遮不住的光线,将室内照得通透明亮。 “等等.…..”时令抵住瓷深压下来的胸膛,瞥见墙上时钟的指针,“我们两小时后还有课.…..”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讨饶的意味。 瓷深埋首在他颈间轻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放心,不…” “……可是这个也不行。”时令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扣住手腕按回原处。 - 终于,时令拖着酸软的身子,和瓷深卡点赶到学校。 正在往教学楼的方向走,时令低头看着手机上的着财经新闻,突然看见李瑞家族企业破产的消息。 时令的脚步猛地顿住,“等等。”他突然转向,径直往校门外走去。“我们得去一趟李家。” 瓷深毫无怨言的跟上,什么都没问,开始跟老师请假。 时令还在不停往下刷着新闻内容,虽然李瑞是受瓷深所托才帮助自己,但那些雪中送炭的情谊做不得假。 李瑞待他真诚,他做不到明知对方有难却袖手旁观。 他太清楚这种感受了——家族倾覆,大厦将倾。 这样会毁了一个人,前世他经历过太多次这样的绝望。 可是资金注入不过是杯水车薪,一个企业的根基腐朽了,再多的钱也填不满那个无底洞,只能从头再来。 从头再来四个字说起来轻巧,却意味着数年的煎熬与挣扎。 他不会让李瑞独自承受这些。 “会不会去太早了?”瓷深转动方向盘,目光不时看向副驾驶的时令,“他这会儿估计还没缓冲过来。” “不早。”时令很快说。 他手指刷新着手机屏幕,李瑞依然没有回复任何消息。 “上一世他和我说过,”时令的声音突然轻了下来,“一辈子忘不了的就是破产这一天。” 他的目光投向窗外飞逝的景色,“他父亲昏过去被送到抢救室。” “他说他当时觉得自己一夜之间快要家破人亡了。” “所以有一个人陪至少能减轻一点压力,”时令收起手机,转头看向瓷深,“而且,我是去帮他的,是给他带去希望的人。” “嗯。” 时令真是很好很好的人。 车子很快驶入李家所在的别墅区。 “你在车上等我一会儿,我就下去和他商量一下。” 时令解开安全带,指尖在安全扣上停顿了一下,“他应该不想在最落魄的时候看见他的偶像。” 瓷深点点头,看着男生远去。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同样停在了李宅门前。车窗贴着深色膜,看不清里面的人。 ……. 时令本以为此刻的李家会沉浸在死寂般的悲伤中,但当他走近大门,却听见了出乎意外的吵闹声。 “我早就跟你过不下去了。”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抱臂站在客厅中央。 李父瘫坐在沙发上,双眼紧闭,胸口剧烈起伏。 “就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李父攥紧拳头,声音发颤。 “跟这件事没关系。”女人不耐烦的说,和平常在家完全是两个态度。 因为她知道李父不会再起来了。 “我们就趁着这个机会分开,好聚好散吧。” 李父缓缓睁开眼,颤抖的手接过离婚协议。 他知道自己再也负担不起这个女人奢侈的生活,沉默地签下了名字。 “这里面还有些钱,”李父递过去一张银行卡,“你拿去用吧,好好找个人过日子。” 李父欲言又止,“如果我还能东山再起你愿——” “不会了。”女人没什么表情,接过卡,指甲上的钻戒闪闪发光,她的身边有好几个大的行李箱,搬家公司正在来的路上,来了她就要走。 越危难越能看出人性。 李瑞双手撑在二楼栏杆上,冷笑的看着李父把最后的积蓄给女人。 家里一下子破产他本来是经受不住打击,在房间里待了一天,出来就看见这些,只剩下无语了。 这个女人是他的后妈。 他的亲生的母亲出身名门,和父亲是商业联姻。 两人相敬如宾多年,最终和平离婚。 母亲像挣脱牢笼的飞鸟,离婚后便杳无音信,而他则被留给了父亲。 几年后,父亲兴高采烈地迎回了初恋。 李瑞始终不明白,父亲到底给这个女人加了多厚的滤镜。 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那段无疾而终的青春恋情?父亲总说亏欠她太多,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 可这个女人呢?李瑞不止一次看见她浓妆艳抹地出门,钻进不同男人的豪车。 她永远嫌父亲给的钱不够多,永远在抱怨生活不够奢侈。 现在李家倒了,她连装都懒得装了,迫不及待地要抽身离开。 ……. 李宅的大门是打开的,女人的声音很大,时令猜了个大概,他往外退了退,现在进去找李瑞显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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