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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令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循着书房透出的微弱光线走去。 听见瓷深在打电话。 “你认真的吗?”瓷深声音很低,“我给你了这么多天你进度为零?” 电话那头似乎还在解释什么,瓷深不耐烦地打断,“行了,你找别人来做吧。” “再给你机会?”瓷深嗤了一声,突然看见书房的门被推开。 他瞬间噤了声。 时令歪头朝他笑了笑,“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人还在拼命求情,瓷深却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快步走到时令身边,单手将人轻轻圈进怀里,温热的掌心贴在时令的后腰处。“被我吵醒了?” 时令没回答他,只是指了指电话,“不会又是我的事吧?” 瓷深顿了顿,最终点了点头。 “行了,别为难别人了。”时令叹了口气。 “好。”瓷深立刻听话的放过了电话对面的人。 “回去睡觉?”瓷深问。 “睡不着了。”我陪你待会儿吧,时令踩着地毯,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第131章 日子是过出来的 “各位乘客,欢迎嚟到香港。感谢你乘坐本次航班,希望你有一个愉快嘅旅程。” 机舱广播里传来空姐温柔的粤语播报,时令透过舷窗望着外面。 他转过头,发现瓷深正盯着手机屏幕出神。 “瓷深,你饿不饿?”时令握住他的手,触到一片冰凉。 “嗯。”瓷深回过神来,反手将时令的手指拢在掌心,“我们先去吃东西。” 刚走出接机口,早已等候的接待人员立即迎了上来。 黑色奔驰平稳地行驶在道路上,载着他们前往提前预定好的餐厅,香港的天府人家。 时令说想吃这家的酸菜鱼。 不过这次是换做瓷深怎么也吃不下东西了,因为他肉眼可见的紧张。 时令叹了口气,“你知道的,就算是让大师算,这也不是我的结局。” 瓷深垂了垂眼,喉结滚动了一下,“嗯。”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时令突然站起身,绕过餐桌坐到瓷深身边,将他的手贴在自己心口,“感觉到了吗?” “我是真实的。” 瓷深的指尖微微发颤,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时令温热的体温,以及那鲜活的心跳。 一下,又一下。 时令凑近了些,让瓷深能看清自己瞳孔里的倒影,“我会一直在这里,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所以别怕,好吗?” - 两个人到达林伯的别墅时,已经是下午了。 刚走到院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吵闹的声音。 一对衣着光鲜的夫妻正怒气冲冲地从院子里往外走,男人扯着嗓门大喊,“我说你找的这个大师,到底有没有用啊!”声音大的好像要让屋里的人也听见似的。 “我也不知道啊,大老远跑到这里来。”女人挎着名牌包,翻了个夸张的白眼,明显是对这次的“算命”不满意。 “还说什么不收我们的钱?我们有的是钱!”她尖细的声音里满是嫌弃。 “可不是!”男人愤愤地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老子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居然说我没财运?” “要我说,他这瞎子啊就是骗人的,装神弄鬼呢。” “对啊,赶快走吧,这种地方我都嫌不吉利!”女人挽住丈夫的手臂,快步往院门外走。 那对夫妻走出院门时,正巧与时令对视上。 男人突然上下打量了时令一番,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对着妻子说,“又一个冤大头来了。” 女人配合地掩嘴轻笑,眼神里满是轻蔑。 原本只是寻常的抱怨,却非要这般无礼地将矛头指向陌生人。 瓷深面色不虞,开口叫住往外走的两人,“你们刚刚说,老先生没收你们的钱?” 男人转过身,见瓷深虽然气度不凡,的确有点唬人,但年纪看着却不大,他不以为然地嗤笑,“怎么,羡慕?” 瓷深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口,唇角勾了勾,“算命有三不收。”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却莫名让人心头一凛。 “阳寿将尽者不收。” “大祸临身者不收。” “再无好运者不收。” 那对夫妻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 他们原以为林伯是自知理亏才不敢收钱,此刻被瓷深点破,心中顿时涌起一阵不安。 瓷深依旧神色淡然,目光平静地注视着他们,“不知道二位是……哪一种?” “你!”男人的脸涨得通红,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可抬头看了看眼前两个比他高出大半个头的年轻人,又悻悻地松开了手。 “小小年纪口气还不小呢。”他强撑着气势,故意摆出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姿态,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烫金名片,趾高气扬地递向瓷深。 瓷深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牵着时令的手径直从男人身边走过。 他的衣服擦过对方伸出的手臂,那张精心准备的名片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男人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莫名不敢追上去理论。 他死死盯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将他们的长相牢牢刻在脑海里,咬牙切齿地想着以后一定要找机会报复。 但有些事情,也得有机会。 …….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时令好奇的问道。 “当初林老给我算的命格复杂,也是收了我爸20万的。” “他不会给人免费算命的。” 两人说话间已走到别墅门前。古朴的木门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门环上落着薄薄的灰尘。 时令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问道,“那个人刚刚说,是瞎子?” “嗯,盲派。” 沉闷的叩门声在寂静的院落里回荡。 时令看着瓷深的侧脸,轻声问,“那你想算什么?” “算你是否平安。”瓷深毫不犹豫的说,“你的生辰八字我已经给他了。”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露出林伯徒弟年轻的脸庞。 他恭敬地侧身让两人进入,穿过幽深的回廊,来到一间光线昏暗的茶室。 林伯坐在太师椅上,明明才五十多岁的年纪,却已满头白发,他浑浊的眼珠无焦点地转动着,嘴里絮絮叨叨,“小瓷啊……你给我的这个八字,是死人——” 就在时令迈过门槛的瞬间,林伯的声音戛然而止。 “林老,他就站在我旁边,好好活着。”瓷深牵住时令的手,淡淡的说着。 “好吧……”林伯的手指在掌心轻柔的动动作着,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那…….” 他的眉头紧锁起来,似乎在斟酌用词。 时令握紧了瓷深的手,静静地等待着。 屋内檀香缭绕,却驱散不了那股莫名的寒意。 林伯最后话锋一转,“小瓷啊,你是不是觉得这就是命格里的复杂?” 瓷深点了点头,“是。” “不,不是,瓷深。”林伯淡笑了几声,“真正的复杂是你自己,而不是源自于别人。” “什么意思?”时令猛地攥紧了瓷深的手,往前走了两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但很快被瓷深拽住。 两个人都一直默认,那份不寻常和复杂,是指的时令。 林伯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瓷深,今天是要问什么来着?” 瓷深声音有点发颤,“想——” 还没出声就被林伯打断,“我知道了。” 他抬了抬手,准确的指向时令所在的方向,“你想问的答案,命主感觉得到,你问他就好。” 时令心头一震,突然明白了林伯的暗示。 但现在他更在意的是——瓷深的命格到底复杂在哪里? 可是林伯突然摆了摆手,“好了好了,就说这些吧,我还想再多活两年呢。” 他摸索着端起茶杯,浑浊的眼睛"望"向瓷深的方向,“当初算出你命格复杂时,你小子不是一脸不屑吗?现在知道着急了?” “自己着急也就罢了,”林伯又转向时令的方向,意有所指地叹了口气,“看看,把旁边的人也吓得够呛。” "林老,"瓷深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的,“别打趣我了。” “孩子们,要相信因、果。”林伯揉了揉太阳穴。 “我还是那句话,小瓷,你自己经历了就知道了。” “我道行还是浅了啊,看不太清。” “但是也不要担心,最苦的那段日子已经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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