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地捧着时令的脸,用指腹蘸着膏体,在干裂的唇上细细涂抹。 时令觉得像像抹了猪油一样,趁着瓷深转身的功夫,迅速用手背蹭掉了大半。 但看到瓷深担忧的眼神,他还是妥协道,“晚上睡觉前我会厚涂的,行了吧?” 腻歪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他们不仅要上课,还得做实验,还得处理公司上的事情,谁都不比谁轻松。 两个人又急速出了门。 脚步声匆匆消失在楼道里,只余茶几上那支拧开的润唇膏,静静见证着这段忙碌生活中偷来的温存。 - “你俩在家里打了一架来的?”齐盛一眼就看见了时令的伤口,毕竟是流过血的,结痂的痕迹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扎眼。 齐盛这话也不是什么暧昧的发问,他是真疑惑,他第一时间也不会把时令的伤口往那方面想。 齐盛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要是换作男孩女孩坐在这里,其中一方嘴角带伤,他绝对不会问出这种问题。 但面对两个男生,他的思维显然没转过弯来。 时令那道细小的伤口在灯光下泛着暗红,齐盛盯着看了好几秒,硬是没往那方面想。 直到空气凝固了半晌,两人都沉默不语,他才后知后觉地瞪大眼睛,“亲的?” 此刻他头上顶着个大大的问号,啃肉吗,这破的挺吓人的。 “不是。”瓷深终于回应他。 “哈?”齐盛在心里想,那不是亲,真是打?? 不可能啊,虽然时令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确实像是能和瓷深干一架的主儿,但两人总不会真的…….算了床头打架床尾和嘛,齐盛在心里说服自己。 他识相地闭上嘴,满脸都写着"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不过啊,还好你们在一起了。”齐盛后仰的躺在椅子上,一脸放松。 他微笑着,“你们知不知道,我遭了多大罪呢。” 他打开手机收藏的截图,显然早有准备,就等着这一天。 "看好了!"他突然把手机怼到时令眼前,拇指以惊人的速度上下滑动屏幕。 时令只来得及看到一连串模糊的头像和对话框闪过,根本看不清内容,但那些"求介绍"、"能不能给个联系方式"之类的字眼还是格外醒目。 翻了好几秒钟,“好了,轮到你。”齐盛如法炮制地把手机转向瓷深。 不过这次滑动速度明显慢了许多,还贴心地停留了几张特别露骨的告白截图。 “时令一共13个人,瓷深8人。”齐盛如释重负的把照片全选,然后删除。 他夸张地抹了把不存在的汗,整个人又瘫回椅子上,仿佛刚完成了一项艰巨的历史使命。 手机相册里,那个积攒多年的文件夹终于消失不见,就像他肩上卸下的重担一样。 “为什么他比我多?”瓷深食指抵着手机移开。 “卧槽谁管啊!”齐盛气的快要大叫。 时令在旁边弯了弯眼睛,“辛苦了。” 对于问到齐盛这里来的那些同学,时令和瓷深一致的回答都是,下次不用和我说。 于是,那些一个个期待通过广大的交友圈层层叠叠的问过来,最终在齐盛这最后一链断开,再无结果。 至于为什么找时令要联系方式的人要比瓷深多,很简单,因为他们不敢。 时令就算是把他们揍一顿,相对来说也是轻一些的那种,当然这也说不准。 “你们没有人性。”齐盛委屈。 “行了,你朋友圈说羡慕的那个,三天之后你就可以签收。” “我靠!真的!”齐盛心里乐开花,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有钱都买不到东西。 第121章 又像是确认 “爷爷?我回来了。” 梦境中的老人依旧佝偻着背,枯瘦的手指机械地折叠着纸箱,对呼唤毫无反应。 时令没有什么表情。 “时家还挺好的。”时令高高的个子蹲下来,像小时候那样挨着老人坐下。“我有亮敞的房间,还有好吃的东西。” 但是他说着说着哽咽了一下,“爷爷,我感觉……他们不喜欢我。” 这句话在空荡的屋子里轻轻回荡,又悄悄消散。 纸箱摩擦的沙沙声成了唯一的回应,老人浑浊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手中的纸板上。 时令把脸埋进臂弯里,单薄的衬衫下脊背微微颤抖。 他声音很小,“没关系,我只要不惹事就可以对吧……你教我的。” 梦境突然扭曲,切换成村口的土路。 老人站在飞扬的尘土中焦急张望,直到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下。 “爷爷。”黑色轿车刚停稳,时令便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出。 然而话音未落,后方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砰!" 巨大的冲击力将时令狠狠撞倒在地,他的额头磕在碎石上,鲜血瞬间模糊了视线。 “小令!”老人浑浊的眼睛骤然清明,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 他踉跄着扑过去,却在碰到时令的瞬间僵住脑海最深处的记忆也跟着被唤起,“小宝……” 小宝是死于车祸。 老人枯瘦的身躯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向后栽倒。 时令强忍着眩晕撑起身体,拖着受伤的右腿艰难爬向老人。鲜血从裤管渗出,在黄土路上拖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爷爷……” 场景再次扭曲转换,刺鼻的消毒水味瞬间灌满整个梦境。 惨白的灯光下,医生摘下口罩,脸上的疲惫与无奈清晰可见,“老人不能受刺激的,抱歉...我们尽力了。” 他嘴唇开合间,后面的话语却像被按下了静音键。 瓷深猛地睁开眼睛。 窗外,黎明的微光正悄悄漫进来,在床沿投下一道淡蓝色的光痕。 ……. “时星晓醒了。” 时令的手机在清晨六点突兀地响起,他皱着眉按下接听键, “和我说做什么?”时令的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他掀开被子,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窗外才刚泛起鱼肚白。 “他醒了就一直说要见你啊,我怕你俩……有什么矛盾嘛,还是早点解决的好。”时父有点讨好的意思。 “不去。”时令觉得莫名其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时父的声音突然压低,“他醒了之后就跟疯了似的,一直在喊你的名字,还说什么死不死的。” 时令愣了愣,死? “你说我要不要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反正也没用了。” 那种地方,不给钱就是折磨人用的。 时令盯着被子看了一会儿,扯了扯嘴角,“好啊。” “我来一趟吧。”时令光着脚踩过柔软的地毯,刚拉开门就被瓷深抱了个满怀。 很紧很紧的拥抱。 “你没事吧。”瓷深声音有点颤抖。 时令愣了一下,轻轻拍了拍瓷深的后背。 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何如此不安,他还是放柔了声音,“我没事啊。” 瓷深没有松手,反而收紧了臂弯,他声音闷闷的,“这么早起来要去哪?” 时令没瞒着,“我去一趟医院,时星晓醒了。” “他醒了你为什么要去?”瓷深头抵在时令肩上,试图寻找一些安全感。 “不知道。”时令眨了眨眼睛,说不出理由来。 “我陪你。” “好。”时令很快答应,他怕拒绝瓷深了他会哭。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上了车,车门关上的闷响在清晨的停车场里很清晰。 时令系安全带的手指微微停顿,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些答案。 出现了一个变量,就让原本可控的局面变得难以预测。 车子不紧不慢的开到医院。 上了楼,时令有点顾忌,犹豫了一瞬,指尖在病房门把手上收紧又松开,“你在外面等我吧。” 推开病房门的瞬间,刺耳的笑声就灌入耳膜。 时星晓半靠在病床上,笑得前仰后合,输液管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摇晃。 那笑声癫狂得不像正常人,在空荡的病房里形成诡异的回音。 时令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等了十秒,“想说什么就说。” 可时星晓依旧在笑,仰头对着天花板,仿佛那里有什么可笑的东西,“命运真有意思。” 时令等得不耐烦,上去直接扇了时星晓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时星晓的头猛地偏向一侧,鼻导管歪斜着挂在脸上,露出下面青紫的皮肤。 “再笑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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