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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得凌乱翘起。他不太自然的说,“然后又遇见你妈妈给我弄豆浆?” 他还没有准备好。 瓷深走近了些,他扣住时令的手腕,男生的手指被迫离开眼眶。 发红的眼睑暴露在灯光下,睫毛湿漉漉地黏成一簇簇。 "别揉。"瓷深的拇指按在时令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上,另一只手强硬地扳开他紧闭的眼皮。 温热的吐息扑在时令颤抖的睫毛上,"我看看。" 仰着头的姿势有些不自在,时令偏开头,“没事,已经好了。” 原本是随口一说,但他眨了眨眼,确实没有了异物感。 或许是睫毛弯了弯,碰到了眼。 瓷深没再执着要看的眼睛,只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不会,他们这段时间不回来。” - 瓷深顺利把时令拐回了家。 别墅旁边野蔷薇的枝条已经蔓延到小径中央,时令不得不侧身避开那些带刺的藤蔓。 月光下,疯长的草木在风中簌簌摇曳,像是整座花园都在呼吸。 “你们家的花园……为什么不修剪。” 他记起时家的园景。 那些被铜剪驯服的黄杨,每一道弧线都丈量得恰到好处,叶片与叶片之间保持着精确的间距,像是被钉在标本册里的蝴蝶翅膀。 园丁总在晨露未晞时前来,将蓬勃的绿意修剪成温顺的几何体,连阳光落在上面都会折出规整的角度。 那些植物永远凝固在最美的形态里,如同水晶罩中的玫瑰,精致得让人忘记它们本该向着天空疯长。 瓷深随手拨开垂落的紫藤花枝,月光从纠缠的藤蔓间漏下来,在他指缝间流淌成银色的河。 他的指尖抚过一丛野蛮生长的玫瑰,那些猩红的花朵正嚣张地攀上铁艺栏杆,花瓣在触碰下微微颤动,抖落几颗夜露。 “它们想长成什么样,就长成什么样。”瓷深的声音混着草木簌簌的声响,像是说给花听,又像是说给身后的人听。 忽然他低笑一声,从门廊暗格里抽出一把铜剪。 寒光闪过,几根横亘在小径中央的枝条应声而落。 “但如果挡着路的话——”瓷深踩过那些还在颤动的断枝,碾碎花瓣,在石板上留下暗红的汁液,“的确要修剪修剪。” “进去吧,外面冷。”凛冽的夜风卷着枯叶擦过脚边,瓷深将手搭在门把上。 两人迎着月光进去。 “你想睡我的房间还是客房?”瓷深问时令。 时令注意到他问话时用的是"我的房间"而非"主卧",这个微妙的措辞的所属感却很强烈。 虽然男生第一反应是客房,但他还是问了一句,“我睡你房间你睡哪?” “看你决定了。”瓷深笑笑,眼底带着点玩味。 时令撇开头,“我睡客房。” 最近瓷深总这样,每个眼风都带着蛊惑人心的重量,仿佛随时会从口袋里掏出条绒布项圈,用温柔的语气问要不要试试。 时令在房间洗完澡,水珠还挂在指尖。 他拿起叠放在藤椅上的衣物,是套宽松的棉质长袖长裤,烟灰色的面料在灯光下泛着柔软的哑光。 他抖开衣服时微微一怔,这看起来分明是崭新的,可莫名给人一种被经年累月穿着的熟稔感。 指尖摩挲过袖口内衬,他突然鬼使神差地举到鼻尖。 瓷深的气息瞬间漫进呼吸,不是浮于表面的香水味,而是更深层的、肌肤与织物经年交融后沁入纤维的体温感,混合着雪松味的洗衣液香气。 像被阳光晒透的羽绒被般令人晕眩。 窗外忽然传来树枝刮擦玻璃的声响,时令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慌忙拿衣服往身上套。 袖口盖住了半个手背,衣摆也比平时穿的长了一截。 时令站在穿衣镜前卷着袖口,看着镜中的自己。 没想到自己这个身高也能拥有这样的穿衣即视感。 咚咚咚—— 门被敲响。 时令带着一身湿热的气息开了门。 瓷深懒散地倚在门框上,身上套着同款的烟灰色睡衣,只是穿在他身上刚好合身。 湿发垂落额前,水珠沿着下颌线滚落,有几滴正巧坠在敞开的领口处,在锁骨凹陷处短暂停留,又继续向下隐没。 但他头发湿漉漉的,不时往下滴着水。 “我来验收成果。”瓷深晃了晃手中的吹风机,嗓音比平时低哑几分。 他目光扫过时令身上明显大了一号的衣服,呼吸顿了顿。 时令突然想到瓷深说的成果,是帮人吹头发。 这是瓷深教他的追人的一步。 “技术不合格的话…….”瓷深径直走进房间,潮湿的衣袖擦过时令发烫的耳尖,“是要重修的。” 时令插好吹风机,按下开关的瞬间,轰鸣声骤然撕裂了房间的寂静。 热风卷着洗发水的清香扑面而来。 湿漉漉的发丝甩出细小的水珠,有几滴溅到时令的手背上,冰凉。 风太烫,他不敢靠太近,手掌虚挡在瓷深的发间。 吹几下,挪开,再吹几下,再挪开——动作生硬,像个不熟练的机械臂。 吹了很久,至少时令认为很久。 但他指缝间一攥,水珠就渗出来,顺着他的手腕滑下去。时令盯着那滴水,忽然觉得烦躁。 时令在心里想,理发师真是个技术活。 "你这样吹到天亮也干不了。"瓷深忽然开口,声音混在风噪里显得模糊。 他向后仰头,潮湿的发梢扫过时令手腕内侧,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男生的动作有些僵住,看着掌心里纠缠的黑色发丝。 他确实只是在表面敷衍地晃着吹风机,生怕烫到对方,手指始终保持着克制的距离,连触碰都小心翼翼。 “手插进去。”瓷深提示他。 时令的喉结动了动,手指慢慢陷进那片潮湿里。 "要这样。"瓷深突然握住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指深深插进发根。 热风直接灼烫着掌心相贴的皮肤,时令呼吸一滞,看见水珠正从他们交叠的指缝间蒸腾成白雾。 消散在热浪里。 第67章 生命线上的重物 陆系晨本以为这次和陈也到瓷深这边来,能缓和一下他们之间僵硬的关系,可一切依旧如常,他们还是那样冷淡疏离地回去。 他知道陈也或许没那么厌恶他。 至少,对方偶尔还会在公共场合帮他说话——陆系晨总是懒得解释。 也会在他忘记带胃药时皱眉丢过来一盒。 可这些细微的、近乎习惯性的照顾,反而让陆系晨更加难受。 不过这么多年的交情,也确实走不到很难堪的地步。 他们是彼此最信任的人,可现在却连说句话都像在试探。 陆系晨甚至想,如果陈也真的恨他,或许反而更好,至少那代表情绪还在。 可陈也现在对他,就像对待一个无关紧要的熟人,那么疏离、连厌恶都懒得给。 所以他没什么可庆幸的。 陈也的冷淡对待无异于一场慢性折磨。 日积月累的压抑感在他胸口凝结成冰,连最本能的呼吸都变得困难。 从台馆回到各自的别墅。 夜色沉沉,整栋别墅安静得只剩下时钟的滴答声。 两人的父母都不在家,空荡的屋子仿佛被抽走了所有温度,只剩下陆系晨一个人陷入黑暗,眼睛盯着天花板。 他翻来覆去,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陈也今天的样子。 比前几天更冷淡,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 胸口那股窒闷感又涌了上来,陆系晨烦躁地扯开领口,可空气依旧稀薄得让人喘不过气。他盯着手机屏幕,凌晨三点十五分,毫无睡意。 他干脆换了套衣服,开车去了赛车场。 陆系晨戴上手套,油门一踩到底,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声响像是某种宣泄。 速度表疯狂攀升,风声在耳边呼啸,可即便如此,他的脑海里还是不断闪过陈也今天的样子。 “操。” 引擎的轰鸣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轮胎碾过路面,带起一阵冷风。 他猛地打方向盘,车身在弯道处几乎甩出残影。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可再快的速度,也甩不掉那种如影随形的窒息感。 飙了两个小时。 凌晨的风裹挟着引擎的余温,陆系晨蹲在赛车场外的矮墙边,指间夹着一根燃到一半的烟。 尼古丁的味道在肺里转了一圈,却没能压下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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