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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事,现在还把自己病倒了。明明胃疼不爱喝苦的,天天抱着个黑咖啡……” "因为我时间不够。"时令打断他,声音很轻,"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他抬起表看了一眼,现在刚过了中午,下午的会议还要过三个小时才开始。 要想以最快速度打入时氏集团核心,就必须一刻不停。 不仅要熟记每个部门的运营数据,更要洞悉每位高管的行事作风。 他需要看完近三年所有的董事会纪要,分析每个决策背后的利益博弈。 茶水间的闲谈、电梯里的只言片语、秘书处流出的行程表,都是他要凑齐的碎片。 时家虽然越来越不景气,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时令起身收拾桌面上的文件夹,打算现在就去公司。 “时令!”林双在后面喊着。 “不许去公司。”林双第一次有点脾气,“陪我吃个午饭吧,求你了。”他眼睛圆溜溜的盯着时令。 软硬兼施。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时令叹了口气,“走吧。” 外面的天气越来越凉,外套似乎都裹不住冷风。 林双拉着时令去了家素菜馆。“听说他们家的菌菇汤特别养胃。”林双絮絮叨叨。 刚推开餐厅的玻璃门,迎面就撞见了齐盛牵着女朋友往外走。 看见时令,齐盛先是一愣,然后惊喜道,“这几天一直没见你啊!在哪发财呢时令。” 时令抬起了嘴角,“在公司。” “哎呀,一个两个,没课了就去忙家业了,都见不着人的。” 时令眨了眨眼,“还有谁?” 明知故问。 “瓷深啊!你还好呢,还能在学校碰见,瓷深那家伙直接连着几天不来学校!” “他是一点不在意平时分儿啊,还好有我在,天天夹着嗓子帮他答到。” 林双脸色怪异,夹着嗓子? 真的会有听不出来吗? 他看见时令的手指弯了弯。 “瓷深最近很忙吗?”时令轻轻问了一句。 “啊?连你都不知道吗?忙吗?没听说很忙啊,就是这几天不知道为……” “嗷!”齐盛被女朋友狠狠掐了一把屁股,顿时面目扭曲。 “我们先走啦!”李晓芸拽着齐盛极速离开。 走出一段距离后,李晓芸突然甩开齐盛的手,"一桩美事差点被你这投注毁了!"她刻意压低声音,开始骂骂咧咧。 齐盛一脸茫然地挠了挠头,短发被他揉得乱糟糟的,但他还是觉得女朋友生气的样子很萌,"怎么了嘛……”忍不住盯着人看。 李晓芸翻了个白眼,拽着齐盛的袖子把他拉到路边的梧桐树下。 落叶在他们脚下发出细碎的声响。 "瓷深和时令,闹矛盾了啊明显。"李晓云突然眼睛亮晶晶的,"你没看见刚才时令听到瓷深名字时那个表情?" 齐盛困惑地眨眨眼,"什么表情?" "就是.…..”李晓芸急得打转,突然灵光一现,"就像你上次把我最爱的那支口红当马克笔画设计图时的表情!" "啊?"齐盛更懵了,"可我没看出来时令生气啊……” "不是生气!"李晓芸气得掐了他一把,"是难过!” 她哼了一声,“你当时哪只眼睛看着我生气啦?” “你要是再接着说下去,时令得多难过啊,说的好像瓷深躲着他似的。"她说着,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餐厅的方向。 “很多事情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的。”李晓芸深沉的晃了晃脑袋。 齐盛笑了笑,“是哦,好吧,我错了。”他抱住女朋友细细的手臂,黏黏糊糊的往前走。 - “发什么愣啊。”林双把汤碗往时令面前又推了推,“汤都冷了哦。”瓷白的碗沿上还沾着一点他方才不小心蹭到的酱汁。 时令这回了神,慢慢地舀了一勺已经不再冒热气的汤。 菌菇的鲜香早已消散,只剩下满口温吞的苦涩。 “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林双放下筷子,竹筷与骨碟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时令看向他,“那你知道什么呀。”跟哄小孩似的。 林双盯着时令苍白的手,松松的握着汤匙柄部,好像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他也跟着难受,低低的说了一句,“难道只有和瓷深在一起你才能开心吗……” “这世界多美好啊。” 林双看向窗外,叶子落了,树反而更清晰。 秋天不声不响,把繁华卸下了,让世界回到最初的简单样子。 “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差呢。” 时令也像秋,连凋零都显得从容。 “时令,你难道恨自己吗?” 一个人出现了问题,身边的人是最容易察觉的。 汤碗里的油花已经凝结成白色的斑点。 时令盯着那些丑陋的斑块,罕见的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说不定还真是。 林双垂头,“时令,你有没有想过。” 男生低垂的眼看向他。 “你每一次对自己的伤害。” “都对在意你,喜欢你的人特别特别不公平。” 第54章 我来晚了 “老瓷诶,咱们家出了个怂货。”杨素云窝在沙发里,丝绸披肩从她肩头滑落,像一泓暗红色的水,无声地洇进羊毛地毯的纹理中。 “我追你的时候也是这蠢样。”瓷经年走过去把披肩仔细掖进妻子衣领下,指尖不经意擦过她依旧细腻的颈侧皮肤。 二十年了,这个动作他做得依旧像当年那个笨拙的毛头小子。 杨素云轻笑着,往旁边躲了躲。 “那个叫时令的男孩,你知道的吧。” “嗯,了解身世。” 瓷经年神色微动,想起书房抽屉里那份厚厚的调查报告。 记录着一个少年被命运苛待的十八年。 “原本是他养母因拐骗儿童罪去坐牢的。”杨素云唇角勾起一抹洞察的笑意,“今年倒是巧,一家三口阖家团圆了。” 瓷经年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一顿。 他想起上个月检察院突然重启调查的旧案卷宗,想起那些凭空出现的关键证据。 原本想自己暗中打点下那些关系,原来都多此一举了。 做父母的,还是想做点什么,来弥补当年的缺失。 "是瓷深做的。"杨素云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儿子助理秦政刚发来的消息。 三次飞往时令老家的航班记录,五通打给司法系统的电话,甚至还有一笔转入的秘密款项。 秦政发来这些自然是经过了瓷深同意的。 以这种方式宣告时令在他心中的地位。 瓷经年突然想起书房桌上那个始终锁着的抽屉。 现在想来,那里装的恐怕不是什么商业文件,而是关于那个男孩的一切。 他的伤痕,他的眼泪,他本该拥有却被偷走的人生。 可被偷走的人生,终究有人一件件替他讨还。 就像此刻窗外纷扬的雨,正一寸寸冲刷旧年所有的枯枝与尘埃。 “所以他是被拒绝了吗。”杨素云突然坐起来,“那个男生看起来好像对谁都一个样子。” 瓷经年扶了一下眼镜。 “时令那孩子可能需要一点引导。”可能需要有人替他推开那扇门。 就像当年杨素云推开他反锁的画室,发现满墙都是她的肖像那样。 杨素云瞥了一眼人,“和你当年需要我'不小心'打翻墨汁,才肯承认画的是我一样?” 她起身时带起一阵茉莉香风,从茶几抽屉取出一沓照片,“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 “这哪是追求。”杨素云将照片排成扇形,“分明是在筑巢。” 瓷经年抿了抿唇,罕见的没有说话,因为他诡异的发觉历史竟惊人的相似。 只不过他偷偷收集的一摞照片,杨素云一直没有发现。 “那要不要……” “别插手,待在家里这么多天,他该想通了。” - “分了没?” 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清脆的咔嚓声,陆系晨吐出一口烟才开口,“肯定分了啊,不分留着过年吗?” 烟灰落在咖啡杯里的声响透过电波传来,像某种荒诞的倒计时。 “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我现在什么都不敢做。” 陆系晨整天烦的要死,“怎么?和我打电话是有啥进度?” “时令也背着你谈了?” “…….” 瓷深望着桌上那个精致的丝绒盒子,里面躺着那颗黄色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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