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他很快就把两人放了进去。 时令一进门就闻到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下一秒才看见床上的时星晓。 时星晓裹着警察的制服外套蜷缩在床角,被子胡乱堆在腰间。 他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原本总是精心打理的头发现在湿漉漉地贴在额前,指甲缝里全是挣扎时抓破床单留下的纤维。 没有了初见时的骄矜和平常的傲骨。 脸上只有无尽的恐惧。 "视频在这里。"时令把手机递给办案警官,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他没有看时星晓一眼,只是公事公办地交完证据,转身就走,仿佛这间弥漫着绝望气息的客房与他毫无关系。 瓷深靠在门框上,看见时星晓在听到时令声音的瞬间剧烈颤抖了一下,随即把脸更深地埋进膝盖里。 而时令已经走到走廊上,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打火机的火苗在他冷淡的眉眼间跳动,映得那张的脸愈发疏离。 瓷深眉头一跳,看着时令水灵灵的在自己面前抽上了烟。 久久说不出话。 房间里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夹杂着时星晓歇斯底里的哭喊和肖佳明气急败坏的咒骂。 时令眯起眼睛。 瓷深轻轻问了一句,“你放过他了?” 毕竟把证据给警察,也相当于是救了时星晓。 烟雾飘进时令眼里,他扯起嘴角,“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显得格外邪魅,“肖佳明手里还有时星晓的视频呢。” “我放过时星晓,他会放过吗?” 第47章 时星晓的八卦 男生把烟头按在垃圾桶上,金属表面发出刺耳的"滋啦"声。 “时令。”瓷深微微低了些头,“为什么这么恨时星晓?” 他不是同情人的性子,只是时令的每一个行为,都像是报仇凌迟般的要折磨时星晓。 可他查过时家,仔仔细细连着养父母都查了个干净,包括时令从前待过的打工地点。 毫不夸张的说,瓷深把时令成长路径掌握的一清二楚。 所以他连着赛车视频也一起买断,让其消失。 可唯独没有发现时星晓有什么非常出格的举动。 两个人更不可能在相认的短短几个月之内就产生深仇大恨。 瓷深不知道多少次在时令眼里看见对时星晓沉到谷底的厌恶。 可时令不会莫名其妙的对一个人产生这么大敌意。 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呢? 时令的指尖摩挲着烟盒边缘,金属包装在他指腹留下一道浅浅的压痕。 时令也在心里想。 想着怎么去解释。 因为上一世自己死在时星晓手里,这个理由够吗? 够充当他现在这么针对时星晓的理由吗? 说出去谁会相信呢? 时令偏了偏头,挑着瓷深问句里的一个字,"恨?"。 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觉得这是恨?" 时令抬步往电梯走去,背影单薄。 “你调查过我吧,我和时星晓根本没有仇。” 瓷深没有说话,他相信很多事情都是调查不出来的,他只想听时令亲口说。 时令总是像一个谜,像一切未知的事物。 可最终没如他的愿。 “他抢走了我18年的人生,他活该落的这副下场。” 时令以为用最恶毒最不讲道理的语言就能把自己置于一个阴暗的位置,让眼前的人讨厌他。 殊不知他微红着的眼尾,不太自然的语气早就出卖了他脆弱的一面。 死前的记忆再次占据了他的理智。 他回时家之后几乎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或者说是正常人的日子。 时父最重利益,时母最重情谊。 而时令的到来没有给父母带来任何他们所看重的东西。 反倒是时星晓,像是找到乐子似的,因为他的到来都跟着容光焕发了起来。 欺负、诬陷自己,看着自己无能的挣扎,时星晓才能在衬托下更加光鲜幸福。 时家老宅三楼有个阁楼,时令住在那里的第一年,窗户是钉死的。 时星晓的成功是踩踏着时令的人生得来的。 时令压下心中戾气,按住往下的电梯。 "你知道吗,"时令突然转身,修长的手指悬停在走廊那扇蒙尘的窗前。 月光穿过雾蒙蒙的玻璃,在他苍白的指节上投下细碎的光影,像是一道道未结痂的旧伤。 "有时候最深的伤害,不是打在你身上的拳头。" 他的指尖停在窗玻璃的一道裂痕上,沿着玻璃上一道蜿蜒的裂痕游走,"而是所有人都觉得,那根本不算是伤害。" 时令的指腹在裂痕最深处微微发颤。 叮—— 电梯门缓缓开启。 这句话是最真实的。瓷深在心里想。 时令,在你身上,有什么秘密。 你和时星晓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 肖佳明和时星晓被扫黄这件事,第二天就在A大传了个遍,由于涉及到高校的学生,被阻止扩散到社会上。 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清晨的食堂里,学生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手机屏幕的光映照着一张张兴奋的脸。 时星晓和肖佳明的名字被反复咀嚼,像一块被嚼烂的口香糖,黏在每个人的舌尖上。 肖佳明所在的圈子也就着这个劲爆新闻来回欣赏。 都议论着肖佳明是不是得罪人了,毕竟不是普通警察扫黄就能抓到他的。 这事儿算是闹了个笑话,毕竟强j男人不算强j罪。 只能算是一般情节,处个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顶天了给时星晓验个伤,算个故意伤害。 但还不是肖家一个电话的事儿,病例都能跟着消失。 以肖佳明的能力,不说能把自己摘得干净,至少能把惩罚减到最轻,在别人不整他的情况下。 明眼人都知道,时星晓这次惨了。听说还是时星晓主动叫嚷着说肖佳明给他下药的。 没这一茬的话都还好说。 时星晓真是脑子坏掉了,既要又要。 A大论坛。 楼下堆起几百层。 ……. 金融系的教室里,几个富二代模样的学生笑得格外大声。 "肖哥这次真是阴沟里翻船,"一个染着金发的男生晃着手机,"不过你们猜怎么着?他刚给我发消息,说就当玩了次刺激的。" 另一个人倒拿着书,翘着二郎腿,语气笃定,"我刚收到消息,他们找了京城最好的律师团队。"他嗤笑一声,"强j男人?法律上连立案都难。" “妈的笑死我了,肖哥不整死那个叫时星晓的?” “不是到底谁报的警啊,真牛啊,不怕肖佳明整他呢。” “谁知道,说不定人肖佳明都不敢得罪呢。” “那拿谁开涮呢,好难猜哦。” “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行政楼前,校领导们行色匆匆。 "必须压住这件事,"教务主任擦着汗,"肖家已经来电话了,说不想看到任何负面新闻。" “怎么办啊?时家也不是什么小家族啊,时家两个孩子都在咱们学校啊。” “废话了,当时是弃了时星晓。就算是让时家来做选择,也是一样的。”电话另一头的校长手里转动着一支钢笔,慢悠悠的说着。 “时家有时令就是烧高香了,那个叫时星晓的……你看着办吧。”校长挂了电话。 “是是是……” 今天整个A大都陷入八卦的热潮中。 第48章 尖叫 时星晓依旧没来上学。 跟很早之前在时家认亲宴上丢了面子一样,那次也是待在房间里。 他告诉李蓝芝时令拿自己叠的花去谄媚瓷深,李蓝芝打电话失言说时令没有教养。 往事都还历历在目,好像就在几天前。 可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昨晚回来时已经凌晨,时父还在外面花天酒地。 他药效还没过,晕在房间里现在才醒来。 但他不敢出去。 时星晓蜷缩在卧室的飘窗上,厚重的窗帘将阳光隔绝在外,只在缝隙处漏进一线惨白的光。 他死死攥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三十七个未接来电。 最新一个是父亲秘书打来的。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以往这种时候,他早就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让佣人们战战兢兢地收拾满地狼藉。 可现在他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动了什么似的。 楼下传来瓷器碰撞的声响,他立刻绷紧了脊背,直到确认那只是佣人在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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